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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还故意给钱多夹菜,你一口我一口的,恨不得嘴对着嘴的吃。
吃完心堵的饭,张宁就告辞走了。
花六子脸色不好的问钱多,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活动,钱多指天发誓,要还对张宁有想法就出门让车压死,花六子这才心情好了点,抱着钱多亲了又亲的撒娇。
张宁气的连夜开车回家,他鼓了那么久的勇气,把要求放的那么低,换来的却是一肚子的难堪。
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张宁回到冷冰冰的家里,刘丽早已睡了,他们自从结婚后就一直是分房的,栋别墅有的是地方,有的是没人住的房间。
张宁有时候也会愤愤的想,他勤苦了那么多年,就找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妻子,回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更别提其他的温存体贴。
躺在床上的时候,张宁脑子空空的,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他坐起来,套上睡袍,走到厨房,靠在整洁的操作台上,就跟做梦一样的想象着钱多站在这的样子,钱多会穿围裙嘛?
张宁想,会的吧……灰色格子的那种,对,钱多穿那种的应该很好看,也许就站在个位置。
张宁走过去,想象着钱多就站在这个地方。
他摸着台子,冰冷的台面让手指都有点刺痛。
可没有关系,钱多在这个地方切菜呢,他记得钱多切菜的时候总是不对,不是切大了就是切小了,所以炒出来的东西不是熟的过火就是还不熟……
那自己呢,张宁想,他会忍不住的抱住钱多,给钱多一个吻。
张宁难受的叹了口气,许久不能发泄的郁闷,让他整个人都是酸疼的。
日子还是要过的,张宁偶尔会去钱多那看看,虽然每次来回要开五个多小时的车,还要提前找出空闲,不过幸好他妻子是个事少的女人,从不过问他要做什么,甚至对他在不在家都不关心,张宁恶意的想,至少她还有这个好处。
不过没关系,只要能见到钱多就好,张宁去的时候总提上几件礼物,就跟拜访一个老朋友一样。他没有别的想法,时间把他所有的期望都磨光了,他只想看看钱多,听钱多说说话。
虽然现在钱多根本不想跟他聊天。
分店的生意,也在他安排下给钱多做。
钱多不管是在公司的角度还是在自己的角度,都不能拒绝这个机会,只当张宁是良心发现而已,再见了张宁,也无非是口头客气几句,当客户一样的对待着。
又过了有半年的时候,六子的妈打来电话,说六子爸肚里查出个东西,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的,让六子能回去尽量回去。
钱多一听不敢耽误,请了几天假,带着六子就回去了。
快两年没回去过的城市,感觉还是老样子,车站人多的都挤不动。
钱多带着六子打车到医院,钱多是第一次见六子的父母,难免产生一种会被人打出去的想法,没想到花六子的父母见了他,倒是出乎意料的客气。
检查结果还要等几天,钱多不好跟六子还住一起腻着,怎么说人家父母在那呢,表面客气是客气,可看钱多的眼神明显带着疙瘩。
钱多本来想找个酒店凑合下,但附近的都不便宜,后来想起李凯他们,有快两年没联系了,还怪想的,钱多就跟六子说了下,想单独去找李凯他们,六子挺不高兴的,小声说:“我跟你一起出去住。”
钱多吓唬他说:“别捣乱啊,好好在家陪你爸。”
钱多跟六子分开后,没舍得打车,倒了两趟公共汽车到的桩子那。
正赶上下班的,桩子的小店挺红火,钱多一进去,桩子就看见他了。
桩子跑过来就给了钱多一个熊抱。
桩子还亲自下厨要给钱多炒了几个拿手菜,菜也烧出来了,李凯也下班过来了。
李凯见了钱多那通的抱怨,说钱多整个说个白眼狼,走了也不知道联系。
钱多挺不好意思的,其实他走的时候,是下了决心以后再也不回这个城市的。
李凯心情很好,嚷嚷着要喝酒,结果几杯下肚,话就有点多,叨咕着说他没被张宁给烦死。
李凯气的咬牙切齿的,也没注意到桩子给他使眼色,就一股脑都说了:“操他大爷的,去年的这个时候吧,他还带了拨人想给我打一顿,要不是桩子也找了拨人,我他妈的……”
钱多听了就是一愣。
桩子忙打圆场说:“没什么大事,那小子就是急眼了,想知道你在哪,可问也白问,你又没告诉我们。”
钱多有点吃惊的定在那,他没想倒自己会给桩子他们添那么大的麻烦。
李凯也发觉自己说多了。忙闷头夹菜。
晚上钱多被桩子安排在客房,桩子家挺大的,但隔音不好,钱多隐约听见桩子在隔壁训李凯,让李凯别什么都说,净给人添堵。
钱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要是六子在他身边,至少还能有个热乎的东西抱抱。
第57章(狗血)
六子爸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病倒不大,做个手术就行。
但六子的父母年纪都大了,就六子这么一个儿子,被这个病闹的多少是心软了,有次钱多去医院探病的时候,二老特意支开六子,跟钱多谈了一次,意思是他们现在身体渐渐都不怎么好了,想着让六子回来守在身边。
俩老也说不上都开明,对钱多跟六子的事,提都没提,就希望钱多能够体谅老人的心情了。
钱多一下就发愁,六子的父母也没说反对他们,想着就提了这么一个要求,要不答应肯定是过意不去,但要回来哪是那么容易的,自己的成教才学了一半,虽然转是能转,可工作呢,六子学的画呢?
最后钱多跟六子商量了下,问六子想回去吗?
