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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们我们的,你是你我是我,”卞乔乔向来牙尖嘴利,此时生起气来更是无所忌惮,“你当然觉得无所谓了,因为每次都是我在餐厅里像个傻子一样等着你。你倒是挥挥衣袖潇洒地来去无影,你以为你是谁啊?”
卞乔乔的几句话让高晋的脸变成绛紫色,不过显然她依旧没有发泄完自己的怒气。高晋从来不知道女生刻薄起来,即使是言语都能杀死人。而经过多年资本主义熏陶的高晋,显然脆弱的不堪一击,他甚至带着一种丢脸的便秘表情看了看经过的人。
“你去哪?”高晋拉住卞乔乔的手,让准备离开的人顿了顿身形。
“去找一个我爱的爱我的还不把当我傻B的男人,”卞乔乔回头试图朝高晋优雅的笑,不过最后只能在脸上挤出一堆难看的假笑。
高晋的耐心也渐渐被磨光,原本好看的男人就更骄傲也更被女人惯坏了,所以他脸上的笑意一寸寸僵掉,而口气也变得不耐烦,:“卞乔乔,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介于你在美帝国待得太久,对于中华博大精深的语言了解已经退化到原始时期,我就好心地告诉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卞乔乔说话的时候,狠狠地挣脱了他的手,:“意思就是我把你甩了。”
当高晋想追上去时,卞乔乔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每天这样的桥段在北京的大街上都会上演着千百次,当爱变得太容易说出口时,爱情变得如同世面新上市的水果一样,刚开始冲着那份新鲜劲人人趋之若附,可时间长了就算是降价大甩卖都懒得看一眼。
卞乔乔实在不想回家抱着薯片看着毫无营养的肥皂剧,她和宁小可也是不一样,宁小可基本就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私生活干净地里子面子都一样。她在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偶尔也会到夜店玩玩,和陌生的男人划着无聊的拳,在午夜的时候带着一脸残妆回家。
午夜的酒吧街带着喧嚣和特有的气氛,在城市的一隅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卞乔乔和约好的朋友一起走进了酒吧,被淹没在熙攘的人群里。
而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军区大院带着静谧和严肃坐落在这一片。不过这一片宁静却被一阵铃声吵醒,萧昊抱着宁小可伸手去摸床头柜的手机,接通电话后却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
当他正想挂断电话时,却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声幽怨绵长的女人尖叫声。
原本还熟睡的宁小可立即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萧昊放在耳边的自己的手机。
自己的手机?好像是卞乔乔的声音。
宁小可坐起来后,萧昊也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电话里依旧没有人的声音可是却多了其他的噪杂地音响。
似乎是打斗。
我终于又回来透个气了
请大家放心,我还好好地活着呢,和该死的考试做着顽强的斗争
最近都是三点睡,脸上长了好多痘痘,好可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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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奢望自己就如同最昂贵奢侈的包一样,世界最好的师傅每一针每一线亲自缝制,与众不同的需要别人捧在手掌放在心里。可是我们都无法忽视的是,其实我们也就是流水线上的一基本款,人手一件换哪件都是一个样。
当时间回到宁小可接到电话的四个小时前,卞乔乔拦了的士离开后。
卞乔乔顶着一张一看就是吵架之后的面孔,坐在的士的后座,从包里拿出手机后从第一个开始一路往下滑,果然这年头缺谁都不能缺朋友。
不过就算是朋友你都得分门别类,就象宁小可,卞乔乔都觉得自己要是敢有一丝带着她去夜店的心思真该天打雷劈下地狱。而象有些朋友,就算你在他们面前走光骂娘她都没有一丝愧疚。
并不是谁比谁更亲密,而是本来每个朋友处于的位置就是不同的。
本来卞乔乔和高晋约好的是七点吃饭,可是丫生生地让她从七点半等到了十点。就算她预留了半小时的迟到时间,可是现实就是比起不要脸来还有更不要脸。
卞乔乔现在越发对自己流水账的人生感到无聊,就算是她不苛求人生中有个哭着喊着追着求着让自己嫁他的男人,可是这么个约会迟到早退的货,她还真是适应不来也不想接着伺候了。
田申接到卞乔乔电话的时候,立即翘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查看每一节晶晶亮的指甲。“哟,我还以为你在尼加拉瓜大瀑布消失了呢。”
听着这娇俏妩媚绕梁三尺的男声,卞乔乔淡定地已经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和他瞎侃。“说什么呢?上次不是和你说了,我得待在迪拜一个月吗?帆船酒店总统套房可真差劲,睡的我腰都折了。”
田申是京城圈里资深的彩妆师,在时尚圈和娱乐圈混的还算风生水起。卞乔乔绝大多数的八卦都是从他那得到的一手资料,什么其实某个号称纯天然的女星,其实从头到脚整的连爹妈都怀疑养大的是胎盘。
不过时尚圈的似乎都喜欢拿毒舌当有趣,田申有时候说的话刻薄地让卞乔乔都怀疑他是不是有过什么童年阴影,丫一张嘴恨不得往死里损你。有些人就是这样,话里一个脏字都不带可就能让你恨不得一头撞死。而田申对于爱情孜孜不倦地追求,也着实让卞乔乔对感情的看法上升都了新的高度。
不过田申有个毛病,就是特喜欢炫耀他最近又去了哪。当他或拐弯抹角或直截了当地提到某个地方时,就算你从来没听过连在世界的那个犄角旮旯都不知道,你都得立即用最美好最耀眼最真诚的字眼去附和。
时间久了,卞乔乔自然也知道对付他的方法,就是比他更不要脸。
“死人,讨厌,”田申娇滴滴的声音从话筒传来时,卞乔乔突然觉得自己能面不红心不跳地听着这含糖量的让人肾上腺都激增的话,:“怎么这会有空给我打电话,不是要为了你那位归国精英当贤妻良母的吗?”
