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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政这时已经走到门边,他背对着她,声音漠然,“她能给我的,你永远都给不了。”
“另外梁珂。”他慢条斯理地道,“不要把自己弄得好像对我忠贞不二一样,言家那个莽撞的大儿子不是扬言非你不娶么。”
他话音未落梁珂就已变了脸色,她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快步消失在走道里。
…
到公寓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米饭的香,芋艿滚做一团懒洋洋地蜷在客厅里斜视他,他松了松领带,走进屋里往厨房张望了一眼。
邵西蓓围着围裙正在煲汤,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便如同往常一样淡淡瞥了他一眼,继续做手上的事。
傅政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却也毫无办法,推了推眼镜到副卧去换衣服了。
晚饭后他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她在沙发上抱着芋艿看电视,屋子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听在他耳边虽是杂音,却也不觉得吵。
这段时间两个人住在一起,平日她拿着他的卡负责早晚饭水电煤,下班回家后基本没有任何交流,各做各的,倒也出奇地和谐。
有时她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在客厅做瑜伽,他通过电脑屏幕的反射看她不经意间摆的姿势,心痒难耐却又忍气吞声。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的?虽然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认输示软,确实名义上是他求她留下来,可他现在天天看她脸色要看到什么时候?
算了,现在只要能看得到她就好。
***
肖安到郊区的竹林时恰好是黄昏,邵西蓓已经等在了那里,手里捧着茶杯望着竹林出神。
“蓓蓓。”他缓了口气,提步朝她走去,“局里有事所以来晚了,等久了吧。”
她摇了摇头,把手上的茶递给他,“我泡好带来的,尝尝看。”
肖安双手接过,入鼻便是一股沁人的淡香。他就着杯沿喝了一口,良久才开口道,“好。”
邵西蓓转头看着他淡笑,“谢谢。”
他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蓓蓓,我没有遗憾。”
那个人的感情绝望而浓烈,残忍而致命,他和你之间的伤疤刀口只有你们彼此历历在目地见证。我对你的爱再浓稠,也敌不过你为他所伤的甘之如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看着他,如释重负,“他贱,我也只能和他贱在一起才甘心,你那么好,可不能被我拖累。”
“你有先见之明。”他勉强笑了笑,“几次都把我的戒指拒之门外。”
“肖安。”她从竹椅上起身,轻叹一口气,“我已经这样了,他再给我个几刀,不过也就这样。”
没有人再说话,夏风淡淡拂过成片的竹林,肖安看着她的背影,只觉恍然如梦。
耳边这时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的,远远只看见傅政大步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好几个市政的警卫,他跑得有些急,看到她人的时候才猛地松了口气。
下午接到消息说她一个人跑到郊区去了,他会议开了一半还兴师动众带了人过来找她,现在看到她又和肖安站在一起,他心中瞬间犹如冰冻三尺。
肖安见状只淡淡朝邵西蓓笑了笑,迈开步子慢慢朝竹林外走去,傅政身后的警卫找人找得满头大汗、此时也识趣地赶紧往外撤。
傅政本来那句“过来”已经到嘴边了,却还是只定定看着她,目光中浅浅含着一丝后怕。
薄阳西下,竹林里寂静无声,他终于忍不住朝前走了几步,一把将她带进怀里。
邵西蓓任由他抱着,轻声叹了一口气。
谈不上原谅,谈不上接受,不过是一个早已病入膏肓的习惯。
今后这几个八年无论伤痛悲华,又坏得过最初的八年么?
我只知无可厚非,无可取代。
***
S市夏天是出了名的热,顾翎颜终于放暑假开心得不得了,白天和言馨她们去游戏机房和台球室鬼混、下午等单景川下班之后来接她,被她逼着在附近吃不健康餐看电影,再开车送她回家。
没过多久就要到她家的时候,车子恰好驶进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一肚子坏水的某人猛地扑到正在开车的人身上,单景川反应极快,眼一跳立马踩了刹车。
“胡闹!”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朝他做了个鬼脸,解了安全带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身上稳稳坐好,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往车座下摸索调整开关、把驾驶位调整到最靠后。
“颜颜。”单景川观察着她全部的动作,声音有些紧,“你别胡闹了…”
“我才没胡闹呢。”她头发长了一些,乌黑的发留到了脖颈,看上去更是可爱得不得了,“锅子…你想不想试试车震?”
她问地认真,他听得心惊肉跳,没等他回答,她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
虽是大晚上,这毕竟是在外面,照他从前的性子是打死也不会从,可今天看她兴致勃勃,小小一团蜷在他面前,他只觉一股股火不停往下窜,鬼使神差地竟松了钳住她的手。
被睡对象不阻止,顾翎颜当然更起劲,她重重地吮了他的唇一会,便一手脱下自己的小热裤,抬了抬臀慢慢把他全部吃下去。
她不怎么湿润,进的时候实在有些困难,再加上她有点紧张,单景川看着她嫣红的花瓣被撑得老开,含着他那里在努力往下吞,感同身受地觉得被绞得几乎马上要缴械投降。
车里车外都很安静,顾翎颜终于把他全部吃下去的时候已经满身薄汗,红着脸在他耳边细细喘了一声,单景川收回放在车外的视线,搂着她的细腰任由她自己动。
“嗯…”她渐渐有了感觉,比之前湿润了很多,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单景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边在心里责骂自己禽兽不如、□熏心,一边在她那张紧得让人发疼的小嘴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他眼神一凌,猛地把她往下一压紧紧扣在自己怀里,顾翎颜被他这一压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闭着眼睛长长地呜咽了一声。
车旁这时走过一个老人,扶着拐杖并没有往车里看,他抱着她全身肌肉紧绷,等老人终于离开了车一段距离之后,黑着脸点了点她的鼻子,“小混蛋,把我拖下水现在高兴了吗?”
