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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清来人时,不由蹙起了眉。这个人我认识,是许子扬的堂弟,叫许子杰。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只是他现在这番举动是要作何?
那时我与许子扬一起的时候,常在聚会中有遇到他,想了想,似乎并没与他起过任何争执与矛盾,我与他说话也不会很多,今天他为何要这么做?看这情形也不用说来者不善了。
只见许子杰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看我,眉毛挑高,嘴角带着恶意的笑。“余浅,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我防备地问:“你有什么事找我?”
他轻笑出声,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如果我说,我对你暗恋已久,这么久没见对你情难自控,信不信呢?”
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有人暗恋是这种方式的?在别人的婚礼上将人拖到包厢里,还把门给锁上,尤其是我今天身份还是伴娘,楼下谢雅还在等着我去送项链呢。但知道这个人不好得罪,除去他是许子扬堂弟的身份,他们许家的人,我又有几个能得罪呢?
只好强颜欢笑与他打着商量:“许子杰,别开玩笑了。小雅还在等我给她送东西的,若是有事找我不妨婚礼结束后我们再谈?”
可许子杰若有这么好应付也就不是许家人了,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笑得十分邪恶:“还真是伤心呢,我对你表白,你却说这是玩笑。难道。。。。。。你对子扬还旧情难忘?只可惜他现在已经佳人在抱了,不妨与我试试呢,我不比他差呀。”说完就暧昧地向我靠来。
我条件反射要躲,哪知许子杰眼明手快一把揪住我胳膊,两人纠缠在一起,我欲要挣脱开来,他则紧紧拽住,脸上的残意让我明白这个男人是有意要令我难堪。可是我不懂,明明我早已不是许子扬女人了,他何苦要与我为难?
而且,就算他与许子扬不感冒,那也不该来找上我,要找就找那人现在的女人丁岚,或者两个男人直接对上撒,跟我这个过去式过不去干嘛?
☆、4。我与他厮缠
纠缠中,我的指甲刮过许子杰的脸,一道白痕立即显现在他脸上,两个人都顿住了,我开始忐忑起来,因为那处已经有血渗出来。
他抬手一摸,见手上有红色,面孔变得狰狞起来,却咧着嘴笑道:“余浅,还真小瞧了你呢,以为是只闷不作声的小猫,却原来还是只有利爪的野猫。爷还就喜欢你这一款了。”说完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一手环住我的腰,正要有所作为时,忽听门上传来轻敲声。
这回,两人的身体都僵住了,我能感觉到心跳如雷,而许子杰也微微侧转了头,凝目在那门板上。清浅低沉的嗓音在隔了几秒后透过门板:“子杰,新子在找了一同喝酒了,你还里头磨叽什么?”
我心漏跳了一拍,耳边嗡嗡的,人都有些麻。余光中可见许子杰噙着一抹恶劣又邪气的笑藐着我,却是扬声对外面说:“知道了,哥,这就出来。”说完,手指轻勾过我的鬓发处散落的一根发丝,恰巧让指尖划过我的脸庞,然后转身离去。
门被拉开时,我觉惶恐,提着心怕看到门背后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幸而许子杰只拉了半开门,又掩上了,隔断了可能会有的尴尬。若非刚才许子杰那番对我,这个举动我会存感激之心,至少不用让我被许子扬看到我与他的堂弟在这包厢内“厮缠”。
透过门板,隐隐听到许子杰的声音在向他解释什么,提到一句“遇上了个妞”这样的字眼,我暗自猜测,这个许子杰应该没勇气向他堂哥坦诚他刚才的行为。声音逐渐远去,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低头看自己的仪表,礼服皱褶处抹了平整,又等了十分钟后,这才扭开门把往外走。
可只走了一步,我就僵住了,因为许子扬就靠在墙上,抽着烟盯着我看。
烟雾缭绕里,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只觉那张脸很沉。本来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婚礼上我也有意避开他的目光,哪里会想居然会被他抓了个正着。心虚莫名而起,却又立即压下,我干嘛要心虚,刚才非礼我的是他堂弟,说到底我还是受害者呢。
许子扬一支烟抽完,将烟蒂随手扔进长廊里的垃圾桶内,然后迈开步子向我走来,在离我一尺距离是停下。心中生出一股恼意,为何我就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在他足足一米八身材面前显得如此娇小,而眼下他更是居高临下俯瞰着我。
逼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脸,即使我垂落着视线也会受到干扰,尽量平着呼吸,不让他发现我其实手心都已经出汗了。直到眼前出现一抹莹白,我微微一愣,抬起头惊讶看他,他递过来的东西居然就是我要给谢雅找的珍珠项链,怎么会在他这里?
