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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眉娘嘴角微弯,她似乎知道是什么声音了,不过这种寒冷的天气里,这两人……要有多饥渴呢?
想到强塞给她的那段记忆里的野鸳鸯,云眉娘好不激动,整个人都像打了激素似的兴奋起来。
也幸好及时把嘴捂住才没大笑出声,不过邪恶的小心思却怎么也停不了。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原本还没想好要不要为眉娘小小地报下仇,这都遇上了她还客气什么?
她正愁找不到退亲的机会,这机会就送上门了,老天待她真是不薄了。
脚步轻巧地向那边走去,尽量避免踩断枯枝发出的声响,不过就算真发出声响她也不怕,大不了就躲进空间里。
想来正情难自禁的两位也未必能注意到这边。
也幸好在这种天气里没事出门的人少,又是在这个时节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会来的田地里,两人也没想要收敛,那叫声真是好不销魂。
直到云眉娘摸到那两人藏身的苞米垛后面也没被两人发现。
云眉娘从苞米垛后面伸脖子往里面看,果然就是那一对啊,真难为他们怎么找的这地儿呢。
即使是在呼啸的北风中,那热火朝天的场面及白花花的一片,也让人好不脸红。
云喜娘那娇柔的仿佛能揉水的叫声,就是同为女人的云眉娘听了都觉得不好意思,难为她是怎么叫出来的。
一面捂着嘴忍笑,一面从空间里摸出之前随手扔进去的火折子,云眉娘的脸上全都是奸奸的笑。
将火折子吹燃,在苞米垛外面由几个方向点了火苗。
因为是在外面点的火苗,只要烧不到里面,里面正销魂的两人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察觉不到。
☆、009 二位好兴致
云眉娘放完火就躲进空间里,反正这里地势空旷,又离多宝河很近,也不怕会引起大火什么的。
不过,这好戏嘛,她是一定要看的。
她就不信这次还退不能亲,终于要把粘人的狗皮膏药甩掉,她哪能不兴奋呢?
好在空间里也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又不会被人发觉,更不会被火灾现场波及。
至于影像……有时幻想更能让人热血沸腾,她还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活色生香图。
“哥啊,你听到啥动静没?”
没过多久,云喜娘疑惑地问,耳边这噼里啪啦的是啥声?听着心里怪毛的。
正卖力地耕耘的水生秀才还没感觉到异状,闻言一言不发。
直到一阵低闷的嘶吼之后,秀才才用气喘吁吁的声音冷硬地道:“云喜娘,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咱们就当谁也不认得谁,你也别缠着我,我要跟眉娘好好过日子的。”
云喜娘听后也不生气,嘻嘻一笑:“哥啊,你对我就这么无情?你说我若是把今日的事跟眉娘那丫头说了,她的未来夫婿先被别人用过了,她会怎样想?”
“滚,还不都是你勾引我的?”水生秀才怒了。
云喜娘依旧不急不缓地道:“你若是好的,会被我勾引?本身就是个闻了腥走不动道的,还赖到我身上?你们读书人学的就是颠倒黑白?学的就是吃了不认?”
云眉娘在空间里道了声好,她也赞同云喜娘的说法,不管是谁先勾引谁,水生秀才也是个没原则的。
水生秀才被云喜娘指责的恼羞成怒,一拳就打在云喜娘的脸上,“你这个不知跟多少人睡过的贱人,我是瞎了眼才会着了你的道。”
“我是贱人你就是禽兽,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你们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云喜娘也不甘示弱,狠狠在水生秀才的肩头咬了一口,之前还颠鸾倒凤的两人进而上演了另一出肉博战。
云眉娘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外面大火熊熊燃烧,两人竟然都没发觉吗?她要不要好心地提醒二位一声?
