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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被他推开,鲜艳的唇…瓣被血色染的更加耀眼,伸出舌头一舔,她就像是暗影中走出的吸血恶魔,势要拉着眼前的男人一起走进堕落的深渊!
“你疯了!”易瑞祈看了看染血的手指,不可置信这女人的疯狂!
“疯?易瑞祈,是你把我逼疯的,你就得承担后果!”大度,忍让,宽恕,全都滚蛋,她做不到,就算当年是她逼着他离开的,但是他居然敢招惹其他的女人,先前她不断给自己催眠,这是她的错,现在想来一切都是狗屁!
易瑞祈见她作势又要扑来,身子一闪,擒拿手姿势摆出,牢牢的将她锁在怀中,“叶初,你冷静点!”
“冷静是个P啊!”叶初可不是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少女,这七年道上混着,身手自然不凡,手肘一拐,猛烈出击,正中易瑞祈下腹,右腿一勾,如合一般缠着易瑞祈的腿,微一屈膝,整个人借力后仰,两人齐齐跌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易瑞祈的身手完全可以躲过的,但是他却心甘情愿给着小女人当起了肉垫!叶初杀红了眼,招招不留情,拳打脚踢,牙咬头撞,将泼妇神功发挥到极致,易瑞祈除了闪,就是躲,时不时还得充当肉垫以免她磕着碰着!两人所到之处,如风卷残云,垃圾桶倒了,供人欣赏的花瓶碎了,里面娇艳艳的玫瑰花正被叶初无情的踩在脚下,周围的观景盆栽倒得倒,歪的歪,嫩绿的叶子更是饱受摧残……
而在这一片狼藉中央,叶初喘息着,双头岔开,骑在易瑞祈的身上,易瑞祈精致的面容上左一个爪印,右一个血痕,身上的衣服更是褶皱得不成形,而叶初死死地勒住他脖子上的领带,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却在此刻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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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彪悍的人生从此刻开始
叶开满面寒霜,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他的身边跟着罗天等人,万分担忧的眸子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瞬间暗沉下去了。
“这是……”罗天傻眼,他这个一向闷不吭声的小侄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彪悍,瞧这架势,咳咳咳,女强男,够狂野!
叶初有些蒙了,对于一下子这么多人出现在女厕中明显有些反应过来,易瑞祈的倒是思绪清晰,本来还有些反抗的动作在看到叶开那张阴沉的欲要杀人的眼瞬间停了下来,双手优哉游哉的枕在脑后,脸上浮起欠扁的笑,“老婆,这儿人多,如果你真想,咱们回家继续好不?”
真想干什么?令人浮想联翩再加上如此暧昧的姿势,啧啧,在场的人不约而同被某个腹黑的男人朝歪处引导!
叶初恨得牙痒痒,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这个死男人,说的这么暧昧,好像她要强的他似的!
“老婆?”罗天惊呼,“阿开,小叶子不是你媳妇吗?怎么成了易总老婆了?”
叶开一直沉默不语,事实上他是愤恨的说不出话来,很好,非常好,叶初这女人是一刻不忘挑战他的极限啊!
“罗市长您是误会了,”易瑞祈见目的达到,也就没必要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满身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揽着叶初走到罗天面前,“叶初是我太太,我们的孩子都上小学了,至于叶总,只是哥哥而已!”
易瑞祈含笑着看着叶开,可以加重哥哥两个字。
罗天一阵狐疑,有些错愕的张大眼睛,叶初叹息,于暗处死死的掐着某阴险男人的皮肉,抬起头,端着笑,“罗叔叔,确实是误会,我和阿祈结婚好几年了!”
“是吗?”当事人都这么说,罗天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双暗藏精光的眸子探究在三人脸上流连着,“这还真是可惜啊!”
这是他对叶开说的,虽然不知道这些年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依他的观察,估计以前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等到襄王有梦时,却只能恨不相逢未嫁时!
“罗市长实在不好意思,刚刚不小心摔了一下,现在有些狼狈,容我们下去收拾一下!”
罗天点头,易瑞祈占有欲十足的搂着叶初的肩膀走了出去,路过叶开时,他特意放慢了脚步,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眼神交汇间杀机暗涌!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人家小两口闹别扭,咱们就别凑热闹了!”罗天笑着打发了人群。
看好戏的人群渐渐散去,他默默走到叶开身边,轻轻拍了拍叶开的肩膀,无声的叹息着。他是在替他惋惜啊,“小叶是个好女人,可惜你们有缘无分啊!”
“罗叔,既然是好女人,那就没有放手的道理!”
“可是……”罗天蹙着眉头,对于他的想法显然有些不赞同。
“没有什么可以,结婚了又如何,一张纸就能阻止一切了吗?只要我们都还是活着,只要心里还存着不甘心,就不到放弃的时候!”易瑞祈,你太天真了,以为一张纸就能困住她了吗?休想,早晚他会将她夺过来的!
“阿开,你想做什么?”罗天震惊他的想法,隐约有些不安。
“我只做我应该做的!”有些事没必要透露那么多,自己知道就好了,“罗叔,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帮忙的!我打算进军S市!”
政商一向是分不开,先前一直没有契机,易家是S市的大家族,无论是政治人脉,还是商业手段,都是他们望尘莫及的。如今罗天空降到S市,真的是天助他也,他要一口一口侵吞易家的一切,让易瑞祈也尝尝什么叫一无所有!
