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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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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来,荆云再示意求欢,胡璇虽然面色淡然,却也没有再拒绝他,只是这几日下来,荆云竟然发现,胡璇虽然年纪尚青,却已然无法像正常男子一般释精。欢爱时也会因为敏感处被触碰而勃起,而胡璇自己也向他坦然,自己已是无欲之人──胡璇自己清楚,清清楚楚的知道宴子桀恨自己不死、往死里糟蹋自己身体的时候,他便身心受创,以至如此了。


07


窗纸透进明媚的阳光,照在床上。荆云只觉得全身被温暖所包容,好个惬意的清晨。
习惯的将手身向床的内侧,想要拥住那温香暖玉般的身体,却扑了个空。迷迷茫茫睁开眼,胡璇已然不在身边。
荆云起身下床,推开小土房的木窗,才发现日头竟然正午当空……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猛然间心头不好的预感升腾,荆云迅速的环视房间。
很干净,正中的小木桌上一套简朴的茶具,旁边放了一包熟悉的小布袋。荆云忙走过去,拿起布袋打开来看,毫无意外的看到十锭黄金。
顾不得多想,回身扯过挂在床头的棉褂子披在身上破门而出,柴门之前的大树上拴了一匹黑马……一切昭然若揭,胡璇给自己下了迷药,使自己大睡不醒,然后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策马向西狂奔,荆云的心纠结着另人窒息的酸楚:总以为这些天来他开始慢慢接受自己,不再抗拒自己……原来就是麻痹自己的防范,处心积虑的离开。
胡璇从来没有亲自去集上买过东西,他的药,一定是肖刚朝带来的。可自己就算没与肖刚朝和胡璇在房中共处,以自己的耳力,也听得清他们的对话,二人并没有提及过另人起疑的事情……转念想到桌上的茶具──是了,一定是胡璇以指为笔、沾水画字,在桌上交待了一切……
现在他去哪里?荆云不确定……不过以他对胡璇的了解、或是他最担心的,是胡璇……独自去找雷延武。
自己伤透了他的心吧?说着要爱他、对他好……却做下了与宴子桀雷延武罗英杰那样的人一样的事情……不知为什么头脑中不断浮现着这些天来,胡璇神情黯然的在自己身下奉欢的表情,还夹杂着那最不可原谅的一天,自己竟酒后将他伤到血浸了半个床铺……
“荆大哥……”
是不是该感谢他给自己下得不是毒药?我却伤你至此……

