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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暗自骂了一声,夜火倏的从台阶上站起来,转身就朝外走去。
在天都城里绕了好几圈,也没找到青泉,夜火逐渐失去了耐性。
刚走出议事厅,就看见长孙纪向这边走来,夜火迎着长孙纪走了过去。
「青泉在哪?」夜火问他。
「哦!青泉公子一早就陪着天赐公子出天都城去了。」长孙纪答。
「出城了?他的身体还未痊愈,出城去做什么?」夜火皱着眉心问道。
「天赐公子说是城中给少主准备的物品太奢华了点,小孩子太过宠爱不好,所以去给少主添置点平常孩子家用的物品。城主忙,抽不出时间,所以青泉公子跟了一起,说是出去散散心也好。」
「散心?」夜火的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烦人的事情需要他去散心?
「诶?是……是的。」长孙纪干咽了一下口水。
「哼。」夜火负气,甩手走人。
再隔天,夜火一早就站在青泉的屋前。
徘徊了几圈,就在他下定决心终于决定敲门的时候,门咯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了,走出一个清秀的丫头。
这小丫头见门外站着夜火,赶紧慌忙施礼。
「夜火公子。」
「青泉呢?」夜火冷冷问道。
「青泉公子一早就应城主之邀,一起去了城外十里处的牧场。」面对一身森冷的夜火,小丫头战战兢兢地回答。
问完话,夜火转身准备走人,忽然想起什么.他停下脚步,并设有转身,然后续问:
「你是谁?」
「奴婢叫月荠。」
「你为什么在他的屋里?」
「他?」月蓉领悟。「夜火公子是说青泉公子吗?」
「我问你为什么在他的屋里?」夜火口气很冷。
「奴婢是……」月蓉吞吞吐吐,清秀的脸微微透着羞涩的红润。
「是什么?」夜火一声低吼,吓得月蓉连忙解释。
「月蓉是天赐公子送给青泉公子的人。」
「你说什么?」夜火猛得回头,眼底寒冷的幽蓝彷佛可以冻结一切。
「我……」月蓉被吓得一头,几乎失了魂魄。
「说!」
「天赐公子……把月蓉送给了青泉公子,说是让月蓉好生伺候青泉公子,月蓉等于就是青泉公子的人,青泉公子有任何要求月蓉都必须遵照。」月蓉胆颤心惊地把话说完。
「包括侍寝?」夜火从牙缝里蹦出话来!
「……是的公子」月蓉虽然抖着身体回话,但是夜火从她的眼中读出她对青泉的爱慕之意。
「该死的。天赐你给我等着!」
『碰』的一声,夜火怒气冲天的一脚踢飞了天赐的屋门,
天赐正端着一杯茶.看着一盘棋,与他对垒的是卓卿。
卓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捏着棋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前震怒的夜火。
对于这一声巨响,天赐彷佛早已料到,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催促着卓卿赶快走下一步棋。
「小卓,你快点走下一步呀,都等你了好半天了。」
「可是……」卓卿看看怒发冲冠的夜火,又看看静如止水的天赐,冷汗从额前渗出。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如果是你认输的话,我当然不会让你太难过的。」天赐点了一下卓卿可爱的鼻尖,巧笑着说。
「可是……」卓卿额头的汗水潺潺而下。
「别可是了,快走。」天赐继续催促卓卿,门口如凶神恶刹的夜火彷佛透明一般。
「天赐!」夜火额头青筋暴跳,一声大喝。
「哦!夜火你来了呀!」天赐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你给我装蒜!」夜火怒火朝天,几乎烧了屋子。
卓卿抖了一下,缩缩脖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天赐。
「什么事情?」天赐浅抿了一口杯中茶,样子十分怡然自得。
「你把那个叫月蓉的丫头送给青皋是什么意思?」夜火的声音颤抖。
「哦!没什么意思呀,月蓉那丫头温柔体贴,容貌也清秀,如果青泉喜欢有什么不好?」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记得你了。」天赐挑了一下眉,平静地说道。
