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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哟,诸位请多多指教。( )。看了那么久的文章,终于下决心也来现一现丑了。
想写非常温暖的文,可是不知道自己的水平能不能达到梦想,我只能尽量。可是……好紧张……
希望经过的大人们都帮小的来挑挑错捡捡伤,免得我出了错还在那里傻笑。
拜托啦!)
衣香鬓影,功筹交错。媚红的灯光里有人轻轻呻吟着,再夹杂着各种香水,充分刺激着我的大脑。我慢慢走进灯光里。
蓝色的灯光打在白色的衣服上,忽然又变成了酒红色,颜色的变幻让目光所能及的手背也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有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把我揪到面前。
是周梨,她的眼斜斜地看着我,带了点勾人的滋味:“程至,来了?”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一下,喉咙处被衣服卡得厉害,有点痛和堵的感觉。她的手松了松,我趁势低下头,啄了她的唇。
她眯了眼笑,手松了我的衣服绕上我的颈,舌如灵蛇,追逐着我。
我低眼,她的眼陶醉地微眯着。我笑了,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周梨的胸顶着我,柔软而丰盈,我手里慢慢用劲,她笑了,在我胸口处慢慢摩娑,一只手慢慢下滑到腰间,滑到衣内,在脊椎处游动。
我停下了吻,看着她媚眼如丝。周梨抽出手,朝我笑着。
我懒懒地又亲了她一下,身后有人经过,撞了我,我护住怀里的女孩,顺势低头问:“怎么样?有没有好玩的事情?”
周梨又揪住了我的衣领,灯光下,每根手指都精致无比。她慵懒地靠在我胸膛上:“没什么好玩的,好玩的人没来,想玩的人也没来,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拍拍她的背,她朝角落处瞟了一下,朝那里侧了侧头:“喂,过去吧,站在正中间做什么,又不表演。”说着拉着我的手就往那里行进,走到空闲的座位处,一把把我推到沙发中间,然后分腿坐到我的身上,双手架到我肩上,如猫般看着我。阴影下,只有我看得到她眼睛里的忧伤。
我笑了,拥住她,低声问:“到底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了?”
她把头抵着我的肩,样子看起来很暧昧,但我的肩却慢慢湿了:“他……他今天……”她顿了一下,鼻音太重,她讲不下去了。
我慢慢抚摸着她的背,让她顺气。过了很久,周梨才说下去:“他……今天一早才回的家,身上全是香水味道。那个味道是他秘书的,我闻得出来。”她细细地啜泣着,带着无助的颤抖。
我握住她的手,将它贴到我的胸口。我的唇暧昧地停在她颈项处,慢慢动着,她瑟缩了一下。
“不能拥有,就不希望他去占有别人么?”
她缩在我的怀中,看起来像只小小的受伤了的鸟。
我继续拍着她的背。她跳了起来,很快消失在人流当中。
我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了,慢慢放进嘴里,吸一口,带着让人全身都放松味道的气息钻进心里,特别舒服。我眯起眼,半靠在沙发上。
有人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我抬头,又是一个老朋友,露薇。她艳红的小背心下腻白的双||||乳看起来诱人,慢慢贴到我身上的动作让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乳沟。
我笑着把手绕过她的腋下,半贴着温暖的身体,亲了亲她的嘴角:“怎么?”
“刚看你安慰小姑娘安慰得很开心嘛,还记得我这个老太婆?”
“露薇也用得着羡慕其他人?你向来是别人羡慕的对象嘛!”我笑了。
她的手滑到我的胸口,“那个女孩子有点眼熟,谁啊?”
“你肯定眼熟,报道上常看到。周梨,天之娇女。”
“周梨?”露薇眉毛挑了挑,“周梨你都敢碰?周季的妹妹啊!你不怕她哥哥劈了你?”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周季又不是圣人,我跟她妹妹怎么样,不关他的事情吧?”我微笑。
露薇叹息:“你这个人哪,胆大包天,踢到铁板不要说我不提醒你。”
我扣住她的腰:“知道你心疼我。你放心,我一定小心。不然出了事见不到露薇,我的心都会疼。”
她大笑,坐到我的膝上,一只手伸到我的裤裆处,慢慢拉开拉链,一只手指就伸了进去。我笑着蒙住她的手:“楼上?”
这里有个好处,楼上就是情侣宾馆,看对眼直接就可以上去解决问题,不用憋心火,爽快得很。那时候第一次认识露薇就是这样上得床,上完床再谈“心”发现我和她都是完全玩世不恭的浪荡人,从此一拍两对眼,从此搭成半固定床伴,而且算是比较谈得来的床伴。
她笑着凑到我嘴边,刚动了动,忽然全身僵了僵。我不解地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怎么了?”
她抬手指向一处:“是不是周梨?”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发现舞厅中间有几个人在拉拉扯扯。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那堆人在干什么。此刻欲火烧着,我哪里管得了别人死活?漫不经心地回过头,抓住她的手往裤子里塞,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那么多闲工夫,还不如帮我弄一下。上楼!”
拉着她的手,我就要拖。她笑着缠上来,手没移出地方,暧昧地轻轻转动,我的呼吸更急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这个妖精!