“子桀,喝药了。”胡璇穿著补钉的长袍,微微笑着,由外面端了碗汤药进来,边吹着气,小心的交在自己手中:“今天我在集上买了你爱吃的银耳乳鸽,一会儿你可以打打牙祭了。”
宴子桀怔怔的在这间桐城边郊民居的小房中站着,房中点着昏暗的油灯,物是人非,他的字字句句却异常清楚的在耳盼回荡。
自己告诉他,只有他才是自己最亲的人……在自己心中,远胜于想要杀掉自己的手足兄弟……他几近喜极而泣的拥着自己:“桀!我的桀……回来了!”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自己虎落平阳,他仍旧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只是当时为了让喜欢自己的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付出……才小施亲近?!最多……还有一些感动,对他为自己付出的感动──可是为什么如今回想起自己那样待他,却仿佛心头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以呼吸的压抑……
门前这条小路,每天天近傍晚,胡璇都急匆匆的小跑着赶回来,自己就坐在门栏前望着远处的他,白析的脸庞因为大量的运动沾染了红潮,还带着些额角上落下的汗水……
而如今也是那个时辰,夕阳西下,心中知道他不会再出现,苍凉之意让他觉得这个西北边城的冬季由为清冷。
小院住着的一对老夫妇送走了当初落魄、而今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得了他一大笔莫明其妙的赏金……当初的房钱……他那个书生样的哥哥当初不是付过了么?
四个侍卫和两名太监变了装跟在身后,宴子桀亦微服改扮,一身精绣枣色的棉袍。
远处传来马踢声,宴子桀回过头,叶纳与张劲也穿了平常富贵人家般的衣物,由远处驱马而来。
“公子!”叶纳一见了宴子桀,一张娇俏的小脸上便现出欢愉的笑意:“如期完成,一切如公子安排,妥妥贴贴。”
张劲也抢不过她一连串落珠似的奏报,便跟在叶纳身后,向宴子桀跪了个礼。
“嗯。”宴子桀扯出一抹笑意:“如此甚好,咱们回去吧!”身后的太监明白主子的意思,当下二人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开,不一会儿,便在付近的小巷牵来了七匹健马。
一行人上了马,叶纳兀自绕着宴子桀,将白天在城外见闻的趣事说与他听,直到一行人策马驰起,她仍意犹未尽的说回去接着讲。
宴子桀却全然听不进她在说些什么,心思就在熟悉的街道上,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胡璇被罗英杰等人围在艳月楼前欺凌……那时候自己虽然体虚瘫倒,却听他兀自凄凉的向众人企求救自己……
你真的那么爱朕……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是因为,阮洌к颇歉雠嗣矗空饧拢娴氖亲约捍砹税桑∧潜鼐故撬姆⑵蕖约翰桓萌斡勺约阂皇毙似鸸首鞣俏娴纳肆四愕男模阅悴呕崮茄说乃担骸叭梦易摺蛉梦宜馈
可是那个女人,她贪恋的就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就算不是朕,只要谁是皇帝,她就会扑向谁的怀抱,你、你为何……执着于她,一定要离开朕……
宴子桀已然不再为自己思忆起胡璇感到莫明惊诧,他离开的这些天,只要空下来不谈战事,无论与叶纳还是宫女在一起,她们对自己讲起什么,自己都神思游走,仿佛回忆起一切就是理所当然的,他的一笑一颦、音容笑貌,与自己一同经历过的点点滴滴,便似心魔一样在脑海中任何一个地方回荡。
原来……一直以来,朕害怕的便是他的背叛……不只因为他还有胡国旧势的力量,而是因为,他的背叛,仅仅是背叛,无论后果如何,都会令自己心痛──正因如此当初才根本不想给他机会去游说胡珂,这些都只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开自己,有机会背叛自己而已……就如今日他的离开,会让自己魂牵梦绕,无休无止……
记忆中,自己孩童时还在胡国皇宫中他温文尔雅的样子已然模糊,总是仿佛微微笑着望着自己,如此而已。可取而代之的,盘旋在脑海中剩下的一切,常常是他含怨寂寞的神情、悲哀的望着自己……
熟悉的御书房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宴子桀才努力克制自己镇定了心神,翻身下马,健步入殿,身后叶纳与张劲随着他进了去。
宴子桀铺张开地势草图,点着上面两座山峰标识之地向张劲道:“今夜一战,便决定大宴的命运,张太守,朕今天,可丝毫容不得差错。”
叶纳探首看了看地图,上面宴子桀指的两座小山峰,便是西出桐城面里之外的两座山群的断口处。
这两座山峰隔开了西砥与中原的交接。常年以来,一直是西砥占领的要驿,雷延武上次败阵而逃,退回这处,子桀折损了六万精骑,今天,只要夺下这个要处,换由宴国阵守,西砥便是有通天之能,想攻入中原,失了门户,百年之内,怕是无望了。
虽然西砥是自己的故乡,那里有自己的父皇、母后、兄弟姐妹……可是如果在大漠的一边安居乐业,不试图进犯中原,过着两处安居的生活的话,又何尝不可?自己曾经也随哥哥莫查和几度争战,无非换来的就是尸积如山,当时的自己,却觉得荣耀至极……可是一切,便从见了面前这个俊郎的男人改变了,原来自己不过就想做他的娇妻,陪在他的身边,无论他是个皇帝、平民……每天同他守在一起,便是此生所望……
好在子桀令自己与守城幅将一同待守桐城,若是真的随他前去参战,心中不免悲伤……可是不去,又当真担心他的伤势,会不会连累他再入险境……
“去罢!”宴子桀微微点头,示意张劲退下。然后双目直直的盯着那张牛皮的地形图,眉宇间纠结出复杂的神色。

