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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原本听见夫人'》叫她,机灵的转过身子,满脸的高兴之情。可是后来听见夫人'》不是让她也去的时候,又有些失落,不过夫人'》说门前溪的鱼也会飘起来。要不还是去门前溪看看吧。
板砖回头,给娇人儿戴上斗笠,大手将斗笠两侧垂下的细绳在由由的下巴处打个结,顺便问道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篓子得带大点儿,水库那边的虾米很多”
“嗯”由由看着为了帮自己系结的板砖不得不蹲下身子,免得被圆形的斗笠给打到。顿时觉得豪情万丈,自己也有比板砖高的一天呐
看着由由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偷着乐。把斗笠绳结打好的板砖也不着急起来了。也乐呵呵的问
“由由,想什么呢?这么乐?”
“你看我比你高好多,你要仰视我”说完还煞有其事的伸出一只手拍拍板砖的脑袋。
板砖一听也笑了,也不站起来了。顺手把手里的罐子放进背篓里。一手抓住背篓上的粗绳,另一只手绕过还在傻乐的娇人儿的腰
“行,这一路啊,我都仰望你”说完就抱住娇人儿的大腿处拎着背篓站了起来。
“诶,板砖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还在自我感觉良好的由由突然发现双脚腾空。板砖像是抱孩子一样把自己抱起来还让自己坐在他的胳膊上。
“下来?下来做什么?这样你就一直可以让我‘仰望’了”板砖仰头看着有些惊呼的由由,笑着说。
“不要了,你这样抱着,我像小孩子似得……”由由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样坐在板砖的胳膊上真的很像小孩子。
“……”板砖不说话,只是裂开的嘴角证明他心情很不错。
“……”
“……”
秋雨淅沥沥的下着,让远处的山水都有些雾雨蒙蒙的感觉。在这烟雨濛濛如画的庄园里。一个高大的汉子一手拎着楚地人常用做盛鱼的篓子。一手横在胸前,一个俏丽的佳人坐在那横着的手臂上。
大大的圆形的斗笠顶在佳人的头上,也挡住了下面的汉子免被秋雨沾湿。两人不时的说些小话,走在石子路上。渐行渐远。
原本佳人的身子是坐的直直的一只手搭在汉子的邻侧肩头。大约是微风把细雨吹的斜打下来。落在佳人的素手上,佳人的身子就不知不觉的往邻侧倾斜……
胡伯让十一看着马车,自己则是略略整理了下衣衫,抬步迈上那朱红大门的石梯。往前走准备敲敲那朱门的兽首铁环。
他本事到这忠勇王府名下的米店打听米价如何的。可不知为何,那掌柜的不谈米价只让他来王府一趟。虽说有些诧异但是想起曾今的世交三叔伯。他还是过来了。
“铛铛”铁环落在大门上传出的响声过了好久,里面才传来有些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大门“吱呀”一声拉开条小缝,里面的人只露出只眼睛,警惕的问
“你找谁?”
“哦,我是胡伯,是米店的付掌柜让我过来的”胡伯连忙说道。
那人一听扔下句话就关了门
“我回去禀报下,您稍等”
过了好一会儿,刚刚那个人才回来,开了门把胡伯迎进来。便在前面领路,也不说话。
胡伯看了下是个年轻的小子,说是小厮吧,通身气派又不像,说是少爷吧,那刚刚过来开门传话儿又是怎么回事?满腹疑惑的胡伯跟在那人身后,绕过几个垂门,才在一个小园子里停下来。
“老夫人'》正等着您”那年轻的小子垂着头,伸手做出了个请的姿势,让胡伯进去后就退下了。
胡伯顺着园子中间的小路走过去,走过一片花海,又绕过个亭子。才在前面看见着个小院子。院门是开着的,胡伯也没犹豫,自己这条命就是三叔伯救的,这里三叔伯曾今说过是他的一支后人。
进了小院门,前面就坐着位衣着贵气的老太太。只是周边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有。那老太太见胡伯进来了连忙站起来
“您就是顾大人吧?少字我是……”
胡伯摆摆手
“我现在是胡伯,你叫我胡伯就好,我知道你是三叔伯的后人”
那老太太点点头,
“既然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这是老祖宗吩咐的事,要交待给你的……”
胡伯听完,惊异的望着老太太
“三叔伯费那么大劲把他送出来,还要你把他卖出去,让我去买?”
