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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敢跟我争辩了?”高戡费尽一切力量控制自己不笑出来,她生气起来的模样可真美,温驯羞涩全不见了。
他兴奋得差点吼出声音来,赵容一定是开始信任他了,如果她还害怕他,绝对不敢如此待他的。
赵容也为自己的凶悍惊红了脸,好不容易武装出来的勇气立刻惨兮兮地败下阵来,“相公……那是因为……”她挨着他的脖颈,拚命想要找出解释自己大胆行为的说辞。
“容儿,我不需要你的解释。”高戡坐在床沿抱紧她,并吐出一口满足的叹息。
“不用吗?为什么?”赵容睁着疑惑不解的眼睛仰视他。
“不为什么,等你脑袋瓜子开窍了,自然就懂。”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大手温柔地轻抚她的背,“现在好好听话,闭上眼睛睡个觉。”
“相公,人家是真的睡不着哩!”赵容无奈地枕在他的肩臂上,但她已经不想和他再争辩,她不认为自己的意见对他会有多大作用。
“别说话,相信我。”他轻轻帮她推拿按摩,以十分有耐心的方式软化她的意志。
赵容不懂他在说什么,遽变的态度更令她深深迷惑,此外她也不习惯这样坐在丈夫的腿上,不过只有片刻她就将这种忧虑抛开。赵容打了个大呵欠;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爱困,接着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高戡低头看着她,就这样定定凝视她好长一段时间,“该死!”他已经无法离开她了。
让他丢盔弃甲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甜美温柔的个性,女人的外表只会随着年龄而褪色,但赵容心灵的美丽却与日俱增。
是的!他爱上她了。就在今天他彻底地了解,为什么他对赵煜会有这么不可理喻的嫉妒。
那是因为他太在乎她,以至于对本应属于他的柔情让赵煜享用感到愤怒;如果他不在乎就不会如此生气,不是吗?
而且他对她的在意程度愈来愈重,他竟然爱上一个他当初发誓要报复的女人,这事从他最近的行为看来似乎毋庸置疑了。
他时时刻刻都逗留在她身边,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触摸都令他爱得无法自拔,而那让他自觉像个彻底的大傻瓜。
她再也不是刚嫁到此地时,供他发泄性欲还有报复的对象,他已经完全将她视为今生唯一的妻子,更重要的是他发现她是自己生命里的真爱。
意会到此,高戡将她除去外衣轻轻放在床榻时,暗暗下了决心,他必须也要赵容彻底解放她心底的秘密。
老天!他可不要独自陷落这种不堪一击的脆弱,如果他必须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那也要赵容一起陪着。
高戡悄悄地步下回旋的密道,沉思着这条地道到底通向哪里?为了怕火光引来注意,他摸黑走在狭窄险峻的通道上,快到早上发现的岔路时,忽然感觉有人自旁边的地道匆匆走出,他登时呼吸一窒。
那人手持火摺子转入一条密道去,一点也没发现他的存在,而那再熟悉不过的背影,教他呆愣在当场动弹不得。
“天杀的!赵子楚,你到底在给我玩什么把戏?”过了好一会儿,高戡咬牙切齿地低语。
接着,心中一动,闪入旁边的密道小心地往前摸索而去。如此蹑手蹑脚的走了有十多丈,忽然前头反映出火光,高戡更加小心的放轻脚步缓缓靠近。
是赵煜?!他躲在一个转角处,只将头稍微往前倾,待看清楚情况后,随即吃惊地马上缩回。
他只是存着好奇的心,并不以为真会发现惊天动地的大事。刚才见到赵子楚的瞬间,他也只是臆测这条密道可能原本就存在,那么如果要掌握王府的秘密,这个情报头子由此进入暗中探索,就不足为奇了。
却不想会看到令人如此惊愕的事,由此可知赵煜和赵子楚之间早有密议,只是把他蒙在鼓里,不!正确的说是把所有人都隐瞒了。
为什么呢?赵子楚没道理不相信他们几个兄弟,那么唯一要考虑的就是他要瞒过一个人——查旭。
为了“以假乱真”,看来他们严密监视王府的举动只是要做给一个人看,而他也成为一颗棋子被利用了。
赵子楚!这笔帐等完事后不找你要回来,我就跟你姓!高戡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姓赵?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不就成了入赘皇家了吗?他一想不对,赵子楚也是皇家的人,跟赵容是堂兄妹。
那可不行!堂堂男儿七尺身,怎么可以做这么窝囊的事?看来还是不可对老天爷随便发誓,如果应验了那就糟糕,且大大不妙。
正当他胡思乱想间,忽地一阵铃声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却足以做出警示,接着只听见暗门开启,赵煜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消失。
高戡等了片刻,确定完全没人之后,才从衣襟里取出火摺子点燃。在火焰的照射下,他往石室迈进,然后耳贴着门试图偷听。
一阵女声传来,“王爷,你为什么要让高戡进驻王府,害得查爷的人都无法像之前进出自如哩!”
