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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啤酒,干杯起来特烈,这一杯猛喝下去,我知道,定是够呛。
丁岚讥笑着看我,“余浅,怎么着,不会想耍赖不喝吧。”
我早知道丁岚知我,如我知她一样,即使我们从未有过交集,但都是晓得彼此的存在。她对许子扬的心思,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哪怕是在我们还好的时候。现在,她终于达成所愿,而我则成了“下堂妇”,不揪着这种场合将我恶整一番出口气,又怎解她心头之恨。
于是,眼前这杯酒,就是我不喝也得喝了,箭已在弦,不得不发。我却忽然道:“礼尚往来,我代小雅谢丁小姐的大驾光临,那大杯碰大杯,要不显得怠慢了。有没有人给丁小姐换个大杯过来呢,我给亲自满上如何?”
丁岚没料到我会反击,怒从心起,从座位里立了起来,扬起手指指到我的鼻梁处,“余浅,你。。。。。。”话没说完就顿住,因为一声轻哼从旁传来,大家听得都很清楚,正是许子扬发出的。他的脸上虽然没动声色,可是眸色中已有暗沉之意,谁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却在这时,我快速端起桌上那个满满酒杯,仰头喝起,大口大口的灌下去,只觉心肺都在燃烧,直到喝见底后,我将杯子放在桌上,微笑依旧:“刚才只是跟丁小姐开个玩笑而已,不要介意。”
众人面面相觑,就连丁岚也被我的举动给惊住了。
好几道目光都凝聚在我身上,我知道里面有谢雅的担忧,有许子杰的探寻,但没有许子扬的。余光中看到男人的手指弯曲起来,显明了他是真的怒了。讥讽在心,是因为我的不驯而动怒的吗?可是,在现任女友与前任女友叫板的情况下,我的行为不应该正合他意?
☆、7。守株待兔
丁岚没再刁难,无声坐了下去。
经过刚才这一茬,后面的人倒也没多为难,也就意思意思一杯喝尽放过我了,但是他们喝的是一杯,我却是连番喝过去,许子杰所谓的半圈,就是说连喝六人。
脑子里的晕眩无需多论证,也知是酒喝多了,尤其是这白酒,最忌喝快酒,慢慢品着,我的酒量也许能有个小半斤以上,但像今天这般牛饮却是到了我的极限,而且那杯量早已超出了半斤。可我不能就此退缩,因为我知道真正的难题还等着我,许子杰搞这么多事,哪会就此简单放过了我。
幸而我喝酒不上脸,哪怕喝的再多,喝到醉,别人也看不出我脸色不好。这也许就是遗传自我们家老头子的基因,事实我这点酒量也是跟他学的。
晃去脑中的神游,回到眼前,头皮发麻,因为许子杰盯着我的眼神。虽然他的脸上还噙着笑,却令我感觉像条毒蛇似得,揪准时机要向我咬来。脚下步子不由慢了慢,突听身后一道清幽的声线:“子杰,新子这个主角还没喝呢,后头不是还有节目吗?别灌趴了,节目没法演了。”
这一出声,顿时场上静默,我僵住身体,不用回头也听出了是许子扬的声音。而我此时差不多已经走到许子杰跟前,清楚看到他脸上那个表情一闪而过,最后凝了抹笑,点点头道:“也是,喝酒没意思。”转了身去就拉过陈新,贼笑着,“新子,接下来就是你的表演了,这回弟媳可不能跑了。”
微意外许子杰居然肯罢休不整我,但我却是看清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鹜很是吓人,可他们这种人见的场面比之我是多上不知多少,喜怒不形于色属于他们吃饭的本钱,又怎可能把真正情绪暴露在外。尤其是现在开口的是他堂哥许子扬!
我是不知道许子扬为何在这种时候要帮我,但到底还是松了口气,事实我的脚步已经开始虚浮,渐渐要站不稳了,眼前旋转的厉害。但我不能倒下,否则丢的就是谢雅的面子。准备的节目确实刁钻又古怪,但已不需要**心,自有陈新与谢雅两人去为难。
直到终于熬过这一桌,这帮太子爷们肯放行时,我才忍不住拉了拉谢雅说去洗手间,然后步履匆匆往那边跑。一进门,来不及跑到里间,直接就对着洗手池开始吐起来,恶心感其实早已起来,但我一直压制着不发作。
到这时,撕心裂肺的呕吐,令我眼泪都冒了出来。心中诅咒那许子杰,真他妈不是人,故意弄这些事来整我,最后到他那边,若非许子扬开口,恐怕我得当场喝倒在那。将胃翻搅了一个遍,抠到实在吐不出了,才放水冲掉污浊,然后捧了些水拍打脸面。
抬头看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刚刚进来时太急,忘记将自己的小包带进来了。这下妆容都给洗掉了,也没法补妆,虽然我平时不爱化妆,但好歹唇彩还是会上。外面喧哗声还在继续,估计谢雅与陈新又到了下一桌,闹新人的宾客比比皆是,毕竟一生就这么一回嘛。
没有再墨迹,觉得不太难过了,就掀开门走出去,却还没来得及跨出一步,被一股外力给推了下,人又往后倒退几步,等反应过来抬眼时,发现许子扬阴鹜地正盯着我看,而女洗手间的门被他压在身后。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故意在外面等我?
“酒量很好?拼了命的喝?”
