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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容泽看着她,带着深沉难测的目光,手搭在方向盘上,依然是熟悉的动作,抽出一根烟要点上,废了半天劲点打火机却总是没点着,而后他放弃了。他看出来梁若白生气了
,这个时候还让她吸二手烟,恐怕她记恨他的事情又多了两件。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梅容泽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来缓解这气氛。
“哦。”梁若白凉凉地应道。
男人发动了车子,车子行驶在平坦的马路上。
车子行驶地很快,梁若白甚至听到了被超车的死机的咒骂声。
她只觉得街边的景物快速地后移,阳光一会儿刺眼地直射过来,一会儿跟在了车子后面。
没过多久便到了度假村的门口。
梅容泽看到梁若白的目光还是冷冷的,他不知道怎么避免一个女人起争执。记得以前和万里月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总是和她吵架或是冷战。
“那真的已经过去了。”他又强调了一遍,当说起过去的情史时他就变得一窍不通了,他不是个纵欲的男人。
梁若白喉头有:“不用说,你要还是个人,就放了我。”
刚才的情形多么像小三遇到正室,路边行人的目光让她心情无法平静。涌上心头的不悦让她觉得自己被耍弄了,脑海中忍不住出现万里月躺在梅容泽怀里的场面。梅容泽昨夜
刚和她欢好后,人家正主就找上门来了。
她不明白,明明没有爱,为什么梅容泽却不放她走。
“讽刺我不能达到目的。”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怒气,他心里觉得有些心疼,可是偏偏说出来的话却很不符合情境,“我的存在阻碍了你去和别的男人相好吗?梁若白,你
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昨天晚上不还呻吟**吗?我睡了你怎么就不是人了?难道意味着我要下地狱……”
被梅容泽贬低得如此低级,梁若白气得面色惨白,这种不可容忍的侮辱让她脸上火辣辣的:“你个卑劣的男人,闭嘴!”
因为昨夜的缠绵,此时他骂的越是不堪,她心里就越发难受。碧色的瞳不再平静。
事情糟到如此地步,两人之间一下子就进入冰河时期,昨天晚上的缠绵仿佛不曾存在过。梁若白不能不去想,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之前出现的万里月,尽管他装出一副淡漠
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有着那个女人的影子。
男人解开了车门的锁:“你走吧,我没兴致了。”
梁若白推开车门下车,摔上车门。仿佛有剧痛像刀子一样捅穿她的心脏,使她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都为之颤动。她的眼睛又淡转深,变成了墨色,而且蒙上了一层泪花。一瞬间
,她对他的幻想,她的骄傲感全都消失了。
正在这个时候,跟着他们的一辆宝马车上的女人看到了梁若白。她打开车窗伸出头来:“若白,你怎么来这里了。”
梁若白有些尴尬,将眼中的眼泪憋了回去,换上勉强的微笑。
而这个时候,金鹤已经走下了车子,朝梁若白走来。
在经过梅容泽的车子边上的时候,金鹤有意无意地往里面瞧了一眼,当她看到梅容泽的面容时,心里陡然一惊。梁若白面上有着掩饰不去的萎靡,就像脱了水的花儿一般。
金鹤不仅十分意外,而且有些恐惧,因为梁若白的生母与梅家丝丝缕缕的关系。
瞧见梁若白眼中隐隐的泪光,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挽住了梁若白,往度假村的门内走。
直到梅容泽开着车子消失后,金鹤才开口问道:“若白,送你来的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梁若白低头抿起唇,金鹤一定是猜到了两人之间吵架了。梁若白面对这个大她将近二十岁的女人,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见梁若白否定了,金鹤接着说道:“男人的心多是冰寒雪冷,他不关心你,你求也求不来。”
金鹤领着梁若白进了度假村里的别墅上了她的办公室,拉开窗帘后,她轻声说道:“坐吧。”
“谢谢。”梁若白觉得面前的金鹤对她格外的好。
“你们认识多久了?”金鹤将秘书送来的两杯热水中的一杯推到梁若白面前。
“没多久。”梁若白之前确实不曾思考过她和梅容泽的关系,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呢?或许从杭州的那个雨夜开始,也就是2个月的样子,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那你了解他吗?”金鹤知道梁若白被梁家收养了,猜测梁若白多少对梅容泽有所调查的。
“一点也不。”是的,尽管上了床,但她不了解他的性情,他的为人。
听到梁若白的回答,金鹤有些意外:“那么你家里人知道你和他的事情吗?”
