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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嚣张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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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听你这么一说,朕若不喝这茶,岂不是白来南黎一趟?”

    “请陛下稍坐片刻,我去吩咐他们把茶具拿来,我亲自为陛下泡茶。”

    南卿君走入东篱阁的内厢房,伸手去拿架上的一套茶具,忽然窗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让她瞬间呆住。

    “南黎皇宫内真有情调,大白天还有人吹笛?”东野箭在外面说话。

    “可能是……教坊演习。”她隔窗敷衍,“陛下稍坐,这套茶具不好,我去找太子借他的那套九龙杯来。”

    她匆匆丢下茶具,丢下还在苦等的东野箭,顺着笛音,疾步奔向笛声飘来的方向。

    这笛声时断时续、时近时远,不知道具体来自何处,却又像故意逗她似的,只要她稍稍停步,笛声又重新扬起。

    她奔至皇宫内的荷花池边,太子南卿如也跑到这里,一脸凝重地问:“卿君,是你在吹笛吗?”

    她楞楞地看着哥哥,伸出空荡荡的双手。

    “不是你?那又是谁?”南卿如大惊。“这吹的分明是我们南黎的青尾竹!”

    没错,只有南黎的青尾竹才能有这样绵长数里的笛音,而在南黎,这种制笛的竹子极为希罕珍贵,少数的几支笛子由皇家珍藏,外人不可能轻易拿到。

    在皇宫内,只有两人有这样的笛子,一个是太子南卿如,一个就是她南卿君。

    “卿君,你的笛子呢?”南黎太子瞪着她。

    她低下头,“离开东野的时候,笛子丢在火里,被烧毁了。哥哥,是不是你的笛子被人偷了?”

    “胡说!我的笛子我向来随身携带!”南卿如撩开衣摆,露出藏在衣内的竹笛。

    “这笛子虽然少见,却也并非绝品,当年我们南黎还曾经送过赤多族一根,或许足赤多族人在捣鬼,你帮着他们打东野,东野情却灭了他们数千人,若他们反过来怨你,必然会与你为敌。”南卿君镇定神色,促狭地笑道:“说不定这是他们集合自己人的讯号。”

    “混帐!敢在南黎土地上撒野,除非赤多人真的傻了!”南卿如顿足,返身就回太子宫去召集文武大臣商议。

    南卿君坐在池边,托着腮呆呆地出神。

    她的笛子呢?在营帐中大火腾空而起之前,她偷偷将笛子丢在营外的地上,她希望那根笛子能被人捡起,交给东野情,那么即使他们今生相见无期,他会睹物思人,时刻记得曾经有一个她,这样深切地眷恋着他。

    但此时此刻,吹笛的人是谁她并不知情。

    传说东野情病重,尚未回到东都,几方人马都在监视他的行动,他绝不可能在这时候出现在黎都。

    那会是谁?

    ☆☆☆☆☆☆☆☆☆

    当东野箭喝下南卿君亲手泡的第三杯茶时,南卿如也来了。

    东野箭笑问:“怎么南黎教坊的笛音可以传得这么远?而且只闻笛声,听不到其他丝竹?”

    南卿如打哈哈,想岔开这个话题。

    东野箭沉思又说:“我记得在东都的时候,有一天好像也听到这样的笛声,当时命人四处去寻找,宫内宫外部没有看到吹笛之人,真是玄妙。”

    南卿君看了哥哥一眼,笑道:“东野陛下说他最爱博弈,可惜我不是个中高手,太子不是擅棋吗?不如我来摆棋,你们下子,让我也瞧瞧,你们两个谁是真正的英雄豪杰。”

    东野箭笑指着她说:“公主殿下可真是坏心,这时候居然挑拨我俩的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着呢!太子若赢了,要他送我一份大大的嫁妆。,陛下若赢了……我要住玉苑东宫。”

    东野箭挑眉,“你还真会挑,那玉苑东宫自从当年东野兰辞世之后,再没人敢住在那里。”

    “难道怕那里闹鬼不成?我不怕!我就看中那里,陛下舍不得?”

