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的胡青不仅仅是帅气与教主的身份,他恋慕的是那个在总坛巧遇时尚且年少的胡青,那张糅合了灵气与不拘的脸总是在小夜的梦中重现。小夜永远记得那时,胡青才过弱冠之年,而自己还是黄口小儿。
专注的看着胡青微微闭目的侧脸,还不过是少年的小夜已暗暗发誓此时的胡青,月下吹笛的胡青,无论多少年过去之后,这般模样在自己心中都绝不会褪色。
且说欧阳克与杨康恭送欧阳锋闭关后,才行至中庭就见一姬人急匆匆而来。
一声公子师傅才唤出口,欧阳克便笑着用手中乌扇轻敲她光洁的额头笑眯眯地说道,“昨日不是才交代过不要在回廊中奔跑吗?忘性真大。该罚。”说着那姬人就见眼前扇子一闪,竟被制住了哑穴。
那姬人是被欧阳克平日里惯坏了的,要是换作往日定是不依,何况今日她本是有急事要告知欧阳克,此刻当然是急得跳脚。
欧阳克笑嘻嘻的打开手中乌扇看着她生气跳脚好生可爱。这姬人倒是真有几分姿色,加上现在气红了脸颊的模样更是可人。
唯有一路跟在欧阳克身旁的杨康一门心思只想着欧阳克拒绝自己的事,本就有些心烦现在见欧阳克轻轻松松的调 笑姬人更觉得心烦与无趣,板着一张冷脸瞟一眼姬人又看一会坏笑的欧阳克。
“你怎么还喜欢这种小孩子把戏!闹够了没有?我们还走不走?”杨康有些耐不住性子,心中暗暗叨念,一个姬人也能让你笑成这样,我怎么就不行!!
微微斜目,见杨康一脸不高兴,欧阳克嘴角轻轻一挑似笑非笑,“何时你就一副大人模样过了?”不待杨康辩解,欧阳克便啪的一声收了手中扇,笑着拉住杨康的手臂腾空跃起便扬长而去。
那姬人却似真有要紧之事,虽然轻功不济还是努力的跟着欧阳克与杨康。
欧阳克稍稍回头见那姬人追的辛苦却还不放弃,心下赞许她的毅力。便放缓了脚步落在庭院中,待她赶上了自己与杨康。
跟着他们落地的姬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一边气鼓鼓地盯着欧阳克生怕他又跑了。见她这副模样欧阳克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白驼山真不知道谁才是主子!
待姬人稍缓过气来,伸手便捉住欧阳克的手臂,拉着他向前厅跑。
被她这么一拉,欧阳克倒真是难得糊涂了一会,前厅?难道是有什么人来访?又见姬人一脸焦急,欧阳克也认真了起来。
一旁的杨康忽见那姬人拉着欧阳克的手臂,心中顿生不悦,又见被她拉着的欧阳克也不再搭理自己便急急的离开,心中更是十二分的不悦。却又制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了过去。
踏入前厅,杨康第一眼便瞧见了那个身材高大,却憨傻有余的人——郭靖。他来这里做什么!!而且他居然敢独闯白驼山杨康真是有几分惊讶。
“郭靖?!”欧阳克半信半疑的盯着这个只身独闯白驼山之人。
“啊,我,”见到欧阳克是他意料中的事,毕竟欧阳克是白驼山少主在这里要是见不到他也许才有些奇怪吧,但是看到杨康也在倒是出乎了郭靖的意料,一紧张郭靖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低头看看抱在怀里的人,郭靖才想起了自己来白驼山的目的,“他说要来白驼山找欧阳克,却找不到。我就带他来了。”
随着郭靖的眼神在场的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臂弯之中,竟是一个孩子,周身上下沾满了污泥。
“小兄弟醒醒,白驼山到了。”郭靖低声唤着,好像是怕惊吓着他一般。
那孩子动了动身子,将头微微向外转打量着众人。忽然,郭靖感觉到臂弯中的小小身子明显一颤,低头细看,那孩子的眼中竟有大滴答滴的泪珠滚落,带着哭腔地反复唤着杨康的金人名字——完颜康。
猛的听那孩子唤自己的金人名字,杨康一愣,却立即反应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郭靖面前一把抢过他怀中的孩子,“洪庆?你是完颜洪庆!!你没有死,可是怎么到西域来了!!”