“拿去,你不是回楼上找这东西嘛?”
目光微定,我伸手从他掌中拿过项链,指尖不可避免地刮过他的掌心,顿觉手指酥麻。正想什么都不说绕过他就走,反正在他面前,我也没什么礼仪可言。却听他又警告道:“子杰那边,你最好少惹他。”
我一听,徒生一股怒意,扬眉冷笑:“许子扬,不用你来提醒我做什么,还有,你放心,我一点都不想惹任何一个姓许的人,所以,谢谢你的提醒。”
在看到他眸色暗沉下来,隐隐有发作之意时,我即高昂着头从他身旁跨过,任那阴鹜的视线落在我后背上,我知道他是怒了,与他生活两年,他发怒时的眸色会变这回事,我自然知道的清楚,但管他去呢,姓许的没一个是好东西,无论是许子杰还是许子扬。
☆、5。伴娘代喝
回到楼下时,敬酒已经过了一个来回,我悄悄地潜进敬酒队伍里面,谢雅发现我时拿眼神询问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只把手中的项链露了露,此时也不方便解释什么。
乘着一桌敬完酒后,立即把项链给谢雅戴上,然后一同往下一桌而去。却在看清是哪桌时,我不由想扶额兴叹,顿生欲哭无泪感。那一桌偏偏不凑巧,就是许家兄弟的一桌,许子扬早已在我下楼后也回到了座位,正与身旁的佳人丁岚说着什么。
而许子杰看过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恰恰就是盯在了我身上,他的旁边也坐了一位佳丽。印象中但凡他出面的场合,从来都是携带女伴的,只是女伴时常会换。像他们这种身份的富家公子哥,女伴成了一个装饰的门面。
我心道今儿是新人的事,与我这伴娘应该无什么大关系,尤其那新郎陈新还与他们是哥们,不至于会令人太下不来台吧。哪知却是完全想错了。
一到桌前,许子杰就先跳了出来,拉住陈新到身边说:“兄弟,什么都不说,到了这桌,你得把这酒给喝一轮过来,至于弟媳嘛,起码是要半圈吧。”说完,给每个人都满上了酒,全是白的五粮液,杯子是特制的那种,不是最大的红酒杯,也不是小的酒盅,那一杯下去,起码也得有个一两多。
陈新见状苦笑:“杰少,你这不是整我吗?我这一圈喝下来,还不得给趴在这?”
“那到了我们这桌的规矩是,你若喝不完就让弟媳代喝杯,你少喝多少杯,你媳妇就喝多少杯呀。你们说是不是?”一声呼喝,底下哄笑连连,均都在起哄,他们等了这么久,就为等这时刻。
谢雅忍不住来抓我的手,她手上已经一片汗湿。我知道她的心事,她与陈新急急结婚,正因为珠胎暗结了,如今已是两个月的身孕,喝酒可是万万不能的。之前她喝的酒水里头都是用的饮料假冒的,宾客们也都心知肚明不戳破。可到了这一桌,都不是好惹的主,看这架势大有非逼着上架的样子。
这可如何是好?
