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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酷遇上冷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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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处传传来忽强忽弱的刺痛,使他忍不住闷哼了声。他再次难受地抚上心脏。 
真……该死——竟然选在这种时候发作。 
“宇耘,你的脸色很难看?怎么了?”凌飞扬终于发现他的异样。 
“没事,旧病又开始发作。”他咬住颤动的唇轻哼,手心冒出越来越多的冷汗,强烈的晕眩感在他脑中兜转。 
“什么病?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他深呼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敛下神色,“是心脏病,我忘了带药。可能要……麻烦你送我回家……我暂时开不了车。” 
胸口泛起近乎刺骨的疼痛,令他差点连话也说不好。 
“巍,你在看什么?”杨缨发觉郑巍正握着他的手有点颤抖。 
“没什么。”郑巍随口应道,侧身遮住她的视野。 
然后伸手整理一下了她微乱的发丝,抚平她好奇的心理。但目光仍不受控制飘向贺宇耘那边。 
他皱起眉头。有点不悦站在他身边的凌飞扬,但令他更担心的是他捂着心口的动作, 难道他又犯心疾毛病? 心底隐隐泛起一股不安。 
“你好像有点不安?是什么原因?我知道要你娶我这个将死的人,是有点委屈……” 
“你不会死。” 郑巍蹙拢着眉? 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一点委屈。以后不要再说死字。” 
“我知道自己很任性,很高兴你一直都在包容我。”杨缨露出浅浅的笑意,“虽然我讨日无多,但在死之前,我的 名字能冠上你的姓氏,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别再说了。”郑巍闭了闭眼,“相信杨伯父也不希望听到你这些话。” 
他们站在主持人后面,任主持人在台上说得天花乱坠。 
“让我说,每一天对于我来说都是个未知数,如果不说,我怕会没机会。” 她反手轻轻握住他的大手。“巍,我 ……谢谢你,我知道你一直只当我是妹妹,即使你和我结婚是同情我,但也没关系,因为此刻我觉得自己比谁都要幸福。” 
看着杨缨黯然中带着光彩的微笑,他沉默了。 
“我从小就很喜欢你,现在你令我幸福,所以我也希望 你会幸福。”她抬起头,清澈的双眸,泛起了水光,“如果我死了……你要放手去抓住自己的幸福,不要在意旁人的眼光,我不想以后自己在天国仍看到你眼里流露出寂寞…… 你可以答应我吗?” 
她知道郑巍一直都很疼她,但这不是爱,她很清楚。那只是一种兄长对妹妹的关怀而已。不过她确定自己爱他,而且爱了很多年。因为爱他,所以也希望他以后 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答应我,行吗?”她再一次恳求。 
郑巍看了看,在一旁介绍他们相识经过的主持人,再看了看杨董含笑望着他们安慰的表情。 
“我答应你。”他清了清喉咙,神色凝重地说。 
他从来都不会拒绝杨缨的要求,因为她就像一个亲人,一个妹妹,而且她的善良令人从不忍心拒绝她。 
“巍,谢谢你。”她安心地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眼光再次扫过台下面热闹的人群,眉头不由得蹙紧。因为贺宇耘刚刚站过的地方,起了点小骚乱。人太多了,而且他又看不到贺宇耘,所以也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一个侍应匆忙的跑上台,在杨董耳边嘀咕了一阵,杨董听完后一脸严肃。 然后上前吩咐了主持人几句。 
郑巍不知为什么,心底倏然窜起一阵恶寒。 
“台下好像发生了点事。”杨缨也随着他的目光望去。 
郑巍没有应声,双眼仍在人群中搜索贺宇耘的身影。 
“大家静一静, 刚刚发生了件很不幸的事……有位宾客突然心脏病发晕倒……但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 闻言,郑巍的心猛地揪紧。 
该死。 
低咒了一句。 
下一瞬,他已放开杨缨的手,想转身下台…… 杨董好像一早料到郑巍有此意图,在他放开杨缨的手时,已经搭上他的肩膀,适时制止了他下一步的行动。 
“世侄,你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的一举一动会是传媒的焦点。我不管你以前的私生活有多乱,希望你和我女儿结婚以后会懂得收敛。她的时日不多,身体也一直很虚弱,在她有生之年,我不想她受什么打击。所以你也不要做出令她失望的事。你是我从小看着大的,你是一个聪明人,事情的轻重你自己会衡量吧?”杨董在他耳边低声警告。 
语毕,又端起笑脸拍了拍他的肩膊。跟着迈开步伐,走到主持人旁边, 接过麦克风,稳定场下骚动的人群。还是越老的越辣。 
“巍,你怎么了?”杨缨发觉他眉心微微的聚拢,很明显,他不高兴。 
“没事。”他摆摆手。 
听着救护车的鸣声由远至近地开来,然后由近至远的离去。郑巍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 * * 
“医生,他没事吧?” 
