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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双手死死的握住手里的杯子,她咬紧了牙齿才避免让自己浑身轻颤的厉害,从熟悉的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比从新闻里听到要让她难受十倍。
那种自己的难堪和狼狈被无限度放大在别人眼前的痛苦,估计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的知道这种感受!
“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那种不要脸到霸占别人丈夫的被人唾弃的第三者?”苏墨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出这句话,没有人会明白,她的自尊被狠狠踩在脚底下的感受。
沈轩锐抬起头看向苏墨,她言语间的伤他真的懂,只是似乎在此刻,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墨墨,你值得更好的人来对待。裴琅,她不适合你。”
“沈轩锐,这话,为什么你不去对沈萱童说?”
这话,苏墨几乎是一字一句咬出来的,她的眼眶红了一圈,那种被人放逐在外的感觉让她心里无比凄凉,连她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可怜。
沈轩锐站起身来站到苏墨身侧,他探出手去刚要碰到苏墨时却被她猛的错开,沈轩锐叹口气,他执着的将扣住苏墨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墨墨,因为比起萱童,我更在乎你,在乎你是不是受到伤害!”
泪,终于因她这句话而决堤,苏墨抓着沈轩锐的衣襟眼泪唰唰的掉,细细的哽咽声从嗓间溢出来,止都止不住,她满心的难过,仿似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沈轩锐双手搭在苏墨的肩膀上,任由她发泄,“你妈妈之前在医院的东西还放在我那里……别让她操心,墨墨,如果你想,我来帮你。”
苏墨不住的抽泣,她慢慢消化沈轩锐话语里的信息。
“离开裴琅,不会那么难,墨墨,别再抱任何希望,琅誊现在的状况需要沈氏的支持,如果萱童和裴琅的婚事掰了,合作的事就成了空谈,裴琅是商人,他会选择的是什么对自己最有利。”
苏墨没有说话,她静静听着,良久之后才抬起头来,“我知道……”
可她终究没有让沈轩锐帮忙。
两个人之间,终究不再像以前一样,那种心境的变化如果不是这次的接触,还不知道有如此大的差距。
苏墨不否认,沈轩锐之于她,依旧是最重要的人,但是,他却再无法第一时间明白她心里的所想。
在文昌的时候,她看到报章杂志上裴琅和沈萱童的照片,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的一切心动都成了过往云烟,势必要被埋葬在心底深处。
除了康文心,没有人问过她,她爱不爱他?哪怕是裴琅,都没有问过她的感受。
是不是苏墨怎么想都无所谓,而是,别人觉得好的就是好。别人觉得不好的就是不好。
驱车来到康文心的住处,外面看起来极其的普通,可进来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这地址坦白说若不是小李知道路,她自己生恐怎么也找不到。
苏墨心里的担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墨墨。妈妈住在这里不踏实,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哪怕过的辛苦,只要心里踏实就好。”康文心握住苏墨的手,不要怪她想得多,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这样的地方一般的人真的是住不进来,更何况那些高昂的治疗费用……
苏墨没有说话,她实在不知道要怎样跟康文心说,现在的裴琅,苏墨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开她。
“墨墨,妈妈这辈子没什么所求,可是,我接受不了我的女儿成了男人的附属品……”康文心说着说着忍不住的流起眼泪,“我从住进这里开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的事情,墨墨,妈妈接受不了。”
几乎已经认定了苏墨是跟了别的男人,所以才能有现在这样,她不明白当初既然可以决绝的离开,为什么又轻易的要回来,仅仅是因为怀了孩子?
苏墨抓着康文心的手,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保证过不会让妈妈失望,可现在看来她的保证多么的无力。
裴琅打小李电话,听闻她跟沈轩锐见过面后,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就赶了过来,推开门进来时就见康文心坐在床边拉着苏墨的手哭泣,苏墨站在一边,咬着下唇无声流泪的样子就这么闯进他的视线。
“怎么回事?”裴琅蹙眉冷问,眼睛里的不悦蔓延。
苏墨和康文心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进来,苏墨抬起头来,脸上的泪和眼睛里的伤心来不及收回就这么大喇喇的闯进男人的眼里。
裴琅眯了下眼睛,他几步走到苏墨面前,“你这样子丑死了!”
眼前一片阴影压过来,苏墨才恍然回神,一片惊慌漫过眼底,“你怎么会来?”
“啧,我的地盘凭什么我就不能来?”
康文心抬头看向裴琅,毕竟多年未见,一时间也没有认出是谁,只觉得这孩子相貌过分精致,身上的气势也太强了一点。她擦了擦眼里的泪,“墨墨?”
