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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父亲,可能根本就没有死?”展白诧异的问道。
西门金莲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能够记起的都是一些零星片段,我问过那个蒙古大夫,他说如果他动手的话,一个孩子在十岁前,都可以抹去他以前的记忆,但是,如果有着巨大的刺激,还是可以恢复一点的,而且,手段高超的针炎大师,是不会因为这个影响孩子的正常智力发展。我想,我的记忆是有人动了手脚的……”
“那个蒙古大夫,可有法子让你回复记忆?”展白问道。
“他说不成,说是成人的脑部智力成熟,记忆完善,一旦不慎,他一针下去,人就成白痴了!”西门金莲苦笑道。
“他一针让人变白痴的本事,可还真大!”展白嘿的笑了一声,说道。
西门金莲没有说话,确实,那天徐逸然带着她去喝咖啡,结果却碰到云佳那个花痴,弄了个什么杀手要杀她,结果,徐逸然那么一针下去,杀手就倒了……西门金莲当时就问过,那人会怎么样?开始徐逸然还遮遮掩掩,后来被她问急了,就说那人会白痴,成为智障儿。
这人的出手太快了,快点让她有些心悸!
如果这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倒还罢了,可是这人居然是东海徐家那样变态的家族出来的。
徐家有钱有势,她招惹不起啊!而她也不傻,自然看得出来,徐逸然似乎对她不仅仅只是限于研究一下医术的兴趣。
西门金莲岔开话题,不想在提这个,低声叹道:“我的奶奶在我母亲吊死后两年,也郁郁而终,那一年我十岁了!随即,我几乎都是跟着老师的,跟着他学习一些雕刻技术,听他说一些荒唐稀奇的故事,我十四岁那年——老师也过世了,是村子里的人把我养大的!”
“从那以后,你难道都没有见过你父亲?”展白问道。
西门金莲缓缓的摇头道:“从来没有!我小时候还傻傻的问过我奶奶,可只要我一提,奶奶就哭——说我是父亲跟着妈妈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后来我就不敢问了……再后来,我就真当他已经死了。”
“那……他很有可能还活着?”展白试探性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西门金莲叹气道,“这是我奶奶的遗物,伦理,一个山村老太太,是绝对用不起这样的帕子的,对吧?”
展白点点头:“山村老太太,只怕连着见都没见过!”
“所以,我想要去苏州看看,当年秀这块帕子的到底是什么人,我奶奶又是什么人?和云家是什么关系!”西门金莲轻轻的叹道,“我和云韵容貌如此相似,绝对不是偶然的,我想,我们应该有着某种血脉关系,只是她不说,我怎么问?”清。唱手打。
“这个——”展白想了想,笑道,“我若是说了,你别揍我!”
“好好的,我揍你做什么?”西门金莲苦笑道,“我没有暴力倾向的。”
“关于你有没有暴力倾向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展白嘿嘿笑道,“但云家的事情,我倒真知道一些,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知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看样子真的欠揍!”西门金莲笑骂道。
“云韵有个姐姐,是云家的私生子!”展白笑道,“本来这样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对吧,那些有钱人家的大佬,在外面弄个女人,养个私生女,普通得紧!就像展慕华,他母亲也是我父亲的外室,如今却堂而皇之的入驻我家,成为展家下一任的继承人!”
“你这个嫡子做的很失败!”西门金莲闻言,点头道,“还差点让人家砍死!”
展白苦笑道:“如果没有你,我也许早就死了!金莲,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说云家的事情!”西门金莲道。小怪图。
“云家就是这样,私生女受宠,云韵心里很不舒服,但这还不是挑起矛盾的关键,主要是因为一个男人!”展白皱眉道,“云韵和云芸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矛盾闹的很僵!”
“后来呢!”西门金莲问道。
“具体的过程,我不算太过清楚,毕竟隔着这么久了,云家的人又都一个个守口如瓶,因此,大体就知道,云芸——也就云韵的姐姐,失踪了!”展白道,“我怀疑这个云芸,可能就是你奶奶!”
西门金莲想了想,点头道:“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那个男人,是谁?”
“问题就出在那个男人身上,谁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展白道,“我查过,居然一点资料都查不出来。”
“这怎么可能?”西门金莲皱眉道,“这可没多少年啊,当年的人,可都还活着,怎么会查不出来?”
“所以,我想来想去,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关键,可那个男人,现在姑且是不是还活着,都难说,你也知道,你的祖母已经去世好些年了!”展白叹道。
“云家早些年是做什么生意的?”西门金莲皱眉问道,“应该不是做珠宝生意的吧?”
“当然不是!”展白摇头道,“云家一直是做服装生意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西门金莲突然笑了起来。
“正是!”展白点头道,“他们是在民国期间起来的一个小家族,开始是买洋货,后来就贵重毛皮和昂贵的苏绣生意,生意做得非常大。
直到云韵手中,才收购了明辉珠宝公司。
翡翠虽然自古有之,但那时候还属于高档饰品,普通人家根本就买不起,明辉珠宝公司算是破天荒的把翡翠首饰平民化了!”