六子反应倒是平平的,不是很在意。
可钱多想事想的多,觉着想着花六子小孩子心性,没当回事,等岁数大了,知道父母的重要了,一后悔还不埋怨自己啊,钱多就特当事的去琢磨了,回去后还找总经理谈了几次话,他们这个快递公司,在好多地方都有分部,钱多想着能调过去最好。
钱多成教那也办了手续,六子那个学校本来就不正规,钱多让六子给学校说一声,能退学费就退,退不了再说,事一件一件的办。
钱多不想弄的太仓促了,就提前拜托李凯他们给找找房子,李凯他们很快找到了,赶上周日让钱多尽快去看看。
钱多本来想着叫着六子一起去的,结果六子说学校有活动,钱多也没在意,告诉六子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就坐早班车走了。
到了地方,房子看的很顺利,价钱也不高,钱多痛痛快快的跟房东定了合同交了押金,李凯他们本来想请钱多吃顿晚饭,结果公司来了个电话,有个重要的件出了问题,让钱多赶紧回去处理处理。
钱多不敢耽搁坐了车往回返,到了公司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弄清货掉哪了,又给当地打的电话,让连夜送一趟,钱多总算是心落到了肚子里,同事又说一起吃饭的,钱多忙了一天了,实在累的不行,就说了声打车回家。
天是彻底黑了,钱多打开房门,往里走的时候,就觉着脚底有什么绊了下,他纳闷的按亮了客厅的灯,一看见那东西,钱多眼前就是一黑,整个人都有点站立不住。
他刚踩了一双陌生人的鞋。
钱多呼吸有点不畅,快步走到卧室门口,卧室门根本没关。
里面毯子床单搅成一团,叠胳膊叠腿的睡着两光屁股的,一个是六子另一个钱多只觉着眼熟却不认识。
大概被灯光给打扰到了,床上的两人迷迷糊糊起来。
钱多一动不动站的卧室门口。
六子首先发现情况不对,一看见钱多就呆住了,本能的问了一句:“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钱多居然还能平静的回答说:“公司有事提前赶回来了。”顿了一顿,“们你先穿衣服吧,一会谈。”
说完就给俩人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窸窸窣窣的过了许久,卧室门才打开,六子低头认错的走到钱多面前,另一个人赶紧顺着墙角溜到大门口那,开了门撒丫子跑了。
钱多看的眉头直皱。
六子小媳妇样的解释说:“我跟他没感情,就是玩玩的……”
钱多什么都不说。
六子低下头去,委屈着:“你又不跟我做,总那么待着,时间长了谁能熬得住啊,哥我……”
六子想靠过去。
钱多忙躲开,沉默着走到卧室,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的收到包里。
六子想拦也拦不住了。
钱多打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六子,他浑身都克制不住的哆嗦着:“六子,就算你是傻子你是呆子,哪怕你长的跟狗屎似的,我他妈一样当你是个宝,可你不能犯我忌讳。”
六子再想说什么,钱多已经扭头出去了。
六子穿上鞋跑出来追的时候,钱多打车走了。
两个人学也转了,工作也调了,忽然来了这么档子事。
钱多的那个窝火恶心就别提了,但细想起来,就只是伤心失望,钱多叹了口气,心说自己是岁数大了,连心肠也跟着硬起来了。
六子也不知道钱多去哪了,只好去钱多工作的地方找他,倒是找到了。
六子哭丧着脸给钱多说:“哥,我错了不成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钱多沉默了许久,犹豫着,想着自己跟六子以往的那些好日子,可还是忍耐不了,钱多说:“我就这毛病,我就这么个人,眼里揉不了沙子,咱们还是算了吧,这一年多攒的那点钱,都归你,算哥没气量赔你的,你拿那个钱想干嘛干嘛。”
花六子还是不肯死心,又连着找了钱多几次。
钱多始终客客气气的,但口气一点松动的意思都没有。
六子渐渐明白钱多人平时看着多随和,到事上真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主。
钱多那工作也安排好了,房子也租了。
按部就班的该过去了,钱多最后六子打了个招呼,只身去了新地方。
李凯他们不知道钱多跟六子已经闹翻了,钱多也不好在电话里说,凑在一起吃饭庆祝的时候,钱多才说。
桩子一听就臭骂六子不是个东西。
李凯也忙着劝钱多想开点,问钱多有什么打算没有,钱多摇头说:“走一步算一步吧。”他都要三十的人了,还能有什么想法,想了这么多年,跌跌撞撞的就没好过一次,钱多也想开了,得过且过吧。
张宁那因为公司的事,一直忙的脱不开身,再去找钱多的时候,是六子给开的门。
六子人整整瘦了一圈,张宁问他钱多呢。
六子开始还不想说,但张宁什么脑子啊,几句话就听出来了,六子没办法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张宁假惺惺的劝六子想开点,说如果见着钱多,会劝劝钱多的。
话是那么说,张宁一出门就不是他了,乐的嘴都要裂到脑袋后边去。
现在张宁要找钱多好找多了,钱多负责他们分店的业务,虽然现在调工作了,也还是那家快递,免不了还要打交道,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张宁提前安排了下,能照顾钱多的,他都尽量做到。
钱多虽然有段时间没见着张宁,但新地方客户就跟下饺子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他一个初来乍到的,哪来那么大本事,钱多又不是傻子,心里隐约觉着这个跟张宁脱不了关系,但新事业蒸蒸日上,钱多又舍不得把那些客户推出去,结果一来二去的,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