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不用了,不用了,谢谢部长的好意,我回家再自己好好练练,谢谢部长,我…我现在手边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失陪了。”潘俊伟也不等部长回答,就再次用怪异的姿势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忍住,忍住,潘俊伟,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如果你不想放弃你大好的光明前途,你可千万、千万要忍住啊!
脑中浮起一双黑黝黝暗沉沉的眼眸和那斩钉截铁的警告。潘俊伟想起几分钟前的那一幕,脸色不禁一阵红一阵白,精彩地像在玩川剧变脸一般。
******************
“……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会被人看见的……”
“放心,我才舍不得我的宝贝小鹿被人看见呢,这是我专用的电梯,既没人敢进来,也没有装摄影机,小鹿在这里尽管又哭又叫,我保证全世界除了主人我,没人会看见的。”
“谁会又哭又叫啊?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是不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双手被压住撑在电梯墙上,裤子脱了一半的屁股被高高地撅起,身后的男人猛地往前一刺,潘俊伟立刻受不住地惨叫起来——
“不——啊……好深好深啊……呜……你这个坏蛋……这几天做了这么多次还不够;你要杀了我吗?啊……不要了不要了……呜……主人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有胆搞什么‘小鹿一号’就不要怕惩罚,你不是常说自己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吗?那就给我像个男人一点,要敢作敢当,勇敢地接受挑衅主人的后果!”
“呜……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主人……主人……你原谅我……啊……不行……我要出来了……呜……不要…我会把电梯弄脏的……啊啊……不——”
身体忍不住地一阵痉挛,还好背后的男人总算还有点良心,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他射出的东西,让潘俊伟不至于丢脸地泄了一地。
“啧啧,射得这么多,嗯……还是跟以前一样美味啊……”转头看着那个变态伸出舌头猥亵地舔食着满手的白色液体,潘俊伟简直羞得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
“嗯唔……闻着小鹿这淫乱的味道,让我也忍不住要射了……啊啊……”体内的凶器再次发动致命的攻击,弄得潘俊伟流着泪咦咦啊啊地乱叫一气。
“唔……好…射…射给你了!小鹿…接住…好好接住……用你下面这张小嘴把主人恩赐给你的宝物给我好好接住,一滴也不许漏!”
*******************
“一个小时后我再来检查,如果小鹿一滴都没漏出来,那这次你犯上作乱的事就一笔勾销。如果你没做到的话……哼哼,那就罪加一等,待会看主人怎么收拾你。”
想起主人临走撂下的话,一只小鹿不禁开始发愁。
怎么办?怎么办?我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屁股的肌肉已经收缩到麻痹,几乎要失去知觉,抬头瞧了下时钟,悲惨地发现竟然离约定的时间还剩下长长的三十分钟,如果不是周遭还有同事在,潘俊伟简直就想绝望地大哭一场。
“潘主任,外面有人找你。”隔壁黄秘书的一句话让潘俊伟精神为之一振。
“啊?找我?是谁啊?”
“他们说是你的朋友,是一对罕见的俊男美女哦。”
“俊男美女?我潘俊伟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朋友啊?”一边疑惑地喃喃自语,一边以自创的“小鹿微步”往会客室走去。
“潘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哈罗,小潘潘,好久不见。”
“理沙小姐?杨晋先生?”看着来访的这一对贵客,潘俊伟不禁一阵愕然。
“潘先生,对不起,占用了你上班的时间,但道德把你看得这么紧,我们实在找不出其他的机会和你见面,希望你能见谅。”脸上浮起一朵美丽的微笑,理沙略带歉意地说。
“哎呀,你们这些娘们讲话就是这么文绉绉的,什么见谅不见谅的,阿德的事不就是他的事吗?小俩口都住在一起了,还分什么彼此啊。”杨晋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
心口突地一跳!“难道是他……他发生什么事了?”
“潘先生,你不要急,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好好,我不急不急,理沙小姐,请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潘先生,我们前阵子得到消息,有人在暗中调查道德当年在美国的事,而且恐怕已经查出来了。”
“当年在美国的事……查出来了……查出什么?他们到底想查些什么?他们是谁?他们到底是谁!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他们想对他做什么?!他们是不是要害他?是不是?是不是?!”
“喂;小潘潘;你冷静一点,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要请你帮忙的,不过我们来找你的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阿德,不然我们会被他砍死的。哎,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是复杂,你听我说啊……”
*********************
“潘主任,董事长在里面等你,你快进去吧。”
“我知道了,谢谢你,陈秘书。”
一打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看见主人正坐在办公桌前振笔疾挥,一脸的肃穆,潘俊伟不知怎地鼻头倏地一酸——
“裤子脱掉,到沙发那边给我趴好,主人马上过来检查。”欧阳道德头也不抬地发号着司令。
听话地按照他的指示卸去下半身的衣物,乖乖地趴跪在沙发上,小鹿侧过头去,痴痴地望着主人,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啊?”欧阳道德缓步走到沙发旁,抚摸着小鹿光滑的肌肤,邪邪一笑。
奇怪,以往这只小鹿只要被他一作弄,总要挣扎地使点小性子,和他吵闹一番,怎么今天竟然如此反常,难道是他这个做主人的威严又再次获得了提升?
“咦?怎么哭了?真的忍得这么辛苦?”看到小鹿无言地望着他,一脸的哀怜,欧阳道德心口一疼,立刻将小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轻轻舔去他不断掉落的泪珠,“好好,主人不罚你了,乖,小鹿乖,不哭不哭哦……”
我哭了?我怎么哭了?为什么我自己一点都没发觉?潘俊伟你真是没用,遇到事情就光会哭,有个屁用啊!
