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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昊脸上还是一本正经,:“我起床的时候也没有让你出去?”
宁小可被噎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萧昊看着她气鼓鼓地小脸,也聪明地选择适可而止。宁小可裹着被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的上扬怎么都掩饰不了内心的甜蜜。
每一天的清晨都是充满了能量和希望,迎着初升的太阳,孩子们牵着小手走在林荫小道上,老人们在公园里欢声笑语地锻炼。
而勤劳地主妇们早已经起床,为一家老小准备丰盛的早餐。这也是宁小可第一次萧大少全方位贵宾级服务,当然上次宁妈妈在的那次他是去外面买的早餐。
以前一般都是趁着萧昊出去锻炼的功夫,宁小可就在家做早餐。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宁小可终于知道何为狼吻。从脖子到胸口的那片白嫩肌肤,布满了吻痕。
宁小可只能选了一件高领衣衫,所幸的是现在天气转凉,这样穿也不会显得怪异。当她看见餐桌上的早餐时,她更是诧异地盯着萧昊。
“怎么,你不喜欢吃?”萧昊坐在餐桌上,拿着勺子盛了一碗粥。
煎的金黄的荷包蛋,黏稠地小米粥,宁小可吃了一口摆在桌上的配菜:“这都是你做的?”
“是啊。”毫不在意的萧昊漫不经心地说道。
宁小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下去,这样看来好像她又赚了,可是:“那你之前怎么都没说啊?还一直总让我做饭。”
萧昊放下手里的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样可以显得你比较贤惠啊。”
这句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啊?宁小可想起好像上次在家里招待朋友的时候,自己似乎好像还真的说过这么一句话啊。
时未昨晚没有上值班,今天就提前来了医院,即使她不想承认但是她还是渴望见到那个人的身影。跟随着教授查房时,时未显得格外心神不宁。
一个个病房走过时,时未总是不自觉地望着外面的走廊。最后连邵一帆都忍不住问道:“时未,你等人?”
“对不起,教授。”被教授点名批评,其他两个医生回头盯着时未,时未只能低着头道歉。
萧昊到医院的时候,由神经外科主任和邵一帆一起陪着到病房看望了那名伤兵。他的意识已经清醒,只是人还很虚弱。
“谢谢您,费用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我只要你们他以后没有后遗症。”萧昊看了躺在那里,被各种仪器包围着王晓峰,心里还是一阵阵地酸涩。
时未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挺拔地脊背渲染了一层脆弱,这样的他在三年前她就见过。可是每一次她都好像迟来了一步,两年前她迟来一步,现在还是迟来了。
作为医务人员,时未应该是无神论者是唯物主义者,可是这一刻她真的相信命。错过就是她的命,她和他总是不断地错过。
当萧昊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准备回部队时,突然被叫住。
“萧昊。”温润地男声在身后响起,萧昊转身就看见一身军装的叶子贤和一个女医生站在一起。
萧昊大步走回去,:“子贤,好久不见。”
“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可真是忙人啊,咱们家就住对门都看不见你啊。”叶子贤玩笑地打趣着萧昊,他们向来关系良好,当然还是比不过叶子齐和萧衍的关系铁。
“前两天,还没来得拜访叶叔叔。”
叶子贤此时也笑出声:“我们两家的关系,你还客气什么。”
这时候萧昊的目光瞥到站在旁边的女医生,叶子贤也注意到他的视线:“这是苏晓姑姑的女儿,我们的表妹。”
“萧团长,又见面了啊。”时未扬起笑脸,和萧昊打起招呼。
萧昊冷淡地点了点,说出的话却是客气异常:“王晓峰就麻烦时医生了。”
时未自然也被萧昊冷淡地态度打击,她咬着唇无辜地看向他。叶子贤和萧昊打小的交情,了解这位的性格就是这种这样。
待萧昊走后,时未看向叶子贤撒娇道:“姐夫,难道我长得很丑啊?怎么这么不受他待见啊?”
