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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烨“夫妻相待”,就不容于婆母,落得个红颜薄命的下场,羽熙一样承载着“安陵”的姓氏,不仅在夫君过逝之后荣享晚年,还有这样一道惊天遗诏保命防身,这样的幸运,几世修行来的?
看着羽熙的自白,虽然她心下纠结甚多,但她与先帝真的是两心相知的。正如一些姐妹所言:“哪个脑子正常的皇帝会留下这种不顾后果的遗诏?”可是先帝偏偏就留下了。这位皇帝对羽熙之心,真的可鉴日月了,而这真心不在“情”,独在“信”。他不怕羽熙倚仗诏书作威作福,更不怕羽熙以此为凭扶植母家的势力觊觎皇位,在濒死之时,绝然的留下这满载深情的诏书,只待心上佳人长命百寿。羽熙于他,亦是有情,即使无情,却从未辜负他的信赖——她始终只是“太妃”。秉持“太妃”的身份,手握遗诏,或许,只是或许,她恐怕更是为了“九泉之下相告诉:卿心不曾负”而眸底朦胧吧?只从这诏书读去,羽熙与先帝,真知己!
又细细阅读这诏书,亦是阅读一代帝王一生的情愫。先是想到,后宫之事,先帝于天烨,显然更是精明。羽熙万千宠爱在一身,犹得长寿,先帝显然功不可没,真不晓得他如何做到的。然后又念一朝天子一朝臣,先人遗诏,于后人虽名遗诏,不啻白纸,为得神器而弑父的皇子多不胜数,一纸诏书又能有什么用处?那遗诏的最后一句简直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隐患而作的,因为其中字字句句,并非一个皇帝在向太子交代政令,而是一位病危的父亲在请求自己的儿子照顾好他的庶母,让儿子无言可拒。这里要多说一句,看来先帝还是很会当父亲的,父子二人估计感情也不是只有天家淡泊。不然就算他再祈求,新帝如何会听?
写到此时,自省,前次对天烨的评价轻薄了,看来,随着笔者文章的慢慢展开,天烨的形象,还要丰满的多啊。
btw:“御风的遗诏”啊……这个歧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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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其实。。。羽熙之于先帝,可能远不是如此简单纯净的感情。宛如确实是比她不幸得太多。
而至于滺和烨之间的真相,会渐渐揭开的。可能,会让大家有另外一种惊愕吧。
期待景天的下一评。
一生清白向谁说(上)
忙于俗物多日,转眼再看,阿雪已是奋笔疾飞,一日千里。鄙人慌慌张张的提起笔来,又觉得信笔胡诌对不起阿雪的勤奋,于是辗转数日,才补成了今日这篇“金丝评”。
说来是在惭愧,早在上次驻笔时,就欺负阿雪老实,逼得她告知了后面有篇关于“金丝”的文字高潮迭起,不想她成文,鄙人竟没能赶在第一时间拜读。等回来补课时……阿雪好狡猾,精彩的远不止“金丝”啊。
转会再读的时候,几乎记不得前次读到何处,笔者的文字依然优雅,甚至有些细节的地方有了可以看出来的精进,鄙人作为追文者,也有些许自作多情的欣喜感。究竟是诱人的小说,情节让鄙人很自然的忘记了阅读的长久断离。作为女主的宸自然没有死,连容颜也依旧如故了,不由又想:这个冥曜到底何许人也?还有宸与柔话别之时,笔者管用的让读者感受了某种不祥,而这不祥不知又应在什么地方,让人心底又多了一重惦念。与长兄相遇于战场,福兮?祸兮?终归皇宫啊,檐下燕入金丝笼,物是人非故,慈颜化菩提。前次读时尚余的那丁点轻松顿然飘离,唯剩下心头攥的紧紧的,被牵着匆匆点下左键,迫不及待的细细读。
这时才注意到一个之前一直不曾多在意的名字:“萱滢”。算我阅读不精吧,就舔着脸来写书评了,翻阅前文找寻,到弄得自己心惊肉跳起来——笔者给这个小丫头安的名堂不少啊。原本我还只以为,她如此仰慕天烨,必然也是按着主人的意思对宸忠心耿耿的,谁知此刻,鄙人竟明显的在她的话里看到了嫉妒的痕迹!“自来积毁能销骨,更堪心腹谤言出?”带着足以让淑女化为泼妇的嫉妒之诅咒,这个原本纯真天真的姑娘,竟然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变相诋毁着自己的“女主人”。须知,她是一直用全部的心来凝视着天烨的人啊,天烨一举一动流露出的情愫安能逃过她的眼睛?若不是早知道她从未服侍过滺儿,鄙人难保不怀疑滺儿薨逝是不是也和她有关系了。宸儿受着一个带着“嫉妒”的女子的保护,何能安稳?天烨一味纠缠已逝的痴心,不明自己心内波澜,不知侍婢的狡黠,一味信赖,天长日久,又会否铸出莫名变故?