摇了摇头,用力抱紧眼前的人儿,潘俊伟主动地隔着衬衫舔吻着主人挺立的||||乳头,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喘——
“你这只小色鹿!主人都说不罚你了,你还跑来勾引我?”
故做无辜地眨眨眼,小鹿不发一语地转过身去,趴跪在主人面前的茶几上,双手轻轻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这辈子只让他一人看见的小||||穴,原本深藏在体内的||||乳白色汁液从红红的||||穴口缓缓流出,说不出的淫乱诱人……
“你…你……你完了;小鹿,你觉悟吧,主人今天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拿起电话匆匆交代了几句,“陈秘书,我和潘主任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电话一概不接。今天的会议能改期的就改期,不能改期的就叫总经理代我参加,就这样。”
用力摔上电话,伸出两指猛地捅进那淌着自己Jing液的密||||穴,看到小鹿身子一紧,仰头放肆哭叫的模样,欧阳道德简直就要抓狂了。
在那又湿又热的小||||穴里狠狠地插了两下再抽出手指,一把将不停哭泣的小鹿甩在地毯上,欧阳道德掏出他已经涨到发疼的硬挺,扑上去就毫不留情地猛插到最深处——
“啊——”脆弱的肠壁几乎要被捅烂,潘俊伟像疯了一般地哭叫着,四肢却紧紧缠住身上的人儿,片刻也不让他离去。
领带和衬衫被粗暴得扯开,全身都被啃得乱七八糟,两个小巧的||||乳头更是被咬得肿成两倍大,但不论被怎么残酷地对待,自己却还是觉得幸福,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我就能幸福。
主人,我的主人,我心爱的人。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绝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就算要与全世界为敌……
我也在所不惜。
嘻,大家好,好久不见啊!!可能有些人已经在其他并没有经过我授权的网站上看过全文了(无奈。。。。),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给我回帖,说说你们对“懦弱的快乐”这历时2年的“旷世巨作”有何感想哦。
这本书在台湾卖得相当不错,开心~~~。让我在这里率领小鹿和主人谢谢大家长久以来对我的支持,亲亲~~~
第十一章 代主出征
门一打开,一股湿闷的气味从久未有人居住的屋子迎面扑来。
潘俊伟踏进已离开将近四个月的老家,蓦地感觉一股奇异的陌生。
三房二厅的公寓是自己在二十五岁那年买下的,辛辛苦苦地付了十几年的房贷,好不容易在去年缴清,才总算是真正完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还记得那时的他是多么地引以为傲,多么地热爱自己这个老窝。
但为何离开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才短短几个月他就感觉如此陌生,反而那山上住了不久的屋子才能让自己感到熟悉安心?
心知肚明的答案虽然肉麻,但却让潘俊伟平凡的脸上因想起那个人而散发令人绚目的光彩。
“想到什么竟能让你笑得这么开心?”
客厅的灯啪地一声亮了起来,沙发上赫然坐着约他前来见面的人。
糟了,他怎么忘了他手上有自己家的钥匙呢。本来还想在他到来之前把要谈判的过程再次演练一遍的,现在这个计画只怕是要泡汤了。
“你…你来了……”
“那个人不是把你看得很紧吗?你是怎么跑来的?”
“他去香港开会,要明天才能回来。我买了你最爱喝的红酒,陪我喝一杯可好?”
“当然好,我们两个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嗯……这味道还真不错。”
“对了,你……你刚刚为什么不开灯呢?”眼光闪烁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进入主题的潘俊伟,只好随口闲扯淡。
“在黑暗中很多事情反而看得更清楚,很多以前不明了的事也总算想通了。”
“想通了?你这样的作为叫做想通了?你明知道那个人对我有多重要,你还如此处心积虑地陷害他,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 将酒杯砰地一声用力放在茶几上,两眼又是愤恨又是伤心地迎向那双正定定看着他的眼眸,潘俊伟几乎要把一口牙都咬碎了,“如果你还一点良心,如果你还珍惜我们多年的情分,那就到此为止吧,算我求你,表哥……”
当自己从杨晋和理沙口中得知有一批人正在暗中设计要陷害欧阳道德,而其中之一竟然就是他最敬爱的表哥时,潘俊伟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表哥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这种人!他行为一向光明磊落,是个堂堂正正的生意人,他不会使什么卑鄙手段害人的,何况还是害对他表弟如此重要的人,他不会的,他不会的……
但当杨晋提供的照片和录音带一一呈现在自己眼前时,却由不得他不信了。
表哥,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求我?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在你面前揭穿他丑陋的真面目吗?还是你选择当一只将头埋进沙堆的驼鸟,宁愿永远也不知道真相?”几乎是挑衅地瞪着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任雅然生平第一次如此怨恨自己表弟软弱的个性。
“真相?什么是真相?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以为随便派几个人胡乱调查一番所得到的就是真相?”
“胡乱调查?我任雅然做事是这么草率的人吗?你知道我是动用了多少关系才查到他当年的事吗?怎么?小伟,你害怕了吗?你不敢听了吗?”
“我没有什么不敢听的,表哥不必对我用激将法。既然你这么坚持要说,那我就洗耳恭听!”
“好;你听着。欧阳道德,二十九岁,家中独子,十二岁时赴美留学,十四岁时父母及妹妹因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