「你!」夜火胸口一痛。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就算他忘记了我,我也不允许他去喜欢别人!」
「哼!自私。」砰的一声,天赐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卓卿知道天赐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什么?」
「还需要我提醒你吗?当年你刀盐也忘记了他,爱上了我吗?然后还紧紧地在我身后追了七百三十年!」天赐下了重药。
「我……」夜火哑然。
「自私!你就是这么自私的人,从来不替青泉考虑,从来没有。」
「就算是又怎样?他是我的,我说他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懂不懂?」捏紧了拳头,夜火执拗地咆哮,眼底有些湿润。
「不懂的人是你吧?」天赐用更大的声音顶了回去,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是他毅然把心中所想的全部吐了出去。
「如果想要他,就去争取呀!如果不希望他爱上别人,就努力让他爱上自己呀!你有在我这大呼小叫的工夫,不如多花点时间在青泉身上,你不要忘记了,其实觉得最寂寞的人是他!」
夜火沉默下来,四周霎时静如深海。
夜火垂首,长发落在胸前,也遮住他深晦的眼,遮住他眼底的湿润。
拒绝让别人看见他的脆弱,因为全天下只有一个人可以看见如此的他,那个人只能是青泉。
再抬头的时候,夜火跟中一片清亮。
明清透亮的眼睛令天赐想到被泉水冲洗过的蓝色宝石。
天赐柔和一笑。
看样子,这一切起作用了!
夜火回给天赐动人的一笑,这笑彷佛可以令凋落的芙蓉重新绽放,令冻结的玄寒融化。
忽然一阵风从敞开的大门里吹起,卷起夜火的长发,
高扬静谧的空间里飘荡着诱人的银蓝。
「虽然我不记得七百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我觉得那并不重要;青泉说过,等他肉身重筑之后,他会给我全新的爱情。既然他不记得我了,那就换我给他全新的爱情,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想起来的,很快就会回到我的身边,谁都无法将他带走。」
天赐听完话后,愣了一下,惊讶从他银色的眼眸里一闪骤逝。随即发出清脆的笑声,连连说了几声:「好,好。」
优雅地将杯子重新端在手里,拿起杯盖,赶着浮在水面的浅色茶叶,天赐甜美一笑。
天空从下午起就飘起了雪花,到了夜晚时分,已经堆积起了薄薄的一层。世界彷佛用银白装点,哪都是银色的一片,人目的一切淡雅清幽。
青泉突然起了畅饮的雅兴。
月蓉端来一壶天都城酿造的『雅情』,羞涩地低头送上后,安静地立在一旁。
青泉对月蓉爱慕的眼光视若无睹,深邃的眼睛只是看着屋檐外的一片银白,和那从不断从天宇飘零而下酌雪花。
仰头灌下一口烈酒,舒畅随着人腹的烈酒在体内荡漾,就连深黑的眼睛都因为这美酒而起了醉意。
「又下雪了?」又是一口烈酒下肚,酒香从敞开的瓶口飘散,青泉出神地望着这天地里最纯净的银白喃喃低语。
「是呀,又下雪了,我们似乎和雪很有缘?」一个清朗的声音加了进来。
银白的世界里走来一人,淡淡的浅香随着那人的走进飘了过来。
那人一步一步踏雪而来,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脆响。
幽蓝的发丝在飘雪的缝隙里飞扬,他就站在皑皑白雪的中间,意气风发地笑着。
银白的雪花将他的发化成银蓝,笑着的他美得令青泉失了魂魄。
青泉抓着酒瓶,微微张着唇,滚烫的视线彷佛要把夜火烧着。
看着失神的青泉,夜火满意一笑。
「我们好像几天没见了!」
夜火的话惊醒青泉,他仰头一阵畅饮,湿润干涩的喉咙,压抑几乎燃烧起来的情欲:「是有几天没见了。」
「我很想你。」夜火直接道出他对青泉的思念。
面对如此直接的夜火,青泉微微一怔,他的脸上有着诧异。
「我说我很想你。」廖火的声音有些幽怨。
「听天赐说你一直讧找我?」青泉用话掩饰心中的万丈波澜。
「是的。」夜火点头称是。
青泉哑然,不知该如何接话?