“不知道,我和梁家没有关系了。”梁若白猜测金鹤对她这么好也许是因为金鹤把她当成了梁家的人,而梁家度过危机后,梁家依然是京城里不差的门第,而梁芮做的是房地
产生意,金鹤也许想要得到什么好处。
可是梁若白将她与梁家的不和说出来后,金鹤对她的态度却并没有变得冷淡。
金鹤的目光落在梁若白身上,这个姑娘本来应该从小便无忧无虑地,可是却受了那么多苦。金鹤觉得自己对梁若白有某种责任,若白还年轻还有机会。
“这么说你的生活在他掌控之中了?”金鹤很快就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梁若白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事情走到这一步,她也有错,她不该对他有任何幻想。她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如果我可以把你送到国外,你愿意吗?你可以自己挑一个国家,你的本科学历不差,你可以先去那边,再申请读个Master。而你是混血,本来在求职上就有优势,然后你可
以留在那边工作。”金鹤早已经知道梅容泽是个军人,既然是个军人,那么他的手就不可能伸到国外。
梁若白诧异地抬起了头,她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安排,在那里她会重新获得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写得波澜横生的,结果平平淡淡了~o(︶︿︶)o唉,奉上一章,希望亲们还满意~
☆、36、36 宿命的不公
也许是看出来了梁若白的犹豫;金鹤轻声对梁若白说道:“你考虑考虑,出国的钱算我先借给你的;相信你以后一定偿还的起。想好后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来找我。”
“谢谢。”梁若白心里有感动荡漾开来;这样的关心许久不曾在她的生活中出现了。
“不用谢,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今天来是打算去看看你画的壁画吗?房间已经完全装饰好了,但还没有人用;你可以去看看,那风格很不错。一会儿可以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好了。”梁若白感激地回答道;而后退出了金鹤的办公室。
梁若白打算看看自己画装饰壁画的房间后就回去收拾东西;找个新的住处。但转念一想;如果她愿意接受金鹤的建议,那么她可以不用找长期的住处了。
这样犹豫着,她也不想去看那几个房间到底装修成什么样子了,而是在度假村的人工湖周围走着。梅容泽看来是要弃她不管了,而她和大老张请了假,这工作兴许还能继续干。可万一梅容泽想要整整她,她在国内的日子就会立刻过不下去。
犹豫不决间,她沿着小路,走到了一间古朴的建筑前,上面挂着普济堂的牌匾。
梁若白心想这里怎么会有道观或者是庙宇的建筑呢?她见大门虚掩着,便推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小院子,正对着她的是一座慈眉善目的佛雕。
三面都是三层的屋子,连成一片。
梁若白看到佛前还烧着一柱香,有些好奇地往后面走去。
正厅的门也是虚掩着,梁若白推门进去,古朴的屏风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她的耳朵立刻捕捉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而那声音,听起来不只有一个人,在屏风右侧的藤椅上坐着一个侧面俊美的男人,她身上坐着一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肢体美妙,与他交缠在一起。
梁若白吓得差点挪不动脚步,男人的手在性感女人的身上游弋,此时看到梁若白,白皙修长的手突然如触电般停了下来,阴邪的目光看向梁若白,而风骚入骨的女人也看到了梁若白,她嫣红的唇开口道:“要抓住她吗?”
“不用。”男人看清楚梁若白的脸后,冷冷地说道。
这种群交游戏被打断,梁若白猜得到男人此时心中的恼火。她连忙转身往门外跑出去。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人正是上次和梅容泽在党校的餐馆吃饭时遇到的男人,名叫季简。她忍不住去想梅容泽是否也玩过这样的游戏,一群男男女女疯狂陶醉在其中只为化解自己的寂寞。
想得再严重一点的的话,也许她对于梅容泽什么也算不上,和那些右胸无脑的花瓶,很容易得手的娼妓品种没有区别。
她落魄地跑出了度假村,直到公交车站才稍微安下了心来。
而在她离开度假村之前,金鹤已经驱车去了B市的郊外。
B市的毗邻郊外的一片,有着一所监狱,分为女监狱和男监狱,里面的犯人一旦打起来,经常死人,警察也管不住。这是一座很大的监狱,当然也有一些特殊的号房,相对安全。
金鹤这次来这里的心情格外的沉重。
隔着玻璃望着里面的比自己苍老得多的女人,她拿起了话筒,说道:“姝媛,我看你了。我给你带了点冬天的衣服,一会儿应该会送到你的手上。”
玻璃里头穿着条纹服的李姝媛面色发黄,头发很短,眼睛中却带着仇恨的光芒。
金鹤知道,这么多年来,李姝媛一直没有忘记她的前夫,正是因为她的前夫害怕她的仇恨,所以一直将她困在里面,以他的权势,李姝茉这辈子恐怕没有走出牢房的机会了,还好李姝茉没有起寻短见的念头,不然她金鹤就找不到人说话了。这种仇恨也许是好事,只要还有活下去的理由,李姝媛就有出来的机会。
“他怎么样了?”每次来时,李姝媛总是要问这个问题。
“还是老样子。”金鹤应道,每一次回答都会让李姝媛失望,这一点她很清楚。
听到了金鹤的回答,里面的女人眼中出现了灰败的神色,她一点也看不到出来的希望。
“这段时间我看到了姝茉的女儿。”因为探监的时间受到严格控制,所以金鹤很快地便将自己遇到梁若白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真的吗?”李姝媛紧张地贴着玻璃,不相信似的问道,“那么我妹妹她见到女儿了吗?你带她们来看我。”
金鹤犹豫了一下,在来之前她就已经挣扎过究竟要不要把真实消息告诉李姝媛了。可是,到这里还是难以决断。
如果李姝茉还在世的话,那么上天对李家也就公平了,可是偏偏发生的事情那么残酷。
“姝媛,姝茉她去了。”两行清泪从金鹤眼角滚落。
而李姝媛瞬间通红了双眼,话筒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
李姝媛摸索着话筒,而后捡起来:“她是怎么去的?”
“姝媛之前中风过,这回病情发作,抢救不及。”李姝茉死亡的情形她实在是不忍心告诉李姝媛了,这样说道。
“这都是命啊,命啊。”震惊和悲伤中,李姝茉的眼泪也无法抑制。
那边狱警已经察觉到李姝媛情绪的变化,走过来中断探监。
金鹤坐在原地,看着李姝媛走远。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