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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他有重要的事啊!
然后又打了给杜海岩,这回杜海岩终于接着了。
“小鱼,是你吗?”杜海岩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些沧桑。
“海岩,你现在在哪里?”江小鱼小心翼翼地问。这个人啊,在她生命里有不可分割的部分。
“天涯海角。”杜海岩的声音似乎真从天涯海角那里传来,有些空旷无力之感。
“还回来吗?”她问。声音小小的,不知怎么就觉得不该大声。
“会。”杜海岩应得很干脆。
想了又想,江小鱼还是慎重地问出:“海岩,你动了三次手术吗?”
杜海岩好一会儿没作声,好久才告诉她:“小鱼,是的。”
“是什么手术?”江小鱼屏住了呼吸。
“小鱼,这个你不用知道。永远不用知道。”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小鱼,我想你。思念成疾。我想,如果哪天死了,一定会死不瞑目。”
江小鱼顿时泪流满面。这个男人至真至诚,绝不说假话。他说死不瞑目,那一定就是那样。
为什么还看不开,天天和汪雪琴在一起,怎么一点都没改变啊。
“汪雪琴呢?”她问。那个小女人虽然自私,但真心爱着他,身心都一样,如飞蛾扑火般迷恋着他。余雨慧说两人已经解除婚约,那她人汪雪琴呢,上次她哭着打过来的那个电话,让她好几晚没睡好啊!
“她早就离开了。不知道在哪儿。”杜海岩淡淡一笑,有些凄凉,“小鱼,怎么又提起她,我妈又找你麻烦了是不?”
“海岩,我只是想祝福你们,我希望你俩快乐幸福。我只是突然想起你也该结婚了,所以提起汪小姐。有事回来再说吧!”江小鱼没有否认,余雨慧的两百万,必须等杜海岩回来说清楚。
杜海岩挂了电话。
江小鱼好不容易高扬着的情绪又有了淡淡的愁思。满腹心思地回到办公室,只听见旁边那个无人的小房间里竟传来异样的响声。她觉得惊讶,正要一探究竟,谁知竟传出连绵不断的shen吟来。
天啦!谁在里面干那好事?
这地方虽然是董事办公室,可还有有管理人员过来。要是刚好碰上,那真不是一般的尴尬。江小鱼赶紧退出了办公室,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云维庸。反复推断,还是难以拿主意。
别看乔云涛天天纠缠她,可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遇上这事,江小鱼也是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更加是里面那两个人根本不知道有所掩饰,痛快的结合声和喘息声几乎形成了交响乐。真是激烈啊!她听着听着,都不由自主想起那画面……得是怎样的尤物才能挑起男人这样放肆的热情?
江小鱼终于还是打通了云维庸的手机:“云总,那个……那个隔壁办公室有人用吗?”
“有。”云维庸言简意赅,“我马上回来。”
还真是马上回来,江小鱼才关了手机,云维庸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大踏步回到办公室,看着江小鱼一脸尴尬地站着。脸上微微掠过表情。不过江小鱼看不清那表情是什么。
“我的合作伙伴,股份五五分成,也是你的老板。别理他。你是我的秘书,只负责我的行程就行。”云维庸难得地说了好几句话。
“嗯。”江小鱼点点头,表示明白。
明白归明白,却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反是云维庸没事般地回到了办公室,照常开了电脑办公,吩咐:“咖啡。”
是了,他在就要替他准备咖啡。这人是个工作狂。从昨天那一叠人高的资料可以看出,他对全家福的经营精细到无以复加,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全力以赴。
而且江小鱼眼尖地看到其中专门有对付佳家商场的针对性的策略。沈玉清的担忧完全有道理。
江小鱼想,如果被这样一个心思细致而敏锐的人当成对手,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佳家连锁商场是该有后顾之忧。
不过——她瞄了里面一眼,这人真是太瘦,总而言之还是操心过度了。不该这样劳累,不然只怕到了把佳家打垮的那一天,就是他自个儿的身体倒下的那一天。
昨天上午泡了一上午咖啡,总算是把咖啡泡到家了。江小鱼自认再怎么样也会让云维庸挑不出毛病来。只是等她从走廊里的热水器接回热水来泡咖啡的时候,发现左边房间里的声音停了。然后门开了,走出两个人来。
“江小鱼,你怎么在这里——”对方惊讶的称呼差点没让江小鱼把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
江小鱼瞪大了眼睛,冤家路窄四个字,凭什么报应到她身上来。
瘟神大爷呀!
12。 搂住了她
声音软绵绵的毫无生气:“我也想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骇然是尹飞扬。她逃得比兔子还快的那个人。而和他进行“激战”的那个女人,骇然是杜海燕。
这杜海燕还真是——入幕之宾还真不少啊!江小鱼几乎能明白了为什么乔云涛对她的免疫力那么强,原来还真是有足够的理由。
“杜小姐,不送了。”尹飞扬一句话就把杜海燕打发掉,然后快活地大笑,拉着香港调调说着普通话,“奶奶的,踏破天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江小鱼,我找得你好苦,结果你居然跑到我公司来了。来,干什么活,不用了,每天陪我逛逛聊聊就行。”
杜海燕看着尹飞扬的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狠狠地瞪了江小鱼一眼:“果然是人尽可夫的相。”说完扭着大屁股掉头就走。
可是江小鱼没让她走,拽住了往走廊一边闪,严肃了神情:“海燕,你不能这样,我记得海岩曾提起过你时有多骄傲又多自豪。你怎么能让你哥哥伤心?”
