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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儿,为父从小就教过你,凡事以国为重。如果你喜欢那姑娘就把他招到宫里来,但皇后之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
燕齐灏哑口无言,国君神色一凛,道:
“如果没有好的人选就这样定了,下月你安心继位。”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两个命运的连接点扯断,此刻,燕齐灏心里只剩下了无奈。
第五十六章 同人不同命
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药味,耳边时不时传来一阵捣石声,蝶依费力地睁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习惯了,早就习惯了,可在这一刹那涌起的悲痛仍是锥心刺骨,疼得她皱起眉头。
“哟?醒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蝶依抬眸恶狠狠地往发声的地方瞪去,无神的双眼突然变得犀利无比,似乎想把那人碎尸万段。墨梓枫不屑地扯起嘴角放下手中药捣,吊儿郎当地走到蝶依面前,伸出两指轻捏住她粉嫩的脸颊,蝶依想要动弹却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她皱眉扭头,一脸厌恶愤恨。
“美人脾气还挺倔的……”
“呸!”
蝶依唾了他一脸唾沫,墨梓枫像是如沐春风,慢悠悠地抚了把脸,贼兮兮地笑着道:“美人就是美人,不但脸长得好看,连唾沫星子也是香的,只可惜脑袋不太好使,费劲心机却报错了仇,白白被人利用一回。不如我帮你把崔娘杀了吧?不过那个菡萏已经是贵妃娘娘了,她我就不敢动了。”
蝶依抿紧双唇一言不发,心里犹如波涛汹涌,她不是柳大将军的孤女,她的族人父母也不是王皇后所杀,结果却卷入这场与之无关的阴谋,成了别人的替罪羊,而害她家人的罪魁祸首却坐上金銮宝殿,干净得一层不染。为什么?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多灾多难,她只不过是个平凡女子。墨梓枫见她不动声色玩兴更浓,故意挑开她的衣襟装摸作样想要摸上一把。
“听说你的身子和别人不一样,特别的销魂呢,要不今天我们试试?我保证会很温柔,绝不会像他那样。”
蝶依身子微颤,脸涨得通红,她深吸口气紧紧闭上双眼,墨梓枫的手停了下来,双眼紧盯她的神色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你已经习惯了嘛,不过陪了这么多男人,不习惯倒有些奇怪了。来,跟我说说你最喜欢谁?是二皇子,还是死掉的那个太子爷?哪个更让你舒服些?”
面对赤祼祼的羞辱,蝶依羞愤交加,就在这时她想起一个人,一个曾与她海誓山盟的男人,可转眼之间那人的音容笑貌就裂成碎片,无论是对燕齐灏还是晏楚,她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
墨梓枫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微微侧首瞟向门处,紧接着就伸手去剥蝶依衣衫,蝶依惊恐万状,不断挣扎扭动,嘴里还在不停咒骂,看到她流泪的模样,墨梓枫更加来了兴致,开始宽衣解带,突然,“砰”地一声,门房被人用力推开,一股冷厉之气随着门风狂涌而入。墨梓枫转头,对门边威严华贵的俊影狡黠地眨了眨眼。
“裤头还没解你就来了?算了,干脆一起吧。”
说罢,他装模作样地开始解裤腰带,白亦鹤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神秘浅笑,紧接着墨梓枫就感觉喉咙一甜,像被巨大的内气震到了,他只好乖乖地从床上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穿好衣衫。
“如果你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一大堆,为何挑个最不干净的?”
