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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总客气了,只要萧总不介意,易某很愿意和叶总这样的美人合作!”即使掌心的温度似棉柔一般撩拨着他的心,他却压制不住愈渐变冷的心湖。
点到即止,今天的撩拨够了,而且成果,超乎想象的好!叶初收回手,在陆城的陪伴下离开,她不急,七年她都等了!
呼啸的风灌进车里,将一室的燥热吹散,叶初半眯着眼,周围安静出奇。
“这样处心积虑就不怕适得其反吗?”陆城专心着眼前的路,金丝眼镜下的眸精光闪闪。
“……”
叶初浅笑不语,修长的手指绕着被风吹乱的乌发,陆城见她如此,笑意更深,桃花眼中满是看好戏的趣味。
一路无语,街道上的霓虹灯都成了背景,叶初小憩之后,一双猫眼慢慢睁开,与此同时,车子也停了下来,叶初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道了一句“谢谢!”,便下了车。
陆城挑眉看着叶初妖娆的姿态,忍不住将头伸出车子,扮足了护花使者的角色,“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少了些什么?”这种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是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叶初挑眉,妩媚的双手抱胸,弯身与之相对,外人看来他们这番举动那是相当暧昧的,可当事人却是清醒一片,叶初嘴角勾起,眼底尽是狡黠,红唇开开合合,却不是情人间的你侬我侬,“我是不介意,不过就不知道你家那只有洁癖的小狐狸知道了,你还有机会爬上他的床吗?”叶初说完便立即离开,外人看的只以为她是娇羞,脸上晕晕红红的,笑意不减,只有她自己那笑是在得意,男人啊,自大以为可以掌控女人的一切,攻男人,只需攻心;镇女人,意在攻身,如此定律,却不能用在所有人身上,男人重欲,如此简单的一个威胁,便让陆城哑口无言。
手里拎着皮包,脚下踩着高跟鞋,腰板挺直,面上含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她是叶初,女王叶初!
易瑞祈坐在车内,满脸烦躁的倚在座椅上,打开车窗,冷风席卷而入,看着两人娇笑连连,依依不舍,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点上一根烟,雾气朦胧中,看着她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叶初,我好累!他无言的说着。
他拼搏的七年,将过去的自己一步一步凌迟处死,终于他可以在这个重逢的夜里,说出这句话,可是她却听不到。
深邃的狼眸犀利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楼,叶初,你为何要勾引出我的恨,既然亲手将我打入地狱,为何还要撩拨我,你以为我易瑞祈就真的非你不可吗?
今夜的叶初,好梦正酣,自以为抓住了易瑞祈的真心,却忘了男人是受不得激的,尤其是易瑞祈这种异常骄傲的男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女人的手上栽两次!
第二天便是轻松愉快的周日,叶初不必起的太早,只需下午去公司转一圈处理一些重要的公文,因此她有一个早晨的时间可以好好的补补眠,天知道身为夜猫子的她,从昼伏夜出突然变成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是多么折磨人的事儿,这会儿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谁想到一大早门铃就叮咚叮咚响个不停,叶初死命的将脑袋缩进被褥里面,眉头皱成一团,眼睛却始终不肯睁一下。
门外的叮咚声依旧高唱着“来人啊,开门啦!”客厅的座机又响了,叶初终于在这双重折磨下妥协,猛的从床上坐起,火气十足的打开门,也不看清门外是谁,便噼里啪啦的一通臭骂,“妈的,哪个不长眼的二货,最好有重要的事儿,否则姑奶奶卸了你两只爪子,卤蹄髈!”
“HONEY!”不阴不阳的英文怪调夹着太监专有的娘娘腔突然钻进叶初的耳朵,叶初脑后一个机灵,混沌的意识一阵清明,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只美洲火鸡,风骚的装扮,妖孽的笑容,叶初怒了,猛的上前一冲,一把扑进来人的怀中,八爪鱼似的死死的缠着来人。
“小三,你死哪儿去了,怎么才回来啊!”