听这娇嗲、极尽挑逗能事的声音,高戡心中叫绝,暗忖此女真懂得魅惑男人,明明是控诉的语气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不满。
“水红,查爷派你来是尽心伺候我,什么时候开始给你干涉我的命令,我怎么不知道啊?”赵煜状似开着玩笑,但熟知他性情的人都知道,他声音中有着压抑的怒气。
“不!王爷,奴家不敢。”水红急切地解释着。
虽然这个男人对她宠爱有加,但她也深知在群芳楼,还有无数官商为贿赂他或畏惧他的权势而进献的美女,她只不过是仗着有查爷当后盾,才得以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但如果因质疑他的动机而惹赵煜不悦,甚至还影响到她的地位的话,那倒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了。
“很好。水红,记得自己的本分,否则不管你是谁进献的,我照样让你滚出王府大门。”赵煜声音冷冷地落下,不带一丝感情,“我喜欢温柔体贴而不是爱嚼舌根的女人,奉劝你倒不如把那些精力放在服侍上头,让我高兴、搏我爱宠比较实际。”
“是的,王爷,水红明白的。”从颤抖的声音听来,她应该相当清楚他言下之意,果然不到片刻,里面传来衣衫和水红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高戡眼睛虽然看不见,却也知道赵煜定把大手伸进那女人的衣襟里上下其手,才会引来衣服之声。听两人亲热的淫声和喘息,再加上此刻在他脑子里川流不息的淫猥画面,他禁不住色心大动起来。
心动脚动,高戡立时往回走,欲火使他前额开始冒出冷汗,等一走到安全的地方后,他脚下更是急如星火,一溜烟地消失在尽头。
高戡加快脚步回到寝房,迫不及待地解下身上的衣服,他在宽衣解带时,灼灼的目光一直凝视着赵容,“老天!我真爱死了这个女人!”
他想马上和她欢好,但也明白必须耐心地等。这几日赵容明显地因他在床上热情的欢爱,而露出疲倦,生起一些反抗的念头。
所以他今晚如果想要把被挑起的情欲移到赵容的身上,就必须燃起她的欲念,分散其抗拒的意志力,这就是他一路赶回别馆时想出的因应对策。
他把被子拉开,赵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贴身衣服,把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全显露,高戡看得怦然心跳,猛吸着气。
见鬼了,这辈子我永远也要不够她!而为了早点享受她光滑幼嫩的肌肤紧贴着他的感觉,他探手轻轻撩起她衣服的下摆,拉高至大腿处。
此刻时间是他最大的敌人,因为他怕赵容会在无意中醒来破坏这一切,他没有多想,只是扯开裙摆,把她的手绑在床头两旁固定,现在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爱她了。
高戡到此耐心全失,他猴急地将赵容的棉质亵裤一把撕裂,然后大大拉开她的两腿,如黑色宝石般深邃的瞳眸登时布满欲望地紧盯着她私密的处所,“容儿,总有一天我会溺死在你甜美的蜜津中……”
他吐出的灼热气息尽散发在赵容红滟滟的花穴上,她腿间自然流露出属于女性的馨香,而那简直就是一道天然的催情剂,他的大嘴立时有如久旱逢甘露般,开始如狂风暴雨地肆虐起来。
一阵啃咬挑弄,从她花径中流出的爱液,早已使得她两腿间的女性幽谷泛滥成灾。高戡无法再忍受那股召唤他的炽热潮湿,舌头灵动如蛇地快速窜入,花径中的蜜津令他爱不忍舍的尽情啜饮、品尝。
“嗯……”赵容让身上逐渐辐射出的体热惊醒,老天!那感觉美妙极了!