白亦鹤瞥了眼床榻轻声笑道,平淡无奇的口吻暗卷刀锋刺耳无比,墨梓枫无奈地耸了耸肩,道:“随便玩玩罢了,再说你已经把她给我了。”
“给你是让你练法试药的。”白亦鹤低眸轻拈起桌案上的一枚药草,放在鼻下轻嗅几下。“可没什么进展。”
“她的眼睛看不见,迷魂术施在她身上只能维持几个时辰,太过浪费了。”
墨梓枫直言不讳,就当床上的人儿是假的。白亦鹤低眸沉思片刻,轻拂宽袖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墨梓枫神色一顿,偷瞄了蝶依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出了门。蝶依听到那人的声音,情绪早已激动得无法平复,只可惜手脚都被绑住,否则她早就冲过去撕烂他温柔细腻的假面具。
“淅淅嗦嗦……”
锦衾磨擦的声音,蝶依知道他在靠近却无法逃脱,她两眼含泪用力踢蹬,可每一下都踢在空气里连他的衣角都没沾到。
“禽兽!你这个禽兽!”
蝶依大声怒骂,满腔的怨恨不知该如何渲泻,眼前的人儿是杀她父母的元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她情愿一死了之也不愿再受他的凌辱。白亦鹤没有动怒,他站在床边看着满脸恨意的蝶依沉默了许久。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蝶依几近疯狂,双眼通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白亦鹤脸色一沉,温柔似水的浅笑凝固在了唇角,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抬手扇了她两个耳光,蝶依两眼冒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嘶啦”一声,胸前传来了阵阵凉意。
“不要碰我!”
不知是在威胁还是乞求,她的话就像沉入大海没有半点反应,柔弱的身躯毫无招架之力,被他肆意玩弄着。她夹紧双腿极力悍卫最后的尊严,可他却轻而易取地牢牢掌控。他一把托起她的身体,钳住细腰对准口口用力往下一按,蝶依只感觉下腹像被撕裂,疼得失声尖叫。
“燕齐灏有没有这样干过你?”
他喘息逼问,蝶依心里一惊,死死地紧咬了苍白的双唇。
“回答我!”
他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加重力道再次闯入,每一次冲撞都如同酷刑,几乎将她五脏六腑捣碎,她不愿意回答也不愿意求饶,不识时务的倔强彻底激怒了白亦鹤,他将沾满血水的粗大凶器用力挤进她的后/庭连根埋入,蝶依倒吸一口冷气,娇弱不堪的身体像风中残叶瑟瑟发抖,洁白无瑕的身体因为剧痛染上一层潮红。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他的怒气似乎消掉大半,但心中的恨意丝毫没有动摇,他用自己的方式惩罚这个不贞洁的女人,发泄着对她的憎恨。随着剧烈的起伏,蝶依胸口的牡丹再次显现,绽放出姹紫嫣红的夺目色彩,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之后,蝶依晕死在了白亦鹤的怀里,两腿/间已经红了一大片,身下的锦褥也被鲜血染得通红。
白亦鹤起身离开,出了门却发觉墨梓枫一直守在门外。墨梓枫两手环胸,抬眸瞥他一眼,道:“你就不怕中了她的**?就像你两位哥哥一样精尽人亡。”
“用毒我比她在行得多。”
白亦鹤不以为然地哼笑道,墨梓枫脸色阴沉,收起嬉皮模样冷声警告。
“下次不许在我房内玩女人!”
“那就把她送我那里。”
白亦鹤淡淡回了句,然后转身离去。
蝶依被送往了蝶园,一个比冷宫还要冷的地方,她抱着残破的身体,两眼呆滞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薄衫根本抵不住初秋的凉意,她不知道这个蝶园有多大,也不知道捆住她手脚的铁链有多长,一日三餐除了水和窝头什么都没有。他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就像在欣赏一件没有气息的摆设,涌起的快意中隐隐夹杂了一丝伤痛,他不愿去思考为何会难过,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将这丝不快完全抹杀。现在的白亦鹤如日中天,怎么会为了个女子伤神呢?
