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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好事情。一边看着对方的冷脸,我一边拉着露薇往后退。时不时碰到人,我也不转头,直接就说“对不起”,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在撞到某人后,对方没有像之前所遇到的人一样退开,而是继续围在路的中央。而我的身后那帮人露出了得意的……狞笑。
我连忙回头,一个身穿干净白衬衫的男孩子站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然后朝我身后的那群人打了个招呼:“嗨。”
完了!
这是当时我脑海中的唯一想法。
露薇的手在我掌心中微微发抖,我一下子镇静下来,朝那个看起来不怎么凶悍的男孩微笑:“麻烦让一下好么?”
他露出了仿佛看到傻瓜的眼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非常用劲:“你傻的还是怎么回事?得罪了我们兄弟还想走人?”
我恼怒地看着他的手,你有力气也别使到我身上!但最后还是耐下性子:“让我们过一过好吗?我想之间有误会。”我呸!如果今天是在我跟露薇熟悉的地盘,哪里轮得到你这种小孩子当道?
男孩子微笑:“不让怎么样?”神情学足了电视里的痞子。可见电视儿童果然最可能被毒害。
我也微笑:“不怎么样!”趁他一呆之间,我举起拳头,给他的右眼结结实实来了一下,在他踉跄着跌倒的瞬间,一把抓过捂着嘴巴尖叫的露薇,朝门口冲了出去。
在撞倒了无数可怜虫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外面的星星。我用力喘着气,但是脚下还是不敢停。问题是这块地方我真的不熟,听着身后持续传来的呼喝声,我只能黑着眼一头往前冲。
在此刻,我再次证明了天不遂人愿的亘古不变定理:当路遇坏人慌不择路时,我所选择的那条路是最差的――死胡同!
在跑了十分钟后,我们荣幸地跑到了一条不知道在这城市何处的窄巷,在阴暗昏黄的灯光里我和露薇交换着不安的眼神,听到了身后急促逼近的脚步声,露薇给了我一个无比无奈的眼神。
我咬着牙,鼓起勇气迎向过来的五个人:“喂!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带头的正是被我打的那个倒霉蛋,此刻他的眼圈已经青肿起来,咬牙切齿地冲我叫:“你他妈的给我过来!”
我的勇力顿时消失了大半,要不是露薇还贴着我的手颤抖,我想我可能当场就求饶。但是女人的存在往往是男人勇气的添加剂,所以我继续僵着背脊说:“如果你是因为被我打而愤怒,那我随时可以向你陪罪。怎么样?”
对方五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大笑起来。奇怪了,我说的话那么搞笑么?
为首的男孩一边笑着一边走近我,样子就像在耍猴:“如果陪罪可以解决问题,这世界就太平了!”
我的心思一散,这句话很熟悉,我以前泡的一位美女曾经很喜欢一部片子,那里面好像有一句类似的台词……
然后,一阵巨痛,对方一把拉住了我的头,往旁边的墙上撞去。我听到了露薇的尖叫,然后额头亲吻到了阴冷的墙。
痛!
我的眼前闪着星光,看着逼近我的那个男孩得意的笑容:“本来只想跟你女朋友玩玩的,既然你这么不识相,我们当然要多陪陪你!”
我狼狈地喘着气。男孩拉扯着我,而耳边传来了露薇的尖叫声,那群混蛋在做什么?
我一边要揍抓我的那个人,一边大叫:“露薇,你怎么了?”
挣扎之间,我们纠缠到了巷子口,莹白的路灯照在我的脸上,我想我现在一定一点也不帅了。迷迷糊糊地看到露薇一边徒劳地拍打着那几个男人的手,我急了起来,一把抓住男孩的衣领,逼近他:“你们对我怎么样也可以!不要为难她!”
那人笑了,“你倒挺护花……”他的声音顿住了,眼睛闪着奇怪的光。
我的心一缩。
他看着我的样子,真的……很可怕……
我不敢动了,只敢挪动嘴巴:“你……你想干什么?”
那个男孩的手碰到了我的脸颊:“看不出来,你小子长得还不错……”
我知道自己长得很不错,可是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喘着气,看着他的嘴唇逼近我。
不要啊!不会吧?你们对露薇有企图我很理解,毕竟美色当前能自控的多数“不行”,对我有想法我就只能认为你们是禽兽了!拜托,做强盗也要做个有品的强盗好不好?
11
我惊恐地看着对方的脸凑近我的唇,然后……他居然真的就吻下来了。
妈的!太恶心了!
我鼓起全身的力量,伸出我的铁拳就给了他肚子一拳。他吃痛着捂住肚子,愤怒地看着我,然后一拳打了过来。我全身顿时暂时脱离地心引力,朝巷子外飞了出去,耳朵里嗡嗡地响着,痛是更不用说了。
灯光,非常强烈的灯光一闪,然后是急促的刹车声。我落到地面上,就看到一辆车的车头灯堪堪停在我鼻子前面。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是:上帝,我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有人冲出车,“你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恼怒,当然,任何一个人遇上了这样的公路惊魂,有充分的理由恼怒。但是荒谬的是,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
如果我的大脑没有被那一拳揍出问题,那么,我荣幸地以五体投地狼狈不堪的姿势迎来了我们的国王陛下。
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死去算了。还好我是以半趴着的姿势躺着,他看不到我被那头禽兽啃过的嘴唇。
然后,是那群小流氓的声音:“你他妈的少管闲事!”
