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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D?白色的﹖”他眼尖地看到﹐笑容高高地扬起。
“不好吗﹖”拼命冷着一张脸﹐江小鱼**地回话。
“你的有36D大吗﹖”乔云涛拿过﹐把玩着,看了又看﹐然后笑着把目光投在她胸部。
宁可大不可小﹐省着绑不住跳出来。江小鱼伸手一抢﹕“当然有。”
乔云涛手一扬﹐高高的他就把内衣换了个方向。江小鱼扑了个空,不得不有了些恼怒。
乔云涛细长的丹凤眼锐利地掠过她高高的胸部,好像在看,又好像一点也没在意,低低地笑着﹕“那么﹐能不能为我换个亮丽的颜色﹐性感一点的样式﹖”
29。 别扭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在他眼里总是惊惶失措,就想多看看她出糗的场面。
江小鱼在那双锐利而别有情愫的目光下胆怯了。猛然转身﹐随手在旁边取了一套内衣﹐飞也似地跑到试衣间。
仔细一看﹐更加羞恼。
她随手拿的一套﹐亮丽的紫色﹐新潮的样式﹐还垫胸﹐不丰满也丰满了。真似乎就为了应他的话而买。
拿起标签一看﹐三百八十元。头昏眼花﹐三百八十元﹖她平时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十八元。要出去换一套﹐没那个胆再走到他面前。
三百八就三百八吧﹗咬牙﹐穿了。
当江小鱼再次走到面前时﹐内衣高高地撑起了胸部﹐把天蓝色的裙子穿出了高贵和柔美诱人。
乔云涛优雅笑着,细长的丹凤眼似有还无地扫视着胸部的丰满。
尽管一直盯着她胸部,可他气定神闲得让她怀疑,他心里在想国家大事还是儿女情事?
“我去结帐。”她走向柜台。
“已经结了。”乔云涛一声浅笑生生地拉住了她的脚步。
“我回去再还钱给你。”
“嗯。”乔云涛眼里有着捉狭的笑意﹐“一定要给的话﹐连裙子一起给吧。裙子三千六﹐这套内衣三百八。一共三千九百八拾元。”
打劫呀﹗江小鱼陡然站住,神情复杂。又没说要那裙子她要了﹐但她确实穿了﹐还弄脏了﹐要下水洗过才能再穿。
一下水就成了旧衣,相信他尊贵的大姐一定不再接受。
觉得委屈﹐眼睛都红了﹕“好﹐我下个月带着我妈和涛涛不吃不喝﹐一定还你。”
“没关系﹐可以慢慢还上一辈子。”
备案录音花了半小时。江小鱼被劫持的地方恰好偏僻﹐没有摄像头﹐连行人都没有﹐只有乔云涛一人目睹。
虽然三个人都戴着墨镜,脸形特征不好定,但迟早能拼出图来。身体外形大致有数。
“放心,乔副市长,我们无论如何会查个水落石出。”公安局长紧紧地和乔云涛握手,承诺。
驱车回来﹐乔云涛在电梯里问﹕“会不会是杜家的人下的手﹖”
江小鱼摇头不语。
出了电梯门﹐看见杜海岩等在门口。
江小鱼把脸别开。心里咯噔一下,来得这么快,难道他知道内情?
