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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我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那么鲁莽,怎么也得找你不在的时候下手。”
永恩不乐意,“什么话,我在不在都不能动手,你伤害了我的朋友,我也会找你报仇的。”
陈柏青,“哟,合着伤害你朋友比伤害你严重。”
永恩认真,“绝对。”
陈柏青面有艳羡之色,“做你朋友很幸福。”
永恩道,“这是必须的,因为我的朋友也让我觉得很幸福啊。”
“那,“陈柏青小心且慎重的,“我可以做你朋友吗?”
永恩还在四处看,随口,“可以。”不知慧和她的相亲对象适合坐哪张台子。
陈柏青还没发现永恩心不在焉,半垂头,有点点紧张,倒腾他想了一堆的对白,“你人真好,我捅你一刀你都不记恨我,不向警察指证我,要不是你,我肯定坐牢了。”
若说逃的顺利的话,其实左边那张台子不错,永恩不太认真地应答陈柏青,“你那么年轻,坐牢好可惜,再说我又没怎么样。”
陈柏青,“我应该报答你的恩惠,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请告诉我,我会尽力而为。”
这个永恩听清了,她脑子里那个有点形状的方案因着陈柏青似乎变得更具体一点,别忘了,这乱糟糟的家伙其实也很能打的,于是,“真的我有任何事你都肯帮我?”
陈柏青点头,郑而重之,“季永恩,我的命是你的。”
永恩豪爽,“够兄弟,我就要你以命相许。”举起咖啡杯,“大丈夫说话一诺千金不?是的话,这杯咱们干了。”
以命相许?浪漫!在陈柏青眼里,季永恩就是他期许了很久的那种飒爽英姿的奇女子,焉有不干之理?咖啡,干了,干完这一杯,基本上,他看着永恩的眼神,就放射出超自然的光,叫侍应,“再来两杯咖啡……”
永恩凑近点陈柏青,“有件事是这样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跟他絮叨一遍,最后,“我那个计划,人越多越好,我需要你的帮忙。”
陈柏青怔忪好一会儿,老天,误会,他以为的那个以命相许不是长这样的,哦,不,那个成语应该是以身相许。该怎么办?并不是直接帮季永恩,而是她的那帮朋友,他还不喜欢她的那帮朋友,感觉很划不来似的,踌躇。
他的踌躇之意季永恩看得懂,不依,“喂,刚才你说是朋友的,你该不是只说说拉倒吧,现在朋友有难你敢不拔刀相助?”
陈柏青,“我只跟你做朋友,没打算……”
永恩霸道,“你想跟我做朋友,就得把我的朋友当朋友。”
陈柏青纠结,“我不喜欢乔景琛。”
永恩拎包起立,“那永不再见,刚才的事情当我没提过。”威胁,“你敢泄露出去我饶不了你。”
陈柏青没辙了,才刚说好的以命相许啊,而且,以命相许的久了,一定能换到以身相许,遂答应,“好好好,姑奶奶,都听你的成不?”
永恩笑,眉目舒展,清甜可人,“这还差不多。来,我跟你说,我是想……”就这么跟陈柏青聊了一下午。
因为永恩的计划还没跟事主讨论过,所以永恩叮咛陈柏青,“还没最终拍板,具体怎么做,明儿再告诉你确实消息。”
明儿还能见?陈柏青急迫,“那明儿咱哪儿见?”
永恩,“要不还这儿见?”
“你住哪儿?我去接你。”
永恩告知谢家地址,“我暂住那里。”
陈柏青,“哦,我差点忘了,谢韶光是你男朋友。”
是就好了,永恩否认,“不是男朋友,同学,兄弟。”
天助我也,陈柏青心头窃喜,“就这么定了,明儿早我去接你。”
永恩思忖一二,南极冰肯定会因为旧怨接受不了陈柏青,别惹他为妙,决定,“你在他家院儿外给我个电话就行。”
“没问题,对了,一起吃晚饭?你吃羊肉不?我知道有家馆子的羊肉味儿特正。”
永恩拒绝,“早上和朋友约好一起晚饭的,这个点儿我也得回去了。”
“我送你?”