以周季的性子当然是不会听对方的话的,所以我很快看到了他漂亮的皮鞋停在我的眼前,拉起了我。我听到了抽气的声音,周季的脸在我面前放大。
我有气无力地挂在他的手上,朝他点了点头:“嗨……”希望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嘴唇……
不幸的是,他目光的焦点显然是我的嘴唇。周季的脸上露出了我没法形容的表情……阴冷、愤怒、狂暴……反正类似这一类的形容词都可以啦。
然后下一秒,他做了一件很不人道的事情:他把我扔到了车门上,我全身如散了架般靠着车门滑了下去,耳朵里听到了“咯咯咯”的声音。勉强抬头看去,周季正走向那群男人,声音好像是他的手上发出的。
接下来,我就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耳朵里模模糊糊听到了鬼哭狼嚎声。最后让我开心的事情是,我没有听到周季的惨叫。
再醒过来时,我躺在周家漂亮整洁的书房里,脖子下软软的,有一张男性的俊脸凑近我。
我呀地叫了起来,做了一个让我会后悔半辈子的动作:我揪着衣领坐了起来,神态一定很像肥皂剧里起来后发现被奸污的小女生。
俊脸僵在我的面前,然后回过神来,暴出了一连串的大笑。
我黑着脸,看着周季手里捏着药酒,笑得倒来倒去乐不可支,太后悔了,我干嘛反应那么快?
但是,不可否认,在心底某处,我非常高兴看到的是他。
“笑什么?”我一边给了他一下,牵动了全身的肌肉,痛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第二个反应就是抬手狠狠擦着我的嘴唇。
周季一把拉住我的手:“你的嘴破皮了,别揉,会流血。”眼睛变成了奇怪的颜色。刚刚他打算去揍人之前好像就是这种神色。
我顿感委屈,感觉自己好像是孤儿见了亲妈,巴不得拉着对方哭诉一番,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行的。所以我只是直直瞪着他手里那瓶药酒,满脸的不悦。
奇怪的是,当看到我的表情时,周季的脸反而和悦了。
所以我早说过了,这个人就是恶劣,看到我不舒服他就会舒服了。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我急切地抬头:“露薇怎么样了?”
他看了我一眼,心不在焉:“你的女友?”他的话听起来又很难听了,“放心,我已经派人送他回去了。”
“哦。”我应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家?”
周季又以一种看傻瓜的眼光看着我了:“你看看自己的鬼样子,我听说你是跟父母一块住的吧,如果你现在可以这样子回去,我立刻派人。”
想像着皮青脸肿的自己,我颓丧地承认这副德性真的不能见人。有此意识之后,紧跟着的是另一种想法:周大少为什么这么护着我?我抬头看他,他也抬头看我,似乎在问我“看我做什么”,我撇了撇嘴。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吧。
“喏,”一样东西落到我手上,是那个药酒瓶,周大少很没良心地拍拍手走人,“既然你醒了,精神也不错,那药你自己擦。”说完就站起来走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男人,再想到我可怜的伤处:难道这个男人真的忍心想一个受了重伤的大好青年扔下来晾着?
关门声证明,他的确很忍心。
我拖着病体,左开门右开门,终于找到了卫生间,面对镗亮的镜子,看着我惨不忍睹的脸,我哀叫了起来:不会吧?这个样子我怎么出去见人?看着手里那瓶药酒,我痛苦地摇着头,准备把这气味难闻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抹。希望能好得快一点。
有人叩门的声音,我喊了一声“进来”,一回头,梨站在那里,仔细打量着我的脸,然后“扑哧”笑出声来。我抓起药酒就要往她那里扔过去,想了想到底没扔,只悻悻冲她说:“你幸灾乐祸得很嘛。”
梨好不容易止住笑容的样子,慢慢走近我,啧啧道:“能够看到你程至这个样子也真是不容易啊。我还以为你走到哪里都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呢!”我明白了,在这个女人眼里就根本没把我当成一个有尊严的男性看待。我再次鄙视有钱人家的教育模式,并且用力地忽视站在我身边的她。
周梨抱着臂,看我一边涂药一边抽气的声音,脸上还是满了愉快之色。等我涂好药,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时,她才忽然道:“幸好你这次遇到了我大哥,不然没准失身哟。”声音往上吊,这人在耍我。
我继续无视。周梨大约也觉得自己无聊了,沉默了一下,又说:“看你这个样子,暂时不能出去见人了,这几天在我家养养伤吧。”
“是么?可是我怕惹恼了你们兄妹俩,我更加吃不了兜着走。”我揶揄她。
周梨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我哥这个人,只要是把人当成自己人,就会自动纳入羽翼底下保护。你看你这次,我大哥把那群混蛋揍得连父母都认出来了,后来还带你回来,叫了我们家医生来,确定没事后才放心。他怎么可能为难你?我就更加不会了。”
我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药瓶:原来保护欲强盛的国王陛下是把我放入了他的保护圈底下么?那就奇怪了,他平常那种旁若无人的态度算是怎么回事?
梨继续唠叨:“你别看我哥不太笑,不易亲近,可他心地是好的。我没见过比他更有气度的男人。”
我心里重重哼了一下:是,在你大小姐眼里,周季放个屁都是香的!
男子汗?我呸!一条大毒蛇!
哟!我痛叫,被气到了,手劲没用好,我可怜的脸再次遭受荼毒,行凶者正是本人我。
好痛!
我捂着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