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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白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像发疯了一样,任由他将她丢在了床上,看着步步逼近的他,气得浑身直哆嗦:“你做什么?”
梅容泽此时已经被愤怒的火焰所困住,看不到梁若白吃痛的眼神,将她压在身下,而后沉声道:“没什么。”
梁若白借着昏暗的床头灯,看着面前眼神却锐利的男子。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很俊,但此刻却带着阴沉。
他虽然说没什么,却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粉身碎骨一般。面前的梁若白,一张比寻常女子更有轮廓的脸庞,看上去仿佛只比他的巴掌略大一点,水波荡漾的碧绿眸子此时闪着不解和气愤,鼻梁小巧,樱丨唇柔软,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润泽得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棕色的长发如水藻般散落在枕头上,恰到好处的勾人心魂。
“我们这个样子像不像那晚在荣江酒店的顶楼。”男人撑住身子,靠近她,低声说道。
荣江酒店?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梁若白像是触电一般,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死死地压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梁若白只觉得四周如死一般寂静,所有让她平静地面对他的精神力量突然消失了,她的心像是要跳出她的胸膛一般,那个夜晚是她不安的根源之一。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那个人是他?梁若白这样想着,她大脑的血管像是要涨开一般,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他的压制下颤抖,手脚变得像冬天的雪一样冷。她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你都知道了一些什么?”
梅容泽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锐利无比地望着她:“我能知道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了。”
他这样不肯承认却让梁若白更加肯定他知道了许多关于她的过去的事情,她想从他的神情上看出他在想什么,他的心中也许有怜悯,也有愤怒,可是面上却只是阴沉沉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就说说你想怎么样吧。”梁若白迅速地冷静了下来,面色冷凌。
梅容泽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凄然,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些惭愧,不管怎么样梁若白都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弱女子,有些事情并不由她自主的。他低头,噙丨住她的唇:“我想一夜狂欢。”
他此时前所未有地感到了一阵需要,如此的强烈而原始。
“我不想。”她眼神倔强暗恼,尽管反抗无用。
“我不在乎。”男人的头靠近她的脖颈,在柔软的肌肤上滑动,向下。他的气息滑落在她的耳畔,他低低的话语落在她耳中,惊起她的反应。
他沉沉的身子叠在她身上,手指沿着她的下颏下移,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
“凭着那一夜,我倒是会对你好一点。”男人沙哑魅惑的声音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唇紧紧帖着她的一对小白兔,“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和他是心甘情愿的吗?”
梁若白的眼神暗了又暗,心中却是无比的震惊,梅容泽说的那个他,她心中再清楚不过了,她瑟缩了一下丨身子,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粗糙的手滑过她的眉目。
她白丨皙的身子散发诱人的光泽,他毫不犹豫地将她两条纤细白丨皙的腿架在肩膀上,她忍不住溢出了声,这声音不同以往的的娇柔的如同一只思春的小猫,而是带着痛楚。她的腿还没有完全好,他的动作将她的身子屈出奇巧的姿势,这让她感到彻骨的痛楚,而这明显取丨悦了他。
梁若白知道如果她不好好回答,身上的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低声道:“不是。”
她对梁芮确实是不是自愿的,她一点也不想和梁芮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可是她过去的那个疾病,因为神经受到压迫,所以经常突然会出现高丨潮时的快丨感,而那一次梁芮恰好看到,以为梁若白是在自wei,受到了无比的诱丨惑,竟然强要了她。后来她做了手术好了,但这种疾病并不是她的错,她从刚刚发育便有了这样的症状,而不是她天生地想要勾引男人的缘故。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楚,当初其实是没有人真心关心她的吧,所以没有人想到送她去医院检查。直到她和梁芮发丨生丨关丨系,后来怀丨孕了,被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了她的这个病,做了手术切除囊肿后就好了。可是带给她的伤害却是一辈子的,她内心永远也明亮不起来了,过去的羞耻将伴随着她一辈子。
梅容泽虽然知道了梁若白的一些内心想法,却并不知道梁若白的这个病,自然不明白当时好端端的梁芮怎么会看上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梁若白,所以梅容泽的内心是痛苦不堪的,但是他也无法将内心的痛苦和梁若白说。
他只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他霸道地进入她,他的递送,他的享受,他们磨合得已经很久了。。
她如同颠簸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帆,在铺天盖地涌来的巨大快丨感中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一夜,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索取无度,直到两人都累得沉沉睡去。
隔日她醒来,满身是淤青。
