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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理,那你打扮吧,我去做饭,就不给你留了。”蔡雅满意地笑了笑,大功告成,拍了拍手,风风火火地走了。
辛柔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细细地梳理着自己的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忽然觉得时光好像停滞了。
稚嫩的容颜,苍老的双眸,谁能体会,她的辛酸?
她学着不在意,学着不在乎,学着无所谓,有谁知道,她曾经多渴望有家的温暖,有亲人的疼爱,有爱人的依靠?
伤过了,才会试着结一张网,隔开一切可能的伤害。
曾有一人,触摸着这张网,与她咫尺相对,她以为,只要伸出手,就能触摸到对方,不曾想,仅仅只是触摸,仅仅只是看到,都还不够。
没有心灵的交汇,没有完全的委身,没有彻底的了解,没有精神上的体惜,谁也没办法达到对方的心底。
辛柔束起披肩的青丝,清爽地扎到脑后,喃喃道:“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主意,我不知道。但此刻,我真的有点想你,还有太多的不甘心。”
将脸洗干净,抹上面霜、隔离霜,涂上润唇膏,戴上耳钉,换一身毛茸茸的暖和衣服,拎上包,才拉开卧室的门,走出房间。
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丝丝呜咽的声音,她四处瞧了瞧,只见一只从未见过的笼子躺在茶几下面。
她把笼子提起来,只见一只全身雪白的巴掌大的小狗正张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将笼子放下,走了两步,她又转身返回,将那只小狗从笼子里抱了出来,带着小狗一起离开。
也许是一个人太孤单,她才会想要多一点温暖,即便只是不会说话的小狗,也会像一种力量,给她多一分的勇敢。
坐计程车到火车站,时值晚上七点,火车站里的人依然不少,来来往往,有相聚,也有离别。
“死人头!你明明说去两天就回来,这都三天了,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不要你了!”一个女人从她跟前走过,捶着一个提着一个大行李箱的男人的胸膛。
“对不起,亲爱的,我迟了。你能原谅我么?”男人双手搂住女人的腰,紧紧地抱住女人,瞬间让她的喋喋不休安静下来。
“这么轻易就想让我原谅你啊!”女人撅起嘴,赌气地说道。
“那我该怎么补偿?亲爱的老婆。”男人亲了一下女人的额头,憨笑着问道。
“要冰激凌、汉堡包、牛排和披萨。落下一样,都不原谅你!”女人揪住男人的衣领,很有气势地威胁道。
“都依你,一样不落。”男人再度亲上女人的额头,声音温柔无比。
男人和女人和好如初,在辛柔跟前,互相搂着走了过去。
辛柔抱着牛奶,心情忽然明媚了那么一点点,大步走向前台,买了一张火车票,在候车室里等着。
牛奶偶尔呜咽两声,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地窝在辛柔怀里,翘首看着陌生的环境。
时钟快到八点的时候,辛柔抱起牛奶,走进站台。她孤身一人经过,许多陌生男子都大胆地看着她,她未曾理会任何一个人的目光,直到被一个人拦住去路。
“何必非要寻求一个答案。”罗世奕着一身浅色的卡通运动服,夸张的熊帽子罩在脑袋上,精致的五官散发着丝丝邪气。
“我去寻求什么,与你无关吧?”辛柔冷眼看他,一只手抱着牛奶,一只手垂在腰际,五指收紧。
“怎会与我无关?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与我有关。”罗世奕上前一步,跟辛柔近的几乎要贴上,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几乎手掌大的封面泛黄的古老笔记本,勾唇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理由就是你手里的这个玩意儿?”辛柔的视线落在罗世奕手中的笔记本上,语气轻蔑,对此,显然不怎么感兴趣。
“只要我写下你的名字,它就会告诉我,五天内,你将会发生什么事,你说,这算不算宝贝?”罗世奕晃了晃手中的笔记本,面上隐有些得意,眉目之间,尽是自信的神彩。
“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恶趣味。我真替你未来的老婆悲哀。哦,不对,或许你这样的人,未来根本就不可能会有老婆。”辛柔绕过罗世奕,毫不在意地往前走,却被罗世奕抓住了手腕。
“放手,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辛柔的声音很冷,她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
“你的手里还抱着一只狗,我很难想象,你会如何让我没有面子。”罗世奕勾起唇角,眉梢微微上挑,挑衅而又得意的神色,极其欠扁!
“你在考验我?或者,自取其辱……”说话间,辛柔忽然出脚,踩向罗世奕的脚背。
罗世奕早有警觉,及时挪脚后退,正欲对着辛柔扬起胜利的微笑,胯下忽然一痛,让他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你……好狠!”他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弯着腰,痛得想要跳脚,气愤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彼此彼此。”辛柔不回头地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无情的话语,飘荡在空中。
罗世奕忽然笑出声来,笑得极为大声,他冲着辛柔的背影大喊:“你若去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辛柔没有回应,顾自离去。
罗世奕的声音,被火车进站时发出的鸣声淹没。
辛柔上了火车,找到自己所在的车厢和座位,靠在宽大的椅座上,闭着眼休息。这时候,她很难入眠,仅仅只是,闭着眼。
车厢里很热闹,有女人聊天的声音,有小孩大人一起吃东西的声音,有人来回走路的声音,也有列车发动轮子在轨道上打磨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汇成一支交响乐,在辛柔的耳朵里进进出出,拉着她的思绪,飘向远方。
“你好,我叫许星微,是你的忠实粉丝。”当她张开眼时,坐在身旁的一个年轻的留着披肩长发的小伙子憨笑着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辛柔。”辛柔伸手,与这个名叫许星微的小伙子礼貌性地握手。
“你比我在电视上看到的还要好看。”许星微挠着一头柔顺的黄发,外形文艺气息的他却有着憨厚羞怯的个性。
“谢谢。”辛柔勾唇,对着许星微温和地笑了笑。
此时这个小伙子对她而言,不是一种负担,而是一种心灵的慰藉。出门在外,能遇到喜欢自己的粉丝,对于一个明星来说,是荣幸,也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
“我本来最喜欢海妖的,还因为他留了长发。自从我看了你演的电视剧,你就变成我第二喜欢的明星了!”
