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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粟宁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不安的看着龙千尘,他已经快要走过来,只差十米不到的距离,当着他的面,她无法跟电话那头的帝修罗调情。
“怎么?你身边有别人?”帝修罗有些敏感,仿佛感觉到了什么。
我有千胜沉。“是啊。”粟宁反应很快,“是公司的同事。”
“哦……”帝修罗放松了警惕,随即又耍起无赖,“我不管,快亲。不然就不挂了。”
这时,龙千尘已经走近了,他近在眼前,只要一伸出手就能夺走粟宁的电话。
粟宁下意识的向后退,惶恐不安的看着龙千尘,警示的摇头,示意他不要过来。
龙千尘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烟灰色的眸子阴冷的盯着她,步步逼近,粟宁步步后退,心脏都几乎快要跳出来,却佯装平静的对电话那头的帝修罗说:“殿下,别玩了,被同事看见不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龙千尘已经走到了面前,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急切的说:“殿下,我不舒服,先挂了……”
她还来不及挂断电话,龙千尘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推向自己怀中,然后,狠狠吻住了她……
粟宁惊愕的睁大眼睛,怔怔的看着龙千尘,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同时,她想要去按挂断键,可龙千尘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她的手根本动弹不了。
粟宁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恐惧,此时的龙千尘好陌生好可怕,完全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粟宁曾经以更残忍的方式让龙千尘听见她和帝修罗欢…爱的声音,现在,他要一点一点还回来,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龙千尘吻得很放肆很激烈也很狂野,俊逸的薄唇狠狠碾过粟宁的唇瓣,封锁她的呼吸,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温热的舌蛮横的翘开她的贝齿,探入其中,放肆的侵占她唇齿之间的每一寸领地,挑动她的舌,狂热的侵占她,让她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粟宁用另一只手用力推着龙千尘,可是他的身体就像铜墙铁壁般坚固,紧紧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粟宁,你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帝修罗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冷厉的质问。
粟宁心急如焚的看着手机,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可龙千尘依然不肯放过她,他继续索吻,一只手还探入了她的衣内,覆住她的雪峰用力揉搓……
“唔……”粟宁惊恐的抗拒,下意识的发出了声音,下一秒,她看见龙千尘眼眼满意的冷笑,随即,他放开了她……
“粟、宁——”帝修罗在电话那头咆哮如雷,“你到底在干什么???”
“殿下……”粟宁反应非常快,愤恨的瞪着龙千尘,马上回答,“我刚才被一只狗咬了。”
龙千尘怔住了,眼眸危险的眯起来,阴沉的盯着她。
“狗???”帝修罗表示置疑,“办公室也有狗?”
“不知道是哪个职员带来的疯狗……”粟宁平静的对电话那头的帝修罗说,“我晚点再给你发短信,先挂了。”
随即,她挂断了电话,抬起头,毫不示弱的瞪着龙千尘,咬牙切齿的怒喝:“龙千尘,你到底想干什么?”
龙千尘的唇边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比任何时候还要阴森诡异,他像往常一样握住粟宁的手,在她掌心写了一句话:“你欠我的,是时候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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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最后一次合奏
龙千尘的唇边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比任何时候还要阴森诡异,他像往常一样握住粟宁的手,在她掌心写了一句话:“你欠我的,是时候还了……”
粟宁惊愕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她一直不敢相信的这个事实,如今被他亲口说出来,活生生的摆在眼前,如同一只手残忍的削开他们之间看似华丽的表皮,露出鲜血淋淋的皮肉,狰狞而丑陋。
龙千尘无视她的目光,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大步往树林方向走去。
粟宁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俊美脱俗的侧脸,心里异常的难受……
七年了,他无数次牵她的手,她总会感到温暖踏实,他掌心的温暖,指尖的触感,总是会让她心跳加速,她曾以为他是自己生命中的天使,可如今,这个天使开始向她索要七年的恩情,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天使,他只是她的债主,在她身上所有投注的一切,现在都会加倍要回来。
可她,该如何偿还?
“叮铃铃……”粟宁的手机响了,是帝修罗打来的,他一定觉察到了不对劲,所以又打来电话。
粟宁惶恐不安的看着闪动的手机屏幕,正在犹豫要不要接,龙千尘突然夺下她的手机,径直挂断电话,然后关机。
“你干什么?把手机还给我。”粟宁想要拿回自己的手机。
龙千尘猛然回头,阴冷的瞪着她,眼神如同一把凛冽的锋芒,带着狠鸷的寒意。
粟宁打了个寒颤,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恐惧。
龙千尘看着她的眼睛,这双清澈明亮的眸上如同一个镜子照应着他,他从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狰狞的模样,心,突然颤了一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原来他那么用力的抓住粟宁的手,她的手腕都红了,他放松了力道,轻轻拉着她继续向前走。10IVa。
粟宁并没有挣扎,甚至很配合的跟着他走,可是她的手在抖,抖得很厉害,龙千尘感觉到她的恐惧,心里感到无尽的悲哀,什么时候,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到底从什么时候……
……
粟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车的,她隐约记得聂冰儿问候了自己一句,可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上车后,龙千尘放开了粟宁的手,垂着眼眸,看着她红红的手腕,他眼里有着明显的心疼,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安慰她,只是撇开眼,静静看着窗外。
粟宁低着头,心,如同被一条长满毒刺的蔓藤植物紧紧束缚着,窒息而疼痛。
七年来,多少次,她静静坐在他的车里,即便什么话也不说,但彼此的心却是暖的,可是现在,她对他的感觉,连陌生人都要不如……
……
聂冰儿关上了窗户的隔帘,开车向龙千尘的北郊别墅而去。
龙千尘和粟宁都沉默着,谁也没有言语。
粟宁心里那种复杂难言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像堵着什么似的,异常的压抑难受,只是,她的心情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害怕,她的命都是龙千尘给的,他想要对她怎么样,她根本无力反抗,也无需反抗。
“叮……”手机突然响了,聂冰儿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色变得凝重,回头对龙千尘说,“殿下,是karen小姐!”
