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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局长,我们是来办公的。”乔云涛淡淡的在旁提醒这色令智昏的男人。
江小鱼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更加快地收回了目光。
不能看他,绝对不能。人的眼睛从来不听心的使唤,别被人看出端倪来。
那边云维庸微微蹙眉:“美人儿?”
他这个秘书举止言行间总是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浅浅的淡雅,以及淡淡的不可侵犯之感,让人看着感觉很舒服,忍不住就朝她身边靠拢而存着尊敬。但美人儿这个称呼真有点不合适,尽管眉眼间真的有些诱人。
五官绝对不会比他们身边那个白小柔更美。
李子平摇头:“当然是美人儿……”
“只是我的秘书而已。”云维庸淡淡一笑,然后似有意无意地用那瘦削的手搭在江小鱼纤细的肩膀上,“李先生,秘书嘛!你懂的。我云维庸可是孤家寡人,有些事心照不宣如何?”
这话惹得李子平一阵大笑:“心照不宣,心照不宣。都是男人嘛,理解,理解。不过在下还是希望云先生什么时候带着秘书来,和在下共饮一杯。”
果然仍存在色心不改。
江小鱼感觉着肩头的重量,没有要和云维庸划清界限的打算。她不小了,心知肚明,不管云维庸出于什么动机,他现在这个动作都对她起到了保护作用。心里有了这个想法,表面更是从容淡定,似乎云维庸此举天经地义得很,而且让众人更有一种她习以为常的感觉。
“云总,我们视察贵商场,没必要把秘书带出来吧?”乔云涛神情温和,可用辞间有些锐利,“难道云总认为,带出秘书来会让市委对全家福有非常大的改观?”
江小鱼的肩膀僵了僵,下意识地要把自己从云维庸的手中解放出来,然后又停住不动了。
只听云维庸淡淡地回答:“云某认为,刚刚是乔副市长在吩咐在下,一定要秘书和本人亲自到来配合各位的工作。”
“我说的是,请必须云总本人来。”是必须,不是秘书。乔云涛的声音重重地落在必须那两个字上。
场面似乎有些尴尬。江小鱼淡淡一笑:“云总,既然没有我的事,我还是先回去处理我的事吧!”
“既然来了,就一起吧!”乔云涛仍然温和地建议着。
在商场里圈巡了一遍,官商之间相谈和甚为融洽。最后一行人来到云维庸的办公室,江小鱼赶紧吩咐外面的管理送上饮料。
“也快到晚间了,不如这样,云某请各位去天涯喝上一杯如何?”云维庸礼貌的相请。
“不可。”乔云涛温和地否决了,“公事公办,今天了解了贵商场已经不错,我们就此告辞。”
这话一出,江小鱼宛若心头的大石落了地。快走吧,快快有请。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啊!
“乔先生难道怕一餐饭也会惹上行贿的嫌疑?”云维庸淡淡一笑,言语间有些冷。
李子平忙着打哈哈:“云先生可在协助我们的工作。一餐饭也算联谊,乔副市长当然不怕。要不,云先生,乔副市长确实清高,他不去,我们去。江小姐,我领你们云总的情,你也去。”
心里一突,江小鱼脸上却浮起淡淡的笑容:“我不能去。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哪里够资格陪李局长吃饭。云总才够资格呢!”
“不,不,江小姐,吃饭关两个大男人吃有什么意思。看在我和江小姐似曾相识的份上,江小姐千万别勉强。云总是吧!”
“那就走吧!”乔云涛突然起身,带头而去。
天涯如归。
江小鱼看着里面的金碧辉煌,在想着清贫如洗的自己这是第几次踏入了它。
第二次,还是第三次?
她并不喜欢这些浮华,尽管她正在向铜臭迈进,可仍然不喜欢。
一行五人,连白小柔在内,点了个小包房。
不知是故意还晕巧合,江小鱼刚好坐在云维庸和李子平中间,让李子平龌龊的想在桌底摸下小手也不能。
也让江小鱼终于成功地逃脱了许多尴尬的问话。
席间乔云涛一直就没看江小鱼一眼,极其优雅地吃着。反而是可爱的白小鱼一个劲地替乔云涛夹菜:“云涛,你要多吃点啊!瞧你瘦的。阿姨常说你要多长点肉呢!”
乔云涛只温和地笑了笑,把她挟的菜吃了个精光。
李子平却一个劲地劝酒:“江小姐,来,来,来一杯!这酒好!”
李子平老是高高举起杯子,江小鱼不得不站起来应和:“好!李局长干杯!”
正要喝下去,云维庸却不动声色地拿走江小鱼手上的酒杯:“李局长,喝酒还是男人的事。来,我陪你干,一醉方休。”
果然是一醉方休,乔云涛倒只是轻饮几杯就被白小柔劝住,李子平和云维庸却在拼酒。那是高度白酒啊,几杯下来,两人都有些醉眼蒙胧。
“该散了。”乔云涛起声。
用完餐,李子平也再找不到什么借口来留下。只得辜辜然离去,然后留了句:云先生,下次多吃几次饭,好好合作。然后招了部出租车,踉踉跄跄地钻了进去。走了。
乔云涛倒是没醉,可白小柔拼命扶着他:“云涛,慢点,慢点。唉,男人就离不了烟酒。云涛你又不是特别会喝酒,以后还是别答应和李子平聚餐。这男人真是,酒色财气样样俱全,怎么至今还在混工商局长,早该倒了。云涛,你慢点走,我架着你呢!”
