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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扇耳光的时候凌天还面无表情,可是一听到侮骂尤莉雅的污言秽语,他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一名警察奇怪道:“咦,怎么好像突然冷起来了,真她娘的邪门!”
这时候,两排吉普车从远处隆隆驶来,每一辆上都装载着一挺重机枪,坐着四名荷枪实弹的越南士兵,这些越南人又黑又瘦,就像一些大猴子,但眼中绽放出的冷光却让人不敢小视。
车队转眼间驶到近处停下,士兵动作麻利地列队。一名中校军衔的年轻人笑着走了过来。
一名机场警察低声惊呼:“天哪,是阮中校!洪山将军跟前的红人!”
阿惹那将军一愣,那小胡子连忙凑上来谄媚地笑着:“老爷,这肯定是洪山将军派人前来迎接您的。”
阿惹那哈哈大笑,下巴上的肉堆也连连颤抖,他晃着脑袋得意地说:“当然,当然,洪山将军是我的老朋友了!”
这番话说得很大声,曾青华听到之后更加沮丧,他深知洪山这种地方军阀的专断独裁,看来这次自己这边真是危险了!
“凌兄,是我害了你啊!”曾青华苦叹一声。
阿惹那把头抬得只露出鼻孔,大摇大摆从凌天和曾青华面前走过,随后又谦卑地弯下了腰,像团肉球一样朝阮中校滚去,伸出了肥大的手掌。
“您好,我是印度来的阿惹那,您是……”
戴着墨镜的阮中校看也不看他一样,径直从阿惹那身边走过,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搂住了凌天,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大声道:“天,我的好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凌天微笑着答道:“阿勇,你知道我不喜欢搞这么多大场面的,你带这么多人来别吓坏了我的未婚妻。”
“哦,你什么时候订婚的,也不通知我,这可不够兄弟啊!”阮次勇不满地说,随后又看到了明晃晃的手铐,不由一愣,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把我的好兄弟铐起来了?”
两名警察中的一名已经昏了过去,另外一名战战兢兢地说:“中、中校大人,是那个阿惹那先生说,说这几位都、都是劫机犯……”
话未说完阮次勇就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警察重重撞在警车上,连车门都凹进去了一块。
“混蛋!劫机?只要这位先生高兴,就算劫机又怎么样?快把人都给我解开!”
阮次勇大手一挥,训练有素的战士立刻上前把警察和阿惹那紧紧包围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全都对准了印度人。
阿惹那和小胡子抖成了一团,面面相觑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曾青华和他的四名保镖也像木头一样愣住了,用别样的眼光看着凌天。
凌天活动着手腕,含笑走到阿惹那身前用脚尖踹了踹对方,回头问阮次勇道:“阿勇,这个人你认识么?”
阮次勇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这才说:“嗯,似乎是印度地方的一个珠宝商,因为五个月之后将军的大女儿要结婚了,所以被人介绍过来定制饰品。”
凌天不以为然地说:“印度有什么好珠宝来着?安哥拉的钻石才真是最上品的,南非工匠的技术也绝对一流,只要将军不嫌弃,我愿意为小姐提供全套的珠宝。”
他还没说完阮次勇就连连点头:“当然,当然,印度货没法和非洲货相提并论!”
说着走到阿惹那身边,冷冷道:“你可以走了,将军不需要你的服务。”
阿惹那不敢相信地尖叫起来:“可是,是将军请我来的,你看,这儿还有邀请函!”
阮次勇接过邀请函一撕两半:“现在没有了。你这头印度猪快点儿给我滚出将军的地盘,要不然我会熬出你的猪油!”
一声令下,士兵把子弹都上了膛。
阿惹那这才知道厉害,又气又急,连滚带爬地往机舱逃去。
但是凌天叫住了他:“阿惹那先生,请等一下。”
阿惹那像头落入陷阱的野猪,鼓着死鱼眼紧紧盯住凌天,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凌天不紧不慢地说:“刚才,你说很迫切地希望我能来踢爆你的屁股,这个要求虽然非常奇怪,但我还是决定好好满足你。现在请你趴在地上把屁股露出来,我高贵的婆罗门大人。”
阿惹那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你这个……”
阮次勇淡淡道:“全体瞄准,听我的命令准备射击!”
在数十支步枪的瞄准下,阿惹那不由汗流浃背,经过长时间的内心斗争,他终于决定放弃婆罗门高贵的尊严来换取自己的性命。这位富有的珠宝商终于不情不愿地趴了下来,解开裤带,高高厥起了又白又胖的大屁股。
“啊,花内裤!”曾青华的一名手下怪叫起来,立刻惹来一阵嘲笑声。
曾青华这时才回过神来,不解地看了看阮次勇,又看了看凌天:“你……”
凌天让尤莉雅登上一辆吉普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曾会长,我到这儿来拜访的长辈正是洪山将军,可是你知道,就算当时我说给阿惹那先生听的话,他也不会相信的。如果将来有机会到将军的地方来做生意,可以来找我。”
曾青华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终于头一次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他才叹了口气:“真人不露像啊!”
可怜的阿惹那还在等凌天来踢他的屁股,可是对方的吉普车却一辆一辆从他身边驶过。凌天在最后一辆上笑道:“阿惹那先生,你们印度人这么没有幽默感吗?我只是开个玩笑,请收起您尊贵的婆罗门屁股吧!”
