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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你上车。”聂冰儿和聂火儿姐妹扶着粟宁。
龙千尘转身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眼看四人就要上车离开,一个声音洪亮的声音突然传来:“请等一下!”
粟宁浑身一震,心跳加快。
龙千尘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地狱。
聂火儿聂冰儿姐妹相视一望,心里颇是无奈,却又不得不放开粟宁。
唐箫赶着一辆欧式古典马车出来,先是恭敬的向龙千尘行了个礼,然后对粟宁说:“粟小姐,殿下派我来接您!”
LILY走上前扶着粟宁,轻声安慰:“你看,殿下还是想着你的,我们上车吧。”
粟宁低着头跟着LILY上了马车,放下隔帘的时候,她忍不住看了龙千尘一眼,他背对着她,没有回头,径直上了车,好像完全不关自己的事,可是,粟宁从他紧握的拳头看出来,他心里,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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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修罗身体里的药性已经升华到最激烈的时刻,狂野的火龙就像一只困兽在激烈的叫嚣,只想找到发泄的方式,他的理智渐渐模糊,烦躁的厉喝:“怎么还不来???”
“殿下,我来了!”迪贝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精致的高跟鞋踩坏了一地的紫玫瑰,走到温泉岸边,正准备弯腰去脱皮鞋,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突然伸过来,将她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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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宁……”帝修罗一边吻着迪贝儿,一边呢喃着粟宁的名字。
迪贝儿突然就怔住了,原来他把她当成了粟宁,她的眼角滑下耻辱的泪水,僵…硬的躺在那里,任由帝修罗俯在自己身上热吻,已经没有回…应的动作。
“殿下呢?”这时,LILY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迪贝儿回过神来,立即紧抱着帝修罗,故意叫…得很大声,就连不远处驻守的佣人都听得很清楚。
刚刚下车的粟宁清楚的听见这些声音,只觉得心如刀割。
“殿下正在宠…爱贝儿公主。”丽莎女官轻声说,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粟宁。
LILY皱着眉,低声安慰:“粟小姐,你今晚身体不适,要不,我先带你去客房休息吧。”
“好,谢谢。”粟宁微笑点头,看似毫不在意。
LILY扶着她,一步一步向大殿走去,听着迪贝儿放肆的吟…叫声,她的心就像被撕裂般疼痛,可是她却反复提醒自己,粟宁,要笑,要笑,一定要笑。
这一刻,粟宁突然想起了龙千尘,她终于能够感同深受的体会到他的感受,那天他静静坐在书房里,听着她和帝修罗缠…绵…欢…爱的声音,当时的他,应该也像她现在一样,一声一声,就像有把刀子捅穿自己的心脏。
今天的帝修罗对粟宁有多么残忍,那天的粟宁对龙千尘……就有多么狠!
粟宁低着头,眼角终于忍不住滑下一滴泪,滚烫得烙人。
LILY怜惜的看着粟宁,轻声安慰:“粟小姐,别伤心了,殿下服了药,已经失去理智,也许,他把贝儿公主当成您了。”
粟宁轻轻的笑了,高傲的扬起脸,走是旋转楼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这滴泪,不是为帝修罗而流!
……
迪贝儿远远看着粟宁走进了大殿,唇边勾起得意的冷笑,只要今晚成为殿下的女人,她就有更多的筹码得到殿下的心,粟宁,你敢跟我斗,等着瞧!
迪贝儿收回思绪,双手不停在帝修罗身上抚…摸,想要献上她炽烈的热吻,帝修罗却烦躁的避开她,他没有丝毫耐心再去做前…戏,不耐烦的扯掉自己和迪贝儿身上最后的障…碍,准备进…入迪贝儿。
“殿下……”迪贝儿红唇微启,吐息如兰,娇…媚诱…人的看着帝修罗,身体像蛇一样扭曲着,期待帝修罗的占…有。
帝修罗昂…扬的火龙都已经抵…在了迪贝儿的花朵前,由于一种惯性的动作,他的手撑在迪贝儿头顶,不小心压下几朵紫玫瑰,花径上的刺扎疼了他的掌心,他睁开眼睛,迷离的看着那片紫玫瑰,再看看身下的人,突然像触电般退开。
“怎么是你???”帝修罗惊愕的低喝。
粟宁和LILY同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过去。
“殿下,我……”
“滚——”帝修罗焦躁的捂着额头,他的头都快要爆炸了。
“殿下……”
“滚滚滚——”帝修罗突然大发雷霆,挥手拍打着水浪,像发狂的野兽在怒吼,“粟宁呢,她在哪里?”
粟宁心头一颤,原来他真的把迪贝儿当成了她,而且在关键时刻收住了弦。
“殿下,粟小姐就在大殿,她刚到。”丽莎惶恐不安的禀报。
“叫她马上给我滚过来——”帝修罗发狂的厉吼。
“是是是。”几个女仆连忙去叫粟宁。
“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殿下……”迪贝儿急得哭了。
“贝儿公主,殿下弄错了,您快上来吧。”丽莎急切的劝道。
“啊——————”迪贝儿抓狂的尖叫,大哭的爬上岸,丽莎拿了条浴袍包住她赤…裸的身体,扶着她离开。
“你看,殿下爱的人只有你一个。”LILY欣喜的说,“殿下平时风度翩翩,温文而雅,对女人更是谦谦有礼,今晚这么没风度,完全是中了药性的作用,你赶紧过去吧。”
“可是……”
“粟小姐,殿下请您立即过去。”几个女仆连拉带扶的把粟宁拖到了温泉边,然后迅速离开。
粟宁紧紧皱着眉,站在紫玫瑰花田里,离温泉三米之距的地方,复杂的看着帝修罗,他坐在温泉池里,烦躁的捂着额头,浑身上下就像被火烧了一样赤…红赤…红的,手臂和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身下狂傲的火…龙已经顶…得老高,把浴巾都撑成了一个帐蓬。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帝修罗移开手,睁开眼睛,幽冷的盯着粟宁,“下来!”10IVa。
“这里刚才有别的女人浸泡过。”粟宁不仅没下去,反而向后退了一步,厌恶的皱着眉,“脏!”
