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眼下的天气似的。
周末晚上,一家四口终于能凑在一起吃饭。赵妈妈很高兴,多做了几个菜,都是赵莹喜欢吃的。
赵聪从酒柜里拿出赵爸爸一直喝的酒,看着赵妈妈忙来忙去的样子特别好笑便问道:“咱家今天是过节吗?”
赵妈妈不理他,乐呵呵地去厨房又端出一盘菜。
菜都端上桌了,赵莹才回来,神色倦怠。这一个礼拜她基本上都是早上六点多就出门,晚上八点以后才回来。
饭吃到一半时,赵妈妈突然说:“下个周咱们那套房子的租约就满了。我跟你爸商量了,那套房子不准备往外租了,收拾收拾让莹莹住进去。”
冷不防听到这个,赵聪当即愣住。
赵莹也愣了一下说:“不用了,人事说过几天就能有宿舍空出来。”
赵妈妈哪舍得女儿,坚定地说:“宿舍多艰苦啊,哪有自家房子住的舒坦。这样你星期一到星期四住那边,周末就回来陪妈妈。”
赵家那套房子在郊区,本来是准备给赵聪当婚房的。但是赵妈妈盼了一年又一年,望穿秋水,也没见赵聪交到女朋友,赵妈妈索性简单装修了一下租了出去。
赵妈妈第一次拿到房租的时候,颇为不满地斜睨了一眼赵聪:“养套房子怎么也能赚点租金回来,养个儿子养二十多年连个媳妇都带不回来,真没用。”
赵莹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安静地吃饭,看不清表情。
赵聪蓦然想到,他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赵莹搬出来。他突然意识到,赵莹将来嫁人,无论是嫁给吴渐还是唐虞或者其他什么人,都会彻底搬出赵家,可能连周末都不会回来。
想到这,赵聪拿筷子的手不由滞住。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新文写的很卡,不想修文,就这样发上来吧
六一儿童节那天
我LG问我:屈原是投漓江似的吗?
我鄙视他:明明是投汨罗江死的。你想想怎么可能,漓江不是云南的吗?你的历史是地理老师教的吧?
LG回鄙视:你的地理怎么学的,漓江是广西的。
好吧,我的地理是历史老师教的。
☆、收买
麓溪公馆挨着矮山修建,连绵平缓的山坡被改成高尔夫球场,烟雨中绿油油的山坡仿佛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
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麓溪公馆的物业办公室终于有点闲暇,余依依信步踱出办公室。
酒店公寓的门前设置里喷泉景观,这时候喷泉不开,只有一池静水和几朵睡莲,水很浅很清能看见几尾观赏鱼。
余依依不甚喜欢那个景观,更喜欢远处那片山坡,可惜这个时节正值秋天,又是艳阳高照。余依依突然怀念起那整村的杏花、那雨过的树林或是那一片还未来得及染上秋色的树林。那种天然的美看过一次便无法忘记,眼前这种太过千篇一律,很难让人记忆深刻。
余依依盯着那片山坡出神太久,以至于注意到有人来的时候,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胡菲尔大咧咧地堵到余依依的跟前。
余依依不得不驻足客气地问道:“胡经理有什么事吗?”
“听说余经理升职了特来道喜的。”胡菲尔笑得一派和气。
余依依也和气地道了声谢,准备继续往前走。
余依依认识胡菲尔已经快三年了,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可是每次都能领教到这个大堂经理的伶牙俐齿。
胡菲尔不依不饶地堵在她面前,慢悠悠地说道:“听说物业经理的学历要求只要高中就行,可惜你这个大学教授了,哦,错了不是教授是助教。”
余依依不打算继续跟她讨论自己职称的问题,准备继续绕开她。
胡菲尔堵着她笑逐颜开:“看来传说的没错,高学历的女人既木讷又无趣,无怪……”
余依依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开口说话就看到一个身影。昨天的天气预报一定报的是:天气晴好,局部有灾星降落。
余依依刚准备转身避开,唐虞已经到了她跟前,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运动服抄着手,脸色不佳,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所谓祸不单行福不双降,前有狼后有虎大约就是形容这种状况的。
余依依见躲避不开,索性就站在两人中间,听天由命。唐虞并不理会她,看见胡菲尔后一张风雨欲来的脸瞬时碧空万里,笑容满面地跟胡菲尔打招呼:“胡经理啊,这个点能看见你不容易啊?”
胡菲尔也笑容满面:“吆,是唐总啊,好久不见了,怎么到了麓溪公馆也不去酒店那边捧个场啊?”
“实在是不知道胡经理现在在这高就,”唐虞看着胡菲尔笑得一脸真诚:“胡经理还真是风华绝代啊,风采一点都不逊于当年啊。有时候我真都恨不能早生几年赶上胡经理当年誉满全城时的风光啊。”
胡菲尔对打扮很有讲究,对名牌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执着,但凡身上的,无论是所有能见人的不能见人的都必须是名牌。胡菲尔身材窈窕穿着合身的连衣裙,踩着恨天高,一脸妆容浓艳不失妖娆,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风情万种。
原来是旧识重逢,这种场面她实在不适合留在现场。余依依想转身离开,被唐虞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去路。
余依依看了一眼胡菲尔,正好赶上胡菲尔也看向她,四目相视,胡菲尔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仪态万方地跟唐虞说:“唐总原来住在这啊,那我们不就是邻居了吗,以后见面的机会肯定不少,我今天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唐虞也不挽留,温和有礼地跟她告辞。胡菲尔又瞥了余依依一眼,连招呼都不跟她打就扭着腰肢走掉了。
余依依看向唐虞,虽然离得不远却是迎着太阳看不真切他的脸,见他丝毫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便叹了口气说:“唐总,你在公寓里遇到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拨打物业的电话,我们会安排专人过去给你解决的。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我先告辞了。”
说完她便想闪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
他抓得很紧,恨不得捏碎似的。她用力扯了扯没有挣脱开反被他拉到身边。
他寒着脸问道:“余依依,你当初做那些事情就是为了换来这样的结果吗?我是该可怜自己呢,还是感叹善恶终有报?”