“没事,萧昊就是这样的性格,接触多了你就会了解的。”
当然叶子贤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位小姨子心里的真实想法,而时未也没打算告诉任何人自己的企图。
…
第三十九章迷你可和迷你昊
演习的后续还未结束,在演习中表现出色地三三八团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从军区到师里都对此事十分重视。
萧昊刚到团里就被师部派直升机接走,临走前魏小宁看着萧昊,只说了两个字:“保重。”师长贾军乃是军区司令员王怀安的嫡系,行事作风和王司令十分相似,就算萧昊过去不死那也得褪层皮。
萧昊倒是一派从容,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也确实是他的工作没有做好,他自然会接受长官的一切批评和处罚。
来接萧昊的是贾军的警卫吴远,离得老远就伸出手和萧昊握手。“师长很生气,到时候脾气顺着点。”两人握手的时候,吴远就小声地给萧昊透了个底。
萧昊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就上了直升机。
而萧昊这边刚被带走,那边萧天祈的秘书就得到了消息,虽说萧天祈一直标榜让儿子自己闯。可是萧昊和萧衍一发生点风吹草动的事情,第一时间他就能得到消息。
当听完秘书的报告后,萧天祈从办公桌后抬起头,目光炯炯:“一个普通的训练就能差点出人命,让贾军好好教训教训他,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
秘书笔直地站在办公桌前,眼观鼻口观心,一副我没听见的架势。萧天祈最后挥挥手不耐烦地让人出去,当然秘书还是尽职尽责地打电话到A师关心最新情况。
“你说说怎么回事?”贾军掐着腰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指着萧昊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末了才来了这么一句话。
萧昊没敢去擦溅在脸上的吐沫星子,以立正地军姿站在那里,一副我随你骂的架势。“我认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训练事故,并不存在着打骂虐待一说。”
“人都住到医院的重症病房了,你还说是普通的训练事故?”贾军早已经把事情摸了清楚,这个钱俊涉嫌体罚战士差点把人弄死,就连萧昊都在医院差点揍他。
萧昊忍不住抬头,他虽然带钱俊时间不长,但是还算了解此人。他只是对于荣誉看得太重,过于苛责战士的训练,要说他是故意的他第一个不信。
贾军一看萧昊的姿势就知道他想说的话,他只是抬起手:“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可是把你推到了风口浪尖。”
萧昊抬头眼眸深邃,目光夹杂着不明地东西。
“到时候人家家属一来,找的是谁?”贾军盯着萧昊,不容置喙地说:“找的是你团长,你要怎么和人家交代?训练出了事?没死在战场上,倒是差点死在训练场上,谁会理解谁又能理解?”
贾军一席话让萧昊彻底地明白了,这是要保帅弃车了。
萧昊没有吭声,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他也无法反驳这样的结果。就算贾军想处理他,也得看他父亲的意见,萧昊此刻没有庆幸也没有抱怨,他只能默默承受。
作为团长他了解钱俊的性格却没有及时阻止,他知道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或者说他应该承担主要的责任,但是现在离开的人只会是其他人。
“萧昊你可是被寄予厚望的,不要因小失大。”
这一次萧昊还是忍不住了,他以为自己会看淡一切但是他没办法:“如果要处置钱俊的啊,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
贾军目光扫过来,厉声道:“你要干嘛,脱了这身军装?”
萧昊怔住,脱了军装?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从小他就是跟着祖父长大,他是家中长子,比起萧衍来他承受着更大的期望更多的责任。所以他逼着自己成熟,逼着自己变得更强,逼着逼着他就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寂寞。
这时候萧昊突然想起了宁小可,他在想这时候可可在干嘛,他想见到他的可可。
“不要说义气话,你要多考虑考虑后果,什么痛快说什么你以为这是哪?”贾军一见苗头不对,立即调转枪口,他是要调教萧昊,但可不是为了把他调教出军营啊。
“那您打算怎么处理钱俊的问题?”萧昊的目光还是坚定,对于这件事情他有最后的底线,他得为他的战友争取。
贾军微叹了一口气随后才说道:“他已经不适合呆在这里了。”
“这是您的意思吗?”不过面对萧昊的问题,贾军并没有给他正面的回答,但是往往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萧昊心头一痛,来之前他已见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是他没想到还有更坏的。钱俊家里穷初中读完后,打了几年工一满十八岁就到了部队,他选择的是服役期最长的十二年。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了,只剩两年了,萧昊还记得第一次和他喝酒时他说的话。
他说自己当初来部队就是为了有口饭吃,而选择最长的服役期是希望未来能有保障。但是后来他是真的爱上了这篇绿军营,他喜欢这里以实力说话,他喜欢这里的朴实的战友。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师长的一句话让他什么都没有了。
萧昊不知道自己怎么向钱俊宣布这个消息,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的战友他的兄弟。
“师长,难道就不能改变吗?”萧昊的语气甚至带上了哀求的味道。
贾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只是静静地摇摇头:“让医院尽全力救那个列兵。”
来得时候,萧昊心中充满了侥幸,而现在他只能带着遗憾离开。贾军的警卫将萧昊送上了直升机,看着他失落地神情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当直升机在团部降落后,萧昊步出机舱。他看了看不远处操场上一列列地士兵,心里酸甜苦辣都有。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即使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可当有战友离开时心中的不舍都不会减少分毫。作为职业军人,萧昊经历了太多的离别,初进军营时他带的列兵现在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家乡。
魏小宁远远地迎了过来,可看见萧昊脸上的表情时,他已经知道了结果根本不需要开口问出来了。萧昊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些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兵,看着他们奔跑、伏地、射击。
“别太在意,这不是我们的错。”魏小宁拍了拍萧昊的肩膀,可是他心中的沉重并不比萧昊少。
待到下午四点的时候,萧昊实在不想继续在办公室里,穿起外套就直奔门外。
休息了一个上午的宁小可已经完全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下午的时候还特地去了趟超市。心情靓自然连带着做菜的热情更加迸发,不过这次她换了食材煲汤。
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宁小可,在听到开门时,立即欣喜地从厨房跑出去,连手里的锅铲都忘记放下。
萧昊将手中的钥匙扔到玄关,略带愤恨地解开风纪扣后,转身就看见穿着小熊维尼围裙一脸笑容的宁小可。
原本压抑着的萧昊,连皮鞋都顾不得换就大步迈过去,他伸手扣住宁小可的下巴一记深吻边已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