第四卷 第180章 不巧
1岁时,和她出生在一座城市,是领居;5岁时,中秋拿着一块月饼去找这位领家小妹,想与她分享,不料她仅仅是对月饼一见钟情,抓过我拿月饼的手,连手带月饼一通暴咬;10岁时,为了帮她从大胖手中抢回发夹,向庞然大物发起自杀性冲锋,虽然满身落下伤痕,却终于抢回四分之一个发夹,欢天喜地送到她家时,却被小妹的妈妈痛骂了一顿。20岁,第一次和青梅竹马的她接吻,却磕到了牙齿,35岁生日这天,满身疲惫地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急急忙忙四处寻找螺丝刀,准备去修理保险,不料发现身后站着妻子和儿子,手上端着蜡烛和生日蛋糕,很扫兴的样子。65岁,外孙女读初中了,老妻解放了,老两口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太阳晕晕地照在我们头上,我们发现,不戴上老花镜的话,对方的脸是那样的陌生。70岁,冬夜,落雪的日子,老两口相拥在被窝里,忽然想起多年前秋日那次热吻,想再试一次,结果,松动的假牙使我们失去了一切兴致。80岁,坐在火炉前,火炉冷冷的火焰依稀照出妻子年轻时的容颜,想对她说:永远爱你。但医生说,她的心脏起搏器经不起任何刺激,于是,只有轻轻伸出枯树样的手,从她久旱土地样的脸上,轻轻拭去泪迹。标准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够拥有这种平淡却幸福的爱情,爱情也许需要一辈子的默默守候。——极品公子。
西门金莲点头道:“他们家倒也算是功德无量了,但是,问题是——云家原本如果不懂赌石,他们又为什么能够陡然崛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明辉珠宝公司,可是靠翡翠起家的。”
展白苦笑道:“这也是问题的关键,我查过明辉珠宝公司,发现开始的赌石,都是云韵一人所为,直到这些年,明辉珠宝公司采购翡翠毛料,才会由着供奉的眼睛负责采购,而云韵早些年号称是赌石界不败的神话!”
西门金莲笑了笑,赌石界不败的神话?如果单论赌石,她确实是不败啊!当然,那是因为她可能从来都没有遇到那位胡王。
“小白——”西门金莲突然问道,“你说,如果云韵遇到那个怪癖的胡老头,会怎么样?她还是不败的神话吗?”
“她现在已经是屡战屡败了!”展白笑道。
西门金莲盯着车窗外,半晌才道:“她没有败!”
“呃?”展白愣然,侧首看着西门金莲,有些不明白她的所指。
“别的不谈,但徐园的那一场,她是故意的!”西门金莲深深地吸了口气,“你别问我为什么,但是感觉到,她输了很开心——不,是非常开心!”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啊!”展白感慨道,“我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同样想不明白,原本以为你别我聪明,可以帮我想想,结果——”西门金莲咂嘴笑道,“你也和我一样,都是糊涂蛋!”
“你知道两颗糊涂蛋在一起,是什么吗?”展白眉心眼底,均是笑意。
西门金莲想了想,又想了想,陡然回味过来,也不顾是在汽车上,对着展白就一脚踩了过去,骂道:“你才是混蛋!”
“金莲,别——”展白差点就把刹车当油门踩了,忙着叫道,“别闹!很危险的!”
西门金莲也吓了一跳,不敢再闹,扭过头去不理会他。跟随在两人车后的徐逸然见着前面的车子刚才破天荒的在路上学着蛇形扭动了一下,不仅愤然骂道:“搞什么飞机?”
“人家明明是在搞汽车,不是搞飞机!”展慕华坐在他身边,没好气的道。
“你搞过?很有经验啊?”徐逸然瞄了身边的人一眼,越看越不顺眼,本来他开着跟着展白和西门金莲,好好的一件事情,偏偏他还也跟着过来,还上了他的车。若不是看在两家有着诸多生意往来,他一再忍让,他早就一针过去,让他白痴了!
“你说什么?”展慕华愣然,这是那个蒙古大夫说出来的话?
“我有些纳闷,你居然有这个爱好!”徐逸然一本正经的说道,“等着到了苏州,你赶紧下去,别说你认识我!”
“蒙古大夫,你敢再说一遍试试看!”展慕华终于明白过来,被这小子耍了。
“我不是兽医!”徐逸然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还有,我没让你上我的车!”
“上了你的车,我还赶紧我是上了贼船呢!”展慕华恨恨的说道。
“我也不做贼,我只做大夫!”徐逸然正色解释道。
展慕华撇过头去,懒得理会他,和这个人说话,非得被他气死不可。
而更让展慕华和徐逸然都意想不到的是——西门金莲和展白到了苏州,竟然当真一家家的店铺开始寻找刺绣手艺绝佳的绣女,在苏州呆了三天,他们两个就这么大街小巷上寻访绣女,导致的结果是,西门金莲买下了很多的刺绣品。
晚上,展白靠在椅子上,看着一脸无奈的西门金莲,问道:“明天还找吗?”
“我想,我们找错方向了!”西门金莲摇头道,“我们还是应该着重从云家查起!”
“云家那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查,除非,云韵肯说!”展白苦笑道,三天来,在苏州寻访了几乎所有的绣坊,可却没有找到西门金莲手中那方手帕的来历,很多人在看了绣工之后,都是叹为观止,却不知道处于哪一家。
虽然都是苏绣,但西门金莲和展白都知道,这苏绣——各家不同,而各家又都有一些自己家压箱底的绝活,向来是不外传的。
知道今天午后,展白和西门金莲在从一个八旬的老人口中——苏绣并不是集中在苏州,由于流传以广,盛名在外,明清两代曾经成为御用贡品,各家传人众多,全国各地都有,但凭着一方手帕,想要找出主人来,还真不容易。
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这方手帕的主人并非绣工,只是作为私家活儿绣着玩儿,那却上什么地方去找?
西门金莲无奈,和展白一商议,还是会魔都吧,真要查,这等大海捞针,还不如爽快去找云家。
“金莲,事实上我们也可以卑鄙一点的。”展白靠在椅子上,笑道。
“呃?”西门金莲不解的问道,“卑鄙什么?”
“秦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