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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起来。
她默然无语的擦拭着身上的水渍,一抬头就看到易瑞祈随意抽了几张面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头发上湿润润的,在车灯的照耀下越加水亮,叶初心念一动,慢慢朝他靠近,半臂的距离她却移动的小心翼翼。
易瑞祈突然侧过头来,叶初动作一僵,两张脸靠的很近,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如一阵温柔的风从脸庞拂过,鼻尖想贴,两唇之间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削唇瓣慢慢朝上弯,弯成初七初八的月牙儿。
“你在勾引我吗?”
属于情人之间的呢喃在她的耳边响起,面前的男人微微笑着,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辉,这样的震撼宛如山林中回荡的钟声,平静悠远,在叶初的心里炸开了璀璨的烟花。
啵!下颚贴上,红唇贴上薄唇,转瞬便离开,叶初眉眼弯弯,乌黑水嫩的眸子像猫眼似的带着古老而神秘的光,毛巾从掌心滑落,两条藕臂像灵蛇一般缠上他的脖颈,叶初轻若未闻的点了点头,细语呢喃道:“恩,我在勾引你,你愿意给我上钩吗?”
易瑞祈脸上的笑意更甚,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十分邪气,他大手一伸,一把托起她的两瓣臀,不过一瞬,叶初便换了位子,双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激动的根源抵在她的腿心,那火热而僵硬的触觉让叶初笑的开怀,耍赖似的在他怀中娇笑着,扭动着,甚至不怕死咬上他的耳垂,下巴抵在他的宽肩,吐气如兰,“好……硬……哦!”她故意拉长调子,感受到她突然紧绷的身躯,叶初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补充道:“我说的是方向盘,磕着我的腰!”
易瑞祈眸光幽暗,火焰从眸中窜起,身子一个前倾,将叶初压在“好硬”的方向盘上,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真软!”他从她的胸脯抬起头,灵舌淫靡的在她雪白的沟谷间一舔,“我说就是你的胸!长大了好多!”
叶初丫的一声低叫,想着是该伸手揉揉被他咬疼的地方,还是该矫情的捂着脸,来句“你好坏!”可惜随着一阵哄闹,酒精上头,叶初又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她低着头,痴痴傻傻的看了易瑞祈一眼,视线回到自己喷薄欲出的两团肉,说出了清醒时刻绝对不会说的一句话,“恩,是大了,被吸多了!”
易瑞祈动作一僵,抬头看着身上醉眼迷离的叶初,不动声色的审视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叶初是真的醉了,而不是像饭店那次的假醉勾引。这样的叶初他曾有幸见过一次,憨憨的,傻傻的,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纯真美好,而就是这样的他,让一向心高气傲手段阴狠的狼少成了驴少,背着她在偌大的公寓里面爬了一夜。
车内的空调安静的吹着热气,叶初一向苍白的脸上难得的爬上朵朵绯云,那是独属于欢爱时的颜色。她仰着头,粗喘的呼吸着,身下之人明明并没有什么动作,她却有种烈火焚身的感觉。
叶初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整个人在易瑞祈的身上扭来扭去,双手胡乱的扯着衣物,嘴里嘟嚷着热啊热,甚至于带了些哭腔,“阿祈,阿祈,我热啊!”