“我,”正欲一开口解释,完颜洪庆却想起了小夜,虽然一切的起因都是他,可是好歹也是他放跑了自己,要怎么说?完颜洪庆有些犯难,于是这一路从小夜那里学来的“机灵”派上了用处,不好解释的话,就只有双眼一闭身子一软,完颜洪庆这种乖乖孩子居然也学会了装晕!
若是小夜晕过去,就算是真晕,大家也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但是完颜洪庆不同,他就算是装晕也是绝不会有人怀疑半分。于是,完颜洪庆满怀愧疚的听着杨康焦急的呼唤自己的名字,听着那个救了自己的郭大哥一样焦急却还在安慰完颜康,郭大哥唤他“康弟”,完颜洪庆悄悄地想郭大哥明明是汉人为何要唤完颜康这个大金的小王爷为弟?
迷迷糊糊间为了装晕而紧闭双眼的完颜洪庆居然真的睡着了。梦中当然是开心的,因为他梦见父王以及皇兄们,大家都夸奖他长高变强了,已经有了金人的胆识与气质。还有小夜,梦中还有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夜正一边还在骂他笨一边却又耐着性子教他变“聪明”。
杨康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胡汉三”我又回来了(虽然身不由己的迟了半个月),让亲们等久了,我道歉o(∩_∩)o
不过,一回来就很高兴地看到好多“霸王”冒出水面换气(*^__^*) 嘻嘻……还有了一篇长评,我那个乐得呀,满地打滚呢~~~长评哦,是长评哦,好激动!!
咳咳咳,总之——胡汉三,我又回来了,霸王们该冒泡的冒泡哈,留言的继续哈,打分的加油哈,长评的我翘首以盼哈~~~(*^__^*) 嘻嘻 待完颜洪庆再醒来已是次日午时。
白驼山在江湖之中虽然不是好客之地,可是对洪庆也算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是洪庆的心思除了速回中都再无其他。理由倒也简单得很,害怕,洪庆是害怕小夜那个脾气古怪的主子追来又将自己虏了去,再难逃出魔掌。
“明日回中都去。”
洪庆对杨康说话的口吻不容商榷。杨康听在耳中是有不爽,却也无法反驳。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真汉人假金人,正是这样的身份迫使他必须遵循金人严格的长幼尊卑。完颜洪庆虽年幼可是对完颜康来说却是长尊。
但是,现在的杨康又怎会甘心就这样离开,而将心上人拱手相让!
草草地应下洪庆的话,退出洪庆厢房的杨康胸中似有巨石堵住了心口,一口气上不来更下不去,憋得他心口好生闷疼。
犹豫许久,虽极不情愿杨康却还是懂得为客之道,挪动着脚步这是要去与欧阳克道别。
自古伤别离。这次杨康大概是真明白此话的真谛了。不过是前厅到后院的距离,杨康一步一回忆,步步是懊悔。悔自己当初太傲慢,悔自己后知后觉,悔自己明明占尽先机却空手让人……数不尽的荒唐酿成今日。
自幼心高气傲,谦虚没有却傲慢过人的杨康——完颜康——小王爷,大概从未为了别人这般气急伤身。正在他气恼之时,却有人不识时务的从□那一头“冒”了出来。
一声“康弟”,不用杨康多余的回头也知来者何人。
“康弟?”见杨康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郭靖又唤了一声。
郭靖不唤第二声还好,这又一唤,对于杨康来说怕真是火上浇油。
“谁是你康弟!”杨康猛地转身大声怒斥,只见他眉心纠结,眉尾却高高挑起,那脸色当真是难看至极。
而一向被杨康吼来骂去惯了的郭靖自然是从来不把这当回事,只是见杨康脸色不佳,反倒是多了些关心,“康弟你脸色很差,生病了?”这般询问着,郭靖几步上前伸手便欲抚上杨康光洁的额头,试探温度。
“与你无关。”杨康冷冷地退后半步,抬手挡住郭靖伸过来的手,将他的关心拒之千里。
“当然有关,你是我康弟嘛”郭靖倒是不介意杨康的拒人千里,依旧如故,话说的也是一副理所当然。
对于杨康来说,郭靖怕算得上这世间他最看不顺眼的一位了——凡事都挡在自己前面、碍着自己!想着曾经的种种加上欧阳克的事,杨康只觉一股恶气直冲脑门,瞬间失去理智,狠话自然是脱口而出:“康弟康弟,你烦不烦!我从来也没有将你看做过大哥,你也不要总在我面前晃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去!”
