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顿时就恼了起来,“许子扬,你到底有什么事?”打电话过来就为跟我探讨电视节目?低笑声从手机里透过来,“若若,你没心思看电视吧,你在想我,对不对?”
“鬼才想你。”我咬牙反驳,实在听不惯他语声中笃定的口吻,虽然在刚才思绪放空时,我确实是在。。。。。。。想他。许子扬笑了笑没再继续这话题,换了认真的口吻:“请问许老师,我能有这个荣幸到你家来做客吗?”
我呼吸骤紧,电光火石间反应过来,起身跑到窗口朝下搜寻,夜太黑,昏黄的路灯即使敞亮,也难看清街道,“你在下面?”问出后才发觉呼吸有点急促。
就在此时,门铃响起,我立即呆愣思维停止,耳边传来他的声音:“若若,来开门。”不太确定地拉开门,某人俊逸的脸赫然就在眼前,已经没了之前的冷意。
他说:“怎么办?我一踏出这扇门,就开始后悔了。然后什么事都做不了,脑子里全是你的身影,耳朵里都是你的声音,你说不要做我的菟丝花,那么换我怎样?以后你管我吃住,我做你房客如何?”
我想我的脑子迟钝地反应不过来了,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个遍,除去换来套衣服,还是这张人皮啊,没有被掉包,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得呢?目光移到他脚边的行李箱,疑惑地看他。
他莞尔一笑道:“在楼底下时,就接收到你那不舍的目光了,那总要给我收拾衣物的时间吧,回去整理了下,就赶紧过来了。”
什么叫我不舍的目光?刚想开口反驳,许子扬已经大步迈进,按住我的头在他怀中道:“好了,什么都不用说,我了解。”说完强势环住我入内,行李箱往门口一扔,随手就将门给甩上,一副理所当然的主人之态。
等到我将他的衣物都收置在客房里后,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明白他是以这种方式在向我妥协,于他来说已经难得,而我也不是真的要与他置气,顺着台阶就下来了。
等于说兜兜转转,闹了一圈,我和他仍然同居了。只是换了个方式而已,后来连我都觉得是自己在矫情,这跟住他公寓有什么区别?
但男女间不就是从矫情开始的嘛,我没法做奔放的人,只能在我自成一方的小世界里矫情着。原本还能坚持原则,同屋不同房,谨守着界线,可生活总是有一个个意外铸成的。而这次的小意外就是某人应酬晚了回来,满身的酒气扑鼻。
我嫌弃他酒臭味,给他放好洗澡水,就扶着他进了里面。等过了半小时都没见他出来,敲门也不见有回应,又再等过半小时,忍不住推门而入。臆想中的性感画面是没看到,反而看到了一副美男酣睡图,他就坐在地上,人趴在浴池边,衣服都没脱,呼呼大睡。
气得我拿了莲蓬头打开水就朝他脸冲,这人平时不是有轻微洁癖嘛,怎么就不顾形象地睡在浴室里了?冷水的刺激,立时让他从睡梦中醒过来,迷蒙着眼抬头向我看来。我见他苏醒过来,就放下了莲蓬头,哪知还没开口,他就如蓄势待发已久的狮子,纵身朝我扑来。
砰!,我的后背被重重撞在浴室门上,随即唇被强烈的气息吞没,更是迅速被挑开牙齿,舌卷入。酒精味道透过他的舌尖传递,不放过任何一寸方土的席卷,口腔内全部沾染了他的气息,并且吞没我的呼吸。
在我即将窒息时,他骤然松开我的唇,移转往脸颊,再到耳垂,一口含住。脑袋总算供氧,也清醒过来,尖声吼:“许子扬,你发什么酒疯!”他听到我声音,顿住,微微松开桎梏,抵着我的额头凝看,突然打了个酒咯,酒气扑面,熏得我皱眉,却听他说:“我没喝醉。”
然后再次衔住了我的唇,开始下一轮的噬咬。
好吧,我无力了,跟个醉鬼讲道理!从他那晦暗不明的眸色来看,他是真的醉了,也只有醉鬼才会称自己没醉。尤其是,他神情迟钝木讷,反应都慢了半拍,但本能反应除外。
当我身体一轻,被他给抱起来时,感觉到晃了一晃,行走中更是趔趄了下,实在是担心他抱着我直接摔地下了。总算安全着陆,齐齐倒在了床上,当湿热的唇舌蔓延,沿着脖颈往下时,我低吼:“许子扬,你装醉要装到何时?”
原本在我身上点火的男人,停了下来,撑起身体覆在我上方。黑幽的深眸要比往常更亮,里头藏着**的火苗,尽管还是晦暗不明像蒙了一层雾。但我知道,这个男人清醒着呢。
有哪个喝醉酒的人还会在情动时选择地方的?又有哪个醉鬼会丝毫不差地走对房间?不错,此时我躺的地方,正是他睡的那间客房。某人可能确实喝多了,在浴室里也因酒上头睡了过去,但被凉水刺激后是绝对清醒了过来,那一闪而过的清明逃不过我的眼睛。
可这可恶的男人却借机发酒疯!