卞乔乔哀叹了一声,果然为了爱情忽略友情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爱情分分钟就可能失去,但是友情那可真是得互相折磨一辈子的事。
“你在哪呢啊?出来组个局吧,姐们今天失恋了。”卞乔乔是北京大妞,一口京片子平时还好,要是搁熟人那真是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本来还昏昏欲睡的田申立即从沙发跳了起来,其兴奋程度不亚于祖国人民看着中国足球闯进世界杯。所谓挚友就是能在你失恋的时候轻声细语地安慰你,比如宁小可,而所谓损友就是你失恋,丫恨不得吹锣打鼓地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喜讯,说的就是现在正兴奋地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田申。
所以卞乔乔决定自己今晚上先忍受损友的毒舌刻薄,明早上在享受一下挚友的和风细雨,争取让两者相得益彰和谐共处。
卞乔乔先是到了田申现在待得地方,一个很私密的会所,是这帮时尚圈人士的聚集地,卞乔乔因为是田申的朋友也厚着脸皮办了张会员卡。
“乔乔,可就等你呢,”Coco大老远地看见卞乔乔就立即抬起手招呼她,那随着她手臂起起伏伏地胸前四两肉吸引着在场所有男士的眼神除了田申,丫是个gay。
“来,姐们赶紧把你的不高兴说给大伙乐乐,一个晚上无聊的可就等着你的这点料呢。”田申的助理小K在日夜教化下,毒舌程度几乎不亚于他老板。
“有点公德心行吗?”卞乔乔将自己的包扔进沙发里,整个人陷进白色的沙发中,:“非得我哭得鼻涕眼泪横流你们才能知道我内心是有多么悲愤?”
卞乔乔一说出口,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恶心的表情,还不约而同地伴随着一声拖着长长尾音的咦。
“怎么分的啊?”田申残留的一点人性还是被激发了出来。
“丫总是迟到早退还时不时给我玩失踪,我实在不想忍着了,就踹了他。”
“哎哟喂,这种男的你还留到现在,你也忒饥不择食了吧。”
……… …。。。。。。。。。。
沉默了几秒后,卞乔乔喝了一口手里的红酒,她就知道指望这货安慰自己,还不如期待明天早上醒来自己床上躺着一个身材健硕地镶钻美男。
下班时间就意味着你可以放弃脸上伪装了一天的假笑,在几杯红酒下肚后,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着老板的同事的下属的坏话。
显然田申今天是攒了一肚子的牢骚,就等着他们这些垃圾桶把这些不愉快的不高兴的兜着盛着。
“你们不知道那个庄友明有多讨厌,”田申翘起的兰花指快戳到卞乔乔的脸上,她不得不努力保护自己的眼睛,她可不想在同一个晚上失明又失恋,:“今天舒小姐竟然夸赞他的idea比我好,整个就一傻B嘛。”
“你是说舒小姐还是说庄友明啊?”有好事者立即戳了过来。
酒醉壮狗胆的田申立即扬起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一字一顿地说:“俩儿都是。”
大概是平时夹着尾巴活的太久,仅有的这点血性都用在了刻薄老板上。于是在田申的开头下,平时的奴才们瞬间强壮了自己的腰杆。
小K一脸迷惑地大声问,:“你们说的谁啊?”
“赶紧别和人说你是我们混一圈的,太他妈丢人了。舒然舒女王你都不知道啊。”
小K瞪着眼睛看他,一脸慷慨赴义的表情。
“这公主千万不能说话,一说话那刻薄的劲连我都觉得自愧不如。”
“骂人的话一溜一溜的,还尽是些英文,末了还让我说说感想。你让我这种大学四级考了八次的人情何以堪啊。”
卞乔乔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蜷在那里听着他们你来我往说相声似的,不过听着听着她可就听出别的味了。就是一群虾兵蟹将不能把人怎么地,待着机会就在人背后插刀子说黑话,就算是厚脸皮如她都不好意思干出这事。
“她算什么,看见季璇还不照样和孙子一样,丫也就在我们面前吆喝吆喝。”
田申转过头看了仰躺在那作死尸状的卞乔乔:“要不要我给你找一填补的,最近我手里刚刚有些新鲜货。”
话题转换的太快,以至于卞乔乔顺嘴的也忒迅速,:“指望你,还不如让我家宁小可给我介绍外表强悍内心温柔的兵哥哥呢。”
“就和你一起上班的那大学同学?”田申一脸不相信加鄙视的样子,让卞乔乔下意识的嘴转的比脑子快。
“死滚开,人是季璇的大嫂,认识的可都是浑身镶钻的男人,你丫要是能给我找一那种品质的我就勉强考虑考虑。”
卞乔乔说完话后,房间里出现死一样的寂静。原本正骂季璇装腔作势骂的畅快的人,转头过来看她,脸上的表情那就一个荡气回肠。
田申的眼睛里都冒着绿光了,卞乔乔向沙发里躲了躲,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们。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可显得咱没文化了啊。”
田申脸色一变就挂上一脸谄媚的笑,卞乔乔怀疑他一定学过川剧变脸。
“乔乔,你丫藏得可真深的。”
在其他人的强行逼供下,卞乔乔还是稍微讲讲了宁小可的事情。讲完之后,房间里更是寂静地可怕。
“操,我以为灰姑娘只存在童话。小K的一句粗口倒是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夜晚的北京带着不同于白天的庄重严肃的喧嚣和流光溢彩,在这样的夜晚寂寞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