不等永恩答应,阿光电话到,“还在咖啡馆吗?
“还在。”
“等我,我刚开完会,马上来接你。”
永恩答应,“好的。”收起手机,耸耸肩,对陈柏青,“有人接,要不,你帮我付咖啡的帐?”
陈柏青,“姑奶奶,在下非常荣幸。”
永恩笑,这陈柏青人不错,相处起来很轻松。
阿光来接永恩时候,她站在酒店楼下的淡淡暮色里,远远望过去,多愁善感的象布罗格的油画。不过永恩上车可是喜滋滋的模样,活跃,有的没的乱扯,“你都一个人开车不用司机?那睏了怎么办?”
阿光,“睏了我不会打车?”
永恩故意的,“现在睏不睏?”
光,“其实有点。”
永恩,“我们打车吧。”作势下车。
光扯她回来,“别闹了。”
永恩耍贫嘴,“喂,我上有爹娘,下有兄弟,还有我师母肚子里的孩子我没见过,尚没达成我吃遍全世界的愿望,我不会和你同生共死的……”贫着贫着见光还不发动车子,就瞪着她看,奇怪,“你咋不开车?”
光少漆漆明眸,浅浅揶揄,“我看你掰多久才想得起来安全带。”
“哦,这样。”永恩拉安全带,没拉动,再拉,还是不动,暴躁了,“南极冰你这车跟我八字不合是不是……”他又凑过来,按住她肩,帮她扣安全带,高挺的鼻梁几乎挨到她面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稍纵即逝,永恩僵硬着,勉力维持住自己,“谢谢。”
光发动车子,轻松玩笑,“不客气,我会对你的父母,弟弟,还有你的师弟OR师妹负责的,请相信我的车技,我从没接到过罚单。”
永恩坏心眼提醒,“可你撞过人。”
南极冰选择性失忆,忘记自己撞到过永恩的恶劣历史,茫然,“我几时撞过人?”
永恩点自己鼻尖,“我!在学校的时候。”
光才想起来,“噢噢噢,对。”结论,“这么爱记仇?哼,小器。”
永恩一边欲回敬光两句,一边开音响,音响里传出的音律竟不是古典音乐,调子激昂奔放,乐队主唱感情充沛地,“我要我疯,我要我爱,我不转弯,我不转弯……”永恩又惊又叹又笑,“喂,你一直听古典音乐的啊。”
光,“这首比较特别。”
永恩更笑,“电影主题曲,你看过电影吗?”
光,“没有,有什么问题?”
永恩贴光耳边,“那电影讲同性之爱的,你没那潜质吧。”
光躲开永恩一点,叱她,“去,无聊,谁规定喜欢这首歌的就有特殊癖好?”
永恩靠椅子里,摇头,笑的厉害。
她肆无忌惮,大笑起来的样子,一直都很好看,让人心里敞亮。琛表达的就更准确一点,说,每次看季永恩笑,都觉得快乐是很容易的事,遍地都是,俯首皆拾。光做出专心驾驶的态度,刻意忽略刚刚她与他耳语时,呼吸喷在耳朵里造成的骚扰,象谁的指尖在他心头轻轻挠了一下似的。这丫头也是,到底男女有别,也不避个嫌
第51章 51
回去谢家,工人帮忙把永恩买的大小袋子都搬进屋的功夫,方逸文带着阿彼过来了,没一会儿,泰哥和琛少前后脚进门。永恩问起阿琛芸涓妈妈病况如何,琛说问题不大,在医院休息两天就可以回家了。又问芸涓怎么样?琛也简而简之,挺好的,在陪妈妈。老赵叫开饭,真的有炖一锅虫草老鸭,还是给永恩盛一大碗,还是老赵的小声殷勤叮嘱,“阿光交代的,得喝完。”害得永恩又暖烘烘轻飘飘,荡漾啊荡漾。她不得不赶紧克制住自己和阿彼坐一处胡掰遣“荡漾”。
几个男生聊起了军械和足球,这方面泰哥堪比专家,简直酒逢知己千杯少了。永恩和阿彼一起窃窃私语,话题不知怎么就又到了芸涓那儿。
阿彼,“芸涓今天打过电话给我问你和泰哥怎么样,还说让我问你几时有空,想约你一起出去玩儿。”
永恩,“她妈妈生病,应该没时间玩儿吧。”
“芸涓妈妈没事。心脏病是有一点啦,不过其实是因为芸涓她妈妈想减肥,没好好吃东西,有一点点低血糖。”给永恩舀一大汤匙虾仁,阿彼悄声,“芸涓想跟我们一起玩儿,肯定是琛又找借口不带她。”
永恩,“阿琛不喜欢芸涓,就因为是相亲相来的,推不掉?”