昏睡的意识逐渐清晰,耳际传来了时远时近的说话声。努力地撑动眼皮,可怎么也睁不开沉重的双眼。 
那些令人厌烦的说话声,仍在他耳边嗡嗡地响着,想开口制止却又力不从心,只能无奈地听着那些嘈杂的声音响个不停。 
“请问,你是不是病患的家人?” 
“不是,是朋友。”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有点熟悉。 
“病患叫什么名字?” 
“贺宇耘。” 
谁在喊他的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用尽力地再睁开双眸。眼皮也只能勉强撑开一条窄缝。眼睛刚眯开,因受到猛烈的光线又紧紧地合上,入眼的强光害他头晕得想吐。 
“怎样才能联络他的家人?” 
“我……不太清楚,这个可能要等他醒来。”熟悉的话音支吾了一下。 
“你们是不是朋友?怎么连联络病患的家里人也不知 道。”这次的声音透着不耐。 
再努力一下,终于睁动沉重的眼皮,刺目的白光一下子冲进眼内,困难地泛了几次眼才适应外界的光线。好一会儿,他张着睡眼,迷迷糊糊地注视了一下白色的天花板,然后是一张陌生的脸印进他的视线内。再转动了一下 眼珠,四周洁白的装璜,还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除了是医院,也没别的地方。 
“医生你快帮他看看怎样,他醒了?” 
贺宇耘眨了眨眼,仍在浑浑噩噩中。又是那个熟悉的嗓音,他的视线顺着声音向上移,看到一个俊美过了头的男人,好熟眼。皱了皱眉,是凌飞扬。他怎么会在这? 
对了,在酒会,自己好像昏倒了……记忆像一幕幕快转的电影在他脑海中飞快的闪过。 
“谁送……我来医院的?”因刚醒而带点干裂的声音,粗哑的连他自己也受不了。 
“是我,要通知你的家人来吗?”凌飞扬担忧地问道。 
“最好就快点通知他的家人,然后办理住院手续。你是不是一向都有先天的心脏病?是不是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发过病?现在会再复发,代表病情有可能恶化。”医生例行地检查了他的身子一遍,客观地分析了他身体的状况。 
贺宇耘垂下限,没有作声。 
他已经习惯了医生这一套说辞了,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也不会去在乎,至少还死不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所谓。 
“宇耘,当了你一夜的看护,困死了,也是时候走,改天再来看你。对了,你家里的电话是多少?你一夜未归,我想你家里的人也会担心的……” 凌飞扬好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他的耳内。 
“宇耘,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的?”凌飞扬轻摇他。 
慢慢地转过视线,淡淡的说出几个他也觉得陌生的数位,是家里的电话。 
他没留意凌飞扬和医生是什么时候离去的。隐约记得医生说了一句话,最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病不适宜出现波动太大的情绪,否则…… 
换句话说,他不适合谈感情。这个他一向都知道。 
爱情可能是他一生最不能触碰的东西,因为那种如坐云霄飞车的刺激,不是他能承受得起。 
关上病房门,室内又是一片寂静。 
听着手表秒针滴答滴答移动的声音,眼皮沉重的泛了泛,睡意一波一波地袭来…… 
又睡着了…… 
昏沉中,感觉老爸好像来过,在他旁边说了很多话,说他这次发病可能会很严重,会影响生命什么的,肯定又是那些“蒙古大夫”在夸张事实,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他比谁都清楚,要死也不会是现在…… 
老爸好像还说,通知了那个远在异乡的老妈。 
妈妈,好陌生的名词。她即使回来又能怎样?见他最后一面? 
