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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我只想早点回家,准备明天的婚礼。”碧奇皱起眉,话说到一半他的行动电话突然铃声大作。“喂?我是碧奇。”
薛肯看着碧奇的眉越皱越紧,他将车靠向路边停下。
碧奇正对着电话大吼:“立刻派人出去寻找,所有的守卫……我立刻回去。”
“怎么了?”等他结束电话后,薛肯问道。
“夏瑛不见了。”碧奇脸色阴郁地说:“可恶!她到底知不知道夜晚的沙漠有多危险,竟然一个人逃跑!”
薛肯吹了声口哨,“新娘跑了?你是怎么跟她求婚的?居然把人家吓跑了。”
“求婚?”碧奇一脸从没听过这名词的模样,“我只是把结婚的时间告诉她而已。”
“哈!怪不得人家要逃跑,你呀,实在太不懂得女人心了,你以为现在还是咱们老祖宗的时代?看上了谁,把她掳来据为已有,她就会是你的?”薛肯摇摇头。
“那又有什么不对?我就是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了。”碧奇眉头深结地说:“快点开车回去!找到她,我会马上纠正这个错误!”
此刻的碧奇就像只被人捻了胡子的老虎,脾气犹如火山正轰隆作响呢!
夏瑛一共从马上摔下来三次。没错,三次之后她就放弃骑着Snow逃跑的念头,她途步拉着Snow在月色下的沙漠尽量快步往前走。
她很想走快一点,可惜力不从心,数不清的沙子让她的行动迟缓得像个老太婆,每走一步就深陷沙子一寸,走了一个半钟头,她还是觉得自己走没多远。
像这种走法,走到天亮也不知道自己找不找得到一户人家借车?
“夏——瑛!”
她跳了起来!回头一看,远处有团像暴风沙的不明物体在移动,再仔细一看,竟然是辆车子……半掩在沙雾中正朝她快速前进。我……我的天呀!这么快就被追到了,那她这趟逃亡心血岂不是白费苦心了吗?想也不想地,夏瑛扯下Snow所背的行李,扛在自己身上,开始用跑的。我跑、我跑、我用力的跑、我死命地跑!成功最后一定会属于我的。
“夏瑛!”
怒吼声又更清楚了一点,那的确是碧奇没错。
“瑛!”这次随着怒吼声,一个人体笔直地飞扑了过来。
夏瑛只觉得天上有重物朝她倏地压下来,砰的一声她跌到沙地上,满头满脸都是沙……完了!结束了!娜短短的逃亡历时不到两小时就全泡汤了。
“夏瑛,把头抬起来。”他用命令的语调说着。
她嘟起嘴,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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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奇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抬起她的脸,“看着我!”
看来是躲不过了,夏瑛认命地把眼睛张开。
碧奇异常冷静的双眸盯着她。“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晚上的沙漠就算是个大男人也不敢独自出门?你有没有概念?你会遇到些什么危险?说!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跑出来?”
“我不想待在那里,我要回台湾,我要回家!”她委屈的喊。
夏瑛的怒吼就像拿针刺破那早已鼓涨的气球,刹那间让碧奇由担心关怀的温柔人类变成纯粹侵掠的野兽,“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是吧?我说了多少次你是属于我的,你还是不死心地想逃开我,在你眼中我像个笨蛋似的,你……够了!一切到此为止,夏瑛,我不会再等待了再等也只是浪费时间了!”
他攫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力气之大夏瑛差点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脱臼了。“放手!你要干什么?放手,好痛,你听到没有!”
“我要斩断你的后路,让你死心塌地从心里到身体都不能没有我为止!”他恨恨的说。
夏瑛被他那认真无比的气魄以及骇人的严肃面孔吓呆了,她有预感自己肯定会被他给强……了。
她吞咽下一口口水,“你无耻下流,竟然想占一个女人的便宜。我告诉你,我的力气虽然比不过你,但你别以为我是那种被占了便宜就会乖乖听话的笨女人。要是你真敢对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占便宜?”他拉着她朝车子走去,“你还没搞清楚,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我只是要让你知道什么是难以自拔的快感,相信你尝过一次就无法抗拒,还会反过来,祈求我的谅解呢!”
他这露骨的话马上让夏瑛血气上涌,羞怒间她忿忿地说:“你不要脸,谁会哀求你这种人,光想到你碰我,我……就想吐!”