胡璇被押跪在地上,眼前可见的,只是男人的一双熊皮靴子。
“我的部下说捉到了宴国的间隙……”雷延武高高在上的藐着他,用几近调笑的口吻道:“我却以为……你根本便是要来找我的!”
胡璇微微抬起头来。身后的两个壮兵又将他压低。
雷延武对他们命令似的说了句什么,西砥的语言,胡璇听不懂,但压在他背上的手却松了些,让他能够直起腰来。
面上微微扯出淡笑:“我确是来寻你的。”
“上次用火药,这次用什么?”雷延武纠结起眉眼,蹲身凑近了胡璇。
倾刻间又有那种错觉。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过三十的男人的时候,便觉得这人眼熟,自己被他羞辱下药的时候,曾错认他是子桀,今天看来,这人样貌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丑恶……说起来年轻的时候也应是英姿飒爽的汉子罢!──又或是此刻……
胡璇的心仍是悬着,他知道此刻已经不是雷延武在侮辱自己,而是自己来找上他,本身就是一种无耻……如果当初他将自己弃于天下人面前冠以罪名,是对自己的作贱,那么今天,走投无路只身犯险来见他,就是自讨苦吃。
胡璇重新垂下头:“雷将军若当真如此想,痛快的杀了我便是……”
“你以为我舍不得?”嘲笑的撇撇嘴,雷延武目光中的邪意却掩示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的开始打量起胡璇。他仍如那时一般的颓废……只是更少了那份锐气,这却是当时自己一直希望的,想要征服他……
胡璇依旧摇头:“……我只是走投无路……”
“这句倒是真话。”雷延武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胡璇:“宴子桀看来是厌了你,你即杀不得我、讨好不了他,唯今便来这里了?”
胡璇微微低头,算作默认。
“脱衣服!”雷延武命令押着胡璇的西砥兵放开了手,然后直直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胡璇,冷声道。
胡璇错愕的抬头,看着审视自己的般的雷延武目光中几近调笑的跃动,缓缓低下头,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赤祼的身体,还留有与荆云交合后被留下的块块青瘀,在众人面前呈现。
“头上的发簪!”不容胡璇犹豫的口吻,雷延武命令道。
便明白他是要看自己有没有武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胡璇抬眼,坦然而微微含笑的看着雷延武,伸手除下了自己发上的长簪,远远的丢在军帐的门前:“将军还要我怎样?我只求容身之处。”
走上前,雷延武一把握住胡璇的手臂,急不可待的挥手令众人退下,转身将他压倒在虎皮毯上:“你若早这般从了我,我又怎么舍得伤你?”一边解着自己的铠甲,一边伸手捏了捏胡璇的鼻子。
从他的眼神,胡璇看到了所有他见到过的男人的欲望一般的神情,苍凉的笑了笑:“多谢将军。”转头看看边上矮桌上放着的酒壶,伸手拿了下来。
任雷延武掀起自己的双腿,急不可待用男性的昂扬撕开自己的身体,胡璇只是一手扯着身下的皮毯,一手将酒壶盖扬开,一大壶浇在自己的口中,却被雷延武的用力挺身,泼溅在脸上些许……和着眼泪,顺着腮边与口角流下。


08


深蓝的夜幕笼罩着大地。
宴子桀仍旧一身乌金甲端坐于一皮通体漆黑的高头战马之上。
上次一役,自己锺爱的那匹坐骑被炸得四分五裂,自己损失了六万精甲骑兵,并险些丧命于他手。
雷延武,今天我便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火药得来不易,朕这次便给你个痛快──宴子桀望着一里开外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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