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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浩神色不安的接过,垂着头,一直不敢看舒庆。
〃许先生,他是来道歉的,不是来伤害您的,您不必这么紧张。〃
病房里只有许浩一个人,他的妻子也按照约定离开。
虽然对于舒庆而言,一个人看见和一百个人看见,屈辱的程度不会改变,但是,他还是想办法调开了其它人。
他拍了拍舒庆的肩膀,却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舒庆的肩膀僵直的可怕,肌肉紧缩,传达着他的愤怒与不甘。
像是被火灼到一般,他急急缩回手指,返身退出门外,动作狼狈不堪。
一关上门,那种强烈的呕吐感便直冲脑门。
他直接奔向洗手间,弯下身子,拼命的呕吐起来。
他中午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胃很快便被倒空,他却无法停下。
他不停的干呕,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终于停下的时候,觉得胸口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空落落的难受,似乎刚刚那场呕吐,将他的胸腔整个掏空。
每间病房都配有洗手间,所以来公用洗手间的人很少。他庆幸自己的丑态没有被人看见。
一出门便看见舒庆倚在墙上,嘴里叼着烟,手中拿着他刚刚放下的那份文件。
脑中闪过舒庆向那个庸俗男人屈膝的景象,他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他急忙让脑中一片空白。
舒庆一直没有看他,他走到他面前,站定。
那双深黑的眸空洞的让人心惊,他忍不住伸手拽住他的衣襟。
舒庆低头看他,眸中闪过熊熊的怒火,压抑的愤怒,让他的眼眸深沉而危险但终归还是有了表情。
〃抱歉。〃
他低低的道。
舒庆突然一把抓住他,愤怒明显起来,他瞪着他,表情冷厉。
他怔怔的看着他,觉得舒庆此时的样子如同一只受伤的困兽。
他一语不发,突然拽着他大步向前走去。
他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引得经过的护士侧头看来,他已无暇留意。
他将他拉进洗手间,将门锁上,然后将他推倒在洗手台上。
〃抱歉?是么?〃
他森森的冷笑,粗鲁的扯下他的长裤,从身后将他贯穿。
他没有一丝抗拒,静静的闭上双目,突然想起这是舒庆第一次从身后进入他。
他已经不想看他的脸了么?
从那天起。
舒庆开始好好工作。
舒庆再也没有打过人。
舒庆开始酗酒。
舒庆开始沉默。
总是桀骜不逊的眸子,却变得越来越阴郁。
两人几乎已经无法勾通,只要他开口说一句舒庆不爱听的话,他便会直接将他压倒,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喝到半醉时总会恶狠狠的看着,仿佛他是他最恨的敌人。
可是拥抱他时,却依然炽烈依然渴切。
然后他发现舒庆之前确实手下留情。
他的欲望强烈到让他无法承受,他几乎没有一天不腰酸背疼。
他也突然明白了舒庆为什么以前会在洗手间,一待半天。
舒庆或许真的不适合做一个普通人。他的思维方式,他的习惯都与常人不同,他就像生长在原始森林中的野兽,进入文明世界,只有迷失。
原本他让舒庆脱离青红,是为了保护他!可是死亡的威胁与精神上的痛苦挣扎,他倒底该怎么选择?
对于这个问题,他暂时无解!
仅仅三个星期的时间,却悠长的如同三十年,连清篱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与舒庆都会崩溃!
篱歌 正文 第34章
章节字数:3752 更新时间:08…01…14 22:50
房间里处处都弥漫着酒味,即使关上书房的门,呛鼻的味道还一阵阵钻入鼻腔。
舒庆的酒量虽然很大,但是他这样抱着酒瓶猛灌的喝酒方式,还是会让人忍不住担心。
舒庆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让他喝酒,要么让他抱他。
他一般的选择都是让舒庆抱。
不过今天他实在没有办法。
因为有一大堆工作必须在今天晚上做完。
其实这个案子本来不该自己负责,但是被朋友再三请托,他想推辞都不行。
案子的资料搜集的倒是十分全面,只是没有整理,无法直接使用。
早上拿到手里,大致看过后,整个下午都花在跟当事人的勾通上,剩下的工作只能放在晚上。
最要命的是明天就要开庭了,还是早上九点!
他不停的在资料上做下记号,一一归类。
如果顺利的话,自己应该还能小睡一两个小时。
喝了一口煮得浓浓的苦咖啡,连清篱再次投入案卷之中。
他过于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门被一把推开,舒庆走了进来。
直到粗糙的大掌,顺着领口滑入,他才蓦然醒觉。
〃抱歉舒庆,今天真的不行,我明天早上有个很重要的庭。。。。。。刚才告诉过你的。〃
连清篱急忙抓住继续下滑的大掌,无奈的道。
〃老子想要。〃
舒庆含糊的说着,一张口,便喷出浓浓的酒气。
一旦舒庆用〃老子〃这个称呼的时候,都会很难讲通道理。
连清篱忍不住叹了口气。
还没说话,带着酒味的吻便落在颈上,粘腻而灼热,他急忙侧头闪开。
〃今天真的不行!明天好不好?〃
〃老子现在就想要!〃
接连被拒绝,舒庆的口气强硬起来,他干脆一俯身,将连清篱一把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连清篱直觉的伸手揽住舒庆的脖子,发现舒庆好像真的醉了。
他倒底喝了多少酒?