乔云涛气定神闲地握住了江小鱼的手。
阴郁地看了两人一眼,杜海岩转身就走。
“等等。”江小鱼跟了上去,把他给的项链还给了他。
杜海岩看也不看,顺手扔出楼梯间的窗外。
乔云涛看着杜海岩消失在电梯内,捉住江小鱼的眼神,脸上有些奇怪的表情。那双细长的眼睛,发出深思的光芒。
江小鱼有些迷惘﹐面前这个人有时候淡定得可以﹐她看不透。记忆中的他儒雅,书生味特别浓,不像如今那细长的眼眸里,不时发出锐利的光芒,冲淡了他的书卷味。
“你不爱他。”乔云涛轻轻搂住了她的胳膊,感觉像哥们儿一样。
“哦﹖”江小鱼讶然抬头。
“就在刚刚——”乔云涛笑笑的,没有再说下去。
生活偷走了一切,连爱情都从心底拔除。江小鱼垂了眼,这几年为了躲杜海岩,躲余雨慧,过得真是窝囊。趁和杜海岩说开,该好好地生活了。
“顾书记很可恶。”话题一转﹐乔云涛细长的眼睛微微地玻皓o打量着她全身上下。
他在笑,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长发,让人觉得在**。
江小鱼红了脸。突然觉得穿没穿内衣都一样﹐她被他看透了。
一身蓦地不自在﹐然后灼热起来。
“妈妈﹐你回来了﹗”门打开了﹐传来涛涛高兴的声音﹐然后一个小小的身子扑了过来。
没扑到江小鱼怀中去﹐乔云涛抱起了他﹕“你妈妈很累﹐乖﹐让叔叔抱抱。”那个怀抱,理应不再是儿子的。
这一抱﹐他顺理成章进了她家,赖晚饭吃。席间谈笑风生,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江小鱼的厨艺,实在让他留恋。
田若兰状态好,不时地拿眼睛看女儿的神色。这个男人,实在没得挑。
直到涛涛和田若兰都睡了﹐两人洗濑完毕﹐还暧昧不明地坐着。都疲倦得很﹐但都隐隐有着不甘心﹐不想就这么分开。
江小鱼眼神飘忽,但手和脚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田若兰临关房门前﹐叹息着看了女儿一眼。小鱼回来时的神情﹐做母亲的哪里不知道。又受了谁的委屈回来﹖
有些事﹐睁只眼闭眼。乔云涛那样干干净净的男人,她做母亲的放心。
夜色如水﹐人心惶然。
江小鱼在想﹐古时的新嫁娘的心情﹐可能就是这样。惶恐不安﹐而又有着惊慌的期盼。淡淡的空虚,夹杂着喜悦。
“你在怕什么﹖”乔云涛问。似在认真考虑着什么,但没放过她的深思。
“我什么也不怕。”她答。
“顺从心意就好。”乔云涛轻轻拉过她的手﹐看着那种白嫩如玉﹐浅笑抚摸。
惶然抬头﹐江小鱼看着他。他勾唇浅笑﹐灼灼地眼眸锁紧了她。惶然的心﹐迷乱而渴求。
忽然觉得一切的坚持都没有意义。
“你有爱过吗﹖”她脱口问出,一问完双手就绞在了一起,紧张得脸都扭了。天﹐真是别扭﹐她怎么就问出了这么一句。三十岁的大男人﹐怎么会没有爱过。
他灿灿一笑﹐被她的小心眼牵动了情怀。
勾唇一笑﹐修长的胳膊把她纤细的身子勾入了臂弯﹕“如果我和你坦白,是不是我们的关系就不同了?海燕吧,多少有点。还有在哈佛留学时﹐我……”
突然不想再听下去﹐江小鱼将头靠在了他胸前。
有些错愕她突然的举动﹐但他紧紧地搂了她,在她额着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最后放开她﹕“累了﹐早点睡。”
江小鱼咬咬唇,起身朝卧室走去:“你也早点睡。出去时帮我关好门。”
“一起睡。”他大步跟上,搂紧她的胳膊,也朝她卧室走去。
30。 想告诉真相
“你……”江小鱼惊讶极了,他不是体贴她累,叫她早点睡。
那还跟进来?