“不高兴。”她缓了一些过来,潮红着脸看着他,“我没吃饱,我还要…”
小姑娘蒙着眼睛娇媚又纯情的样子,可怜单景川好好一个正直保守的青年,被她三番五次的猎奇行为搞得彻底走上不归路,只好颤着手把她的两条细腿盘在腰间,咬着牙狠狠下手折腾。
他前面忍着没动,现下一边给外面的情况留心眼,一边只好又快又重地顶。
耳边是清晰的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拍击声,他掐着她的腰上下地搅,稀疏的花液零落在座位四周,肇事者闭着眼睛吟得嗓子都哑了,只好小声地求他,“锅子轻一点…我疼…”
单景川低头看了看她那里都有些肿了,喘着粗气从座位边抽了两张纸巾,急忙抽出来包着纸巾解决。
结束之后她软得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嚷着撒娇要他把她送上楼,单景川帮她整理好后惩罚性地打了她的翘臀一记,把车开到她家楼下把她打横抱起往楼梯上走。
顾翎颜软在他怀里还闹着捏他的腹肌玩,单景川把人送到家门口,摸摸她的头发沉声道,“回家不要再玩游戏了,洗完澡早点睡觉,嗯?”
“知道啦。”她嘟囔了一句,从他怀里跳下来,“我会想你的宝贝儿!”
他无奈地扬了扬唇,突然看到房门从里面打开了,高琦琦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上拿着垃圾袋走出来,看到他们俩立时皱眉一愣。
单景川这个时候瞬间懂得了什么叫风流过后必惨死的道理。
37、酒 。。。
顾家现在除了高琦琦;还有几个搓麻将或大声嚎着聊天的邻居中年大妈。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直接落在全屋唯一一个男人身上。
单景川面色沉稳,任由他们打量;只不卑不亢地看着高琦琦。
“高姐;这是你们家颜颜的小男朋友啊?”一个大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麻将牌,眯着眼睛问。
“鬼知道。”高琦琦吐了口烟圈,皱着眉对单景川说,“正好,厕所的马桶坏了;你去通一下。”
顾翎颜腿软,刚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就酸得又跌回去,单景川面不改色,点头便起身往卫生间而去。
“高琦琦你不要太过分了!”顾翎颜简直想把桌上的烟灰缸直接扔过去;想了想单景川的话又捏在手心里克制了一下,“你凭什么对我男朋友那么有偏见?!”
几个大妈都是熟悉这母女俩的,皆是事不关己的表情,高琦琦冷笑了一声,“男朋友?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懂谈情说爱?”
顾翎颜气得浑身发抖,“就你懂!我爸尸骨寒不寒你都乱搞!我不要脸能比得过你吗?!”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一个大妈拍了拍手掌,忽然有些神秘兮兮地道,“我总觉得好像在哪看见过这男孩子啊。”
“老冯你别太饥渴了…”另一个大妈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高姐你这女婿长得倒是真不错,身家背景怎么样啊?”
“我想起来了!”刚才那大妈甩手把手边一个橘子都顺下桌了,“他上过报纸!我老公还特地要我看的,不就是前两个月反劫机事件里那个警局副局长么!”
这下,整个客厅一片哗然,顾翎颜的表情既有些得意又有点警惕,高琦琦这时抬眼往卫生间方向瞟了一眼,把手边的麻将牌一推,“我糊了,都回家洗洗睡了吧。”
几个大妈本来争先恐后想看好戏,碍于高琦琦的泼辣闻名一条街,只好都撇着嘴朝门外走,顾翎颜捂着鼻子把窗户打开通风,转身高琦琦人已经在卫生间门口了。
“伯母,修好了。”单景川洗过手抹了抹额上的汗,高琦琦走进去看了眼马桶,又正眼打量了他一会,“厨房的通风管你能修么?”
…
“高琦琦,他不是修理工,他是我男朋友,以后还是我老公,我求你能不能体谅点你女婿!”单景川把顾家有问题的地方几乎都修了一遍,顾翎颜看着自家男人汗流浃背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抓狂尖叫。
高琦琦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吹空调看电视,闻言只抬了抬眼皮,慢吞吞地道,“你是警察?”
单景川气息平稳地点头。
“一个月工资能拿几位数?你家几口人?房子有几套?她明年才20岁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看你还像是个人样,老娘没空让你打马虎眼搞笑,答不好你就滚吧。”
高琦琦连珠带炮地问完,连气也不喘,顾翎颜听得眼前一阵阵泛黑,刚想骂她便被她拦下,“你给我闭嘴,我没问你。”
“伯母,我月薪的话就比一般警员高一点,四位数中游水平,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儿子,我爸妈住一套房子,上次您来过的那套是第二套我自己的房子,另外还有一套房子在郊区。我知道颜颜明年过20,我上次和您说过,等您愿意和我爸妈见面能把事敲定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