龙千尘使了个眼色,聂冰儿接听电话,并打开扬声器,恭敬的问候:“您好,karen小姐!”
“你好,冰儿,我刚刚下专机回到歌伦城,千尘还好吗?我想见见他。”karen的声音有些迫切。
聂冰儿看了龙千尘一眼,客气的说:“karen小姐,真的很报歉,殿下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他晚点会跟您联系的。”
“那好吧。”karen有些失落,但又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冰儿,那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请他尽快跟我联系,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他说。”
“好的,我会转告他的。”
“请好好照顾他,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聂冰儿小心翼翼的说:“殿下,其实karen小姐对您真的很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因为龙千尘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不敢说下去,不安的看了粟宁一眼,然后转过身去。
龙千尘看了粟宁一眼,她依然垂着眼眸,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可是想到单纯善良的karen,她心里就感到很愧疚,虽然她跟龙千尘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是龙千尘对karen忽冷忽热,间接也是因为她。
……
二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位于北郊西兰山的龙家别墅。
白色法拉利的车窗隔帘打开,粟宁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熟悉的风景,心里感到很茫然,记不清是第多少次来这里,只记得第一次来就是七年前出事的时候……
那个早晨,Fair从恶梦中惊醒,第一次看见龙千尘,他站在阳光斜射的落地窗边,静静凝望着她,目光无比的温柔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天使。
她呆呆的看着他,足足看了好几分钟,直到他唇边绽放惑人的微笑,她才回过神来,茫然不知所措的问:“你是谁?”
他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他的名字:“龙千尘!”
那一秒,这个名字就烙在了她的心上,七年来,当她遇到挫折感到感到沮丧,当她做恶梦哭着惊醒,当她回忆往事默默流泪的时候,她就会看着自己的掌心,想起他的名字,“龙千尘”这三个字就像一颗定心丸,只要想想,她就会觉得安心。
千龙欠看抹。可是现在,这三个字已经变成她心头的刺,再去想想,只会觉得痛心,痛心……
龙千尘似乎也有同样的感悟,烟灰色的眸子里浮现复杂的情愫,轻轻握住粟宁的手,长指穿插入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紧扣,掌心相对,如同两条交织的蔓藤紧紧缠绕在一起,互相依偎,谁也离不开谁。
粟宁看着他的手,心里再也没有当时的情感,怔了几秒,她突然抽出自己的手,冷冷扭过头去,不看他。
龙千尘的手还摊在那里,掌心没有她的填补,感觉好冷,湛泽清澈的眸子如同天际陨落的星辰,瞬间变得她黯然无光,唇边,扬起浅浅的弧度,那么的苦涩。
……
车停了下来,聂冰儿和聂火儿分别打开两边的车门,举着透明的雨伞,恭敬的迎请龙千尘和粟宁下车。
两人下车走进别墅,聂冰儿和聂火儿准备了两壶热气腾腾的果茶,然后就退下了。
白色的大门关上,将清冷的风隔绝在外面,虽然是白天,但是因为窗帘全都拉上,所以别墅的光线像傍晚一样昏暗,这里全都是冷色调,看着都觉得冷,再加上没有灯光,还有一份阴暗的感觉。
龙千尘从酒柜的抽屉里拿出蓝色的蜡烛,一个一个的点燃,摆放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浪漫的蓝色烛光照亮了偌大的客厅……
看着温暖的烛光,龙千尘的唇边勾起满意的弧度,准备去吧台倒果茶,却见粟宁走到落地窗边,轻轻抚摸那架纯白的钢琴,钢琴上摆放着一个水晶花瓶,里面插着一只香槟色玫瑰,那是龙千尘喜欢的花。
曾几何时,他们曾一起坐在钢琴前合奏,那份默契无人能比,可是现在,粟宁却觉得很嘲讽,嘲讽……
七年前,龙千尘从生死边缘救了她,教会她勇敢坚强,给她第二次生命的希望,给她一个全新的家,还将她调…教得那样聪慧睿智,教她那么多东西,还培养出与他之间惊人的默契,她曾经以为,他是上天派来救赎她的天使,可是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龙千尘只是在磨砺粟宁这颗棋子,让她从棱角分明变成圆润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