然后……然后估计会被宸拍了吧,她塑造的另外一个形象:“吟芩”,也一度被我华丽丽的忽视了。这是一个让鄙人只觉得看到她就安心的女子,慧丽温婉,如姐如母的守着宸儿,如今似乎又是代替太妃守着宸儿。有她在,那个叫萱滢的女子,但愿,她的嫉妒也不会那么容易伤害到宸儿了吧。
家族的大家,相府的小家,姐姐的清白;宸儿的头上无时不刻不压着这样三座大山。夫子说过“仓廪实而知礼仪,衣食足而知荣辱”真的是很正确,并非鄙人对劳苦大众有什么不敬,但如果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胸中缺少几幅丘壑的人,是很难有些真知灼见的。有时候,鄙人甚至可怜宸儿这样的女子,因为出身富贵,所以博闻广识;因为博闻广识,所以心智清明;也正因为心智清明,所以反而更晓得人间疾苦,更懂得世态炎凉;因为明了那些世态炎凉,所以渴望自由,却不能追逐超脱;因为清楚人间疾苦,所以即使身为一介女子,家国天下间,有的其实并不只三从四德。为父谋算,为兄谋算,为家谋算,说不定还要为国奉献,独独就是不能为自己谋算。越是心明如镜,心中凄苦便也,越是无人理解。因为无人可询问,所以抉择仅在一念间,所以宸儿终于披起纱衣,追求圣恩,纵然天威莫测,纵然只为了姐姐的清白,也不惜一搏。
于是流觞曲水列坐时,一曲长门歌,一段问君舞,可能赢得君王相看顾?冷面君王一如既往的“冷”,宸儿一味求宠怕也真的出乎他的意料吧。恐怕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了吧,此时宸儿的哀苦凄丽和昔日在倚翠楼的柔润艳丽究竟哪个更美?恐怕他更弄不清,对眼前这明丽面庞怦然心动,究竟因为这是滺儿的妹妹,还是宸?
那一声“愿得一心白头人”,是否把天烨带回了那个初凉的秋叶?点点萤火,能否略略温暖这孤陌帝王的心?怀着这样的疑问,恭敬拜读下文——“真红一点金丝断”。
一生清白向谁说(下)
前次没有写完,此时竟有一点点窃喜。
原来那“真红一点金丝断”并不只是个小小的噱头,其后暗藏的竟然是一时不能预知的矛盾冲突。
想起前次看到,妙曼柔弱的身影慌张坠落,湖水秋日几许凉,终究带来了温润君王。
其实他眼中原本就不是没有她的,若然只是冷漠,断不会有前文赘述冗长的暗中庇护。
他自诩痴情,怎会容许自己留意除了滺儿之外的女子,何况这个女子还是滺儿的同胞妹妹?