易瑞祈浑身僵硬,随着她的扭动,整个人绷成一条弦,她的呢喃低语带着娇嗔带着哭腔钻进耳朵里,饶是内敛压抑如易瑞祈,也不禁兵败如山倒。他以为她是刚刚被他挑起欲望,此刻是在他邀请,大手探出,接替她小手的动作,刺啦一声,排排水晶纽扣被扯断,啪啦啦掉进车子的缝隙里面。
易瑞祈突然呼吸一重,眼前的风光勾得他理智全无,一手探进她温暖的腿心,一手解开自己的束缚,腰间一重,一个上挺,他舒服的长叹一声,整张脸埋在她的两团柔软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少顷,伸手扣着她的腰,眸光血红,发了狠的撞击着,丝毫没注意到叶初不适的皱紧眉头。
等到易瑞祈满足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车内太过安静,一张脸突然爬上恐慌之色,朝前一看,不知何时,叶初竟然晕厥过去。
易瑞祈这才发现她脸上那不同寻常的红晕,易瑞祈面色沉重的伸手探去,火辣辣的热度灼烧了他的手指,他面上一紧,赶忙从她身体里面退出,动作麻利的为她清理身体,发动车子朝医院行进。
叶初不舒服,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浑身热的要死,可是有人还不放过她,拼命在她身上点火,甚至发了狠的撞她,撞得她头昏眼花,五脏倒放,直想作呕,最后更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但是你别以为昏过去就了事了,她是昏过去了,但是不知道折腾了多少人,首当其时的就是眼巴巴盼回来的易瑞祈。
高烧三十九度八!!!
营养不良,外加淋了雨,可能引发肺炎,更重要的是操劳过度,房…事太过!
几十年医学生涯的老医生说道最后,隔着厚厚的镜片,狠狠的瞪了一眼送她前来的易瑞祈,多好的姑娘愣是被他折腾成这样,若不是看他一脸担忧的模样,早就将他痛骂一顿。
易瑞祈整个心思都在病床上的叶初身上,这才仔细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下那两道厚重的阴影,以及比半个月前更加尖细的下巴,英挺的眉峰上不自觉出现两道深深的沟壑。
她到底有没有的好好照顾自己!若非叶初现在昏睡着,他真想瞅着她屁股一顿好打。但是一看到床上不安扭头的她,易瑞祈狠下的心肠突然松了下来。认命的为她掩了掩被角,安静的守在她身边。
一夜无眠,叶初的高烧起起伏伏,折腾了一宿,直到清晨才退下,易瑞祈出去给安成罗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他今天不会进公司了,顺便让他送一些换洗衣物来,他估计要在医院好几天。
交代好一切,他估摸着叶初也该睡醒了,让饭店送来的清淡伙食已经到了。转身回了病房,哪里知道刚靠近病房门口,视线在看到围在叶初床边的不速之客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
040 竹杠女王
“叶子,叶子,你一定要早点康复啊!”兔夭夭在得知叶初住院消息时,瞬间拉着萧南赶来,一看到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叶初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打点滴,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红了,萧南过来安慰她,却被她少有的凌厉之色喝退。
罪魁祸首就是他!若非他乱吃飞醋,她至于拖着同样满心郁卒的叶初在“调情”买醉吗?她倒好,醉的不省人事,一觉醒来,对上某张欠扁的禽兽脸,从里到外被吃光抹尽的她深谙这苍凉的事实如此悲催,竟让禽兽横行霸道,包袱裹裹,准备离家出走,投奔叶初,却发现这厮比她更惨。她不过是被整上床啃了千万遍,叶初倒好,一向身强力壮的愣是被整进了医院,
兔夭夭无形之间将萧南打上罪人的头衔,萧南看懂自己宠物的眼神,摸了摸鼻子,退了几步,以免战火升腾,他倒不怕丢人,发起狠了,他有的是办法治那只老虎嘴上拔毛的小白兔,怕就怕她会羞涩了足不出户。
视线对上门外默不作声的易瑞祈,他并没有多大讶异,倒是一旁叽叽喳喳的兔夭夭转头寻找萧南的时候,看到面冷孤傲的易瑞祈,呀的一声,弹簧似的从床边跳起来,惊慌失措之余一不小心扯到身旁的输液管,这回尖叫的换成叶初了。
易瑞祈面色一沉,几个箭步,便来到叶初的床边,看着那白皙如玉的手背上鲜血模糊,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他眸光幽暗,眼底升腾的火焰似要将兔夭夭生吞活剥了。
兔夭夭本就胆小,自知闯了祸,想要上前查探叶初的伤势,但是易瑞祈那一大个堵在哪里,她连查探的机会都没有,每每想要上前一步,就被他阴森的眼神吓到,很没志气的躲在萧南的身后,怯生生的伸出脑袋张望。
叶初苍白着脸,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拉了拉易瑞祈的一角,冲着他摇摇头,示意她没事,医生护士匆匆赶来,手脚麻利的处理了叶初的伤口,换了只手,继续给她打点滴。
直到医生一来,叶初的脸色稍微缓和,不再那般清白,兔夭夭这才敢靠近一点,红红的兔眼中水润润的,挺翘的玉鼻中央一点殷红,一嗅一嗅,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萧南心都融化了,
她怯懦的张开嘴巴,轻若未闻的唤了一句“叶子!”