陈新也有些急,却还得赔笑脸:“杰少啊,你就饶了我媳妇吧,她没法喝酒的。”暗示已是很明显了,在座的都是人精,全都“哦——”的笑开,目光有意无意去看谢雅的肚子,看得她羞涩不已,脸都给涨红了。
许子杰眸光一转,笑得很是不怀好意道:“既然新娘不能喝,那就让伴娘代喝了,你们说是不是?”一片响应,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许子杰又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问:“哥,你说呢?”
许子扬抬起了邪魅的桃花眼,目光从我身上掠过,唇角含笑,“既然是新子结婚,理该热闹一番才是,新子,开喝了。”
我早知这许氏兄弟都不是好人,却在此时还是被气得够呛,他们两兄弟一唱一和的,将我推到众人眼前,我还不信了其余这些人会不知道我曾与许子扬的关系,只要是他们圈子里的,几乎都见过我。
我看现在这兴奋的哄闹,更多的就是想看我如何难堪。男人们的兴奋,完全没有顾及到女人的情绪,只见丁岚脸色沉的可滴水了,而许子杰身旁的佳丽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谢雅拉了拉我,即使担心,在这种时刻与场合,她都没有办法来帮我。
因为,摆明了那两兄弟就是拿我开销呢。既然如此,我只得浅笑了笑,唇角的弧度带着讥诮,却是走到桌边问:“行,我代小雅喝,说吧,半圈是哪半圈?”
☆、6。礼尚往来
男人的眼色各有千秋,尤其是许氏兄弟俩。许子杰手一扬,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圈:“就从我哥那里开始吧。”司马昭之心,故意要我难堪!
空气间的微妙,令场面很是诡异,我端着酒杯绕了半圈到许子扬身旁,低了眉眼笑道:“许少,请!”他们这对堂兄弟,因为都姓许,为了区分开来,许子扬被圈内人称呼为许少,许子杰则称为杰少。但大抵也都清楚,许子扬是太子爷,哪怕是许子杰同样身份尊贵,也是比不上的。
因为许家掌权人正是许子扬的老爹,眼下他已经是进了市里面,早晚他老爷子的位置是他的。这是大伙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所以这帮人都以许子扬为首。
只见许子扬细长的眼挑了下,就端起酒杯,也不站起来,直接抬首向我看来,黑灼的目光令我心神一颤,强自镇定,手中的杯子被轻碰,就见男人已经一饮而尽杯中酒。我不再发愣,立即把酒给喝了,五粮液属于白酒中最纯烈的,酒入喉犹如一道火线往下窜,一直灼烧到胃里。
幸而许子扬也没为难我,一杯酒还不至于难倒我,其实我有酒量,他是知道的。一起生活了两年多,我想我的事没几件是他不清楚的。许子扬后面就是丁岚,我走到她面前,依样画葫芦地将已经斟满的酒杯一递,“丁小姐,请。”
不高不低的冷哼声,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只见丁岚飘了眼我手持的酒杯,讽刺道:“诚意太少了吧,怎么也得大杯呀,以前就见你很能喝,拿什么小杯装腔。”
“丁岚,你。。。。。。”谢雅在旁焦急出声,却被陈新给拉住,我也向她看了一眼,这种时候丁岚有意刁难,是仗着许子扬在旁,而且她的自身价值,就是谢雅的老公陈新也是得罪不起的。我转眼看了一圈,许子杰脸上的恶意,其余人的看好戏,最终落到眼底许子扬脸上,他是面无表情。
唇角溢出苦笑,这种时候还寄望他会帮我?
不知是谁拿了一个大红酒杯放到了桌上,然后许子杰兴匆匆地将白酒注满,我蹙着眉看,沉默不语。初步估计,那一大杯酒得有三到四两,是现在杯子的两杯还多。尤其白酒不比啤酒,干杯起来特烈,这一杯猛喝下去,我知道,定是够呛。
丁岚讥笑着看我,“余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