燕齐灏不知道玄粼国所发生的一切,他的记忆仍停留在落崖的那一段,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酒楼伙计的身份。自除到朝中奸巨之后,他每日坐在书房内仔细端详手中的香囊,香囊上绣着一朵并蒂莲,里面放了几缕青丝,这是达依生前留下的。想到达依,燕齐灏心里如千针乱刺,连呼吸都疼痛难忍,他不相信达依死了,派了无数人去找,可结果都是一样。
“叩叩叩……”
几记敲门声打乱了思绪,燕齐灏藏好香囊然后正声说了句。“进来。”
话落,宋玉超走了进来,他先行一礼,接着把一封书信恭敬地交到他面前,燕齐灏打开之后一字不差地看了遍,冷峻的神色更加严酷几分。
“岂有此理!”
燕齐灏大拍下桌案,手中的信纸被他内力震得粉碎,像雪花一般洋洋洒洒。
“殿下莫动气,你伤还没好。”
经宋玉超一提醒,燕齐灏隐隐觉得气息有些混乱,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剑眉不由微蹙起来。
“林芝姑娘现在如何?”
“回殿下,还好。”
“有查出是谁下的毒手吗?”
宋玉超低头略有愧色,燕齐灏一看便知,他扶住额穴微微摆手。
“罢了,罢了,明日为我师傅办理后事,林芝先交给你照顾吧。”
宋玉超拱手领命,准备退出书房不再打扰,可刚走几步又想起一件事情,便支支吾吾地说:“孟大哥的身子恢复得不错,他让我向您请安。”
“还有别的事吧?”
燕齐灏一语道破。
“呃……上官鸿他罪不可赦,理应问斩,不过……太子妃身怀六甲,是不是……”
按理上官雪已经不是太子妃了,而且她肚子里的娃儿是假太子的,宋玉超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不由偷瞄起燕齐灏的神色。燕齐灏神色平静,一手揉额一手轻叩桌案,过了片刻,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我与父皇商议后再定夺。”
“谢殿下。”
宋玉超喜笑颜开,立马跑出书房准备和孟飞说这个好消息,他走后不久,燕齐灏就换上正服去了燕祥殿。
青偃国国君也算一代明君,只不过年事已高,有些力不从心,况且上官鸿一事搞得他焦头烂额,早已有了隐退之意,看到自己爱子前来便迫不及待请他入座。
“父皇,儿臣有件事……”
“不用找我商量,你自己定夺。”
国君直截了当,见他如此干脆燕齐灏反而别扭,国君拈起下髯,微微一笑,道:“灏儿,我们父子许久没好好说话了,平日里我忙于国事,都没有关心过你,是为父的错啊。”
话落,国君深叹一口气,似乎陷入了无尽回忆中。
“想当初我**佳丽三千,可迟迟没有皇子,直到中年淑妃才生下你,记得你出生那日,天降祥云,金燕来朝,人人都说吉兆,我是深信不已,盼你能够早日成材。当得知你掉落断魂崖之后,我悔恨不已啊!恨不应该让你去领兵杀敌的,恨不得用我这条老命来换你啊!”说到此处,国君神色黯淡,微微哽咽。“后来上官鸿说是找到了,我一下子高兴过了头,可……可……我怎么会如此糊涂,没想到他会是假的,还让他在宫里呆了这么久,我真是朽矣!”
国君不禁老泪纵横,燕齐灏听了也不免有些动容,他轻搭住国君手背,柔声安慰道:“父皇莫伤心,孩儿并没责怪之意,如今我国已太平安稳,您也无需担心。”
国君微微颔首。
“灏儿说得是,青偃国的江山社稷以后全要靠你了。我已经老了,如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我准备择黄道吉日将王位传给你。”
燕齐灏一听,惊诧万分,立刻跪地行大礼。
“父皇万万使不得,孩儿年纪还小,无法担此重任。”
“我心意已决,无需多言!”
国君态度异常坚决,燕齐灏只好跪地叩拜,以表敬意。
“不过……还有件事得找你商量。”
“父皇有话直言。”
国君凝神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据传,墨泽国的月盈公主已经应下亲事,下月初一就要与于白亦鹤成婚。你接储君之位也得立个皇后才是。”
燕齐灏像被惊雷劈中,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
“我选来选去觉得宋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