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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二嫂视羽堂哥若敝屣而独独钟情于二哥,要是她也会做同样选择。
「二。。。。。二哥,你。。。。。」东方蓉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怎么会
东方磊微笑着朝笑盈盈的梦巧看过去。
「啊,这得问妳二嫂了。她嫌我病恹恹的不好玩,所以就费了好大一番工夫将我调治周全好来欺侮我。」
「可是。。。。。怎么。。。。。怎么可能差别这么大?这简直。。。。。简直不可思议!」东方蓉仍是不太敢相信眼前这出色的男人是她二哥。
「我就说东方羽远远比不上妳二哥吧!」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梦巧过来拖着东方蓉的手臂往外走。
「走了,我们上秋斋喝茶去,妳再和妳二哥好好聊聊,告诉妳他好好玩喔,妳怎么欺负他他都由着妳,一径傻呼呼的。。。。。」
跟在后头的东方磊立刻抗议。「娘子,妳怎能如此教蓉蓉呢?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嘛!」
「哈!男人面皮最厚了,少一点有什么关系?」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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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又称「亚岁」,意为仅次于元旦的节日,许多习俗与元旦相仿,而最盛行的风俗则是走亲访友、准备丰富的食品和祭奠先世等习俗。节前一夕,俗呼冬至夜,家无大小必团聚一堂,即便归宁的媳妇亦需赶回婆家,家人围坐一起,相互劝酒畅饮,谓之「节酒」。
冬至夜,如同往年一般的,大夫人、二夫人、东方豪、东方豪之妻素娟、三岁的东方龙和东方杰、东方蓉、东方羽、刚赶回来的东方胜、豪迈粗扩的东方啸天,沉稳内敛的东方威围聚一大桌,比往日都要来得丰盛菜肴也摆满整个桌面。
惟一不同的是大夫人右边空了两个位子,而且众人坐定后并未立即开动。
「大姊,」二夫人睨着空位子开口。「还有人吗?」
「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大夫人伸长颈子往厅口张望着。
二夫人也朝厅口望了一下,「谁啊,大姊?这种节日。各人都回家团聚去了,会不会是不来了?」她再问。
「娘,您就别问了,待会儿人来了您不就知道了。」东方蓉当然知道还有谁要来,她也想瞧瞧一会儿大伙儿的脸色是不是同她当日般难以置信。
「妳这丫头,大人说话妳插什么嘴?」二夫人低斥。
东方蓉耸耸肩,转向大夫人问道:「大娘,要不要我去瞧瞧是什么拖住了他们?」
「这。。。。」大夫人垂眸考虑。一忽尔便决定好,却在刚抬眼时低呼;「不用了;他们来了!」
众人不约而同地往厅口瞧过去,却猛一下全掉落了下巴、瞪圆丁眼。连一向泰山崩于前亦不动声色的东方威也都张口结舌、一脸驾诧。
一对年轻男女缓缓行进厅里来,男的俊逸脱俗,女的更是国色天香;他们手拉手往大夫人身边走去。
「怎么迟了,磊儿?」大夫人状似责备实则关心地问道。
「对不起;娘;巧巧硬要我多加件大麾;所以。。。。」
大夫人喔了声。「应该的。应该的,天儿这么寒,是该多穿件衣裳。好了;赶紧坐下吧;大伙就等着你们俩个呢!」
两人刚一坐下,一根食指直直指着东方磊,还抖个不停。二夫人出不了声;好不容易找回她的舌头;冲口而出却是一句。。。。。
「你不是快死了吗?」
这诂有够难听;大夫人双眉一皱。东方磊不在意地微微笑了笑;梦巧却是忍耐不住。
