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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赖皮一笑,引着他的手伸进衣服里按在心口上:“你呢,心水说那句话时,我气的心跳都快停了。”
他的眼睛变成温柔的海水:“星星,我让它重新跳起来,跳得快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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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上空的阴云好像更重了(?)。小福子念叨着王爷笑的没个主子样了,我倒觉得挺不错。我们家王爷的微笑,电量直达十万伏特,一般的蝴蝶蜜蜂距离稍近便被电毙,哈哈,本来想施展的妒夫风采乖乖趴在一边乘凉。
我估计是王爷余威太盛,他笑得那么优雅迷人,怎么旁边的人直哆嗦呢?哎,王爷你就这样笑下去吧,虽然你很帅,可我现在一点儿也没有担心的状态。就算是王府的副热带高气压太可疑了,我的心情还是很high。
乐极生悲大概就是说我,美了两天之后,就有人来找我麻烦。
王爷去兵部处理政务,我在做锻炼身体还是看清蕊的单向选择题。侍卫总管季大人就悄无声息再次出现了。
幸亏本人的心脏还是挺强壮的,小小吃了一惊后就起身行礼道:“季大人今天有空来找王爷吗?不巧,您得移步去兵部了。”
季总管(感觉像在叫太监…_…|||)冷哼一声道:“我是来找你的,不用把王爷抬出来压我。”
啧,还是一样的碍眼……
假假笑道:“季大人公务繁忙,怎么会亲自来找小人啊。”我的面部神经绷得紧紧地,再笑下去脸皮怕是要破了。
他阴笑一下,出手如电,已封了我四肢|穴道。看着不能动弹的我,他森然道:“皇上有旨。命我请你入宫。”
这也算是请么?不过早知道会有今天,到没什么可惊慌的。
任季总管从房顶将我带出王府。古代澄澈高远的晴空又被我大大赞赏了一番,当然还有养好了伤雄姿矫健的小天。
我觉得大内森严的传说都是胡扯,我被季大人一路“照顾”着,迅速而又轻巧的见到了皇帝。没看见一个人,出来拦拦什么的。
皇帝坐在一把金属质地的椅子上。看着就替他累。可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好像没有立场同情别人。估计这个扫得挺干净的地面一会儿会收容我,不枉我穿了白衣验收一下。
不过皇家礼数周全,所以我只是被扔进下首的椅子里。很好,这样连下跪都省了。给季总管一个赞赏的眼神,还算照顾少年儿童。
皇帝很低沉的声音缓缓道:“你就是那个金湘潜?”
我想点头可是点不了,想说话可是哑|穴被封了。
皇帝从高高的座位上走下来,看了我一眼道:“季伦,解了他的|穴。”
季总管伸手一拂,我的四肢还是动不了。不是吧。我很怀疑的看他,解|穴这种功夫难道要看运气发放?这可是在天子的眼皮底下,不争气会死得很快。
季总管却不理我,只向皇帝跪下道:“万岁,此人虽不会武功,却颇多古怪之处,所以臣只解了他的哑|穴。”这是诬陷!谁古怪了,我可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人称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的陈星星!
皇帝点点头,挥手道:“下去吧,再调五十禁卫军来门外守着(__||||)。”
季总管看我一眼,领命去了。我值五十禁卫军啊,当真看得起我,我是野兽会咬人么……
皇帝转过身来正对着我,仔细打量。
我也同样将皇帝上下看了个透彻。和清泷八分相似的脸庞轮廓,一样的浓眉,只是眼神更锐利些,鼻梁更挺拔些,气势更沉稳成熟些。
不过我是觉得清泷温柔的目光更动人,偶尔的执拗和孩子气更有杀伤力,鼻尖刚好在接吻时蹭住我更是默契十足啦。
一炷香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皇帝终于道:“你怎样才会离开四弟?”