“你胆子真大。”帝修罗站起身,迈出温泉,一步一步向粟宁靠近,他如火般赤红的身躯在月光的浸浴下显得充满了野性。色白候欣皇。
粟宁惶恐不安的后退,害怕的看着他,紧张的说:“我,我身体不舒服……”
“那么,你是想让我宠…爱别的女人?”帝修罗继续逼近。
粟宁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如果她说是,必然会触怒他,而且,他箭在弦上都为她忍住,她也不能说出那种绝情的话。
看来今晚是逃不过了,粟宁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或者,我们回寝殿再……”
粟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帝修罗捉住她的手,将她狠狠拽入怀中,凝着眉,不悦的低喝:“你太不乖了……”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吻住了她,他用一只手抵着她的后脑,将她更紧的推向自己,一只手用力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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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不清多久,帝修罗终于到达了激…情的云端,他停下肆虐,俯在她身上微微喘…息,邪恶的坏笑:“怎么样?在玫瑰花田里做AI,是不是更刺…激,嗯???”
……
粟宁已经快要昏迷过去,虚弱无力的躺紫玫瑰花上,一动不动,她以为帝修罗已经得到了满足,没想到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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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做了多少次,粟宁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帝修罗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从温泉边拿起一件浴袍穿上,然后用一条大大的浴巾裹住粟宁的身体,抱着她回到了寝殿。
……
回到寝殿,帝修罗还是没有放过粟宁,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又继续要她。
只是这一次,帝修罗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粗…鲁…激…烈,而是比较温柔,他用传统的方式,小心翼翼的爱抚她,然后再开始享用她的美好。
粟宁实在是太累了,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回应,她闭着眼睛,陷入半昏迷状态,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帝修罗索…取。
刚开始,帝修罗还忍耐着,动作缓慢而轻柔,可是后来,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开始变得凶…猛,以致粟宁的身体不停颠…晃。
他们身上的被单也滑下了床,窗光泄进来的月光照耀在他们教缠的身体上,显得凄迷而唯美。
……
……
这一夜,帝修罗像疯了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粟宁,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缠绵,而是狂…野激…烈,粟宁由刚开始的挣扎和哀求到后来的绝望妥协,眼泪都已经流干了,身体麻木的任他摆布,心裂成碎片。
粟宁一直都知道他的体力非常人能比,但今晚总算是见识了,他能够一直不睡觉,一直不停歇的折磨,直到她最后昏厥过去,视线模糊之前,他还在她身…上肆…虐。
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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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灿烂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泄露进来,洒在奢华的大床上,粟宁抬起手,将这抹耀眼的光芒遮挡住,头像灌了铅般沉重,身体虚弱无力,飘浮不定,仿佛灵魂将要脱窍。
她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体如被散了架般疼痛,温暖的阳光从透明的落地窗泄进来,照耀在她脸上,有微微的暖,却很刺眼。
她转了个身,想要避开阳光,却不禁愣住,帝修罗竟穿着睡袍坐在墙边的沙发上,深深盯着她,他手中还夹着透明的水晶酒杯,看见她转过来的脸,他冰蓝的眼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两人对视,目光都复杂而言,许久,粟宁终于先撇开眼,看了看墙上的钟,居然已经上午十一点,没想到睡到这么晚,他不用去处理政务么?竟到现在还没出门。
她想要起身,才发现身体竟没有一点点力气,帝修罗竟还坐在那里盯着她,都懒得上来扶她一把。
粟宁无奈的躺回床上,身体的挪动,让她感到下身又传来剧烈的疼痛,想起昨夜的可怕疯狂,她没有羞涩,只有痛苦。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聂火儿和聂冰儿姐妹事先为她打过两针,她一定会心脏病复发的,那么激烈的占有,她还能活着看到今天的太阳已经算是奇迹了。
粟宁背对着帝修罗睡了一会儿,直到她想要上洗手间的时候才坐起来,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身下的被单竟是一大片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血,那妖冶的血液如有毒的蔓陀罗,在被单上开着诡异的花。
“你这个禽兽!”粟宁愤怒的瞪着帝修罗,他居然把她弄得大出血,难怪下面那么痛。
“谁让你那么美好,美好到让我爱不释手,欲罢不能!”帝修罗暧昧的坏笑,放下酒杯,缓缓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粟宁恐惧的向后退缩。
“沐浴。”帝修罗径直掀开被子,将粟宁抱了起来。
“不要碰我,走开……”粟宁企图挣扎,她害怕他再碰自己。
“你再动,信不信我再要你几次?”帝修罗突然邪恶的威胁。
粟宁果然乖了,一动不动的蜷缩在他怀中,身体却在瑟瑟发抖。
洗手间里有淡淡的中草药味道,那是泡在浴缸里的中药,浴室的门一打开,就有腾腾的雾气泄出来,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