老太太点点头。
“那是个什么人?”胡伯问道。这也不外乎他的吃惊失态。三叔伯在东岭不说是最强的,那也是跺跺脚整个东岭也要抖三抖的人物。他都要这么大费心思的送出来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老太太摇摇头。
“那三叔伯就是说要把他交给我,让我先帮忙看着?”胡伯又问。这也要看三叔伯要他帮忙看管多长时间,毕竟胡家庄不是他的是老爷夫人'》的。
“不是”老太太摇摇头。
“老祖宗的意思是这个人以后就是你们那边儿的了”
胡伯更加纳闷儿了,不过三叔伯不在也不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满腹疑虑的听着老太太说的把人不动声色的送到胡家庄的法子。
“我让他顶替了一个妾生子的名,因为毒害嫡子,而被卖掉……”
一直回到庄子,胡伯仍旧是皱着眉头,他不知道三叔伯到底想怎么样,但是胡家庄也不能做了棋子被这么当炮灰使用。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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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正在忙着做晚饭,小妖在帮胡大蛮他们把床铺打理打理。胡大蛮他们正在讲着今儿摔跤的哪些个招数用的漂亮,哪些个招数太熊了。
板砖和由由他们在忙着把小虾米放在搁了油的锅里炕熟再拿到斗篷下晾晾。赤炼他们还没摔够,自己在房间里比划比划。
胡伯站在院门前,闻着这里连雨下都泛着宁静的味道。思前想后了一个路上的问题仿佛此刻有了明悟。
于是在这场多事的秋雨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庄子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大约是下雨的缘故,天黑的早些。由由是看着天做饭的,见屋子有些看不清了,就忙着做饭,然后喊赤炼他们吃饭。
平日的这个时辰还没开始做饭呢,现如今却已经是吃上了。早早的的休息的由由依偎在板砖怀里,身上只盖了件薄褥子。板砖身上暖和,然后又总搂着她,她若是盖的厚了,保准半夜得热醒。
下着小雨,虫鸣也少了。不想春雨的时候稻田里蛙声一片。秋天虫子们也都休息了。板砖抱着怀里的娇人儿也睡的香,只是突然,他惊醒了,轻轻的却不失速度的从由由身边爬起来。
给由由把又盖了件衫子才出了门。出门后脚步往东,疾驰而去。
路上他看见小妖也是醒着的,也在往东跑,看样子也发现东方不对劲。于是想都不想的顺手抄起小妖,她的速度太慢了。
紧赶慢赶,还是在门前坳的地方,堵住了来人。只是看见来人小妖还在那里龇牙咧嘴的示威,板砖却是停了下来。
眼前的人佝偻着身子,目光像鹰鸠一般的老人,正是那日胡伯的三叔伯。也是将胡伯托付给自己的人。
三叔伯赞赏的看看眼前这个年轻的后生,挺不错的,这么快就发现自己还赶了过来。虽说自己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看看自己的那个叔侄子,这会儿怕还是在睡着觉呢。
板砖不说话只是看着老人,不知道他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我是来找三重的,也是来找你的”三叔伯负手而立,站在那里,只是板砖突然觉得压力倍增。咬住牙,不吭声的硬抗起来。
一旁的小妖可就没有那么强大了,三叔伯的威压一放出来,她就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起来。
三叔伯这才发现这个小不点儿,只看了一眼
“月犬,怎么还被封印了?你封的?”话却是对着板砖说的。
“不是”顶着强大的压力的板砖几乎是从嘴里憋出这两个字的。
三叔伯手一招,就把小妖从地上带起来,浮在空中。似乎是随手在小妖的脖子上锁妖图上一抹。那图案就消失了,小妖也跌倒在地上,大声的喘气。她还没适应力量回转的感觉。
只是小妖还是有些担心
“你怎么给我解了封印?若是那些人追杀过来,会连累庄子的”小妖的声音有些抖,但是听的出里面的紧张。
三叔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板砖
“你有什么麻烦你家的庄主会摆平的再说难道你准备这么躲下去?月犬一族在妖族内还是四妖将之一”
小妖一听低下头就沉默了起来。
三叔伯用着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板砖
“你这个小辈最擅长扮猪吃老虎的,还让人死心踏地的跟着,连这个疑心最重的月犬都先想着你们的安危而不是她自己的”顿了下又叹气的接口
“怕是我那个侄子也是这般模样害我白白浪费心血护住他们两个”说完还在摇头顺便摆出一副很是痛心的模样。
只是他身上久居高位的气势已经到了那里,用那种明明是权势阴谋角逐里的不痛不痒的语调说出那些个酸酸的话语。确实是让人,呃,不太习惯。
好在板砖对这个比较迟钝,一点反应都没有。更是大大的获得了三叔伯的赞赏,瞅着那模样,要多和蔼有多和蔼,要多慈祥有多慈祥的模样。
若是东岭的人看见了,只怕会吓坏一大批人。若是他的族人看见了,只怕会佩服死板砖,自小在他的yin威下勤学苦练的后辈们。每每还被他们老祖宗的这幅模样给吓着。
没办法老祖宗的修为是越来越高深,是整个家族的镇家之宝。只是这性子却是越练越回去了,越发每个样子,像个老顽童一般。
“给你”越看板砖这小子越顺眼的三叔伯,把手往怀里里一伸,摸出本小书页出来,也没看是啥就扔了过去。
板砖下意识的接过来,他还不怎么识字,这书页上的三个大字她就认识中间的那个“气”字。算了,由由最近好像挺喜欢看这种簿子的。给她收着。
这么看着板砖傻笑半天的三叔伯突然发现,启明星都要升起了。咋他那个侄子还没啥动静呢,这下恼了,一跺脚,飞身往坳下的那房屋飞去。
站在那儿接收三叔伯古怪笑意半宿的板砖见三叔伯动了。也是飞身跟上,身后的小妖则是开始调息了。力量的恢复还是需要一段适应时间。
这么一老一中的往屋子那边儿飞奔。整夜未眠的胡伯总算是注意到了,连忙披衣而起。急急忙忙的出来看看,这不刚开的门,就和三叔伯打了个照面。
平白得了一白眼,三叔伯甩袖进了厢房。
胡伯连忙准备关门然后聆听三叔伯的教诲。他已没有亲人,早已讲三叔伯视作长辈。可还没关上门呢,又是一道影子打个照面,定睛一看是老爷。
这庄子都是老爷的,没道理老爷不许进,于是只好又把老爷放进来。
三叔伯进来也没客气,就在床上坐了,板砖则是站在一旁。
胡伯也赶紧关了门过来,恭恭敬敬的站在三叔伯面前叫一声
“三叔伯”
“我呢过来是想和你说那个小子的事儿,你知道了吧”
胡伯点点头。
“王府的老夫人'》已经和三重说了”
三叔伯笑眯眯的点头,可是突然就拉下了脸
“你是不是以为那是个烫手山芋,准备自己带着他远走高飞的?”
“……”胡伯无言抬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既不想连累老爷夫人'》,又不能有负三叔伯的托付。
三叔伯又乐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顺便看看一旁立在那里的后生。难道他不好奇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