……皇帝也需要谈条件吗?直接砍了我不就得了。不过,这么好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
“我要求不多,只要皇上借给草民一百万两银子就行。”
皇帝哼了一声:“你可知朕每年赈济江淮灾民,也不过百余万两,你倒会狮子大开口。”
我笑了:“皇上君临天下,总少不了破财消灾的。只是皇上赈救灾民的银子不管去了何处,总不见回头的。皇上借我的这笔倒可另当别论。”
皇帝又是冷冷一哼:“你怎知救济灾民的银子不见回头,皇恩浩荡你大概不懂吧。”
我还想再说点从电视剧上看到的类真实情况,不过,还是歇歇吧。万一把这皇帝激怒了,当场咔嚓掉我就太冤了。
很狗腿的应道:“皇上宅心仁厚,自然福泽百姓。草民举目无亲,身无分文,不学无术,眼看也要成为灾民一员,恳请皇上慈悲,赏了小民的百万灾款。”
皇帝怒极反笑:“真该让四弟看看你这摇尾乞怜的丑样子。朕还以为金湘潜是一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可笑!”
金湘潜大概的确是那劳什子的白莲,人家毕竟自杀来表清白。陈星辰却是烂泥一堆,估计皇帝的手是扶不上墙的。
“皇上九五至尊,千万保重身体。为草民这等人切莫动气。”我还想活,“草民的百万两银子换王爷的浪子回头,还是很值得的。”
皇帝的脸色已经有点要变了,忽然咬牙切齿(实在是没有比咬牙切齿更贴切的词了,要说皇帝脸色像便秘患者,那个,还是给第一次出场的皇帝留点形象)道:“好,好,若朕真把这一百万两给你,你倒打算做什么?多长时间能还朕?朕又凭什么相信你能还得起?”
这个,真的要说拿银子买姑娘,从事风化业这种稳赚的行业来挣银子?看皇帝山雨欲来得面色,还是不直说的好吧。
“皇上的银子我准备开间酒楼,想来两年之内就能全部还给圣上了。”两年差不多吧,还不上再说。
皇帝看着我一笑,道:“你当真以为朕平日身居宫内,不知人间疾苦么?百万两的银子造个酒楼,怕房梁都是金的吧。”
这皇帝还是不要笑了,虐待我的神经一样。只好把计划透露一点给他:“皇上,这酒楼却不是单纯的酒楼。”
……
一番长篇大论下来,皇帝已经有点神往了。他坐在上首的椅子里,点点头,露出最正常的笑容对我道:“难怪季伦说你古怪太多,的确。”
现代人玩的不叫古怪,古人理解不了而已。只是佛祖如来,各路神仙,千万别怪我把现代化的奢侈搬来古代。孔老二步也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
皇帝又沉思一会儿,道:“朕会把这一百万两银子给你,只是你无论编出什么理由,也不能让四弟知道是朕给的。还有,朕不希望四弟知道你来见过朕。除了银子,全当没有今日之事吧。
啊?我大惊:“皇上,这……我没理解错的话,皇上的意思可是,没了离开王爷这条。”
皇帝咳了一声,给我一个“算你聪明”的眼神,站起身走回龙椅,扬声道:“季伦。”
季总管闪身进来,半跪道:“臣在。”
皇帝挥挥手,“送他回去。”
我又从空中回了王府。王爷过了一会儿也回来了。我看他肩上站着的小天,首先坦白:“我去皇宫做了回客人,皇帝态度很好,没难为人。”
王爷笑了:“星星,你当然不会被为难,因为我先你受了回审。皇上答应了不找你麻烦的。”
我恍悟道:“难怪皇帝对我那么客气。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王爷脸色稍稍一变:“也没有。”嗯?有问题。
我再点点头:“皇帝说不能让你知道他找过我。”我现在知道皇帝为什么不想让清泷知道我见过他了。本来是要震震我,抖抖威风,结果反被我拐走了不少银子。
王爷在我额上一弹,道:“圣旨也敢不听,我替皇上罚你的。”声音低沉,笑容温柔。
我一眼不眨的看着王爷,他的眼睛是深深闪烁的黑,他的鼻子挺直,他的嘴唇形状诱人,他的皮肤微黑,健康细致。所有,都在我触手可及的范围。又那么一刻,我是真的想放手,这张已经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脸,这个就站在我面前的人,我真的以为会失去。
失而复得。
却不是因为我的努力。
我会反省。这个人,什么时候让我也变得甘愿牺牲起来了。什么时候让我不自觉想捍卫他多过捍卫自己的感情,什么时候让我可以这么冲动到忘记我的感情就是他的感情,什么时候,让我看到他就想幸福的叹气。
哎,我拉住他就往网球场跑。哼哼,我今天一定要赢了他。小天,Let’s go!