“你想让我利用市长的身份为你铺路?”虽然这是行业内的潜规则,但是罗天实在不喜欢这样。
“这倒是不必,我知道罗叔你一向不喜欢这种事,我又岂会强人所难呢?小侄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你的存在能让那些人投鼠忌器,至少我能得到一个公平公正的机会!”这世道有关系就要用,但是他不是叶丰原,和罗天这人打交道,他还得留给心眼,现在罗天不知道叶丰原的事还能跟他侄子叔叔一家亲,保不齐哪天他翻脸不认人,他可不想有把柄落在他手中!
罗天这次满意的松了口气。
“不过罗叔,您刚刚上任,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小侄这儿倒是有把火需要你来点,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哦?说来听听!”他正愁刚刚上任,没什么建树。
“走吧,咱们换个地方!”叶开计谋得逞,成功引起罗天的兴趣,很快的一场风雨将在S市掀起,而首当其冲的将会是他——易瑞祈!
易瑞祈本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和罗天打好关系,叶开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的野心,有人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但是他和叶开注定是成不了朋友的,不单单是生意上,单说他们中间有个叶初,他们这辈子也注定是死敌!
接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旦他将话题引到政府最近的工程投资上,罗天就有意无意的打岔,顾左右而言其他,久而久之,易瑞祈也就明白了,看来罗天这步棋是被人抢先一步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回到家中,叶初也不知道在使什么性子,得知孩子们已经被接回易家,她松了一口气之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易瑞祈上前找她谈谈,却碰了一鼻子灰,一而再再而三,他大男子脾气也上来了,铁拳砰砰砰的捶着门板,那声音如擂鼓一般,“叶初,给我开门,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以为依叶初性子自己要好一阵子折腾,没想到叶初在他话音刚落之后,轻巧的开了房门,整个人拎着包走了出来,眼神如刀,犀利非常,“让开!”
易瑞祈蹙眉,“你在发什么疯,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清楚吗?”
“我无聊,我发抽,干你P事,现在给我让开!”叶初高昂着头,当了这么久的奴才,她发现还是女王范最适合她。
“叶初,你到底怎么了?”易瑞祈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叶初虽然会耍脾气,但是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再和他对峙下去,她怕自己又像在女厕那样,发疯似的将他抽打一顿,见他执拗的不让开,索性直接绕过他,二话不说朝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易瑞祈追上来的时候,叶初刚换好鞋子,准备出门。
“我现在不想跟你待在一个空间里面,易瑞祈,我现在正式宣布,我要离、家、出、走!”
易瑞祈忍不住嗤笑一声,“叶初你都几岁了,还玩这一套!”
叶初咬牙,他居然说她在玩,“易瑞祈,你混蛋!”
吼完,砰地一声,关上门,叶初火气十足的冲了出去。
易瑞祈暗骂一记该死,冲出去时,周围连叶初的影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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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珍爱生命,远离叶初
“叶小姐,叶小姐!”有些发福的佣人王妈着急的追赶着叶初的身影。
“王妈,你有事忙着去吧,这里我熟的很!”此时正处于离家出走中的叶初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萧南的别墅中,美其名曰,来找兔夭夭安慰受伤的心田,实际上,她就是来捣蛋的!
这么晚了,以萧南的禽兽程度,此时铁定左哄右骗,将某只纯良的小白兔诱拐进卧室,然后欺压蹂躏,想到那画面,叶初有种喷鼻血的冲动,奶奶个熊,谁说意…淫是男人的专利!
“不是的,叶小姐,少爷正在正在忙呢?”王妈踌躇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每日从晚餐开始的好戏,他家少爷好不容易修成正果,现在天天抱着媳妇不撒手,过不了多久,这家里就不会这么空旷,保证是豆丁满地滚,到时候她就有的忙活了,这等好事是她乐见的,所以她怎么能让叶初破坏呢?
“正好,我是来找你家少奶奶的!”王妈的小心思怎么能瞒得过叶初呢,不过,她才不管,她叶女王心情不好,别人也别想得瑟,尤其是那只禽兽!
说话间,两人已经上了二楼,来到萧南的卧室,王妈焦急的满脸是汗,硬着头皮准备去敲门。
叶初可没那耐心,一把拉开王妈,修长的美腿拉开,眼一横,就是一记飞毛腿。
门应声而开,叶初帅气十足的闯进了进去,然后……
“啊!!!”这是某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的声音。
“该死!”这是某个挥舞利器,只差临门一脚的男人吼出来的。
“抱歉,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看到你屁股上的小黑痣!”叶初不怕死的开口。
“给我滚!”萧南青筋暴突,拉着被子裹住自家媳妇的春光,右手顺便一挥,枕头暗器直逼叶初面部。
叶初下意识的闪躲,被逼出了卧室,萧南脚下如飞,合上门后,不忘朝门外叶初的吼道:“姓叶的,给我滚远点,别让老子看到你!”
叶初刚躲开枕头,便被某人拒之门外,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我靠,姓萧的,自己办事不开门,怪谁啊,现在给我开门,我要找兔子去泡吧!”
萧南抽了抽,泡吧?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怎么可能让他家媳妇去呢?
“老公!”兔夭夭攥着被角,羞怯的从床上坐起,如玉的小脸蛋上红彤彤的,如彩霞般绚丽,萧南不禁看得痴了,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能不能不管外面那个抽风的女人啊,美食在前,不扑到,他还是男人吗?
“嘘,宝贝,别出声,咱们继续!”
“不行啊,老公!”兔夭夭艰难的从萧禽兽的魔爪中挣扎起身。
“不行?你敢说你老公不行,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行不行!”萧南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恶狠狠的瞪着某只纯良的小白兔,伸手去扯她胸前的被子。
“老公,不是啊,我没有……”兔夭夭尖叫的要逃,心里呜呜直想哭,这个该死的男人,老是曲解她的意思,看来不用杀手锏不行了!
嘤嘤……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