她还没完全清醒,接着想要探手触碰那使她蠢蠢不安的骚动,但她不能;手腕上的箝制令她僵硬了片刻,赵容终于睁开眼睛,抬起头睇向自己两腿间正恣意妄为的一颗黑色头颅。
“相公……你怎么可以……”这一看之下,顿时把赵容羞得差点挖个地洞钻进去。
高戡爱她的方式是清纯的赵容无法想像的,而他在私密处挑弄、舔吮的舌头,更让她尝到男欢女爱的另一种刺激,这感觉好得令她战栗起来。
即使如此,她还是努力自我克制,为了不让他以为可以得寸进尺,赵容两腿抗议地蠕动着,“相公……快住手……”说时,她拚命扯动布绳,想要挣脱被困的双手。
“容儿……你应该说‘住口’才是。”高戡在她花径中掠夺的舌头渐渐撤出,然后拾起头朝她放肆的一笑,但大手仍对她私处继续轻撩慢捻。
看到丈夫双唇上沾满湿漉漉的透明汁液,她不觉羞愧地闭上眼睛,“天啊!你的嘴……”赵容红烧玉颊,还感到两腿间的火苗让他愈燃愈烈。
“夫人,不用害臊!这只证明你要我的程度已经跟我一样疯狂。”妻子窘迫万分的羞赧模样让高戡忍不住想要逗她,“而且我相信不只是你的脸已经着火,容儿你这里……”说着,他的手指缓缓戳进她,“我的天!你火热得不可思议,像着了火似的。”他手指逐渐加速律动起来。
“嗯……”赵容娇吟出声,体内的一股兴奋猛烈地燃烧起来,高戡挑情的手段实在是大胆且高明至极,更教她惊骇的是他肆无忌惮的抽撤,让她下体强烈因欲望而刺痛不已,“相公……”她终于逸出哀求解脱疼痛的呻吟。
睇着在欲望中打颤的娇妻,高戡得意又骄傲地露出一个微笑,“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随即低头以嘴吻上她饥渴难耐的花心,舌头深入掠夺蜜津,从她口中不住发出的尖叫声,他知道她完全疯狂了……
“啊……”她本想要他停止这种甜蜜的折磨,直接满足她,但她的身体却有自主意识,两腿紧紧箍着他的头,无言地要求更多……还要更多……
赵容不断地呻吟,他的舌头攻城掠地般在她私密的禁地穿梭不停。
“相公……我……”天啊!她如何开得了口?她已经欲焰狂烧,请他快点满足自己,否则她就要葬身在欲海之中了。
高戡虽然被困在她紧箍的双腿之间,但从她花径中阵阵传来的战栗和拱起的背,清楚知道她正达到极致巅峰的边缘。
我会让你爱死它的。高戡唇舌在不住撩拨、勾搔之余,心里不禁得意地暗忖,随后他的大手更游移到她最敏感的一点,强势放肆地摩挲揉搓起来。
“不……啊……”赵容的惊愕转为尖叫,一阵酥麻快感自她下体开始扩散到全身百骸,强烈的高潮令她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