许星微从自己的桌上拎起一盒吃的,塞到辛柔手上,热情道:“这是我从家乡带的千层蛋糕,你尝尝。”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女王御粉丝
第一百四十三章女王御粉丝
海妖是娱乐界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专演同志片,长得妖娆妩媚,很多男人都无法抵挡他的魅力。前几年也有传言,他私底下,其实就是一个GAY。只不过,没有任何人拿得出证据来证明这个传言。
“谢谢,不过我觉得,把它带给你的朋友,想必会更好。”辛柔把包装精细的蛋糕放回桌上,她曾经吃过这种蛋糕,记得这蛋糕的价格并不低,太贵的东西,她不期望从粉丝那里得到。
“我没有朋友。你能吃我的东西,我会很开心的。”许星微把那盒蛋糕拿起来,重新递给辛柔,目光里满是真切。
“谢谢。”辛柔接过蛋糕盒,打开来,取了一块千层蛋糕递给许星微,“一起吃。”
“嗯。”许星微大口地咬着蛋糕,满嘴奶油和水果,咀嚼着,笑声断断续续地从嘴缝里传出。
各自吃完蛋糕,许星微又拿出几罐啤酒,自个喝了起来。
三罐啤酒下肚,许星微的脸上染上一层绯色,整个人有些醉意朦胧起来,歪歪扭扭地抱怨起来:“从小,别人就叫我娘娘腔,没有一个人愿意跟我玩。我长这么大了,一个朋友都没有。同事背地里嘲笑我,家里人不理解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只要你真心待别人,总会有属于你的朋友。”辛柔抓住许星微胡乱挥舞的手,将他推回自己的座位。
“真心,朋友,都是骗人的!我不信,我再也不信了!”许星微像发了狂似的扭动着身子,甩着头,大声地嚷嚷着。
虽然这是特等车厢,车厢里的人也不少,几乎车厢里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许星微。
“这里是车厢,你别闹。”辛柔越发用力地捏着许星微的手腕,试图用疼痛来刺激许星微,让他清醒一些。
“你别碰我!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我不想活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一边吼着,许星微忽然从怀里抽出了一把水果刀,猛地一挥,锋利的刀刃划过辛柔的手背,带出一条飞溅的血丝。
“啊!”
“杀人了,快逃啊!”
“救命!”
……
车厢中的人尖叫着,各自拿东西逃跑,乱作一团。
辛柔用右手捂着自己受伤的左手,警惕地看着发酒疯的许星微。许星微长得确实有点像奶油小生,颇有些可爱。
如果不是那一头异于常人的披肩的发,估计不会交不到朋友吧!
“许星微,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辛柔大声喝道。
“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要杀了你们!”许星微举着水果刀,像一个发了疯的野兽,猛地冲了过去。
辛柔把脚一伸,绊着许星微,让他摔了一跤,吃了一地的灰。
许星微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举刀扎向辛柔的胸膛。
辛柔右腿一抬,踢向许星微的手腕,那把水果刀从他的手腕飞出,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到闻声赶来的一名列车员的头上。
“啊!”列车员尖叫出声,双手不知如何安放,搁在脑袋两侧,不敢碰触头上的帽子。
退到车厢口的众人也厉声尖叫起来:“救命啊!死人啦!”
辛柔抓着许星微的手拽着他的身子过来,用膝盖一顶,打在他的腹部,让他疼得直不起腰来。她放开许星微,转身走向几乎快要晕过去的列车员,伸手取了他的帽子,将上面的水果刀拔了出来。
“大哥,你的头,一点事儿都没有。”辛柔将扎了一个洞的帽子重新戴回列车员的头上,把那把危险的水果刀递给列车员。
“有惊无险,有惊无险。”列车员被吓出了一身虚汗,一听说自己的脑袋没事,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咳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列车员清了清嗓子,接过水果刀,竖起眉头,指着许星微,厉声喝道。
“他喝多了,发了点酒疯。幸好,一切都平安。”辛柔简单地说了两句,将受伤的手背到身后,对于自己受伤的事,只字不提。
“真是,不会喝还要喝,在车上发疯,影响市容!”另一个列车员轻蔑地骂了一句,上前架住许星微,带着许星微出去。
“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不要拉我,不要拉我……”许星微不停地呓语着,直到被拖出好远,好像都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辛柔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其他的乘客们也陆续回到座位,一切回归平静。
用纸巾擦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