10
中秋佳节。
王爷一早起来,连早朝也不去上,说告了病假要休息一天。我是很想多赖在床上一会儿,但王爷不知撞了什么邪,闹着让我起来。
我拗不过他,闭着眼任他一件一件往我身上套衣服。
他兴致勃勃收拾好两个人的仪表,在我嘴上轻咬一下,扛起我就往马厩冲。被冷冰冰的空气一激,我也没了睡意。被胁迫着上了同一匹马,开始好奇行程。
路上行人已经很多了,王爷却仗着他的骑术策马狂奔。我直眼晕。这人性子一起,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他横冲直撞就出了城门,一个上来拦着的都没有。我就纳闷了,平时我想出城郊游怎么就得跟守军来次拉锯战,王爷土匪似的这么冲,怎么大家好像全看不见呢?
还在感叹人世不公,马已经停在一个草庐门外。王爷扶我下了马,把缰绳一扔就推开了院门。很小的院子,种满各样的菊花,灿灿的开了一地。
王爷拉着我直奔内室。我一进去就有点愣。屋里全是新房的喜庆劲儿,只要眼能瞄着的地方就是一片的红。估计快一人高的大红双喜字晃得我头疼,敢情王爷这么一大清早的,还要上演逼婚这么一出。
忽然被床上的衣服吸引了注意力。“那个,清泷啊,我是告诉你结婚时男的要穿这种衣服。”我颤抖的手指着看上去像西装的东西,力图冷静的道:“可是,你不用觉得白色不符合不符合你的审美就擅自改成红的吧!”
太……太可怕了,我吐的血怕是都没有那两身衣服鲜艳。
可是清泷却兴高采烈到快要手舞足蹈了。看我有挣扎迹象,二话不说就点了我的|穴,开始今天第二次强迫更衣的工作。我最近得罪点|穴了吗?有武功的人故意往你身上戳很疼的。
看看清泷那眼睛亮的,估计可以点燃一屋子的干草了。
其实逼婚我可以忍受,只是成亲么,就要热闹才地道。不是像这样自蔚性质的家家酒。不过我先忍,皇帝昨天已经把银票送过来了,很快我就有钱可以正式折腾一把了。作为今天的答礼,我发誓,定要把新娘的礼服和凤冠全套在清泷身上。
忍耐着那身怎么看都很有问题的衣服,我还是屈服在清泷几近雀跃的表情下。人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真tmd有道理。我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另一个人甘心情愿退化至婴儿水准。行,清泷,你又欠我一大笔,我会记得下次请皇帝来观礼。我想这个不大有热闹可以凑的皇帝陛下会很乐意前往。
直折腾到傍晚,我终于得以换回原来的衣服。和清泷坐在菊花遍地的院子里饮酒待月。
暮色还未散尽,身后屋檐上的灯笼燃烧的光辉,影影绰绰的有些暗淡,菊花,木材,酒水的香气混在一起,是纠缠不清的暧昧。
清泷淡淡的声音低沉略带喑哑的漾进空气里:“星星,或许你会觉得我愚钝,但这仪式对我万不可少。你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