苏墨回过脸去看向康文心,一些话终究是无法启齿,她知道康文心在等着她介绍,可苏墨咬着唇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看她这样,康文心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审视的视线忍不住的又落到裴琅身上。
裴琅等得不耐烦,“我晚上有个场合你跟我出去趟。”
不等苏墨回答,裴琅拉着人就往外走。
康文心匆忙喊了句,“墨墨不能喝酒——”
裴琅回过脸来看康文心,苏墨也回过头来,听到康文心的话她脸白了一半。
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康文心几乎咬掉舌尖,“胃不好千万别喝酒,自己难受别人怎么也替不了你。”
裴琅深深看了康文心一眼,复又看向苏墨,“不会让她喝。”
康文心看着两人往外走的背影,若论长相,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可总觉得那孩子熟悉。
“我怎么不知道你胃不好?”上了车裴琅问。
苏墨扣好安全带,她扭过头去,“你不知道,不代表我胃就不难受。”
裴琅没再说话,车子迅捷的飞出去,男人的车速太快,苏墨单手抓着安全带,一手压着胸口,极度的不舒服让她脸色愈发的白。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苏墨一下推开车门往路边上走,她干呕了几次,却什么都没吐上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平复下来。
裴琅站在苏墨身侧,看她呕的难受,“你这样子,不是怀孕了吧!”
扶着装饰圆柱的手猛然收了下,苏墨突然抬起头来,她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她狠狠瞪向裴琅,“你别咒我,我还没那么倒霉!”
男人哼了声,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身,“本公子还没那么强悍,昨儿刚做了你今天就能有反应!”
苏墨抿了下嘴,知道他话里的玩笑,索性也便默认下来。
抬头看看地方,是白沙市有名的奢华店铺,“给本公子选一个,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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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心似铁 122 她想告诉他,她爱他(精,必看)
“倘若沈氏抽掉资金,对我们琅誊的冲击有多大?”
听闻这句问话,财务总监和项目部总监同时看了对方一眼,他俩俱是沉默,斟酌这话应该如何去说。
陈启安眸光沉了下,他望向裴琅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究竟什么意思,但却忍不住的担心,生恐他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毕竟,要一个企业塌台是太容易的事情。
“我要听最糟糕的情况。”裴琅手指敲了下桌面,他的视线沉沉的压下去。
“现在沈氏资金注入对琅誊无疑是最好的状态,不出一年的时间我们的经营就会复苏。但是,倘若现在撤资,不光是刚刚启动的项目,甚至会牵连到几个尾项,恐怕损失不是一点半点……如果等到老项目结束的话,可能损失会小,但是,手里的这些项目是断不能动了……”
裴琅手里拿着签字笔在会议桌上轻转,“老项目结束需要多久?”
“尾项完结,最起码也要四五个月。但是,到时新项目也已经全面动工不可能停,倘若不动,那么这些新的项目就全部压在手里,所有的贷款利率及人工以前其他影响对琅誊都是一笔非常大的经济账目……”
换言之,这是个循环链,要么自动运转下去,要么,就斩掉!只是,恐怕斩掉的不止是项目,还有琅誊本身。
会议结束后,陈启安来到裴琅办公室,他盯住裴琅,“你又发什么疯?阿琅,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琅誊就算是你说了算,也不能这样玩!”
裴琅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一言不发。
“阿琅,琅誊是你的,但也有我们这些人一起闯过来的艰辛,有困难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但是破釜沉舟的想法你最好连有都不能有!”
陈启安仍下手里的材料,他摘下眼镜,探手揉上眉间,“我现在是后悔死了当时听你的放了苏承源,倘若不放,琅誊不会涉入险境!”
也不会有他如今的为难。
可说来说去,他的为难,陈启安不用猜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启安,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会因为我自己让琅誊沉底,”沉默良久,裴琅转过身来,晚霞透过玻璃打进来,迎着光陈启安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可以听到他言语间的认真,“但是随时做好沈氏资金抽离的准备,倘若有万一我要琅誊平稳过渡!”
办法肯定有的是,只是过程肯定会无比艰难。求人的事他也不是抹不开面子,说白了裴琅从来都能屈能伸,但也肯定是真他妈憋屈!
“行了,我不是二十岁的时候,不会冲动行事。我去趟沈家,晚上经委的接待你去吧,那边你也比较熟悉。”
交代过后,裴琅抓起外套往外走。
天气变得死冷,裴琅手指触到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时见是块百达翡丽的手表,包装的极其精致,他转了半天也没见到那里有特殊的标示,甚至连只字半语都没有。
男人眸光眯了下,今天早上他随手将外套扔到车里并没仔细看过,唯一有机会接触的……苏墨?!
指腹摩挲过表链,裴琅眼角笑意拉长,驱散了他身上异常浓烈的戾气,想到,或许是她送的,心情当真是好的不得了,男人几乎是第一时间拨通苏墨的电话。
“我口袋里多出样东西。”
“嗯。”
“你不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不问,你也肯定会说。”
“啧,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爱!”
裴琅轻嗤,可唇角的笑上扬的抑都抑不住,他晃晃手腕,“还行,眼光不错。”
苏墨只觉得眼角眉梢的笑意都慢慢溢出来,她抬起眼里使劲往上看,一片光晕里似乎能看到男人拽得要死的样子。
其实想说,他能喜欢,真的很好。她觉得自己应该是非常平淡的心情,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只觉得满足的不得了。
“我有个事情想拜托你,别把我当犯人看起来,我妈妈住在那里,我是绝对不会自己走的,你没必要这样。”
裴琅握着方向盘利落的打着方向,耳朵里传来她的话,男人视线落向手腕上的手表,“苏墨,你是在用这个跟我谈条件吗?”
眉头皱了皱,“你若认为是那就是!裴琅,没人喜欢在时刻被人监视的情况下生活。”
听不到对面的回复,苏墨耐心用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