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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唐萧推门进去,找了一遍,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家,真正是家徒四壁。
“唉,我看泰西肯定又是去喝酒了。”伯侥皱着眉说,“他自从变成残废之后,整个人就开始自暴自弃,后来老婆死了,他更是颓废,卖地的那点钱治病花了一部分,给了一些女儿,自己留了一些,天天在附近的酒吧里喝酒。”
“我们去酒吧找找吧。”粟宁很着急,一刻都等不了。
“让唐箫去,如果他在那里,就直接把他带回来。”帝修罗向唐箫使了个眼色,唐箫带着二个随从,跟伯侥一起往酒吧方向走去。
……
“我们上车等吧。”帝修罗扶着粟宁上了车,LILY和另外几个随从在外面候着,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见人回来,粟宁坐立不安,心急如焚的说,“修罗,不如我们去酒吧看看…吧,我想快点见到泰西。”10IVa。
帝修罗看到她迫切的样子,不忍拒绝她,只得点头道:“好吧。”
他们开车前往酒吧,很近的距离,几分钟就到了,看到这个酒吧,帝修罗的眼神变得复杂,竟然跟他母亲以前驻唱的那个酒吧装修得一模一样,就连酒吧外面那几个灯柱都一样,还有酒吧里传来的歌声,也跟他母亲的歌声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位置不同,他还真的以为他穿越了时光,回到七年前的多瑙城……
帝修罗的目光有些迷茫,盯着灯光绚丽的酒吧,思绪回到许多年以前,那时,他还很小,牵着帝星泽躲在后台,看着他母亲在台上驻唱,看着台下那些色米米的男人赤果果的打量母亲,用一种原始的目光窥视她,那时的他,恨不得变成一只野兽,冲过去将那些男人撕成碎片……
“修罗,修罗!”粟宁的呼唤声传来,打断了帝修罗的思绪,他回过神来,搂着她走进了酒吧。
打开门,绚丽的灯光倾泻而来,一群男人的尖叫声,呼喝声带着兴奋的欲…望在酒吧里此起彼落,帝修罗扫了一眼酒吧,目光定在舞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旋转的高脚凳上,用古典的麦克风唱着古典的爵士歌曲,正是他母亲以前最喜欢唱的那道“王妃”……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
那不寻常的美难赦免的罪
谁忠心的跟随充其量当个侍卫
脚下踩着玫瑰回敬一个吻当安慰
可怜
像蠢动的音乐教人们怎么成眠
不知名的香水窒息的鬼魅
锋利的高跟鞋让多少心肠破碎
弯刀一般的眉捍卫你的秘…密…花…园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
总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
爱太美尽管再危险
愿赔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泪
痛太美尽管再卑微
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尽管再无言
我都想用石堆隔绝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那催…情的音乐听起来多么愚昧
你武装的防备伤你的是谁
靠近我一点点是不一样的世界
安睡在我的肩我用生命为你加冕
事隔十几年,这首歌被人改曲成另外风格的摇滚音乐,拥有另一种神秘邪魅的感觉,可是以前,黛妮儿就喜欢用慢爵士的风格唱这首歌,此时此刻,台上的这个女孩跟她当年唱的一模一样,甚至那巅倒众生的风情,妩媚诱人的目光,还有隐藏在眼底深处的那份忧郁和伤感,也是如此的相似……
帝修罗看呆了,恍惚中,仿佛真的回到了年幼时期,而台上的女孩,也变成了他的母亲黛妮儿,那么美,美得凄凉,就像在风雨中摇曳生姿的红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美女,来喝一杯吧。”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拿着一瓶XO冲上舞台,想要灌女孩的酒,女孩清冷的推开他,继续唱歌,她的目光看过来,定在帝修罗身上,歌声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柔情似水,一只手做着勾引的姿势,就像一只迷惑众生的妖精在you惑着他。
帝修罗的眉头皱起来,瞬间收回思绪,低头看着怀里的粟宁:“这里很吵,我们走吧。”
“没看到唐箫他们,他们去哪了?也不知道找到泰西没有?”粟宁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帝修罗身上,她也不留意这首歌,更没留意台上的女孩。
“今晚我包下全场,就是为了得到你……”那个男人又向唱歌的女孩扑了过去。
“滚——”女孩恼怒的厉喝,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下台。
“给我站住。”男人拉住女孩白玉般的手腕,指着她的鼻子,恼羞成怒的骂道,“泰妮儿,你这个臭…婊…子,不就是个卖唱的吗?装什么清高?老子包你是你的荣幸,我告诉你,今晚我偏要得到你……”
第二百一十九章
“给我站住。”男人拉住女孩白玉般的手腕,指着她的鼻子,恼羞成怒的骂道,“泰妮儿,你这个臭…婊…子,不就是个卖唱的吗?装什么清高?老子包你是你的荣幸,我告诉你,今晚我偏要得到你……”
帝修罗心里一惊,这个名字跟他母亲的名字多么相似,只差一个字而已,而且泰和黛的音都差不多,他差点就以为,那个男人叫嚷的名字是他母亲的名字。
“无耻的男人,给我滚开。”泰妮儿丝毫不示弱,愤然甩开男人的手,还想走,可那个男人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他将泰妮儿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当场撕扯她的衣服,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在她脖子上无耻的乱啃。
“放开我,混蛋——”泰妮儿惊叫着,不停的挣扎。
台下那么多人看着,不仅没有人帮忙,反而还幸灾乐祸的吹口哨,就像在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帝修罗的眉头紧紧皱起来,盯着台上那一幕,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年少时,也有男人这样冲上台羞辱他的母亲,恍惚间,台上那个泰妮儿仿佛就变成了他当年那个苦命的母亲……
“修罗……”粟宁正准备说话,帝修罗突然放开她,像箭般冲上台,将那个男人推开,然后挥起拳头,狠狠袭在他身上。
台下的人都站了起来,好奇的看戏,不明白这个突然冲来的男人到底是谁,酒吧的保安冲过来阻止,另外几个随从立即冲上台挡在帝修罗身边,其中一个随从凌厉的怒喝:“放肆!!!”