他笑了,像偷腥的狐狸般,凑到我脸前,低声说:“若若,你真厉害,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点酒我又怎么会醉呢?要醉也是被你迷醉。”
接下来他没有再给我说话的空间,紧紧堵住我的唇,将我微弱的抵抗都消溺在无形中。当他进来时,会有涩痛,从下而上窜流,抵达到心。莫名的感到压抑,尽管身体很快就酥软下来,也随着他的节奏张弛有度,可心上却仿佛压了大石般沉闷。
我紧紧抱着他宽厚的背,肌肤相抵,他额上的汗滴落在我脸上,粗重的呼吸与我交融。在攀越最高峰时,他紧紧吻住我,让我感受他极致的快感与剧烈的心跳。
推了推他,低声道:“好沉。”因为他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我身上,他低笑了声,退开了身体,抽离时带动一抹空虚。乘他去冲凉时,我跑回自己房间冲澡,等出来时,发现他大咧咧地躺在我的床上,裸着上半身,被子松垮地盖在他腰际。
我很怀疑那被子底下,他可能什么都没穿。别扭地转开眼,这时候如果还与他划清界线的话,那就不是矫情,而是虚伪。床单都滚过,还划得开吗?再说,在首肯了他的入住后,不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长短问题而已。
现代都市男女,又有几个在同居后还能谨守底线的,而且在我还是余浅的时候,与他就纠缠不清了。说起来,我与他的缘分,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刚在他身边躺下,他就靠了过来,一头埋在我脖颈间猛嗅着,我被呵的好痒,笑骂:“别闹!”他抵着我脖子低低而笑,愉悦的笑声足以证明他心情极好,叹息在耳:“浅浅,我终于又能真正抱你在怀了,你不知道我想这天有多久了。”
我一听,柳眉倒竖,“你意思是一直预谋着这天?好哇,许子扬。。。。。。唔。。。。。。”唇被堵住,但没深吻,只是点下后就松开,他道:“不是你想得那样,浅浅你不知道我有多彷徨,你在无形中对我排拒着,哪怕与我在一起时,有时你也会心不在焉。我摸不准你真正的心思,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完全占据你的心。唯有这种方式,让身体的密度来巩固我们的关系,我才能安心。很好笑吧,我许子扬也会有惶惶然不安的这一天。”
“你怎么又喊我浅浅了?”半饷过后,我只干巴巴的找到这么句话来问。
却见他眸中痛意浮现,脸上表情扭曲,“浅浅,你本来就是余浅,许若才是虚造的。你要我唤你若若,是你在听到我和子杰谈话后,潜意识里在排斥,其实你想知道那些过去,但又惧怕曾经的伤痛太过猛烈会承受不住,对吗?”
是这样吗?这才是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我无法确定了。
“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原原本本都告诉你,一字不漏,不隐瞒。但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你,浅浅,你要知道吗?”
我无声凝看那双黑眸,眼底的痛楚那般清晰,甚至脸上神情都镌刻了极痛,那些过往不止是我曾经的痛,也成了他的吧。我轻声问:“许子扬,你爱上我了吗?”
他眸光顿了顿,随即毫不犹疑地答:“爱,彻彻底底地爱上了你,余浅。”
我莞尔而笑,勾住他的脖子,抬起身低蔼在嗓间:“那么,就让我们相濡以沫吧。”吻住了他,细细勾划着他的唇线,舌尖挑开他的牙齿,卷入、勾缠。。。。。。
他在愣神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立即反被动为主动,铺天盖地弥漫,等到彼此呼吸都不稳时,他才松开,不确定地问:“浅浅,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回答是埋入他怀中。
☆、15。无关紧要的人
从那天之后,我与许子扬关系又走近了一步,他自然也理所当然把卧室搬到了我这边。
因为是他亲自安排下来的,所以去学校交接基本没什么问题,很快就定下所教班级。幸好除了校长知道些眉目外,其他的老师只当我是新调任过来的。通常情况下,特殊待遇并不就一定是好的,反而普普通通,来得能融入群体。
工作事宜搞定后,我也乐得轻松,尤其是小学课程不紧,课余时间也较多,并且还有双休。许子扬则比较繁忙,虽然政府部门也实行双休制,但大多数情况他在周六都会有事,开个简短的会议,做个内部总结什么的。
又到去医院做定期检查的时间了,出院时医生就吩咐,每隔半月要过去一趟。我见许子扬抽不开身,就周六这天独自去了。检查完出来,看着手中报告,挺满意的,突闻身后有人唤:“余浅?”
微有讶异,这里还有人认识我的?在那天与许子扬解开心结后,我也不排斥余浅这个名字了。确实诚如他所言,我本身就是余浅,逃避不得。
回转过身,左右看了看,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站在当下,无疑那声唤出自他口。可我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也没认出来他是谁,只得抱歉而问:“请问你是?”暗想应该是以前认识的吧。
男人微有愕然,随即失笑了下,走过来自我介绍:“还记得我吗?我是林翔,两年多,靠近三年了吧,我们经人介绍相亲,还交往过一段时间的。”
呃,这回我真有点尴尬了,算起来有过不浅纠葛的人,我却对他茫然不识。只好抱歉地解释:“不好意思啊,我曾经出过车祸,记忆有些模糊了,所以一时没记起你来。”
林翔倒是个优雅绅士的男人,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随后关心地问:“你来医院是。。。。。。”
我把手上的报告拿给他看,浅声道:“有点腿关节受损,定期过来检查下的。”他看得很仔细,好一会才递给我道:“你的腿骨曾受过很严重的伤吧,是车祸造成的吗?”
见我点头后,他又道:“给你看诊的是我们医院有名的骨科医生,他医术很好的,放心吧。我是一年前从市级医院调任到这边省级医院的,以后你有什么问题,比如提前给你挂号这类的,可找我。”
我笑着道谢,这算不算是门内有人好办事,开后门的行径哪处都有啊。
口袋里手机在响,不用看也知道是许子扬,他问了我在哪后,就让我在门口等他。是我脸上的笑意太过明显吧,在挂完电话后,林翔突然问了句:“还是。。。。。。许少吗?”我微微一愣,点头默认,不想他似乎来了谈性,讲起那时我们最后一次约会的情景。
听完讲述后,我忍不住莞尔,那时的许子扬一样的张扬又霸道。正好某人的车子缓缓朝这边开来,我跟林翔道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