「二娘还没死,磊哥怎么能死呢?狠心教白发人迭黑发人,那多不孝啊!」
二夫人脸色一沉。「妳这是什么意思?」
梦巧,无辜地眨着眼。「怎么,我说错了吗?难道二娘希望大伯先驾鹤还是小叔先归西,好来让妳白发人送黑发人一番?」
「妳胡说!」二夫人喝斥。
「那就对啦,晚辈们的生死,咱们还是等二娘过世了再来担心吧。清脆娇柔的嗓音说出来的却是又狠又毒的话。
一张脸全涨成了紫红色,二夫人气得全身发抖。食指挪了个方向;依旧抖个不停。「妳。。。。。妳。。。。。」
东方磊忙道:「二娘别生气,巧巧生性率直。说话有点口不择言;请二娘大人大量恕过。 」
「二哥,这个。。。。。」东方蓉闷笑着。「其实二嫂。呃,也没。。。。。说错啊!」她实在佩服二嫂那副舌灿莲花的口才,简宜是气死人不偿命!娘实在是。。。。。自找的。
二夫人正要破口大骂不孝女。却先听得东方啸天回过神来的朗声大笑。
「二堂弟,你运气来了,不但身子骨硬朗了,还娶了个让人妒煞羡煞的漂亮老婆,为兄的在这儿恭喜你啦!」
东方磊笑得欢欣开朗。「谢谢啸天堂哥。」
东方威也迅速收起震为神色,回复平静地颔首道:「恭喜,二重弟。你的病终于痊愈了,再加上小登科,真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东方磊更欢愉了。「谢谢。谢谢。其实我的病不能根治,不过现在的确比以前好大多了。」
东方胜笑得可就有点儿勉强了。「二侄子,没想到隔不到两年没见,你那多年不愈的顽疾便已经好得七八分了,其令人。。。。。意外。」
梦巧立时接上了口。「是啊。不好意思,让堂叔失望了,希望堂叔多包涵着点。」
东方胜明显的不知道该如何接腔。
始终以异样眼神轮流瞧着东方磊与梦巧的东方羽及时搭上了腔。「恭喜了,二堂弟,」他的视线凝住在梦巧沉鱼落雁般的娇靥上。「堂弟妹美丽又聪慧。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以犀利的目光回视,梦巧轻蔑冷硬地说:「不敢,堂哥,听说你和于家小姐情投意合已论及婚嫁。不知打算何时要将未来的堂嫂迎娶进门,好让大伙儿也来羡慕一下堂哥的福气啊?」
东方羽微皱眉。「我和于洁根本没什么。只不过是普通朋友罢了。」
「是吗?」她垂下眼脸。「磊哥,你不会刚好也是那种朝秦暮楚的男人吧?」
东方磊微微一愣,怎么会讲到他身上来了呢?可不管为什么,这误会可不能就此产生。所以他急忙自辩。
「当然不是,娘子,妳知道我的为人不是吗?我哪有那条件去三心两意。也没那么多精神去到处拈花惹草,更没有多余的心可给别人。娘子,我的心全在妳身上了,妳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别人怎样我管他不着,可我绝对不会。。。。。。」
「噗吓!」梦巧失笑。「瞧你慌的,我又不是在说你,你急什么?我问一句。你却还我一大箩筐,还在大伙儿面前呢!你脸皮厚。我可薄得很哪!」
霎时涨红了脸,东方磊这才惊觉自己出了丑。「娘子,妳又故意整我了!」他无奈道。
「哪有?我不是说了吗,我说的不是你。是别人哪!」她有意无意地瞟一眼双眉紧皱的东方羽。「好了。娘。大伙儿都到齐了,不该开席了吗?磊哥饿不得的。」
大夫人一动箸,梦巧就开始往东方磊碗里夹菜。
「磊哥。多吃一点。妳还是人瘦了。得再多添上几斤内才可以。」
席上众人有喜、有怒、有愁,愁的是暗自锁眉,怒的是忿忿难以下咽,喜的则是大口吃菜边关心的询问。
东方啸天喝了口酒。「二堂弟的身子真的没问题了吧?可不要再出了差错才好。」
梦巧微微一笑。「啸天堂哥放心。再过个一年半载,磊哥的身子会更康健。」
几句话一出,立时听黑了几张脸、东方啸天却毫无所觉的呵呵直笑。
「太好了。这样大娘就毋需再为二堂弟担忧了。就不知是哪位名医治愈了二堂弟。我可要好好谢上一谢才行!」