“哟——”杜海燕轻飘飘地笑了,“还没成为我嫂子,倒拿起大嫂的格调来了。我这样怎么啦?碍着你啦?横竖这样又不会影响到你和乔云涛偷情。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偷情?居然这样说她,这杜海燕横竖也上过高等教育,怎么就连一个初中生的修养都不如。江小鱼咬咬牙,“这世上不光只有一个乔云涛。你总有一天会遇上真爱。如果到那一天,你能回头么?”
“我到那一天怎么啦?”杜海燕可不瞧她,眉高高地挑起,眼睛斜斜地看着她,依然笑得阳光灿烂。而且把纤纤十指有意无意地在江小鱼面前扬起,然后钻戒的光芒刺着了江小鱼的眼,让她不得不收回目光——这女人已经完全堕入欲望里了。
“江小鱼,我可以肯定地说,不管是哪一天,我都会比你活得有滋有味有奔头。我是风流成性啊,可你还不是人尽可夫。惹了东家惹西家。我哥哥,尹飞扬,乔云涛,还有坐在里面的那个什么云总……”
“你胡说些什么?那是我老板。”江小鱼忍无可忍忍,“我只是来这儿做秘书——”
“就是了,秘书嘛!谁不知道天下的秘书都兼职情人的。”杜海燕懒洋洋地往后面走,“还不一定能成为我的嫂子呢,就摆架子了,我杜海燕你能管得着吗。至于乔云涛,你尽管献身吧,结局还不是一样。”
走到办公室门口,偏偏还往那个花心大少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海燕,晚上再亲。下次再亲。我得逮着那个女人再说,溜得象狐狸一样。好久没抓到过了。”花心大少直接就把大美女往一边甩。
“尹少,你不能这样到处留情嘛!人家才和你亲热过。”杜海燕依旧倒贴了上去。
可惜这是尹飞扬,标准的花花大少,向来不会替女人给台阶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一个劲地摇头:“奶奶的,老婆和情妇可不一样。妞儿,你做情妇可是没得挑,三五年就跟着爷我了。钻石什么的尽管跟我要。可要做媳妇儿嘛,只怕我老妈直接拿扫帚把你扫出去。”
“哼!总有一天让你舍不得甩我。”杜海燕恼羞成怒,不得不扭头就走。
江小鱼愕然看着杜海燕扭着大屁股扬长而去,好久不能恢复正常思考。想来杜海燕能当上知名女主持,多少有些涵养才对,看来这杜海燕果然只能算是胸大无脑的那种。
那女主持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来的,只怕也有问题。
可依她的性子,还真没法对付杜海燕。她仁至义尽,言尽于此。无语地回到办公室,看见尹大少正在想着什么觉得好笑,一副痞子样,又有点黑社会的嚣张。
然后这个才做完“剧烈运动”的尹大少居然这时厚脸皮地把胳膊往她肩膀上架。江小鱼手脚麻利,早闪开了。
“尹飞扬,你再这样我可——”江小鱼咬了牙,可要怎么样,她还没想上来。
“我不过就是喜欢你而已,有必要对我这么咬牙切齿吗?”尹飞扬嘻皮笑脸着凑到她跟前,手就伸到她脸上来,“咱们约会吧!”
江小鱼不客气地打掉他的手:“尹大少,你不是才约过会吗?你不是要江南气质美女吗?你不觉得,不管哪个江南气质美女,都会嫌你这手脏吗?”
天,这人就是种马,她就是有双利眼,当初一眼就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手干干净净。”尹飞扬装疯卖傻,把手伸到她跟前来。
“把你的臭手拿开。”江小鱼可真火了。
“哟,吃醋了。喜欢我所以吃醋了。不错不错。”尹飞扬得意洋洋。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江小鱼气呼呼地回她的岗位上坐下,当作面前没这个人。他再把脸凑上前来,她就用面前那个十六开的大硬皮本像拍苍蝇一样拍死他。
尹飞扬可不知道有人要把他当苍蝇拍死,早凑了上来。江小鱼漫不经心地拿起那个大大的硬皮本——
“飞扬,这是我的秘书。”这时云维庸淡淡的一句话传了过来。
“云总,你的秘书就是我的秘书。”尹飞扬有的是厚脸皮。
“我的秘书不是你的秘书。”云维庸淡淡地说,非常不容置疑,“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
“公司就是我的嘛,上班不上班我说的算。”尹飞扬笑嘻嘻的。
“那好,以后公司都由尹少说的算。”云维庸也不争辩。
“哈哈哈,我说着玩的,嘿嘿,云总别当真,千万不能当真。小鱼,咱在外面等你下班时见。我走了。”
快点走吧!
江小鱼看着尹飞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放松地坐下来,可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杜海燕是彻底堕落了,杜海岩说的那个优秀得引以为傲的妹妹根本就不是刚才这个女人。
如果杜海岩知道唯一亲近些的妹妹变成了现在这样,不知道有多痛心。
但她也无能为力。
只是尹飞扬居然是全家福的两个老板之一,真是出乎意料,而且——不可避免地会出现麻烦。这男人,活该娶个母夜叉治治。
看到他就觉得天都阴了。
云维庸一下午都没再出过小房间,江小鱼无事可做,光坐着觉得度日如年,又不好进里屋去翻公司资料看。来全家福的理由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做亏心事的感觉。最后忍不住,只好重操老本行,努力打字去也!
除了中间有人送来一束花,打扰了她一下下外,一切都顺利。她当时只微微地看了一眼卡片,看到有个尹字,就把花直接扫到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