正在一边接吻一边往楼上走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一片喧哗,隐隐有痛叫的声音,露薇轻轻推着我的胸膛。我一边抚摸着她的臂膀,一边往吵噪的地方瞟过去。
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微微一愣,正要搂着露薇侧身,让奔跑的人可以走过,忽然有人一把拽住我的臂膀,把我从楼梯上拽了下来。露薇哀叫着,我猝不及防,手上还夹着她的头发。她扶住把手才不至于也被我拉下来。
我从楼梯上滑下来,脚踝剧痛,一定是崴伤了,还半歪着身子,我就一拳向拖我的那个人揍了过去:“你他妈的找死?”
拳头还没碰到人就被一只手制住了,我看清了拖我那个人的眼睛,全身颤了颤。那种眼睛,应该就是传说中黑道人的眼睛。拳头与手掌相接的地方痛得要命,每一根指骨都咯咯地发出声音,我抖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一路拖着我直进舞池当中,一把把我甩在地下,有人颤抖地声音:“就是他!周小姐就是跟他接触过!”
我狼狈地揉着手,忿忿抬起头:“你们是谁?”
首先看到的是笔挺的西装裤,完美的一双长腿,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有着俊秀的脸,却还有一双阴鹜如鹰的眼。
周季。
此刻,他低头看着我,像是看着一粒沙土,冷淡漠然,就像人们在电视报刊杂志中熟悉的那个形象。
周围很多人站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灯光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像站在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只是他脚下的尘沙。他穿着三件式的西服,外套一件风衣,估计刚从什么正经的地方赶过来,站在舞池中央,令所有人都沦为背景。
我荒谬地想着:梨的这个哥哥的确帅,难怪小姑娘会动心了。如果不是因为挂着兄妹的名号,我一定会建议梨不择手段把他收到裙下。可惜啊可惜,就算不是亲兄妹,到底还是此路不通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努力笑笑,冲着这个看着我的男人问:“周先生怎么回事?”
正要爬起身来,他微俯身按住我的肩,手掌很大,非常坚硬。我的肩头骨骼也开始叫起来。我明白了,这个人很不喜欢我。
“你今天碰过我妹妹?”
我很想吐口水到他脸上,但是最后只是抖了抖手:“是,怎么样?”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个痞子,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周季微笑着:“是你给她下得药?”
我一愣:“什么药?”偏过头,我看到了一旁的周梨,她正扒着墙呕吐,一边有人焦急地看着她,一声声唤着“小姐小姐”。我的心一冷,看样子,周梨被人下了药。
我抬起头:“不是我!”
他冷冷看着我,再看看我敞开的裤子拉链,然后眯眼望了望远处一脸惊恐的露薇:“你倒挺会乱搞嘛!居然能让我妹妹这么伤心……”我浑身发冷,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面前这个人在潜意识中栽了黑帽,而且还是这个人本身惹出来的黑帽子,偏偏还没法辩白。试想,任何一个人如果被告之“你疼爱的妹妹爱上了你”,一定会被对方饱以老拳……
我开始考虑,选择怎么回答才不会被揍,却同时悲哀地发现,无论我怎么答,结果好像都是一样的。
我朝梨叫了声:“喂!你说话!”刚开口就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梨回过头来,眼神一片茫然,甚至没有焦距,嘴边挂着污物,看起来比我更狼狈。我的心往下沉,现在的梨根本没有神智,更不用说能替我澄清了。
男人看了看他的妹妹,眼睛里燃起了怒火,冷冷地朝他的手下点了点下巴,然后脱下风衣,包住了梨颤抖的身躯,半拖半拉着离开。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徒劳地呼叫:“不是我!我没下药!不关我的事!”喊到这里,一个拳头堵住了我的嘴巴。
2
我拖着被打成碎片一般的身体走出了酒吧,在酒吧前面忿忿地吐了一口唾沫,摸了摸我可怜的脸,原来也算迷人的脸现在光用摸的就感觉像只猪头,吐唾沫的这个动作就让我龇牙咧嘴。妈的,真他妈的不是人!他妈的周季,千万不要犯到我手上,否则我一定加倍奉还!
粗鲁地用袖子小心擦去嘴角的血渍,天,好痛!
妈的妈的妈的!
眼角瞥见窄巷子里有人朝我走来,我警戒地大叫:“谁?”
露薇露出半边脸,朝我招了招手。
我松了口气走过去:“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们没难为我。”她捧着我的脸,就着灯光细细看看,“到我家上药吧,你这个样子回去也不方便。”
想了想我那古板的老爸和老妈,我点了点头,顺势倒进露薇的臂膀中,呻吟着:“痛死我了!”
“死东西,还揩油?”她抱住我,不过我看得出来,她也被我揩油揩得很开心。
于是,半拖半走着,我们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
露薇的家跟露薇的人完全不同,如果说露薇的人看起来是风尘味的玫瑰,那么她的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七岁小公主的地盘。每次进她房间,说实话,我都有点想抖。她喜欢粉红色和白色的蕾丝,家里四季常供的鲜花就是百合。这种恶趣味对于我而言,实在有些受不了。还好不管如何,只要面对我时,露薇总是热情奔放,让我勉强可以忍受这间房间。
我蜷在粉红色的沙发上,捧着脸哀哀叫着,她抓了药箱过来,为了涂了药水,然后在破皮的地方贴上ok绷,拍了拍手:“好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流血的手和膝盖,再看看微笑着的露薇:“这样就好了?你只包我的脸?”
“你是男人耶!这点伤怕什么?那些人没想把你打死,也没重伤吧,你只是吃了不小的苦头,感觉上很痛而已。又没断骨也没重伤,这样包包很对得起你了。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很难见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