轮到东方磊笑道:「啸天堂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妳不正在和她说着话吗?」
大大姨了一声,「妳是说。。。。。」东方啸天驾讶地盯着抿唇微笑的梦巧。「是堂弟妹?」
众人驾诧怀疑的视线齐聚梦巧身上,而东方磊望向她的眸光却是柔情荡漾、爱意绵绵的。
「可不就是她嘛,是她救了我的命,给了我往后的时光与无尽的幸福。」
两人深情互视,东方蓉满脸艳羡,大夫人欣慰微笑,却有更多妒恨的眼光闪烁不定。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居然是堂弟妹。不过。。。。。。」东方啸天骤然开怀大笑。
「好,真是太好了!有医术精湛的堂弟妹守在二堂弟身边。大娘可以真正放下心了。恭喜大娘,得到如此佳媳,真是可喜可贺:」
大夫人连连点头,笑得阖不拢嘴。
东方啸天又转向梦巧。「堂弟妹,不知妳这一手精湛医术是从何而来?」
「我外公,欧阳彻。」
「欧阳彻?医圣!」东方啸天惊呼。「听闻说他得到了当年医圣张机所着的《伤寒杂病论》原版全书,所以才被称为医圣。后来又得到道家医生葛洪失传的《玉函方》一百卷,自得到两位前代名医的医学著作之后,他的医术几可达活死人肉白骨之境界。」
「太夸张了吧?」梦巧失笑。「我就从来没见他将死人救活过。」
「最难得的是他的仁心仁术,」东方啸天赞叹道。「贫者求医不但毋需付诊金,还将药材补品兼救济金送上一大包让人带回去。」
「有这等事?」大大人讶异兼佩服。「那倒真的不虚医望之名了。」
「那是你们没瞧见他老人家恶劣的一面。」梦巧抿唇而笑。「他老人家上大户人家看诊时可有个规矩,小病五千,大病一万。」
东方蓉惊叫。「白银?」
梦巧点头。
东方磊凝娣着她了悟地微笑。「不如此,又哪来的银两救济贫苦呢?」
大夫人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这倒是,不取富哪能济贫。」
「堂弟妹,待会儿我一定要敬妳三杯,一敬令外公之仁心。再谢你医治二堂弟之恩。」东方啸天豪放地说道。
双眼条地一亮,「喝酒,好啊。不过三杯可不够,」梦巧眉开眼笑地说:「开怀畅饮如何?」
东方啸天一愕。
东方磊双眉。「娘子。妳。。。。。」
「别吵!」梦巧豪爽地说:「说吧,花雕、五加皮、茅台、竹叶青,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奉陪!」
东方啸天反倒迟疑了。「这。。。。。」
「要不。待会儿来行酒令。」梦巧简直是眉飞色舞,她兴致勃勃地说:「大家一起来有趣的多了。不过,磊哥不能喝酒,就由他来猜,我来负责喝酒。如何?」
东方磊紧愤眉。「娘子。。。。。」
「别吵!」她以挑衅的眼神环绕众人一圈。「怎么?各位堂堂男子汉怕了我这小娘子?」
这话一出,没有男人受得住,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大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梦巧。这可是要喝不少酒的,他们全是男人,妳。。。。。」
「放心,娘,瞧我的。」梦巧拍拍胸脯。「别说以磊哥的聪明恐怕让我喝不了几杯酒,就算一杯对一杯的喝.我想在座的几位都没人能喝得过我。」她微带得意地轻轻一笑。「我可是有十醰花雕的酒量,你们。。。。。有谁及得上我吗?」
双眼瞪得大大的,「十。。。。。十醰?!」东方啸天不禁结巴起来。「妳。。。。。妳有十。。。。。十醰花雕的。。。。。酒量?怎。。。。。怎么可能?」
梦巧嘿嘿一笑。「我外公说女人醉酒最易吃亏。所以从小就让我把酒当水喝,这一喝,可不就喝出十醰的酒量来了!」
「哇!令外公真。。。。。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