我惊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低下头不理他。
“怎么?哑巴了?我之前怎么警告你的?让你少惹子杰。。。。。。”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惹他了?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找我的茬,你是瞎了还是傻了?嗯?许大少爷?”我扬声截断他的话,眼睛死死盯着他看,从他脸上我看到了震惊。
☆、8。冲动是魔鬼
他定是震惊的,因为我与他在一起的两年多,从未对他有过违逆,更别提说是如此怒声质问了,我付诸于他的,更多的是温柔与乖顺。因为事事都有他为我照拂好,无需我来操心,而且他本身也强势。
都说男人与女人,一个刚硬,一个必须柔软,既然他是强势的那方,那么我自然就成了温柔的那方了。
现在他的表情,显然是被我骨子里存在的桀骜不驯给吓到了。
但我实在不想与他多说,始终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走到他身边,用了些力气将他推离门口。他似乎并不防备我会有此动作,竟是让我给轻松推开了,再度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迈了出去。
“啪!”嘹亮的响声,在半空而起,瞬间半边脸麻木,痛得我倒抽冷气。
我今天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后有豺狼,前有猛虎,那丁岚就等着洗手间门外,着着实实给了我一个巴掌甩过来,她的手再度扬起,打算给我另一边脸也做个印记。我不由冷笑一声,拼着再受一掌的痛,左边手也重力挥去。
“啪!”的一声再度传开,但丁岚那掌却没落在我脸上,而我的手掌却是实打实的给了她一下还击。视线微抬,只见丁岚的手被我旁里伸出来的手臂给捏住,原来是许子扬听到风声从内走了出来,及时制止了丁岚的再度行凶。
可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还击,所以盯着我挥出去的手怔愣在了原位。
我想,今天我定是破了许多与许子扬在一起时候的先例,不但让他看到我违拗的一面,又让他看到我与他顶嘴,现下又看到了我的泼辣。这下,是将我在他心里原来铸就的形象全都颠覆了吧,但许是我的酒意上涌的原因,使得我那股没有熄灭的热血冲动在燃起,所以在下一秒内,我又做了件离谱的事。
用力将丁岚往许子扬那边一推,促成她的投怀送抱,然后拔腿就往酒店大门口跑去,眼下这种情形加上我半边脸的麻木,已是不再适合回到谢雅身边去。乘着因为喧闹的原因,洗手间这边的动向不太传到酒席那边,我还是趁早脱离现在的窘迫。
一路畅通无阻,我飞奔出了门,门童小弟朝我看了看,应是认出我是今天的伴娘,可能在疑惑婚宴还没结束,伴娘怎么就独自出来了。我此时也顾不得别人的想法,匆匆跑到街头,欲拦车火速离开是非之地。
虽然我觉那一掌加之后来的推搡挺大快人心的,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出这种泼妇打架的姿态,可到底还会后怕,那丁岚的身份不说,就那性子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主,若她因为这件事大闹谢雅的婚礼,那我真是害惨了我的死党。
退一万步说,丁岚没有大闹婚礼,可她以后定还会想着法子报复回来,我对于他们上流社会的人来说,踩死我就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这还只是丁岚那边,那个从头至尾将这一幕看在眼底的男人,他如今可是丁岚的男友,与我早已是非亲非故,能就此放过我?这事情越想越觉得之前的冲动,太过不理智,所以说冲动是魔鬼,而造成魔鬼产生的罪魁祸首就是酒精。
酒多上脑,连最后的理智都没有了。
终于有看到绿色的车子停下来,我连忙上前一步拉开后车门,不知是不是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酒店大门,恰好见许子杰行色匆匆从玻璃门后奔出,看到我压下身体坐进车内时,脸变了变,眸光危险之极。
☆、9。登堂入室
我无力去分辨许子杰最后看我眼神的涵义,车子划动后,我就将头靠在车窗上,喝了太多酒,又跟人互扇了巴掌,这些事仿佛耗尽了我所有的体力,只觉太阳穴那处汩汩的疼。
这么一折腾,回到住所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谢雅的婚礼是从傍晚六点左右开始的,到现在那边应该也要结束了,暗想着等晚点再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并且赔礼道歉。希望那丁岚不至于将事情闹大,许子扬他们看在陈新的面子上应该也会劝解的吧。
我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那热水往身上一冲,酒精越加上头,似乎是加速了挥发,整个身体不知是被热水烫的还是那酒精蔓延,变得通红,面上的热度可以想象我此刻的脸也定是通红的。关了水,一摸架子,发现忘记拿浴衣进来了,只好裹了半长的大毛巾往外走。
也没开灯,摸着黑就进了卧室去翻找睡衣来穿,可等我翻了几下后,反应慢了半拍的脑神经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在我刚才进门时,床铺那边有微弱的火星子,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那应该是香烟被燃后的星光,尤其是现在我的鼻端闻到一股烟味。
这个卧室有人!
倏然起身,也不看床那边位置,拔腿就往外冲,虽然知道到现在其实已经来不及了,可本能的还是想要逃离。当我即将跑出卧房门时,身后一条有力的手臂将我牢牢圈住,并且勾回了坚硬的怀中。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折磨着我的神经,我正想大声呼叫,却在下一秒,嘴巴也被人给紧紧捂住。
“啪嗒”一声,灯的开关按下,屋内通亮,我的眼前除去指骨分明的手外,还有就是深色西服的袖管,立即领悟身后男人是谁了。
我忘了当初与许子扬在一起时,多是住在他那边,极少留宿我这。然而两个人都有彼此房屋的钥匙,那时分手我没要他的房子,却也是忘了问他把备用钥匙还给我,更粗心到时隔半年居然也没有换锁,竟给了这男人登堂入室的机会!
可怜我现在全身**,只有一件不长不短的白毛巾裹着身体,双手紧紧缠住,防止它随时脱落的可能,所以对于许子扬的攻击,只能“呜呜”喊着表示抗议。幸而他也不准备就此闷死我,见我知道是他后,就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
可是圈在我腰际的手却没松开,环的很紧,所以我们两人的身体也就贴得很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