    “那要看我能不能赢下这一盘了。”

    听东野箭如此说,南卿如只好打起精神说:“好,我陪陛下摆一盘,只是我棋力甚低,陛下可要手下留情。”

    “你可不要为了帮你妹妹要朕的玉苑东宫,就故意让手哦。”

    见他两人同意下棋,南卿君招呼着让宫女摆上棋盘棋子,起身说道:“我去屋中找本棋谱来。”

    她进了内殿,并没有去书房,而是去了内屋的茶室,那里有个小炉子正温着热呼呼的茶水,她伸手揭开茶壶盖子,右手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滴,滴入茶水之中。

    猛然间,她看到旁边的桌子上多了一件东西,半个时辰前她离开这间屋子时,绝没有这件东西!

    她惊呆了,以为自己眼花一般缓缓摸过去,触手可及的,是竹子的清凉,是熟悉的曲线,是再眼熟不过的吊坠……这是她的竹笛,吊坠是一块玉玦,刻着龙形图案,刻着——一个“情”字。

    在夺回桑燕之战中,东野情亲自摘下一直挂在她胸前的那块玉玦,与竹笛拴在了一起。

    她没有问他为何要这样做,只是当时心中怅然——看着这竹笛,彷佛她与他就此也绑在一起。

    这竹笛、这玉玦,都应该丢弃在东野的废墟灰烬中,即使被人捡起,也还是在东野,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把抓起那笛子,茶炉的炉火忽然被一阵风吹灭,这风来自她身后,在她尚未转身时,有人从身后一把握住她的手,和手中的竹笛。

    “又想给谁下毒?”

    她最想听到的,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声音,就像作梦一般的响起。

    深吸一口气,南卿君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平静心情,“你不要命了?我的殿外有谁,你知道吗?”

    “两个可以死的敌人。”依然狂傲的口气,依然冷峻的气息,只是握着她的那只手,是滚烫的。

    “其中一个,是该死,另一个,你不能杀。”她一字一字道:“该死的,也不能死在你手里,因为以后你还有许多事要去做。”

    “所以你要替我杀他?你应该知道,毒死东野皇帝,即使你是南黎的公主,也难逃东野的质问。”

    “所以我也没想活。”她凄然笑着自嘲,“我早就是个该死的人了,毒死东野的鹏王,我岂不是也该获个死罪?”

    “可恨的丫头!”他将她反手一拉,两个人终于面对面,她尚未看清他爱恨交织的眼,便被他狠狠地攫住了唇。

    两人从未如此心旌动摇的激烈狂吻着,只因为分别太久,只因为分别前后有生死相逼的种种故事。

    她任他吻透了身心,一双小手攀着他的肩膀,喘息着问:“你解毒了?”

    “那点毒药还要不了我的命,更何况,你不是留下了解毒的药方?”

    在那灰烬之侧,她留下的竹笛腹内,有一张写了药方的纸条,没有交代前因后果,他已猜到其中的秘密。

    “我奉命毒杀你,恨我吗?”她望着他笑,笑中有泪。

    “恨,岂能不恨?所以一定要带你回东都问罪。”他幽亮的眸子凝视着她,咬牙切齿的语气背后,是掩不住的深情。“笨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给我下那些没有意义的毒药?我只是不明白你明知道那些毒药要不了我的命,为什么还不辞辛苦,日日加在我的饮食中?”

    “不下毒,不能向父兄交代;若我不下毒,自有别人来做,与其让别人威胁你的生命,不如我来掌控。”

    “你现在给东野箭下毒,难道是为了我?”他眯着眼,“你想玉石俱焚?”