也亏得白小柔敢这样剖白事实。
“再见!”江小鱼淡淡地和他们挥别。
看着白小柔架着乔云涛——其实是乔云涛送白小柔回怡红花园。江小鱼心里感慨万千,然后毅然回到现实。不得不蹲下身子,把云维庸的半边身子扛到肩上。
该死的居然喝醉酒。他以为一个秘书连醉鬼都要负责么?
好在云维庸就住在天涯如归,从二楼扛到十二楼,虽然出了半身汗,但总算把人给送回来了。把他扔到大床上,江小鱼准备给他擦上一把脸就走。谁知她刚擦完他的脸,要抽身离开时,一双纤细的手被人抓住了。
“你嫁给了谁?”云维庸淡淡地问,漠然的样子让江小鱼以为他在说梦话,可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让她清楚明白,他就是正在和她在说话,而且还很清醒。
也是,一个天天打拼的人,必须在酒里来酒里去,没有酒量也自然会练出来。
她上当了,亏得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扛回来。
“云先生,我家里的事不需要向你汇报。”事实上是她很想和一个人倾诉。心里的郁闷无从宣泄,几乎折腾死了那颗沸腾的心。她的朋友只有林小霞,可林小霞现在自身难保,根本就不能和她沟通。
但再怎么想和人聊天,也不能找这个冰块子聊。
“你和他有jian情。”云维庸冷冷地断定。
“谁?”江小鱼恼怒了,“云总,请不要胡说八道。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云总不必要变得这么八卦吧!”
云维庸问她的私事,她大吃一惊,但更加心烦。这人怎么回事,明明冰山一角,突然就变得这么八卦了。
因为气愤,所以江小鱼掉头就走,可走到门口就被叫住:“洗完衣服再走。”
“云总,我只是秘书,不是菲佣。”终于忍无可忍,江小鱼摔门而出。
云维庸的脸孔倏地变冷。在床上坐了一会,才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传来冲洗身体的水声。
虽然气得头昏脑胀,江小鱼仍不得不到杜海岩那里报到。经过昨晚,总是有些尴尬。但只得咬牙忍着,但愿吧,但愿她忙适应他的接触。
杜海岩今天气色不错。气色不好的反而是那对母女。余雨慧母女俩站在阳台上没进来,似乎也没看见江小鱼过来了。
江小鱼看得出来,母女俩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表明,两人最少经过了一个小时的争吵。
当作没看见,江小鱼径直进去找杜海岩,陪着杜海岩坐着,给他削苹果。但最后还是杜海岩接了过去慢慢削。
“小鱼,一天太长了。”杜海岩竟然叹息着。
“一天也就二十四个小时。”江小鱼淡淡一笑。她今天过得可是相当快,更充实。云维庸那些独到的见解让她心里一直觉得满满的,实在有些消化艰难。
“对不起。”杜海岩突然冒出一句,削苹果的手也停住了动作。
“哦?”他对不起她什么?
“昨晚——小鱼,对不起。”他忽然放下水果刀,朝她脸上轻轻摸上去。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江小鱼轻轻叹息,拒绝看他的神情。
她不够果断啊,抱着必嫁的决心,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问题是,她觉得她的举动是对的。
真是该死的滑稽,还要为乔云涛守身吗?没必要了,可是该死的她确实在为他守身。
他曾经对她身体的宣告,让她一下子哪里能另外接受一个男人。只手腕间的轻触,都会让她想起乔云涛的话:你是我的——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
“我们慢慢来。”杜海岩轻柔地摸着她的脸,“从开始情人的第一步开始。慢慢来,先牵手,再接吻,然后——洞房花烛。”
江小鱼听得一呆一呆的。说得这么细,难不成他今天一天都在想如何取悦她,在想如何进展两人之间的感情。
“海岩,你需要好好地休息,不要太费心神。”心里叹息,却不得不站在旁观者地立场上劝说着他。
“小鱼,我想你。想你,怎能不想着拥有完整的你。”杜海岩轻轻吻上她的额头,“你说得对,是要等登记结婚,我们才有权利结合。”
正说间,只听见余雨慧气势汹汹的声音传了来:“江小鱼,你终于来了。你给我出来!”
江小鱼一愣,她上了一天的班,这会儿又哪里惹到她了?
“给我马上出来,你这个扫门星!”余雨慧人也进来了。无视自己儿子,就把江小鱼给大力牵出门外。
这老女人力气真是大,抓得她胳膊生生的疼,不再容忍她的粗暴无礼,江小鱼猛地抽回自己的胳膊:“伯母,有事请慢慢说。不要动手动脚。”
她一句话哪里有用,余雨慧下一秒就把她的胳膊抓了回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在她果露着的胳膊上重重地掐了下,立即留下淤痕。但不知怎么的,余雨慧竟倒在了地上。
“妈,你不能容忍小鱼,请你也不要来我这儿。谢谢妈的成全。”杜海岩把江小鱼轻轻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成全。”余雨慧眼里全是火气,“我是成全你们俩了。可换来的是什么?杜海岩,你是我儿子,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因为这个女人,佳家董事会把‘明珠’所有的分店全部取消合同——而且还是走的司法程序,以‘明珠’造假的理由撤销多年的合作关系。海岩,都是因为你要娶这个女人,都是因为这样啊——妈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啊!”
余雨慧眼睛都红了,手掌把桌台拍得那个响。
“伯母,你的家业我没有插手,请不要怪罪到我头上。”江小鱼的语气冷之又冷,“我和海岩的婚礼上没有一个你杜家的亲朋,伯母难道不是这样想——等海岩有一天离开,谁也不知道我江小鱼曾是你杜家的媳妇,我自然也分不到你半分财产。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