帝修罗狠狠踹了那个男人一脚,终于停了下来,那个男人倒在地上痛得直打滚,泰妮儿惊魂未定的站在一边,怔怔的看着他,眼中绽放着异样的神彩……
帝修罗扬起手,LILY将一块湿巾递到他手上,他仔细的擦着手,好像自己刚才碰过很脏的东西。
“谢谢你。”泰妮儿走过来,深深的看着帝修罗,目光在他脸上反复流转。
帝修罗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准备下台离开,泰妮儿突然拉住他的手,他的眉头皱起来,冷厉的盯着她:“干什么?”
“修罗哥哥?”泰妮儿试探性的问,眼神充满了期待。
帝修罗怔住了,没有收回自己的手,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人认得他。
“真的是你。”泰妮儿欣喜若狂,“我一直没有离开多瑙城,就是为了等你,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我等了七年,你终于回来了。”
“你是谁?”帝修罗仔细打量泰妮儿,在记忆中搜索这个名字,他对她没有什么印象,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一个女孩。
“我是泰伊啊。”泰妮儿激动的说,“小时候你在我家的玫瑰园打工的时候,每次吃饭我都会给在你的饭盒里加一块鸡腿,还有,你跑到我家偷玫瑰的时候,我家的大黑狗追着你咬,也是我帮你的,还有……”我给高帝玉。
“好了。”帝修罗打断泰妮儿的话,收回自己的手,淡漠的说,“你小时候很胖,现在长大了,样子变了很多。”
“嘻嘻,女大十八变嘛。”泰妮儿娇羞的笑了,“修罗哥哥,你现在的样子也不一样了,比小时候更帅更酷,还有一种特别的魅力,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总之就是很吸引人呢,我刚才唱歌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眼熟,但又不敢确定,直到你上台打架,我才有八成确实,以前你妈妈在酒吧唱歌被人欺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冲上来保护她的……”
“闭嘴!”帝修罗突然冷厉的打断泰妮儿的话,尖锐的盯着她,“不准提以前的事。”
泰妮儿打了个寒颤,惶恐的点头:“对不起,我以后不提了。”
“谁让你改成这个名字的?”帝修罗不悦的质问,“还唱这首歌?”
“是我自己改的,我自己学的。”泰妮儿认真的说,“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唱歌,而且,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妈妈,每次她唱歌的时候,我都会在台下偷偷的学。”她笑了笑,又拉住帝修罗的手,像小妹妹一样摇晃他的手臂,撒起娇来,“怎么样?我唱得像吗?”10IVa。
帝修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甩开她的手,转眸看向粟宁,却发现粟宁不见了,他心里一惊,急忙冲下台,大喊道:“LILY,LILY!”
“殿下,我们在这里。”LILY在酒吧外面大声回应。
帝修罗立即冲出去,随从和泰妮儿也追了出去。
一个双腿被截脚的男人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不时的喝着,还在打酒嗝,浑身上下脏乱不堪,散发着恶心的臭味,可是粟宁却丝毫不嫌弃的蹲在他面前,急切的追问:“泰西叔叔,泰西叔叔,拜托你告诉我,我爹地妈咪的骨灰到底在哪里?在哪里?”
刚才酒吧里发生的那一幕英雄救美,粟宁根本就没有看见,她将所有心思放在寻找泰西身上,之前在酒吧,她看见唐箫的身影在门口晃过,本来想对帝修罗说,他却突然冲上台,粟宁心急之下,一个人走出了酒吧,LILY立即跟上。
泰西喝得醉薰薰的,根本就没什么意识,连她的话都听不进去,更不要说回答她的问题。
“粟宁,你别着急,他现在没有意识,晚点再问吧。”帝修罗搂着粟宁,温柔的安抚。
身后不远处的泰妮儿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帝修罗搂在粟宁肩膀上的手,闪烁着复杂的寒光,但是很快,那缕寒光就被一种单纯无邪的东西所取代,她快步走过来:“爹地。”
她蹲在泰西面前,用手替他擦着脸上的酒渍,轻声责备:“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醉成这样。”
“你是……”粟宁打量着泰妮儿,很快就认出来,“泰伊?”
泰妮儿怔了一下,回头看着粟宁,她刚才并没有认出粟宁,只觉得这是个高贵美丽的女孩,现在面对面仔细一看,才惊愕的睁大眼睛:“你是fair姐姐??”
“真的是你!!”粟宁和泰妮儿异口同声的惊喊,两人都十分欣喜,泰妮儿拉着粟宁的手,激动的说,“fair姐姐,你没死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害我伤心了好久呢,天啦,你现在真的好漂亮好高贵啊,比以前更漂亮,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泰伊,你也很漂亮。”粟宁由衷的赞叹。
泰妮儿现在才十九岁,七年前只有十二岁,当时就是一个胖呼呼的小丫头,因为遗传了母亲的基因,胖得跟球一样,别人都喜欢叫她的外号胖妹,没想到现在长大了,出落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