易瑞祈的手机响起,送餐的人已经到了,他面无表情的为叶初压了压被子,起身朝门口走去,完全将萧南和兔夭夭当做透明人。
叶初完全没有反应,兔夭夭急了,以为叶初不原谅她,眼睛更红了,泪花在眼里直打转,萧南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恶狠狠的瞪着床上小祖宗似的叶初,故意拉大嗓门咳了几声。
叶初的视线被萧南的刻意拉高的咳嗽声吸引,她煞有其事的起唇,“怎么啦这是,喉咙里面钻蚊子啦!”
萧南看着这女人佯装天真的表情,可是那双狡黠灵动的猫眼可一点不天真,他恨得牙痒痒,心想,你就给我装吧,早晚有人治你!
叶初扬了扬眉,高傲的抬起下巴,无声的说道:姐姐高兴!
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战,兔夭夭一点都感觉不到,她的兔子脑袋还停留在之前弄伤叶初的那一刻,心里那份自责啊,跟涨潮似的,差点就要将没顶了。
可是啊,萧南怎么舍得让她被淹死呢?叶初也正是看上这一点,她的血可不是白流的哦!
插着针头的有意无意的附上被绷带包裹了一寸的手背,食指状似无意,实在是意味深长的在那映照出来的血印上打着圈圈。
萧南眼一眯,浑身绷得紧紧的,锐利的眸光变得更加犀利,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叶初,他咬紧牙关,逼着自己将满口的脏话逼回去,认识这女人这么久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德行。
有恩不报,有仇十倍奉还!
这回自己宠物惹的祸无疑给了她一个敲竹杠的机会,她抚着那片血迹,不就是在说“我都流血了,你是不是也该流点血!”
竹杠女王闪亮登场,为了自家宠物,萧南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点头,“夭夭刚刚喊你呢?”
叶初见目的得逞,心情甭提都愉快,尤其是看到萧南吃瘪的模样,心里那就更爽了,她可没忘了易瑞祈突然出国的这段时间,她被萧南笑了多久。当时她不发作,是因为她喜欢秋后算账,小样,他的每一笔混账,她都好好记着呢,为了就是今天这个时刻的到来。
“怎么了,兔子,刚刚没听见!”叶初心情畅爽的将视线投向兔夭夭,顺便附上一个在萧南看来,阴险狡诈,但是在某只单纯的兔子眼里,十分友好的笑容。
兔夭夭一见她如此,大半个身子从萧南的身后探出来,怯生生的开口,“叶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气!”
“呵呵,笨兔子,我们叶女王这么‘心胸宽阔’,从来不会睚眦必报,她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又怎么会生气呢?你真当她气量狭小,阴险狡诈啊!”萧南故意加重“心胸宽阔”四个字,点了点自家宠物的小脑袋,看向叶初时,还不忘酸几句。
“我都不知道我在萧总心目中的地位这么高啊,你这话说的,今天我要是跟兔子计较,倒成了我气量狭小,阴险狡诈,敢情我这一大片血是白流了!”叶初扬了扬自己受伤的手,装模作样的吃痛抽气,立即引来兔夭夭同情的目光。
捧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下,紧张兮兮的问道:“叶子你没事吧!”
叶初扬了扬自己的手,指着胸口,苦笑道:“没事儿,手不痛,就算被酸的!”
兔夭夭再笨也明白叶初什么意思,扭头恶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萧南脸一黑,舍不得瞪自己宠物,只能狠狠的瞪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哪里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落在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