话一出口,二人都愣住了。杨康愣住是因为没有想到自己会将淤积于心的话说出口,而郭靖愣住当然是因为杨康话中的决绝。
沉默无以复加,杨康依旧冷脸冷眼,似不愿再多一刻的逗留转身便要离开。眼见杨康转身要走,郭靖赶紧一跃上前,“我不能走,我在伯父伯母坟前立过誓一定会照顾你。”
杨康没有再搭话,而是意味深长地死盯着郭靖半晌才从鼻子里不肖地哼了一声走开。
沿着幽长的曲径,绕过繁花似锦的花园,入眼的是一座独立格局内院。隔着院墙杨康远远驻足,伸长了脖子才窥见院内绿树成荫,那在绿荫深处的居所便是欧阳克的厢房。院外的杨康向内窥视院内之物,而那生于院内的一两只锦花却不甘约束似的,悄悄越过了墙头偷溜出院外,它们早已难耐院内的寂静,这正欲窥探院外俗世的喧闹。
整了整衣衫与平静了心情,杨康便抬脚入了内院。
院内与杨康记忆中上次夜里来时全然不是一个模样,青青草香与浓浓花香揉合在一起,果然是花香甜而不腻,草香清而不淡。还有那本是热辣的西域烈日此刻透过繁密树叶落在地上铺的纯白河石上,斑斑点点,闪闪烁烁,头顶的骄阳不再让人感到炎热难耐反到恰似这宁静院落的几分情趣。
兴许是午后独门别院的宁静让杨康没有了脾气,心中不再焦躁反倒是任由自己的思想天马行空:要是能与克儿并肩牵手行走在这镶嵌着阳光的白石子路上,名又如何,利又如何我统统不要,只与他厮守,夫复何求。
心思飘远的杨康只顾低头看着脚下被树叶遮挡的零零碎碎的阳光剪影行走,却忽地看见一个人影,一如既往的穿着素白,正从前面的石子路上缓缓而至,行至杨康面前抬脚不偏不倚地踩着杨康长长的落影上不再挪动半分。
不肖抬头,杨康便知是他。素白身影除了克儿还能有谁?料想克儿此时定是手持乌扇不着边际地无声笑看自己的窘迫模样。
再抬头,果然不差分毫。可是杨康却没有因为自己猜中而心生喜悦,反是心生痛楚:盈盈笑意近在咫尺,克儿你的心却远在天涯。
“我要走了。”一句话,四个字让一贯做事利落的杨康说得好生艰难。
却只换来欧阳克一句淡淡的“代问王爷好”。
沉默,本不该搭配在这样的午后时分,却反复出现在杨康身上。
“你,”杨康犹豫地看了一眼欧阳克询问道,“还会来中原吗?”
午后闷热,欧阳克轻摇手中折扇,挪开半寸踩着杨康影子的脚,答道,“也许。”
杨康动了动嘴唇似还有话要说,却不知该先说哪一句。
眼见杨康的窘迫模样,心情大好的欧阳克望望天色笑着说,“明日再走吧。”
杨康耳听他说此话,心中大喜,莫不是……
“瞧着天色,今夜有雨不宜远行。”也不知是欧阳克故意戏耍杨康,或是一番好意,总之,杨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