碧奇冷冷地瞥视她一眼,将她塞到车子里。“我们走着瞧吧!我倒想看你是会吐,还是会求我高抬贵手好好爱你。”
“哼!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提‘爱’这种字眼。”
“再继续让我生气下去,夏瑛,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了。”
“我已经非常后悔了!我巴不得死在这沙漠中,也不要和你在一起!”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放声大吼。
碧奇紧抿的唇角与青筋隐约可见的额际,都是他正以最大自制力强迫自己漠视她挑衅的言语的证据,他不想用暴力侵犯她,让她一辈子怨恨自己。不!这回他要慢慢地、一点一滴的将她溶化成一摊春水,让她知道她是属于谁的。而且,这次他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掉。
夏瑛在途中有好几次都想跳车,可是骇人的车速让她连打开车门的机会都没有,就在慌张与恐惧交杂中,车子已停进了后院车房内。
碧奇一路拉着大力反抗、又咬又叫的夏瑛回到了她。的房间,郑重的交代,“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否则我就拆了那个人的骨头。”
门砰地被锁上了。
“你这个疯子,我恨你,我讨厌你,假如真有真神的话,我希望它现在马上让地裂开一个洞,把你送回你该去的地狱里。”夏瑛气得口不择言。
“就算我真的堕入地狱,也不会忘记拉你一起陪我。”
他不以为意地眯起眼看着她那充满怒火却依然美丽的黑眸,即便是恶辣的话从那蔷薇色的唇里吐出,也不能改变他想要夺取蔷薇中甜美汁液的渴望。
夏瑛逃到房间的角落,用目光搜寻着她可以拿来攻击他的东西。
“叫你不要白费力气,恐怕你也不会听吧?”他看穿她的企图,故意一步步缩短自己和她的距离。“你在惊慌失措些什么?我实在不懂,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情事,乖!别怕,不会要了你的命的,我保证。”
听了他的话她倒抽了一口气,因为她身后除了一扇窗子之外,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
“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是第一次吧?”他淡淡地问道。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满脑子只有那件事。我在台湾早就有情人了,他才不像你这种。恶棍,会用强迫的手段。我听说像你们这种爱用强迫手段的人,大部分都是心理变态,要不就是那方面有问题,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满足和发泄自己的男子气概。我才不会笨到做你的工具!”
“你是不是第一次我都不在乎,反正,从今以后你就只有我一个男人而已。”他忽略她刺耳的挑衅,终于来到和她触手可及的距离。“我会让你忘了过去所有的男人,把自己交给我。”
“滚到地狱去吧!你这个变态!”
他双手一捞攀到她的腰,夏瑛虽然又叫又踢,却还是没办法将他的手从自昌身上驱离。双手失去自由的她立刻改用双腿猛踢……
才一会儿工夫,碧奇的脸上就多了几道红痕,但是他依然没有动手打她,只是捉紧她的手,拐倒她的身子,将她压到床上。
夏瑛开始搜索脑中所有骂人的字眼,她心想就算骂{不跑他,至少她可以忘掉心头那块逐渐扩张像要将她吞噬的恐惧。
碧奇将她两手腕越过头顶压制在床头,自己的身体当成石镇般把她扭动挣扎的身体紧紧压制住。
随着时间越长,夏瑛的怒吼也越来越没力气,空气也越没有办法顺利传达到胸口,而那该死的碧奇也显得越来越重,他想先将她窒息……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不要做出那种表情,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小孩似的。”
夏瑛咬住下唇,眼眶热热的,她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碧奇,一直到刚刚都冷硬而无情的金黄|色双眸,又有了她熟悉的温柔。她想回嘴说他本来就是在欺负她,可是这句话听起来嗳昧撒娇的成分似乎又大过事实的指责,所以她什么都不说。
“你这么害怕的原因,是因为你不了解自己。你害怕自己真的爱上我,离不开我,对不对?”他降下头,温暖的呼吸吹过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用富含性感沙哑的声调耳语说:“你反抗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内心蠢动的部分。我说对了吗?”
“随你这个自大狂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夏瑛扭开头,远离他炽热的视线。
“要不……我们来证明一下。”
碧奇诱惑地咬住她的耳朵,含住柔软的珠肉部分,吸吮一下又松开。夏瑛感觉自己像是被微量电流擦击,乍然间血液全逆流向他含住的地方,并发起热来。
“不要再反抗了,我答应你,除非你要求,否则我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你还是可以保有你身体最后的控制权,这样算公平了吧?如果你不是怕我的魅力让你沉醉,如果你真的对自己的理智有自信,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连我碰你,你都会想吐,那你自然没有道理不接受这个挑战才对,让我们试试看,你到底是喜欢或是讨厌我?”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他以糖衣包裹狼心,扮演大野狼给小红帽的良心提议。
夏瑛的心动摇了……乍听之下,他的话似乎颇有道理。
碧奇再以一抹温柔的笑容加速发酵这个想法,“我甚至可以答应你,要是你真能坚持到最后,始终不为我所动…我就放你回台湾。”
“你说真的?”夏瑛张大双眼,有点不相信他竟会在这节骨眼让步。
“但前提是,不论我做什么要求,你都不能反抗。”
夏瑛内心的钟摆开始左摇右晃,她能相信他的话吗?
也许他只是哄她撤除武装,最后还是会不问她的意愿,强行……谁能保证他在最后关头不会食言而肥,硬是将她留下呢?
“你可以相信我的,我不是忍耐到你伤好了吗?如果我真的无耻下流、不遵守诺言,一周间你就已经属于我了,对不对?夏瑛,我说过我想要的不是你的人而已,连你的心我都想要……所以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他自信地一笑。
夏瑛也不禁想要赌一赌,到底是他的自大还是自己的自尊会获胜;她会被他赢走或是能赢回自己的自由?
“好,我答应你不反抗。”
他那金黄|色的眸子闪烁着谈判成功的愉悦火花,“若不是你太嫩,就是你过去的男人太差劲了,你真的以为你有赢的余地?”
“大话人人会说,最后的赢家才是胜利者。”她无比自信的说。
“说得没错。”他突然放开她的手,整个人也从她身上离开。“让我们先以一瓶香槟来庆祝赌约成立吧!今夜值得以最棒的香槟来庆祝。”
“如果你想灌醉我……”
“一杯而已,不会有问题吧?还是……你对自己的酒量那么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