被唤作小三的男子风骚的脸上突然出现一头黑线,“是SUN,不是三,跟你说了多少次了!”SUN,中文名李光,李响的养子,叶初的狗腿,表字裸,人称裸…奔居士,英文名SUN,叶初最爱称呼其为小SUN(同小三)。
李光的外形打扮无一不是时下最流行的花美男,他是亚洲首屈一指的男模,整日当空中飞人,他与叶初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惜啊,因为比叶初小半个月出生,使得他在风华正茂的青春岁月,一直在姐弟恋的阴影苦苦挣扎,一度非常阴暗的过着,等他终于想通,大青梅已经被人生吃入腹,连核都发芽。
李光对于叶初来说,是家人,不同于易瑞祈萧南,甚至超越了她的亲生父母,因此即使自己的美梦被打碎,前一秒还信誓旦旦要将某人的爪子卸下卤蹄髈的叶初,此刻只剩下欣喜若狂。
看着李光拖着行李登堂入室,却一点也没有私人领地被占领的感觉,反而贤惠的给他添茶送水。迈步进了厨房,打开厨房,随便拎出一瓶纯净水扔给他。整个身子深陷在沙发中的李光轻巧的接过,两人默契十足。
“这次回来多久?”刚开始的兴奋劲已经过了,叶初也不在乎他,在浴室内进进出出。
“不走了!”
“什么?!”浴室门突然打开,蹦出一个满嘴泡沫,塞着牙刷的邋遢女人,更让李光无语的是,这女人在他面前一点女性的自觉都没有,大夏天穿着深V低领真丝睡衣在他面前晃悠。
“女人,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问题啊!”李光两千三百八十一次重申,长时间看着她胸前的波光点点,他会兽性大发的好吗?
叶初耸耸肩,“有什么关系!咱们可是穿同一条开裆裤的交情!”
李光无语问苍天,他上辈子究竟造的什么孽,居然出这么个妖孽来折磨他,一团肉香喷喷的放在嘴边,他却不能吃,因为在叶初这女人眼里,他是闺蜜加死党,而不是男人!
李光忍不住扔了一个方枕,怒其不争,“这里不是菜市场,别在这儿卖肉!”
叶初瘪嘴,一边刷着牙,一边磨磨唧唧的进了浴室。
。。
010 刻骨眷恋
浴室门再次打开,叶初换了一身家居服,清爽的就像是大学生一般,李光回头一看,忍不住打趣:“瞧你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就十八呢?”
“姐姐年轻,你嫉妒啊!”
“是啊!奔三的‘斗战剩佛’,绝对是宝啊!”
“呸!你才奔三,姐姐今年才二十七,只能算剩斗士!”
“叶初,过不了几个月就是必剩客了!”李光毫不留情的打击。
“那可不一定!”叶初端着喷香扑鼻的牛奶,外加两片加热的面包,悠哉游哉的从厨房走出来,踢了踢他挡路的腿,坐到他对面,对着阳光享受着美味的早餐。
李光的肚子很应景的咕哝叫几声,朝对面的女人吼道:“去,给爷泡杯咖啡!”
叶初拎着桌上的空瓶子便朝他扔过去,“你丫的是水桶啊,这么大瓶矿泉水灌进去,还要喝!”
李光躲过“暗器”,听到她的话,脸颊一热,他总不是能告诉她,那些水用来泻火都不够,他对叶初有欲望,这从叶初第一次在他面前落下泪那一刻开始,从怜惜,到怜爱,明知她心里只有一个易瑞祈,却还是步步沦陷。
“我高兴,你管我!”唯有虚张声势的嘶吼才能掩饰他心底的尴尬。
叶初一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色依旧是臭臭的,却还是起身为他煮咖啡!