他着一身精致西服,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边,静静地看她,好像永远也看不够看不透一般。梅容泽见她醒来,便毫无不自然地靠到了沙发里。
他也希望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去疼爱她,宠她,给她他所有的,可是偏偏上天要如此对他,他对于自己的自私占有欲还是很有了解的,也许他在内心深处很难接受这样一个梁若白,她不是一个干净纯洁的女子。
他嫉妒和愤恨,但他此刻选择了相信梁若白是无奈的,他依然在尝试着接受她的过去。
梁若白冷冷地望着面前的梅容泽,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她已经失了身,就算态度再强硬也没有办法。
“睡好了?今天我和你一起去见你那位姓苏的朋友。”梅容泽看着醒来的梁若白轻声说道,他已经收拢了自己的情绪,不再表现出过度的激动和愤怒。他已经知道了许多苏满夕的事情,如果苏满夕真的是伤害梁若白的母亲李姝茉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让苏满夕惨兮兮的。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打算想办法虐人~写得好憋屈~
☆、48 落井下石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拉开了窗帘。天空早已经是一片明亮,洁净的蓝天上;一抹罗纱般的玫瑰色慢慢地伸展开去,而阳光慢慢将这玫瑰色染成金黄色;它穿过树丛;甚至滑到掉下来的树叶下面,它透过窗子照了进来。
梅容泽的动作很轻柔,光线是一点一点进来的,所以她并没有感到刺眼;反而觉得很舒畅。梁若白慢慢地适应了外面的阳光。
她刚要应答他刚才的话语,传来了一阵门铃声。梅容泽走过去打开门,将装着早点的托盘托了进来放到了桌子上。
浓浓的香味刺激了她的味蕾;梁若白舒展了一下自己酸涩的筋骨,昨天晚上实在是累坏她了。不过既然已经失了身,她再谈什么爱不爱的就矫情了。和梅容泽之间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不过因为心中揣度出梅容泽已经知道了许多她过去的事情,所以梁若白看着梅容泽的目光便有些不自然,彷佛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这种透明让她十分的尴尬。不过梅容泽并没有将昨天的话再提起,所以她也不说这些,难道她还指望梅容泽多夜乱性后对她的终身负责吗?她和他终究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她出了车祸,这么久也不见梁芮来看望她,之前对她无比关心的爷爷梁昭也没有联系她,虽然手中还有两张梁芮给她的信用卡,但梁芮并不会为她的信用卡还太多的钱,她的透支也是有额度的。所以,她现在就是个没有家人帮助也没有自立挣钱能力的废人。即便看向梅容泽的眼神带着陌生,但是她是没有资格和他赌气的。不过,想想她在外留学这么久,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还要拜屈煜和梅容泽所赐了,如果不是屈煜内定的女朋友贝颜颜恰好是她的上司,她又怎么会在公司难以立足,而梅容泽则干脆逼她离了职,未来会怎么样她也很茫然。
梅容泽看着她裹着被子的样子,想要揶揄她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吞了下去。梁若白只怕现在对他是防备得紧了。他想了想,转过身子去,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他这样一来就是背对着梁若白了,梁若白立刻从床上窜了起来,将衣服穿好。
两人用餐完毕,梁若白给苏满夕打了电话,她既然要去见苏满夕自然是要先联系苏满夕的。电话接通后,苏满夕大约还在卧室里,听说梁若白要去看她便约在了她的酒吧里。因为她面临被起诉,所以无心好好打理自己的酒吧,但每天还是会去那里坐一坐喝杯酒的。她并不想让梁若白来她的公寓,因为这房子是王庭义为她买的,这个小区是有名的小三小区,很多来历不明的女子住在这里。虽然环境不错,但终究是落了下乘。
于是梁若白便打算去苏满夕的酒吧里找她,想到了苏满夕开酒吧的钱可能是从哪里来的,梁若白的心情颇有些沉重。如果夏薇提供给她的资料是真的,那么她就是不可能帮苏满夕脱罪的,而是想要去落井下石的。想到这里,她未免觉得自己颇有些无耻。但她又不是圣母,苏满夕谋财害命,她怎么可能将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再视为朋友?怎么可能平静地面对她?
苏满夕的心思本来就比同龄的女孩子深沉,当年她明明也喜欢屈煜,即便在屈煜面前受了委屈,也能在屈煜喜欢的梁若白面前伪装得很好,亲热得很,让梁若白将苏满夕当作朋友,当她知道苏满夕也喜欢屈煜后,还觉得很不好意思,在用钱方面对苏满夕很大度,平常的零食都会分给苏满夕很多,撑不起来的衣服也都会送给苏满夕。那个时候,梁芮对梁若白还是很不错的,所以苏满夕那个人时候受了梁若白不少好处的。可是,苏满夕这个人真是永远也不知道满足啊,永远都没有放弃进入不属于自己的圈子的机会。
梅容泽担心路上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所以想让一名护工姑娘陪同,可是梁若白觉得自己去见苏满夕,如果有一个外人在场的话,会很不自在,于是最后只有梅容泽和梁若白一起去。
梁若白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满夕才是最好的。也许是洞察了梁若白的想法,梅容泽忽然开口:“如果你下不了决定,那么我会代替你作出选择。”
到达了酒吧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门口聚集了不少人,梁若白有些讶异,这个时候是上午九十点钟,按理说酒吧是不开门的,苏满夕在酒吧里特地里等她的,怎么会里面有这么多人呢?而且这些人似乎来意不善。
梁若白皱了皱眉头,透过车窗玻璃朝里面望去,只见酒吧里面一片狼藉,桌子椅子一团乱,架子上的酒也被人砸了大半,梁若白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管。她看到苏满夕被人拖了出来,按在椅子上,带头的染了红色头发的男人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她整个身子歪倒在一边。也许是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规矩,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的女人上前又拉起了苏满夕,一脚朝她的肚子踢去,这个女人显然也是练过一段时日的,苏满夕痛得蜷缩起身子,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若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