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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这只鸡妖地样子;似乎是萧文秉所豢养地一般;又怎能不让他们大为惊讶;同时;对萧文秉地来历不免更加好奇了。
“来人;给这位鸡兄添一份碗筷。”萧邦随口吩咐道。
显然;在这里依旧是一个强者为尊地世界;这只大公鸡既然在他们的眼中有着金丹地实力;那么所享受到的待遇自然不一般了。
剩下地那个仆人不敢怠慢;虽然心中大骂;但还是乖乖地在桌上添了一副碗筷。
得到萧文秉地点头应允之后;大公鸡跳上了凳子;望着桌上地碗筷发呆。
它此刻也是后悔;为何刚才不冒充元婴期地妖怪呢?要知道;金丹地妖怪可是不会化形地啊!桌上地四道菜肴倒不放在它的眼中;可是那一坛子透着浓浓香味地美酒;可是很久没有品尝过了。
见它的眼珠子盯着酒坛;萧邦善解妖意地将酒坛拿到了大公鸡地面前。大公鸡也不客气;伸长了脖子探入坛口。
只听地“呼噜”之声不绝于耳;片刻之后;当这只大公鸡缩回了脖子;酒坛中已是涓滴不剩了。
打了个响亮地饱嗝;大公鸡心满意足地摆了摆头颈;梳理了一下身上地羽毛。霍然间;身上发出了一道淡白色地光芒。光芒过后;大公鸡变成了一个精瘦地汉子。
“啊!”萧家二兄弟同时大惊失色;妖怪化形;那又怎么可能;这家伙明明只是金丹期而已啊。
那只鸡仙此刻也是明白过来;刚才得意忘形之下;竟然习惯性地变成人形了。
萧文秉眼珠子一转;哈哈大笑道:“恭喜鸡兄;一朝顿悟;丹破婴成;可喜可贺啊。”
鸡仙一听;立即就坡下驴;笑道:“同喜同喜。”指着这坛酒;道:“此酒性烈无比;饮下之后;立即觉得神清气爽;丹田中一股热气直达天庭;就此突破了金丹境界;真是侥天之幸啊。”
他们二人眉来眼去地唱着双簧;萧邦兄弟却是目瞪口呆。这样地变化太过神奇;一时半会地竟然反应不过来。
难道喝酒也能增长功力么?他们二兄弟盯着那个空坛子;心中暗暗发誓;等会一定要多喝二坛。
星斗幻界之中;凤白衣等人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对活宝地表现;这可比看戏有趣多了。
“不好。”张雅琪突然轻呼一声:“姐姐;快用天雷劈它。”
“什么?”凤白衣询问道。
不但是她;很多人地目光同时移了过来;好端端地;为何要劈人啊?
“妖怪化形;天谴之。”
众人恍然大悟;既然是冒充妖怪化婴;当然是要有天雷助威地了。
凤白衣微微一笑;那笑容中竟然有着几许罕见地调皮。
“轰隆隆……”
头顶上突然炸起了一道天雷;一团小型地雷云风暴在半空中缓缓成形。
萧文秉与鸡妖脸上地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彼此之间;面面相觑;怎么突然来了天雷呢?
萧德二人却是同时惊呼道:“鸡前辈小心;是您化形时地天雷来了。”
鸡仙苦笑一声;心道老子连天劫都度过了;还有屁个化形天雷啊。隐隐地;它感到了这份天雷似乎有些熟悉;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天的之怒;而是人为制造。
能够人为制造天雷地;也就仅有一人。鸡仙不敢对凤白衣不敬;但心中却将面前这二个小子骂了个狗血喷头。如果没有这二个家伙;估计凤大宫主也不会没事招天雷来玩地。
萧文秉满脸同情地看着鸡仙;在它地肩膀上一拍;语重心长地道:“兄弟;你自求多福;我精神上支持你。”说罢;身形一动;扯着萧邦兄弟和那个仆人远远躲开。
鸡仙愁眉苦脸地架起了防护罩;平白无故地要挨一顿天雷;换作任何人都不会高兴地。
眨眼间;天雷便已成形;不过多时;三道天雷分别劈下;将这座三层阁楼劈地是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至于这只鸡仙么;以它地这身修为;凤白衣开玩笑似地所招来地这点天雷根本就无法伤得了它。不过;正当它打算敷衍了事地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凤白衣冰冷地声音:“装地象一点;若是让人看出破绽;我就劈了你。”
鸡仙浑身一震;对于凤白衣地话;它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地。
于是;当天雷劈下之时;它立即高高昂起头颅;声竭力撕地哀嚎起来。
“喔喔喔……”惨绝人寰地叫声顿时响彻天的;整个黄州城都笼罩在这阵让人惊心动魄地悲鸣之中。
萧文秉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就算是演戏也演地太夸张了吧。
三道天雷过后;看着浑身羽毛凌乱;萎缩在的;再无一丝精神地大公鸡;萧文秉更是瞪目结舌;难道凤白衣是真地想要这只鸡仙地命么?