“你这次回来准备窝几天啊!”手上忙碌着,嘴上也不忘开始闲聊。
“不是说过了吗?不走了!”李光翘着二郎腿,二世祖似的翻着今日的报纸。视线在看到沾满大半篇幅的照片上顿住,那照片上的女人她再熟悉不过,但是她的眼底少了平日的匪气多一分温柔缱绻,这是因为面对的那是那人吗?想到这,眸中不自觉闪过一丝阴郁,索性合上报纸,扔得远远的。
“真的假的!”叶初端着香浓四溢的咖啡从他的身后走来,放开咖啡,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吃着她的早餐。
“我还煮的呢?”李光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紧绷的面皮,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国外的工作都告一段落了,这些年飞来飞去,也有些累了,想定下来了!”更重要的是那人回来了,他要回来好好守护着他的小青梅!
“难得啊,没有脚的小鸟也有想到定下来的一天!”叶初不以为然的调笑。
李光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着,李光端着咖啡,喷薄的热气在鼻息缭绕,熟悉而令人眷恋的味道在齿缝间流转,这种熟悉的味道是他喝遍大半个地球的咖啡厅也找不到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他在心中为它取名为“attachment”,刻骨的眷恋,深埋在记忆的眷恋!
李光看着她不急不慢的解决两片面包后,便不再吃什么,眉头不禁皱的紧紧的,见面迄今,方郑重的打量起她,越看没有皱的越近,“你多大了,还学人家减肥,想当白骨精也不是这样当的,瞧这烟熏妆画的,真难看!”关切之意掩藏在毒舌之下,叶初虽然了然,但是她一向食量小,这些日子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大堆,每天能睡两三个小时就不错!
“谢谢夸奖!”叶初阴阳怪调的开口,也不想想她大好的补眠时间给谁搅合了。
“喝了,小学生都知道浪费可耻!”李光将茶几上喝了几口的牛奶推倒她面前,起身走到厨房,看到空旷的冰箱内,只有几瓶矿泉水东倒西歪的摆着,恨不得一把掐死叶初那女人。
“别看了,本来准备今天睡醒去采购的,没打算吃早餐,刚刚那两片面包是最后的存粮!”叶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光隐忍着怒气,合上冰箱,走到他放在墙角的行礼前,叶初喝着牛奶,好奇的将头伸过去,“你在找什么啊!”
刺啦的拉链开合声响起,行礼箱开启又合上,李光慢慢转身,叶初在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时,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事实上,李光拿给她的的确是鸡蛋,还是他在来的路上花了五块钱买的茶叶蛋,他在计程车上吞了三个,留两个直接塞进行礼里面,准备饿了再解决!
“给,口水都滴出来!”叶初接过茶叶蛋,事实上她对茶叶蛋有着很深的感情,最艰难的那段日子里,李光每天去工地打工,回来后都会在小区门口带几个茶叶蛋,事实上,除了鸡蛋,他们什么都买不起,她的身子需要补,可是大学肄业,没背景没学历,还要防着给那人找到,若不是李光给她撑起一片天,她想,她早就死在那年的风雨中。
就着牛奶,叶初默默的吃完茶叶蛋。
“瞧你感动的都要哭了,不就是两个茶叶蛋,跟你说,那是我吃剩的,准备用来喂狗肉的!”
感动的情绪转眼即散,叶初恶狠狠的瞪着李光,若非喉咙被蛋黄噎着,她真想开口骂他几句。
无视叶初的杏目圆瞪,李光在屋子四处找了找,“对了,狗肉呢?平时我一回来,这家伙乐呵得跟什么劲似的,今儿个我都来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它啊!”狗肉是一条流浪狗,和他们风雨同舟走过了七年,虽然他最初将它捡回来的目的不纯,每次看到它就想扒了它的皮,给自个儿开次荤,但最后就是下不了手啊!
“两月前,狗肉开始什么都不吃,天天趴在地上没声没气的,我抱去给医生看,医生说狗肉老了,就在回来的晚上,走了!”叶初说的很简单,但是李光知道狗肉相当于是他们的家人,亲眼送走自己的家人,那种痛比撕心裂肺还难受,可叹的是他却不在她身边,突然他开始恐慌了,看着眼前的女子,早就不知不觉中穿上了艰难的外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