阿彼,“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不过我猜最主要是阿琛一直喜欢你。”
永恩瞪大眼睛,无法置信。
阿彼,“你走了以后,我听他们说起来我都不信,但阿光阿文那意思,阿琛是真的很喜欢你很记挂你。”
永恩傻了好半天后,质疑,“不对啊。”声音大了点,几个男生往她和阿彼这边看,好几双亮晶晶的眼睛,永恩脸红,露齿一笑,“嘿嘿,女人话题,女人话题。你们继续,继续。”跟阿彼坐的更近一点,耳语,“不对啊,琛哥从来没缺过约会对象,他哪有时间喜欢我?难道一边喜欢我一边和不同的女生约会?”
阿彼被问住了,苦恼,“这个,阿文也不肯跟我细说,我每次问,阿文就说我们这种白痴女人不懂,还说我们也不懂阿琛。我那时还反问他,我都弄不懂,你们要永恩怎么懂?”
永恩猛点头,“是这话。”
阿彼,“但是他们几个好像比较坚持,你应该和琛在一起,为这个,才抵触芸涓。”
难怪破烂光每次都摆出季永恩归乔景琛管的嘴脸,永恩还是很直线思维,“这只能说明他们几个毛病。再说追女生这事儿对别人可能有难度,但对阿琛从来都没压力,他喜欢我还不跟我说啊。”
阿彼傻乎乎,“我同意你。”
永恩,“对了,芸涓呢?芸涓也是勉强才跟阿琛在一起的?”
彼,“应该不是,虽然芸涓嘴上不说,可我觉得芸涓很在乎阿琛的。她对阿琛的好吧,是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不给他压力,非常体贴。”
永恩,“所以说其实阿琛应该也是喜欢芸涓的,是因为阿文和阿光幼稚,排斥圈子外的人,才抵触芸涓,不好常带芸涓一起啰。”又想起来,“芸涓知道不知道阿琛以前的情史?”
阿彼和永恩的耳朵几乎要咬成连体婴了,“据说芸涓以前的情史也很丰富,玩儿厌了才金盆洗手江湖归隐的。”
永恩,“所以其实他们之间应该有共同语言?”
阿彼承认,“应该是。有一次,阿文说,他俩彼此间是可以用过去的经验取悦到对方的。”
永恩骇笑,“这也行?”忽醒悟,“哇,你可以和阿文聊到这个境界了,那你俩之间也进步不少啰。”
阿彼羞色可人,“讨厌。”
永恩做出公鸭嗓,“女人说讨厌就是喜欢。”两人吃吃笑,笑半晌才发现那几个男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她俩身上,仿佛看白痴一样的表情,收敛,吃东西。
阿文擦擦嘴,餐巾一丢,损永恩和女朋友,“吃顿饭口水喷满桌子,说的比吃的多。”洋洋洒洒离席而去。
阿光眼角扫过两位女士面前的汤水,支使工人,“帮她俩换碗热的。”目光有逼视永恩,表示你得吃完。
泰哥温和,拍拍永恩脑瓜,跟着主人后面离开。
琛少带点真拿你们没办法的语气,“还不快点儿?”跟上大部队。
永恩和阿彼再不好磨蹭,大口小口喝完汤,鸭肉都还没咽下去,跟着喊,“等等我们……”
都在二楼小厅开会,甜品茶水端上来。
永恩充侠女,多管闲事的毛病犯了,盯着琛少,“把芸涓叫来吧。”
琛,“她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