    “哥哥想把我嫁给他,我便是生不如死。有他为东野皇的一日,你便要提防他那颗阴毒善妒之心。”她抚摸着他的脸,幽幽笑着,“情,日后的东野必然是属于你的,别让我的努力白费了。”

    他微微蹙眉,“只是属于我的吗?你怎知便与你无关?”

    “我?我毒死东野皇帝,企图毒杀东野鹏王,犯了百死难赎的重罪,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个原本要被送去和亲的不值钱公主。”

    他狠狠搂住她的纤腰,“那好,我便圆了你的心愿,让你和亲去!以和亲赎罪!”

    他的话让她不解,望着他眼底唇角那幽冷的笑,两人距离这么近,她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杀气在他周身缭绕。

    这样的他,是最初记忆中的他,是那个傲视四海的鹏王,足以令任何人胆寒。她尚未想透他的意思,忽然听到南卿如在外面大喊,“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她快步奔出去,只见东野箭口吐鲜血,昏倒在地。她楞住了,她明明下的是缓发的毒药,药量很浅,掐算着要他回东野之后七八天才会毒发,怎么现在就发作了?

    回头看向屋内,空荡荡的殿室,只有一袭窗帘悠悠荡荡,已没有半点人影。

 第10章(2)

    ☆☆☆☆☆☆☆☆☆

    东野箭猝然中毒,此事重大,南卿如不能遮掩,很快就被东野箭随行而来的官员们知道。

    东野人岂肯善罢甘休,纷纷斥责南黎阴险毒辣,东野皇帝凭着一颗仁爱之心前来,却遭此毒手,要南黎给出说法,否则便以兵戈相向!

    同时,消息传回东野国内,东野的十万水陆大军全都待命边关,战船火炮,精兵强将,皆枕戈待旦,磨刀霍霍,要与南黎决一死战。

    南黎朝内也不禁哗然一片,惊慌失措,无数人上表朝廷,请南黎国主严惩下毒之人,还南黎一个清白。

    南黎国主南冬云却是迟迟不能做出答覆,因为心中有愧。

    据太医查实,东野箭中的毒正是南黎特有的一种密毒——长相思。这种毒药,只在宫中秘藏,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怎么会让东野箭吃下?

    眼看与东野的大战在所难免,南冬云盛怒之下,让南卿如和南卿君一起到自己的寝宫内密审。

    “你们两人说实话,这件事你们到底知不知情?”

    南卿如咬着牙说:“只有想亡我南黎的人,才会做此大案。父皇想想,此事我会做吗?”他狠狠地瞪了南卿君一眼,“倒是这丫头,自从去了一趟东野后,心中就把自己当成东野人,早已是吃里扒外的叛徒。父皇倒不如问问她吧!”

    他用词如此狠毒,让南冬云大吃一惊,看向南卿君,她却是一脸宁静,微微垂着头,不发一语。

    “卿君,你哥哥若是有冤枉你的地方,你可以说出来,父皇为你做主。”

    南卿君跪在地上,忽然伏倒,重重叩首,“哥哥说得没错,此事是女儿做的。”

    南冬云因为过于震惊而一时错愕地呆住,怔楞了好一阵子之后,忽然几步走到南卿君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好个混帐!你是要将你的父兄置于死地吗?”南冬云气得双手颤抖,几乎要昏厥过去,被南卿如一把扶住,扶回了椅子中。

    “父皇,女儿做的事,愿意自己一人承担。女儿这就去见东野人,告诉他们,女儿愿以死抵命。”

    “你说得倒容易!你去承认,这事便坐实与南黎脱不了关系,以你的身份,必然又会被怀疑此事与父皇有关,你想想看,东野人岂不是要闹翻天?”南卿如在旁边恶狠狠地说道。

    “卿君啊卿君,你向来是个聪明孩子,为什么要做下这样的蠢事?你若是不想嫁他,可以和父皇实话实说……”

    “即使实话实说,父皇真的会遂了我的心愿吗?”她缓缓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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