夜火抬头去望那浩淼无垠的天空,任由那银白将自己淹没。
「我喜欢你。一看着落雪的天空,夜火说着清晰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青泉浑身打颤,手中的酒瓶跌落在地,『雅情』洒了一片。
「我爱你。」夜火转头去看青泉,视线相交的时候,他用坚定而清晰的声音再度诉说对青泉的感觉。
那是从天而落的圣音,令人激颤。
青泉只能任由自己被这声音牵引,站了起来。
他在颤抖,不能自已的颤抖,他的眼睛清明透亮,他的目光深邃灼热。
血液似乎在沸腾,将他四周的雪花蒸发,他的眼中只看的见他。
夜火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绽放,那笑绝美动人,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抬手,将手伸到领口,以优雅的动作解开领口,修长的手指逐渐下移,衣襟随着手指的动作慢慢地敞开,最后他拉开腰身的束缚……
遍体的衣服从肩头滑落,夜火的身体赤裸在青泉的面前。
小麦色的皮肤有种淡淡的光晕,漂亮的锁骨,淡到有些不可思议的突起,恰倒好处的肌理均匀的分布在小腹,窄却足够结实的腰,青泉曾经亲身体会过那异常的柔韧,柔软的分身形状非常的漂亮,软软地垂在修长的双腿间。
那是一副经过锤链的身体,所有的一切不算是最美的,但无疑却是最吸引他的。
曾经进入过这身体的美妙感受回荡在沸腾的血液里,最原始的欲望抨击着理性,彷佛烈火撞上冰山。
顷刻间,理智如同爆裂的冰山,四分五裂。
「啊!」
夜火听见月蓉一声惊呼,他毫不在意地挑眉,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挑衅地看向她。
「出去!」毫无预警的,青泉忽然说道。他的声音清楚却沙哑低沉。
夜火一愣,眼神随即黯淡下来,浓烈的哀伤袭人眼底。
夜人低头,他颤抖着身体弯下腰去,他要去捡躺在地上的衣裳,遮着这不知羞耻的身体.掩盖自己的脆弱,掩盖自己的受伤,「我让你出去。」青泉拔高了声音,高声命令。
骤然抬头,夜火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看向青泉,眼中一片湿润。
就算他看不起主动送上身体的自己,也用不找如此羞辱他,他已经准备离开了,他还要他怎样?
自虐般地狠狠咬着唇,狠狠地瞪着青泉,夜火一言不发。
青泉缓缓地走了一、两步,脚步轻且稳,然后他骤然发力,从几丈远外的地方扑了过来,以迅雷之速跃到夜火的面前。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身体的两侧圈了过来,然后一个大力到几乎捏碎全身骨头的拥抱袭了上来。
夜火惊诧!
他不是要他走吗?
来不及反应,便跌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我叫你出去!别让我再说第四遍!」沙哑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粗重的呼吸妇过耳廓,令夜火禁不住轻颤。
「啊!对不起,青泉公子?」
听到一声惊呼,和——阵慌乱的脚步声,夜火抬头。越过青泉的肩头,他看见月蓉惊慌失色地跑了出去?
原来他说的不是他!
忽然放心下来的夜火,顿时觉得身体软了下来,将全身的重量跌进这高温的胸膛里,冰冷逐渐被驱逐。
阖上微微疲倦的眼帘,正在体会这久违的熟悉温暖时,头皮传来一阵剧痛。
发被人大力地扯着,不得不抬高了头,一个炽热的吻压了下来。
这吻带着霸道的温柔,迫不及待地撬开他的唇齿,进入他的口腔,混合了汁液,入了咽喉,入了胆。
这吻卷带的热情渗进了心脏,渗进了骨髓。
狂风骤雨般深沉的吻攻占舌尖可以触碰的一切,卷着他想要躲藏的舌头,不断汲取他的气息。
喘息的空隙,张开口想要汲取新鲜的气体,却被更加大力地扯住头发,被迫仰高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