其实她心中多少也有了对他的朦胧,可惜,隔了家族,隔了姐姐,更隔了君臣名分。
她无端端因为他入了这见不得人的深宫,没有怜惜,只有冷和冷,阎王殿里几回转,纵然他天纵惊鸿,于她又与画皮厉鬼作何分别?非要说因缘天定,何苦要用上了这样的狡黠邀宠;这样的欲拒还迎,如是放在宸儿入宫初时,说不定,鄙人多少还会有一点“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结婚了”的感觉,当然,这感觉也是建立在婚后生活幸福与否暂且不论的前提下的。然当鄙人有限的思维力还堆填着丞相这位“慈父”的晓以大义时,此时看到这一幕,所有的言语皆用不上了,只想看看,只想看看笔者这位“天神”又要排下怎样的命定。
从来不晓得改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那种男女天性,反正是“孔武郎君娇羞奴、芙蓉帐下双鹧鸪”,恩爱自不必提。鄙人如今也少知阿雪的风格了,只直勾勾的盯着小小的细节,妄想着哪次挖出她暗藏的灰线来。那只被告密的倒霉的“雪魄”镯子不知摔坏了没有,君王的醋意似乎给摔出来了一点;意识朦胧时直呼帝名也不知是不是宸儿无意泄露的本心,都不重要了……
因为接下来就被钩住了,是不是,姐姐送的丝帕,是白的。
萱滢,你是何居心?你难道不知自己主子的心迹?你难道不晓得宸儿为人?即便真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你此刻这无意的“奉上”,是戳他的心?还是刺她的心?
天烨,你为何冷漠?你难道不曾亲手抚过她臂上朱红?宸儿若有闪失行径,以其聪慧,何苦如是自取其辱?你为西周罕有贤明之帝,径不能明其中蹊跷?
宸儿做梦也想不到吧,辗转布局,翻覆邀宠,眼看修成正果,终究功亏一篑,并且,是溃于自己从未想到、不、简直就是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上。甚至,宸儿根本没有机会为这毕生的遗憾感慨,正如笔者所说:这是“一抹不能言说的伤,一道无法去诉的冤”。可怜冰洁玉质女,一生清白向谁说?生不能死不得,尘缘难决,帝心难测,苦心孤诣所为的全成笑柄,处心积虑谋算的终应了一句佛语“求不得”,奈何?
帝王到底作何想?宸儿又能否安然度过这弥天大难?且听笔者下回说……
空见蒲桃入汉家
蒲桃,通葡萄,原本是汉地没有的,是产自西域的水果。这是古从军行最后的一句,全不赞汉武帝驱逐匈奴的功勋,只道年年西征,为得是有异域奇珍供帝王享用。意思或许偏颇,但却实非浅陋,后人若不是看见了“虽远必诛”的强汉,谁能记得刘彻的名字?一个个震古铄今的名字,何尝不是万众埋骨边关的小卒子堆砌成的?
但是,总好过和亲吧。纵然被后人妄议为穷兵黩武,多少有些男儿的血性。许是自己也是女人的缘故吧,从不愿赞颂和亲女子,昭君的名垂青史或是文成的万载流芳,于我,一部廿四史,除此二人,又有几多和亲公主得善终?我到时时哀痛刘解忧、刘细君的入地无门。
早在初读就说过,言儿的娇宠烂漫背后不晓得藏下几幅丘壑,我这样生于现世的浅薄人尚有这一叹,她又何尝不晓得和亲的坎坷?何况情窦开时心有所属,也绝非几句言语就能放得下的,突然来的天威,向来受父兄娇宠的她自然不愿接受。自恃有权倾朝野的父亲,有宠惯后宫的姐姐,她起初怕是觉得推却了和亲是容易的吧。可是用了那样的态度质问姐姐,恐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宸儿对亲情的重视,对妹妹的疼爱,依旧,持着苦大仇深的强调和哀痛埋怨的面孔站立在姐姐面前,只因为她对姐姐的了解,她笃定这样的方式,能更快的获得她希望的结果。
不如天算,她不晓得姐姐荣光的背后是什么,当和亲的恩旨如期而至时,作为从来自以为得志的侯门小姐,言儿定然是不知多恨姐姐。不是吗?明知今朝一别不知何日再聚首,全然看不出她与宸儿是一奶同胞亲姊妹。那一句问及的是礼仪么?幸而她不知自己肖似滺儿的容颜对皇帝意味着什么,不过,她这样的心性,一国为后,倒是适合。
夜已幽深,神智迷离,虽有千言万语,不能清晰讲述了。然而今日读文至此,心内竟是五味杂陈的,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