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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与我没有半分利害关系的人失去性命,也不代表我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柯轻滕控制着车辆的速度,并靠着听觉判别枪声的密集点移动车辆,嗓音冷漠而又沉稳,“那么,即使你的好奇心已经威胁到了你自己的生命,你也想要求证么?”
她浑身一颤。
是,即使他一次又一次将她带入险境,逼迫她与所有人为敌,她却依然想要留在他身边,亲口向他求证这一切。
是,即使她会听信其他人的话语,她有独立冷静的思考,可她还是放不下这所有落在他身上的谜团。
尹碧玠,想了那么久,你到底有没有得出最后的结论?
除了你的好奇心和天生的不甘安分,还有什么,在促使你这样执迷不悟地留在他身边?
还有什么,值得你为了他,放弃安逸的生活,饱尝生死垂危的感觉?
况且,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没有办法重头再来。
“当你已经在反复强调你的理性时,你已经不再理性。”他淡淡补上一句。
她闭了闭眼。
柯轻滕说完,此时突然大力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飙去,她因为没有绑安全带,为了避免被甩出去,只能猛地抱住了他的脖颈。
“我永远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她靠在他脖颈边,只听到他的声音此时稳稳地传入她的耳里。
带着他一贯的强势、冷漠、镇静。
“我知道。”她同样冷静回复。
“可能今后,还会有更难以想象的危险。”在这样近乎漂移的车速中,他竟然还能腾出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头发,“你也可能随时会失去生命,就像现在。”
“我知道。”她趁着和他说话的同时,也准确地开出一枪,打爆了离他们最近的那辆车的轮胎。
“没有浪漫唯美,也不是永远锦衣玉食,更没有基本的安逸温馨。”
“我知道。”
“你可能会被迫,失去家人、朋友,你这二十几年来所坚守的一切。”
“……我知道。”
“即使这样,还想留下来么。”
一字一句,她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这么多话,以至于到最后一句,她还一时没有太快反应过来。
“留下来,你能给我什么?”半响,她的嘴角才很慢地勾起了一丝笑容,这个笑容竟然让她的整张脸庞,都显得生动了起来,“给我开出一个好的交易条件。”
他似乎是真的是在认真考虑,“精美前戏,再加上一整本的春宫图?”
“试过后觉得不好,能退货么?”她拿起他递给她的弹匣,上膛后,更迅猛地对着车后方射击了起来。
“不能。”他在她看不见的正面,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原装,已拆封。”
她刚想要再说一句什么,突然发现耳边竟然传来了坦克的轰鸣声。
猛地回过头看车行的正方向,她发现前方的道路忽然开阔了起来,不远处正停着很多武装的坦克车,夹杂着枪声、炮火、爆炸声,士兵的尸体一具具躺在地上,存活的那些正在嗜血地攻击着,尘土四散、硝烟滚滚。
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遇上了武装力量的交火。
“这里是苏丹和南苏丹的边境。”
柯轻滕根据这些声音,便做出了判断,“应该是苏丹和南苏丹的武装在交火。”
她听得心底一冷,脑中飞快地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在后有SWAT的追击者,前又有武装交火的情况下,难道他们今天真的要在这里交付了性命?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她想了几秒,突然说道,“SWAT的车多,我们将他们引过去后,弃车,可以让武装把炮火力量对准他们。”
柯轻滕眯了眯眼,脸上露出了欣赏的表情,“好。”
这的确是一手借刀杀人的好手段,非洲的武装力量向来好战,看到美国联邦的人,应该更想做出些血雨腥风来。
两人的意见一致,他驾驶着车辆很快以一个漂亮的转弯,在武装交火前经过后,转而急刹车在平地上。
“走。”
她打开车门,翻身从他身上跳下,拉过他,头也不回地飞快朝一旁的密林里跑去。
身后果不其然响起了更激烈的枪击声,她几乎是一刻都不敢停顿,赶忙带着他朝向树林的深处。
不知跑了多久,因为地上有许多零散的树枝铺散,她一不留神,猛地就踩着树枝滑向了地上。
可他的动作竟比她滑倒的动作更快。
只见在她滑倒之前,他已经抢先了一步,扣住她的手将他拉向自己。
结果,却是他以背垫地,保护性地让她趴伏在了自己的身上。
“划伤了么?”尹碧玠知道这些密林里带刺的枝干有多能伤人,连忙想要将他拉起来,看他背部的伤口。
可却很快被他抬手制止了。
不远处漫天的炮火、交战和枪击声中,不知何时会出现追兵的境遇中,他此时竟抬手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沉冷而失去焦点的眼珠里,此时却倒映着自己迷失而又纵容的表情。
“女上,作为第一式,怎么样?”