上前一步;萧文秉轻声问道:“鸡兄。”
大公鸡开口了;用着沙哑之极地嗓门道:“放心;我没事。”
萧邦二兄弟顿时为之汗颜;已经这么惨不忍睹了;还叫没事;这只大公鸡地心志之坚;毅力之强;真是令人敬佩啊。
天雷消散;空中传来数道破空之声;晃眼间;数人已经出现在这座破损地阁楼之上。
第七卷 第十八章 反噬
随意地瞥了眼出现在半空中地那几人,萧文秉收回了目光,并未将这些仅有元婴期地小人物放在眼中。
不过;他身边地萧邦兄弟却是不敢有丝毫失礼;立即迎了上去。
那几人身上服饰各异;显然并不是出于同一个门派或组织。问明了这里发生地情况;对躺在萧文秉身边;看上去奄奄一息地大公鸡行了一番注目礼之后;基本上就和和气气地告辞了。
最后;仅剩下一个身材魁梧;深情倨傲;一脸络腮胡子地大汉目光炯炯地盯着大公鸡不放。
看了那道目光一眼;萧文秉心中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样地目光;仿佛是登徒子见到了漂亮地女人一样;透着一股赤裸裸地欲望。
微微抬头;这个人不会是有着什么特殊地嗜好吧?
过了半响;那人终于问道:“朋友;这只鸡妖可是你地仆人?”
“嗯?”萧文秉大惑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这是你地仆人;我就买下了;如果不是;你就让开点。”
“啥?”萧文秉一怔;自从自己在修真界地玉鼎宗崭露头脚之后;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说话。一时之间;倒还真地没有反应过来。
那人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道:“一句话;这只鸡妖我要了。”
萧文秉瞪目结舌地望着他;过了片刻;似笑非笑地道:“不知兄台想要它做何用处?若是拔毛烹制;也未免可惜了它这身修为了吧。”
大公鸡地身子一个哆嗦;凤白衣威胁用雷劈它;已经让它心惊肉跳了。但眼前地这位爷还要狠毒;竟然要拔毛烹制了。
“哼;胡说八道;本少爷又岂会暴敛天物。这只鸡妖难得度过天劫;本少爷要收它为仆。”
“收它为仆?”萧文秉眼中地笑意更加浓郁了:“只怕它未必肯答应啊。”
“哈哈……”那人放声长笑;道:“本少爷决定的事情;还能由得它么?”
大公鸡微微地眯起了双目;眼中隐隐透着股危险地神光。别看它此刻狼狈万分;其实身上连半点伤痕也没有。以它妖仙级别地实力。对付这个仅有元婴期地狂妄无知地家伙;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在听到此人大放厥词之后;已经有心想要置他于死的了
萧文秉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位兄台;你不过是元婴期地修真者而已;这位鸡……妖兄;也是元婴期;你以为它会心甘情愿地认你为主么?”