* * * 
迷蒙之中…… 
在医院卫生,干净的消毒水味中,他好像突然闻到一种混着烟草味,带点木香和多种草香组成的香水味。 
这种淡淡的味道,只有郑巍会有。 
在他认识的男人当中,也只有他会涂香水,还要是 CHRSTIAN DION HIGHER。 
以前在他印象中会抹香水的男人是很娘娘腔和很好打扮,后来郑巍告诉他,因为抽烟太多,所以想用香水味掩盖身上浓烈的烟味。真是这样吗?他却觉得香水只是掩饰过多人留在他身上的杂乱气味。 
缓缓地睁开眼,天花板和床单都是雪白的,可以确定他还留在院中。移动了一下眼睛,没有意外看到郑巍此刻坐在他的床边,他虽然衣服齐整,但看起来却有点憔悴。 
他不是应该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喜悦中吗?那他现在是为何事憔悴呢?贺宇耘带着疑惑,再巡视了他的面容一会。 
四目相会,他感觉到他深沉的黑眸有一些东西想传递。心头一热,悸动仅维持一秒。然后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将所有暗涌流动的情愫,硬生生地折断。 
“宇耘,你的心脏现在还会痛吗?”郑巍的手轻轻地抚过他微凉的脸颊。 
他的碰触令贺宇耘不由的皱了皱眉。 
“你是不是不舒服?要去叫医生吗?”他紧张地握住他打点滴的右手。 
“副总……麻烦不要握住我打点滴的手,你除了握痛我之外,还会防碍血液和药物的循环,如果你真的要握,就握没有打点滴的左手,不过手劲轻点,我怕痛。”他的口气冷冷淡淡,犹如陌路人。 
闻言,郑巍有点错愕,但仍很听话地搬着凳子绕过床的左边,就为握住他没打点滴的左手。 
看着他的动作,贺宇耘脑里蹦出了一个名词。神经病,他随口胡说一通的话,也这么认真听,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或者应该住院的是他,而不是他。当然他住的可能会是精神病院。 
“现在可以了吗?” 
“还好。”贺宇耘随口应了一句。然后懒懒的翻转身子,寻找舒服的卧姿。 
顿了一会,耳边传来低低沉沉的嗓音,“你是因为我才发病的吗?” 
闻言,贺宇耘突然转过身子,瞪了他一眼。“少自恋。” 
“是吗?但我却为你不安了很久,如果你发病的原因是我,也很公平。”他阴郁的脸色有丝懊恼。 
“你想说什么?”黑眸难掩意外。 
“很奇怪,我发觉你特别容易牵起我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原因?” 
郑巍类似表白,和带点白痴的疑问。令他想笑,但心底却又不由自主划过一道暖流。 
“想发问,就回去学校问老师。” 
“宇耘,以后要看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再住进医院。我讨厌这里的味道。” 郑巍沉思片刻才呐呐的吐出话。 
“拜托,不要好像在和我交代遗言那般,我老爸也没这么窝囊。”他翻了翻白眼,“放心,我比你更讨厌医院的味道。” 
这算什么话?听得寒毛全竖起来,他这个躺在病床上的人都不紧张了,他紧张什么? 
“我觉得现在的脑子极混乱,好像有很多事情也没弄清楚,你可以给一点时间我吗?” 
“给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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