一进客厅,答案揭晓,地上扔了三四个酒瓶子,红酒白酒一样不缺,难怪他会醉。
连清篱不觉有些担忧:
〃舒庆,你先放我下来,我去给你泡点解酒茶。〃
〃解,解什么酒?我又没醉。〃
舒庆口齿不清的咕哝着向沙发走去,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他踉跄几步,险之又险的,抱着连清篱一起栽进沙发里。
依然放映中的电视画面映入眼帘,不堪入目的景象让连清篱迅速撇过脸。
两个长着浓密胸毛的男人正在赤裸的交缠,不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吼声。
连清篱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把抓过遥控器,按下关机。
只是一瞬间的停顿,睡衣便被舒庆一把扯下,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混合着浓浓的酒臭,再加上残留在脑中的影像,连清篱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他用力一推,因为醉酒而无法迅速反应的男人竟被推到地上,撞上茶几,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没事吧!〃
他还没坐起,被推倒的男人已经翻身跳起。他的动作敏捷,眼神也在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一点也看不到刚才的恍惚。
〃你竟然推我?〃舒庆怒道。
〃我不是故意的。。。。。。〃
连清篱一边解释,一边站起身来:
〃摔疼了没有?〃
冷哼一声,舒庆绷着脸,再度伸手过来。
连清篱连忙闪开,看着舒庆因此而更加不悦的表情,无奈的道:
〃舒庆,今天真的不行,明天有个很重要的案子,我可能要忙一晚。〃
〃那就是说今晚老子不能插你?〃
舒庆冷冷的笑着,眼眸幽深。
舒庆所用的那个带有侮辱意味的字眼,刺得连清篱一缩,却还是点了点头:
〃抱歉,舒庆。〃
〃没关系。。。。。。〃
向沙发上一坐,野兽狺狺的露出雪白的尖牙,他将睡衣下摆一撩,狞笑道:
〃。。。。。。你给我吸出来也成。〃
直直挺立的阳物狰狞而丑陋,连清篱一惊,急忙转开视线。
〃还磨蹭什么?只要吸出来,老子就让你工作。〃
他冷笑着一把拉过僵立的连清篱,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的腿间:
〃只要不插入就可以,是不是?那你给老子吸出来,反正这也花不了你多少时间。〃
硬是不肯低下头,连清篱看着舒庆,冷冷的道:
〃舒庆,你醉了。〃
〃醉没醉老子心里清楚!连清篱,你吸还是不吸?〃
〃。。。。。。〃
〃怎么?老子给你吸了那么多次,只让你做一次你就不愿意了?〃
舒庆冷笑:
〃是啊!你多高贵,高高在上的连大律师,给一个社会败类吸老二,还真是侮辱你了呢!〃
连清篱沉声道:
〃我没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你就给老子好好吸!〃
〃我做不到。。。。。。〃
连清篱摇摇头:
〃。。。。。。你只是在借题发挥,舒庆。对于我来说做爱是两相情愿的事情,像这种泄欲工具的角色,我做不来。〃
〃你们这种自以为高贵的读书人就是爱编这些可笑的要死的借口,什么两相情愿?什么泄欲工具?不都是插入,射精,哪里有什么区别?〃
他满含讽刺的看向连清篱:
〃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你看不起老子,觉得给老子做,辱没了你?〃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从来都没那么想过。〃
〃何必说谎呢?就算你明白的说出来,老子也不会介意的!老子就是你连清篱养的一条贱到极点的狗,一天不舔你的屁眼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就算说出来也没关系,反正这就是事实!〃
彻骨的寒意顺着背脊直冲脑壳,看着舒庆充满讽刺意味的冰冷笑容,连清篱觉得眩晕起来。
〃舒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根本不理会他的惊诧,舒庆自顾咬牙道:
〃你不就是想控制老子,满足你的虚荣心。。。。。。连清篱,老子这辈子是栽在你手里了!老子认命了!但是,你给我记住,老子就算是一条狗,也是一条恶狗,不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头〃簌簌〃的跳痛起来,胸口紧缩着痛一直延伸到胃部。
强忍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冲动,连清篱面无表情的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你,也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
〃没有看不起?你可是亲口说过,像老子这种社会败类根本就配不上你!哼!上流社会的精英?有什么了不起的?从小被人养着,不会饿肚子,不会动不动就被人毒打,每天只需要念念书,就可以吃穿不愁。。。。。。像你这种家伙,凭什么看不起人?把你放在老子的位置,搞不好,你现在早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在老子面前耍威风。。。。。。哼!〃
〃舒庆。。。。。。〃
连清篱涩涩的道:〃我不是你说的那样。。。。。。从小就被扔在孤儿院门口,一样吃不饱,穿不暖,一样会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一顿,过着老鼠一样的日子。。。。。。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舒庆又笑了起来,更加冷酷,且充满嘲讽:
〃那你可真厉害啊!不佩服你都不行,你的确有看不起人的资格。。。。。。〃
〃你。。。。。。〃
自己的话再次被误解,想要辩驳,却没有一点力气,叹了口气,连清篱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