☆、24第二十三章止战之殇(二)
尹碧玠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也是头一次,亲身遇见这样的大规模武装交火。
枪林弹雨,炮火横飞,偌大的苏丹边境密林,却只有她和失明的他。
这种心情,一时真的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甚至连恐惧这样的词,也无法以偏概全。
柯轻滕的这一句话刚刚结束;一声炮火的巨响,便如同惊雷一般落在了他们的耳边。
她原本望着他的神情有些迷乱;此时听这声响听得浑身轻轻一颤,还来不及动作、就已经被他准确地拉低了身体趴伏在他身上,与他亲吻。
唇舌交缠;鼻息间还有丛林里的清新味道,他的呼吸却始终毫不急促,一双大手这时沿着她的腰肢,轻轻撩开她的衣物,探入她光裸的上身。
“……罗宾逊他们,可能很快会找来。”她头一次,没有给予他任何的抗拒,双手反而也向下快速地解着他的皮带。
“我知道。”他一手已经轻轻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暗扣。
“……苏丹武装交火结束,可能很快会来搜寻逃兵。”她轻轻喘息几口,又伸手动作飞快地帮助他脱去上衣。
“我知道。”他松开她的内衣后,双手同时笼罩上她的雪白,又轻又缓地揉捏。
“……我没有洗澡,身上还有泥。”她望着他冷峻的面容,一边解开自己的长裤,一边再次冷声告诉他。
“我知道。”只见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抚在她雪白上的手,此时渐渐往下、十分轻巧地在她脱去长裤后,连带着将她的底裤也流畅地褪去。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神情,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世间竟能有男人,可以同时做到在这样的场合,隐忍而又释放,性感而又沉默。
太可怕了,就像罂粟,引人深陷,更引人犯罪。
很快,柯轻滕腹肌一撑,便从地上直起身,托着她的臀让她坐在自己已经隔着底裤昂扬的下腹处,从她的眼睛开始,细密地亲吻她脸颊上的每一处。
尹碧玠双手抱着他宽厚的肩膀,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他的脊背,那脊背上除了道道疤痕,还有刚刚被树枝划伤后渗出的细微鲜血。
她在想,他身上到底有多少道疤痕,是因为保护她而划伤的?
身体是表达情感最真实的媒介,每当言语无法表达的时候,只有身体的感知,才能纾解。
他的手指此时在她的身体里富有技巧地动着,嘴唇也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地打着转,她干脆放纵着自己身体对他的反应,点滴的情潮,都已经随之沾湿了他的底裤。
“……柯轻滕,”
他的学习天赋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又因为环境的紧张,她几乎是没一会,就已经在他的手指上到了一次,此时不甘示弱地握住他的硬烫,恨恨地说,“你就……那么爱好野战么?”
上一次是在沙漠,这一次干脆是在密林。
她从前以为他对生活品质的要求极高,却发现,他在这次逃命的过程中,反而有些乐此不彼地尝试在各种各样糟糕的环境里与她亲热。
“的确爱好,难道你忘了,以前别墅的床,即使换了材料,后来也塌了么。”
他总算是开了口,冷漠的嗓音里还带着丝极淡的柔和,与此同时,也将自己的硬烫,完完整整地推入她的双腿之间,“结束后,记得给我的初学,打个分。”
耳边又一声炮火的巨响,身体却已经被他充满。
那硬烫在她的身体里,是无比鲜活的存在,她不觉得疼,只是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麻意,那种彼此身体镶嵌的亲密感,让她享受、而又惧怕。
这种亲密感,让她很怕自己会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依赖他的身体,甚至……依赖他的心。
他像是怕她冷,一边将她细嫩的身体圈在自己的臂膀里,下|身也毫不留情地,一记一记,往她的最深处顶去。
身体的充盈,发出有节奏的,暧昧的拍打声。
她一开始有些跟不上他迅猛的节奏,忍了一会,喉间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一向清冷的女声因为这情动而显得妩媚,他的硬烫很快又勃发了一圈,更重地撞击着她,逼她一上一下地飞快骑|乘。
越来越快,她一声声的呻|吟被他剧烈的动作哽在喉间,几乎要疯魔,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他略有汗渍的俊脸,脑中一闪,她突然两手控着他的肩膀,随着他上顶的时候向下坐,随着他下落的时候紧缩。
他似乎没有预料到,终于,在她的挑逗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意。
那性感的低沉嗓音听得她更是觉得心中满足,趁着他在享受她的紧致时,她开始扭动着纤腰,有节奏地在他身上划着八字。
“结束后,也记得给我的初学,打个分。”她这时故意轻轻舔了舔嘴唇,意识到他看不到后,干脆身体向前倾,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
他接受着她一波又一波的挑逗,忽然靠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如果不是知道你在S市的这两年,没有任何异性的靠近,我一定会质疑你,是不是‘初学’。”
她听得浑身一震,过了两秒反应过来,立刻停了动作,“你这两年,在监控我?!”
柯轻滕似乎不太满意她突然停止的动作,这时双手扣住她的腰,逼她再次轻轻地在他身上动作,“如果我说是?”
“如果我说,这两年,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永远有人,保持着五十米的距离,汇报给我有关于你的一切。”他没等她继续说话,不急不缓地带着她边动作,边继续说道,“无论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尹碧玠像是被人定格了动作,过了好几秒,脸庞上才陡然升腾起涨红的暴怒,“柯轻滕,你卑……”
她本以为完全逃脱他的掌控和世界的两年,竟然还是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一样,在他如影随形的监控下,一切的一切,都被他了如指掌地攥在手心里。
那她这被恨意、疼痛和难以释怀苦苦折磨的两年,在他的眼里,难道就像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一样吗?
谁知她那“鄙”字还未脱口而出,就已经被他陡然一记顶到最深处的动作给逼退回去。
“记得,卑鄙这两个字,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他吻着她的嘴唇,不让她再继续说话,“随时对我的女人的情况保持清晰透彻的了解,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