余依依虽然不知道胡菲尔的话他听见了多少,但这时候也着实恼了,厉声地问他:“我这样的结果不好吗?你呢,你又把我当什么了?消遣吧?因为女朋友不在身边需要消遣,所以你才找到我的吧?”
唐虞似乎僵了一下,余依依感觉胳膊上的力道略微松了些,便使劲挣脱开逃也似地跑掉了。
跑出去很远还听见唐虞在她身后喊:“余依依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了。”
麓溪公馆的物业刚成立不久,很多员工都没有工作经验,本身服务意识又不强,所以物业经理办公室的投诉电话接连不断。
这天余依依刚准备下班就接到洗衣部的电话。一个顾客的羊毛衫被洗缩水了,正闹着让洗衣部赔偿。
余依依一到洗衣部,那位顾客就拿着羊毛衫冲到她跟前,跟她嚷嚷:“你看看,我这几千块钱的毛衣给我洗成什么样了?”
余依依看过那件毛衣的品牌后,头都大了,那个品牌的衣服出奇地贵,随便一件毛衣价格也要上千。
洗衣部的接待员是一个小女孩,只有十八九岁,性子特别直,这时候冲过来说:“你送洗的时候也没有说明要干洗啊。你不说干洗,我们默认的就是水洗了。”
那个顾客四十多岁,在物业办公室登记入住时,余依依见过,登记资料是业务经理。余依依对这类人的印象总结起来就八个字: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她见惯了这种人,也最发愁应付这种人。
那个顾客当即就发火了,朝着余依依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说干洗,你不会看衣服上的水洗标吗?你们这里的人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啊,做错事还理直气壮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这都是什么服务态度啊?你们还宣称是五星级服务水准,就这个水准连半星都达不到,我告诉你,今天不给我解决,我就去投诉你们。”
余依依连忙赔着笑说道:“我们这小姑娘不懂事,你别给她一般见识。这么好的毛衣缩水了,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这个毛衣缩水了并不是不能处理,你把衣服交给我们,我们帮你处理一下。”
那个顾客一脸轻蔑地看着她:“都这样了,你们能怎么处理?”
“我们这有熨烫服务,衣服缩水可以熨开。”
那个人一听余依依这样说就跳脚了:“我新买的衣服就穿过一次被你们洗成这样,你现在居然想熨一下就应付了事,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赔钱吧,说别的都是虚的。”
“那好吧,”余依依点点头:“那衣服的发票你有吗?”
那顾客冷笑道:“谁那么有病出差还带着衣服发票?发票没有,这衣服我第一次穿,价签还留在房间里呢,一会你跟我到房间里去拿,顺便把钱给付了。”
“对不起,这样恐怕不行。”余依依正说着一抬头就看见唐虞。
唐虞并不看他,径直走到前台把一包衣服交给负责接待的小姑娘。
那个顾客一把拦住唐虞说:“你看看我这么好的衣服只穿了一次就被洗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敢让他们给洗?”
唐虞看了一眼那件衣服,笑道:“名牌啊,你喜欢这家的衣服啊,我也很喜欢,我还有一个朋友是这个城市的总代理,要不我给你个电话号码,回头你找他买能给你打个不错的折扣?”
那个顾客大约是没想到故事情节会如此发展,先是惊愕了一下随即意兴阑珊地说:“算了,我不怎么买这家衣服。”
唐虞倒是不以为然,拿起这件衣服仔细看了一番,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我倒是经常买这家的衣服,恕我直言,你这件衣服怕不是真的,几个显著的防伪标志都没做。这件衣服是不是在淘宝买的?淘宝上价格看着是便宜,都一折两折的,但是真品是一件没有。”
那个顾客劈手夺过衣服,气呼呼地说:“谁说不是真的?你有什么证据?”
唐虞倒是不生气,从手机上挑出个电话号码,报上去说:“他们这个品牌的衣服都可以打电话查询防伪码,是不是真的一查就知道。”
“我会去查的,我现在有事不跟你在这磨叽了。”那个顾客拿着衣服转身就走了。
接待的小姑娘正好办完了登记手续,唐虞也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依依跟出去,他走得很快,她根本跟不上,只得紧跑几步上前说道:“今天这个事谢谢你了。”
唐虞蓦然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冷得吓人,瞪着她恨不得把她瞪出个窟窿,须臾冷笑道:“你居然会道谢,我没听错吧?我以前多掏心掏肺地对你,你不知道吗?你居然说我是消遣,余依依你真没良心。”
明明是他先背弃承诺,现在却对她摆出一副恨意难消的模样,余依依不想跟他纠缠,扭头就走。
“小赵,小赵……”
赵莹抬起头,思路还没来得及从一堆表格里剥离出来,神情茫然地看着喊她的顾甜。
顾甜压低声音问道:“唐总在不?”
赵莹摇摇头:“刚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唐虞的办公室在她的隔壁,办公室有一个大门不接待重要客户的时候基本上不开。另外有一个小门跟她的办公室相通,人要去他的办公室必须先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