这时,远处有人看到这边苞米垛着火,大喊:“失火了!快救火。”
便有人跑出来,有拿桶的,有拿盆的,一部分人向多宝河冲去,一部分人直接拿了农具过来扑火。
之前还打成一团的两人这时才知道要坏事,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
可还没等他们穿戴好,已经有人跑了到近前。
当看到苞米垛里还提着裤子,满脸羞色的二人时,几乎所有人的脸都有抽抽的趋势。
这大冷的天……二位真是好兴致啊。
待云喜娘和秀才提着裤子,捂着凌乱的衣服慌不择路地跑掉后,看热闹的众人才反应过来要救火。
苞米垛本就干枯易燃,再这么一耽误,很快就烧成一堆灰烬。
好在离其它垛子有段距离,损失也不大。
不过起火的原因众说纷纭,有说是两人抗不住严寒生火引起的,也有说是老天爷开眼,让这对狗男女丢人现眼。
☆、010 二伯上门
总之,几乎人人都是一副看好戏似的谈论这件事。
平时在村子里谁家丢个鸡、少个蛋都能拿出来说个三、五日,出了这么档子事正好丰富了村里人因没什么农活要忙而更加无聊的话题。
当云眉娘趁众人离开后从空间里出来时,已经是过了很长时间之后,回家的路上听的最多的就是云喜娘和秀才的话题。
还真是调剂了村里人无聊的生活,增添了茶余饭后的丰富话题。
本来在家里猫着冬的人们也好似不觉得寒冷,纷纷从家里走出来,每个人的嘴里说的都是这件事。
有鄙夷、有嘲笑、有讥讽、甚至还有艳慕,自然是艳慕秀才的好艳遇。
不过云喜娘在这些人的嘴里被说成是狐媚子,秀才则是成了血气方刚没经得住诱惑的无知少年。
可不管怎样,经过这一回之后,秀才和云喜娘的事已经传开,亲是退定了。丢人也是秀才丢大头,她丢小头。
就算云老三还不情愿,只要何氏和她坚持就好。
云眉娘一路心情大好地往家走,回到家时,家里也得到消息。
何氏正坐在屋里横眉立目,云老三蹲在旮旯里唉声叹气地抽着烟袋,一家子的愁云惨雾。
为表示她也对此事的愤慨,云眉娘硬生生将脸上的幸灾乐祸给扭曲成同仇敌忾。
云老三瞅瞅这个,瞧瞧那个,最后重重地把烟袋锅子往地上一磕,“这亲,退了!”
云眉娘恨不得大喊‘万岁’,幸好最后忍住,假装柔弱地点点头。
她的态度看在何氏和云老三夫妻眼里,更像是受尽委屈,被人抛弃的小女子。
何氏的面色也缓和了,拍着云眉娘的后背,“闺女,以后爹娘再给你个好的。”
“嗯,女儿全凭爹娘做主。”
云眉娘再次柔弱地点头,又回了个柔弱的笑容,何氏的心才算放下。
这件事里,受伤害最大的就是闺女,既然能笑应该就是没事吧。
云老三起身,难得硬气地道:“你娘俩就在家里等着,俺这就去刘家把亲退了。”
刘家就是秀才家,既然,云老三都这样说了,云眉娘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闹了这出之后,被那么多人堵个正着,秀才娘就算不想退亲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相信云老三再软乎个人儿,也能把事情给办好。
可还没等云老三出门,就有人登门。
随着大黄一声声的吠叫,云老二扬着脖子,趾高气扬地进了门。
云眉娘皱眉,她进门时怎么就忘了把栓大黄的链子给解开了呢。
都这个时候了,云老二还有勇气出门,可见他厚脸皮的功力该有多高。
只是不知他是上门赔礼呢?还是道歉呢?又或者是求云老三替云眉娘把亲退了,让云喜娘嫁过去。
显然,云眉娘还是低估了她二伯的脸皮。
赔礼?道歉?那是绝对没可能的。
云老二一进院就瞧见要出门的云老三,嘴角一耷拉,满眼的不屑,“老三,二哥来和你说个事儿。”
“哎,二哥你说。”云老三习惯地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看的云老二很是满意,语气也随之有些松软。
☆、011 欺负惯了
“你这就去刘家把水生和眉娘的亲事给退了,喜娘和水生才是一对儿,就别让眉娘占着别人的位儿了。”
这话说的,好像云眉娘才是抢了堂姐未来夫婿的恶人,喜娘则完全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怎么说呢,这个二伯真是奇葩啊,颠倒黑白的功力那是极深。
即使是从来没对他二哥说过一句重话的云老三,也被他二哥的话给惊呆了,可长久以来习惯了被二哥欺压,使得他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是点点头:“哎,俺这就去。”
云老二貌似满意地点点头,脸上神色又缓和了些,往院里的苞米仓瞅了一眼,眼睛就是一亮。
“眼瞅要过年了,这一年旱的,地里也没什么收成。家里余粮也不多了,二哥和你二嫂侄儿饿着点倒没什么,可娘也在二哥那里,总不能让她老人家也跟着挨饿吧?”