“你沙发还没我长,睡得痛苦。”乔云涛笑得极其温和,像在说家常话,“借你的床睡睡。”
“你……”江小鱼一手轻捂红唇,想说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说。乖乖地让到一边,让他霸占了她的半边床。
非常自然地睡到里边,长胳膊长腿的他睡到她一米二宽两米长的床,有些绑手绑脚。
“将就吧!”他气定神闲地朝她笑着说,懒懒地支起身子,侧着看她,慵懒,性感,干干净净的感觉,清爽舒服的视觉。
江小鱼心跳得厉害,总觉得他那淡淡的神情是无言的邀请。她一步一挪,小心地在他身边躺下。
一躺下,觉得一身酸软,果然累了。
“只是借你的床睡睡。”他强调,顺手揽上她的腰。
“还不知道谁占谁的便宜呢!”她咕哝一声,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也许﹐我要离开这里了。”
声音小小的,他八成听不清。
揽着她腰的手忽然一紧﹕“你去哪里﹖”
“不知道。”就像之前也不知道会来这里一样。
“你每年都是这样离开一个地方?”他又把她搂进了怀抱,“不辛苦?”
“不辛苦。”云淡风清的笑容掠过江小鱼清丽的脸。说的是假话,哪里会不辛苦。不仅辛苦,还辛苦得不想再活下去。
但今年不是躲杜海岩了,而是余雨慧和他,相信这会是最后一次逃亡。
天下如此大,没有可能下一次再遇上他。
以后的人生就只有母亲和儿子,或许嫁一个平淡的男人过上平淡的一生。
没有了心的束缚,她要好好地过日子,好好的写文。现在还年轻,练上几十年,或许能成一代文豪也说不定。或许重温自己的专业,或许把自己锻炼成操盘手也不一定。总而言之,一定要让自己家三代人过得平安和乐。
“你在写网络小说?”他笑得优雅。
“是的,乔先生要捧场么?”淡淡一笑,并不给乔云涛回答的机会,她侧身,背对着他。装睡。
“当然。”乔云涛脱掉衬衣,裸着上半身。修长的身子平躺下去,斜斜地看着穿着卡通裙睡觉的女人,看着那纤细而美好的曲线,勾唇一笑。
细长的眼眸一闭,不到两分钟,果然睡着了。
果然只是借她的床睡睡呀!
侧过身来,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大,锁紧了面前那双丹凤眼。然后下移,修长匀称的身体,白白净净地感觉,想不流口水都不行。
一双手在空中做了几个姿势,最终收了回来。当年一次偷香多了个涛涛,再来一次还不知会惹下什么祸根。
睡着几分钟,乔云涛在睡梦中伸过手来,勾紧了她的腰,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引起她一阵战栗。
她对他有渴望。
看着面前近得伸手即可触到的清俊容颜,想着这些年受的苦,江小鱼明明累得半死,烦得心痛,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下午连着从新加坡赶回来,开着车去追她,紧张地追赶三个歹徒,然后搏斗,最后还把她从海里救回。他当然累。
他累,还细心地带她去了内衣店。
芳心沉沦,翩飞窃喜。
手忍不住伸了出去,想摸摸他。睡着的乔云涛刚好一个翻身,吓得想偷腥的她倏地退出他的怀抱,差点滚到床底去。
就算开着空调,也出了半身冷汗,总算清醒了些。呜,有些事还是偷着来胆子大些。
“怎么还不睡。”沉睡的男人一声浅浅的抱怨,长臂一伸,偷腥的女人又回到了怀抱,也把她的冷汗沾到了自己身上。
江小鱼委屈地掉了眼泪,他光着膀子抱着她,她怎么睡得着嘛?
看着挂钟,凌晨两点整,毫无睡意。
数绵羊。
怎么这么晚他的手机还在响?
《上海滩》,有着热烈激情的歌声在午夜格外的动听,让她心事更加沉郁。
他真累了,这铃声都吵不醒他。她突然有一掌把他打醒的冲动。可恼,这什么事呀,冲动的男人睡得着,反而是她这个沉着的女人睡不着。
瞧着他,想了又想,手缩了两次又伸过去,拿了手机过来。
来电的是杜海燕。
看着那个名字,江小鱼一震。手机悄无声息地掉在他裸着的胸膛上,还在唱着“爱你恨你,问君知否”。
“哦?地震了?”乔云涛终于被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