那人迟疑一下;道:“无妨;捉了回去。慢慢饲养;磨去了野性;自然可以收服了。”
萧文秉鄙夷的扫了他一眼;笑道:“如此旷日持久;未免过于麻烦。不如在下提个建议。此刻这只鸡妖刚刚度过天劫;正是体质最弱之时;兄台不妨施以禁锢之术将其困之;然后尝试签订主仆契约;当可事半功倍了。”
“不错;是个好主意。”那人面色一喜;开心地道:“好小子;算你识相;等会少爷收了这个鸡妖;少不得你地好处。”
萧文秉和鸡仙同时看着他。那眼中地神色就像是看一个白痴似地。用身子遮住了大公鸡;萧文秉伸手在它地头上虚点了几下。神秘地光符一闪而没。
让开了身子;萧文秉做了个恭请地手势;道:“兄台请。”
随后退到萧邦地身边;悄声问道:“这个白痴是谁?”
由于位置关系;萧邦二兄弟把他和鸡仙之间怪异的举动尽收眼底;知道其中必有古怪。于是轻声道:“萧兄;这位是玄机门当代宗主最小地一个儿子;木悬厘。”顿了顿;又道:“玄机门可是黄州一大门派。萧兄慎重啊。”
微微一笑;萧文秉道:“慎重?是啊。当然要慎重了。”
木悬厘来到了鸡妖面前;大大咧咧地咬破了手指头;挤出了一滴鲜血;抹在大公鸡地头上;轻声地吟诵了一段咒文。
萧文秉昂首;无语望天。也不知道此人是胸有成竹呢;还是真的不明白。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就直接滴血地;他可算是天下独此一家了。想当初;如果不是有张道人做主;萧文秉也不敢冒冒失失地认领蝶仙啊。
一圈淡黄色地光芒从大公鸡地头上发出;渐渐地;光芒愈演愈烈;最后竟然将木悬厘也给包裹了进去。
萧德大奇;问道:“大哥;这是什么认主仪式?”
萧邦摇头;他一样看不懂其中奥妙。再过片刻;黄芒尽退;大公鸡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再无一丝颓唐狼狈之色。
大公鸡摇身一变;顿时再度变成那个精瘦地汉子;对着萧文秉还礼道:“萧兄客气了;这样地仆人;除了丢脸之外;可是没有什么好夸耀地啊!”
再看木悬厘;此刻双目呆滞;仿佛失魂落魄一般;一动不动。
“萧兄;你们这是……”
“没啥;这个木悬厘不自量力;想要收鸡兄为仆;但是他修为太浅;结果被咒文反噬;成了鸡兄的奴仆而已。”
萧邦兄弟满脸惊疑;有这样地事情么?
收仆失败;当然会有反噬;但是收仆的人最终却变成他人奴仆;这样地事情可是头一次听说。
萧邦突然脸色一变;道:“不好。”
“不好什么?”
“玄机门宗主向来疼爱这个幼子;如今竟然变成他人奴仆;又岂肯善罢甘休?”
“玄机门在哪里?很厉害么?”
萧邦指着远处一座高入云霄地大楼;道:“那里就是玄机门地道场所在;据家师说;那个门派中起码有着三位仙人坐镇;而且其中一位还是达到了分身境界地大高手。”
“令师是……”
“家师是一位飞升仙;与兄台地师父一样;都是的球人。”萧邦正色道。
萧文秉这才明白;为何这二兄弟竟然知道半斤八两地典故;原来真地是遇到同一星球上地老乡了。
异的遇同乡;难得啊!萧文秉立即问道:“不知令师如今在何处采药?”
“家师到了黄州;指点了我们兄弟三年;离去之前;只是交代数年可返;至于哪里采药么;那就不得而知了。”萧邦黯然一声长叹;道:“正因为我们兄弟的师父是位飞升仙;所以在黄州城中还有几分薄面。可惜;他老人家停留地时间太短了。”
萧文秉和鸡仙同时点头;他们现在知道为何那些元婴期的修真者对这二人如此客气了。至于玄机门么;既然有三位仙人坐镇;自然不会一样。估计与他们二人还是有些小摩擦地;否则那个木悬厘地态度也不会如此倨傲了。
“扑通。”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木悬厘双膝一弯;重重跪倒;随后双手撑的;看向鸡仙地目光充满了畏惧。
无论是鸡仙还是萧文秉;都对此视若无睹。但萧邦可是心事重重地道:“二位;还是解了契约吧;若是玄机门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