云老三愣愣地点头,云老二更是满意了,径直向苞米仓走去,“二哥先拿些苞谷回去给娘熬粥,等你去刘家回来再给娘送几袋子过去。”
云老三连声应是。
那副软弱的模样,气的恨铁不成钢的眉娘直跺脚,何氏更气的从屋子里冲出来,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笑容,“她二伯,难得来一趟,留下来吃顿饭吧。”
云老二被何氏不阴不阳的表情弄的心虚,这次本来就是他家喜娘做的不地道,他也就是仗着多年对弟弟的欺压,自认弟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才会登门。
想要先用一惯的强硬态度威吓住弟弟,再让弟弟乖乖听话地任他予取予求。
其实,来时他的心里也没底,弟弟是软弱,但眉娘也是他的心头宝,万一这次弟弟因喜娘的横刀夺爱而有了血性,他到最后也得好言相劝。
初时的强横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弟弟还是那个把他的话当成圣旨一样的弟弟,这让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对弟弟的软弱更加嗤之以鼻。
窝囊成这样,他不狠狠欺负了都说不过去。
正想一如既往地占了便宜走人,却没想到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让弟弟没面子的弟媳却出来了。
想当初,就是分家时老屋及大部分家当、田地都被他家占了,弟媳也没多说过一句话,只因为她没给老三生个儿子。
难道,这次她还想在自己面前蹦跶?
云老二给云老三递个眼色,想让他管管媳妇。
云老三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家媳妇儿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只当何氏是真心留二哥在家吃饭,连连帮着何氏,“要不二哥就留下来吃点?”
云老二自然是没那勇气,因为就在刚刚他注意到何氏的一双眼睛直往门边瞄,那里可是放着一把锄头。
谁不知道何氏是田里的一把好手,两把子力气一般的小子都不及,万一真是怒了,他还真不一定划拉的过。
“弟妹不必客气,家里还有些事,今日就不留下来吃饭了。”一边把肩膀上抗着的苞米棒子往上抬抬,一边往院门口挪。
☆、012 云老太太骂上门
果然,被云老二料中,何氏冷哼一声,捞起锄头朝着云老二甩了出去,那真有想要人命的意思啊。
云老二‘嗷’地一声从院里窜了出去,锄头贴着他的脚后根钉到泥土里,溅起的土沫子崩了他一脚。
云老二吓的连肩上的苞米掉到地上也顾不得捡。
边跑边喊:“杀人了,快来看啊,云老三家的杀人了,救命啊。”
果然,随着他的叫声,不少原本就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人都小跑着过来,只是没一个过来帮忙。
也是云老二一家平日在村子里人缘口碑都不好,再加上云喜娘这次抢男人抢到自家堂妹的事已在村里传开,大部分人都对云老二一家鄙视到底。
云老二见没人过来帮忙,又见何氏没有追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