车队绝尘而去。
第二卷 中南风云之卷 第二十节 妖魔训练营
离开机场之后,尤莉雅终于忍不住问道:“凌,你究竟是什么人?一个运输公司老板怎么会认识洪山将军?我知道他是去年时代周刊选出的年度最有影响力的一百人中的一个!”
凌天扶了扶墨镜,道:“我确实只是一个运输商,但我运输的是一种权力……生存和说话的权力。至于洪山将军,我的父亲和他是很好的朋友。”
同在一辆车上的阮次勇抱歉地说:“阿天,将军这两日都在北部巡视军队,你可能无法及时见到他,您的助手杰姆巴和廖猛已经到了有好几天。”
凌天点头道:“等将军有空再见面吧,对了,我要的训练基地怎么样了?”
阮次勇笑了起来:“在这个国家别的什么都可能办不成,但要建造一个军事训练营地,那是小菜一碟,我们在三歧市北郊的丛林区有一个很好的训练营,只是因为经费的原因废弃了,经过这两个月的修正已经恢复了可使用的水平。说到教员么……”
“教员是最重要的,无论多少钱都可以。”
阮次勇笑了两声,压低声音道:“将军手下原本有一个‘水蛭’特种部队,成员二十人。三个月前在嘉明港执行了一次特殊任务,宰掉了不少美国和日本的平民,哈,或者说是平民打扮的间谍和特工,又炸掉了几幢房子。现在美日两国很不满意,逼迫将军交出凶手……所以将军不得不把水蛭解散,但是他又希望能够保持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必要时还能助他一臂之力。”
凌天表示理解:“明白了,让你的人到我这里来吧,二十人,每人先补助两万美金的安家费,其后每年年薪一万美金。”
在这个贫穷的国家,这已经是一大笔巨款了。阮次勇瞪大了眼睛:“天,我就知道你会要这些人的,我已经让他们在你的训练营里熟悉了。妈的,我也想在你手底下打工了!”
凌天笑着拍拍对方的肩膀:“阿勇,训练营的租用费已经够你大赚特赚的了,每个人两成抽头的话,你算算有多少?”
阮次勇老脸一红,随即扯开了话题:“别谈钱这么庸俗的话题了,咱们应该谈谈感情,谈谈深厚的友谊,友谊万岁!”
尤莉雅瞪着眼,她觉得这两个月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和学院迥然不同的世界。
女孩儿只能死死拽住凌天的手,求得一丝虚假的安慰。
当天晚上,阮次勇想要把凌天两人安排在三歧市最豪华的五星级宾馆里,可是在尤莉雅的执意要求下,他们还是找了一家看起来清爽干净的小旅馆。
品尝了美味的鸡粉和螺丝粉之后,两人泛舟在一条不知名的小河里,两岸都是简朴古老的民居,一时间真有悠然忘我的感觉。
而凌天的各种安排,也在两名手下的努力运作下一一完成。
第二天早晨,凌天和尤莉雅来到了离开三歧市区二十公里的训练营,杰姆巴已经规规矩矩地在这里等着了。
这个基地让凌天非常满意,虽说占地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周围还有壕沟和碉堡等各类防御措施。更重要的是这个基地深入密林之中,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入。
越南军队和唐国军队一样,在武器配备方面并没有西方国家那么出色,因此就更加注重培养单兵作战能力。这个训练基地的培养宗旨就在这里,所有设备都是围绕游击作战和巷战而准备的。
可以说,从这里走出去的个个都是丛林游击战大师。
然而让凌天最为满意的还是那二十名前水蛭特种部队的队员。
这些貌不惊人的黑猴子很容易让人想起非洲瘦小的儿童,他们中身高最高的也只是一米六五,这些人身上半分杀气都没有,一个个就像是纯朴的农民,露出憨厚的笑容。
凌天很熟悉这种笑容,他自己就经常挂着这种微笑把匕首送进敌人的胸膛。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危险的杀手却由一个名叫吴惠清的小个子女人带队。她长得不太像越南人,倒有点唐国江南水乡女子的风韵,据说她的爷爷正是唐国人。
凌天知道一个女人在军中出头不易,对此女更加不敢小视。
吴惠清对凌天只带着一个女人前来也感到非常惊奇,当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新老板之后,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凌天能够理解这种表情,这些人冒着生命危险为国家出生入死,现在却不明不白地从光荣的军人变为平民,难免心中有些不快。
“吴教官长,请您把诸位教官全都召集起来,我想和大家认识一下。”凌天彬彬有礼地说。
吴惠清啪的一个立正:“是,校长!”
二十名钢铁一样的黑汉站得笔直,瞪着眼前这位花了大价钱把他们请来的人。
凌天微笑着让他们放松:“诸位勇敢的战士,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是你们要知道,我并不愿意把自己称为‘生存者训练营’的校长,也不想以一个老板的身份和大家说话。我们是合作者,各取所需。你们的战斗技巧为你们赢得了这份工作,我唯一的希望是,大家能够忠于自己的高额薪水。”
一谈到钱,大家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在这个东南亚小国还有着东方传统重义轻利的道德观念,为国家而战和为了薪水而战完全是两码事。
“很好,在你们的脸上我看到了荣誉,这是最优秀的战士才会有的表情,为了钱干活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从前你们用奋勇杀敌来回报祖国,现在你们可以大量消费和投资,养活更多的同胞,把家乡建设得更加美好,这同样是非常了不起的贡献。洪山将军正是希望你们能这样做,才把各位介绍给我的!”
此话一出,众队员都面露激动的神色,看来洪山将军在他们心目中真的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凌天含笑点头,肯定地说:“将军当然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