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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真有人信,凌雨就相信。凌雨打断了徐子穆的话,说:“这件事不是徐子穆干的。”
徐子穆看听到凌雨的话,赞同的直点头。
遥遥说:“喂,凌雨,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他干的?”
“很简单啊,如果是徐子穆有意安排的话,他会让人弄伤我的右手,而我伤的是左手。”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如果徐子穆有意要这样做的话,应当弄伤凌雨的右手而不是左手。因为徐子穆不知道凌雨是左撇子。这么说徐子穆还真是无辜的。
徐子穆的冤屈被洗清了,于是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刚才一直猜忌他的遥遥。遥遥本来就看徐子穆很不爽,结果徐子穆还瞪他。遥遥气得差点暴跳起来,骂道:“他妈的,你还跟瞪我,你赢得光荣是吧?如果凌雨的手没有受伤,一定赢你赢得没悬念。
徐子穆:“……。”
遥遥接着叫嚣::“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服气吗?不服气就打一架……” 其实遥遥是凌雨所有的朋友中最喜欢和凌雨对着干的一个,可是他也是最维护凌雨的人。
节外生枝(4)
凌雨示意让遥遥住口,不要再说了。遥遥是个叛逆心很强的人,你要他向东,他一定会向西。你要他闭嘴,他一定会张口。不过这一次他却很顺从的按凌雨的话去做了。
徐子穆说:“董凌雨,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在比一次,时间地点都由你来选……。”
“没有必要了,如果维雨真得那么喜欢你,就算我赢了那又能怎么样呢?凌雨的话里透出无可奈何的悲凉。
凌雨转过身来,用低沉的声音对我说:“维雨,你是不是真得那么喜欢徐子穆,无论为他做什么事,都心甘情愿。只要你说‘是’,我决不会在干涉你,因为你有选择自己朋友的权利。”
“你在说什么?”我对凌雨说出这样的话很不解。
凌雨又对徐子穆说:“徐子穆,我在对你说一遍,你以后要对维雨负责,你要是敢始乱终弃的话,我不绝对会放过你的。”
“维雨是我女朋友,我当然会好好地对维雨。不过‘始乱终弃’我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从来没有对维雨“始乱”怎么讲“终弃”。
“够了!你也不用在装了,你和维雨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我几乎和徐子穆一起说出这句话,我们迷茫的对望了一眼,不懂凌雨的意思。
“你们不知廉耻,一定要我说出来吗?”凌雨酝酿了一下感情,用很轻的声音,在徐子穆耳边道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你们,你们发生了那种关系。”
这句话说得非常的小声,但我还是听得真真切切。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被活活气死,我惊叹凌雨丰富的想象力和他的高智商,同时我更加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徐子穆也几乎暴怒起来:“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纯粹就是诬蔑!”
“那天我明明看见你们两个衣冠不整……”
哎,这终于能解释那天凌雨然大怒的原因了,原来他想歪了。
徐子穆忍着一脸的怒气,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对凌雨说了一遍。凌雨阴沉的脸总算放晴了。
这回轮到我和徐子穆愤怒了,这简直是误人清白。
徐子穆把刚才受到的不公待遇全部发泄出来:“我从来没有见你这么无聊的人,我和维雨是纯洁的关系,我们是在谈感情?你知道什么是感情吗,你这白痴。
那天我和徐子穆衣冠不整,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可这不代表凌雨可以随便误我的清白,低估我的操守。
我勃然大怒对凌雨说:“你真是思想肮脏、品德败坏,你那个愚蠢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我刚才还因为他的手腕脱臼很是心疼,本打算马上和他去医院。可现在我恨不得全身都脱臼了才好,我为自己受到不公平的猜疑而愤愤不平,我看着凌雨受伤的右手十分不顺眼,泄愤似的在他右手上用力拍了一下。
我下手太不知轻重,脱臼本已十分痛苦,凌雨哪里还经得起我下这么重的手,凌雨痛的眼泪几乎要飚出来,我不狠心不理会他,潇洒的转身而退,留下凌雨好好地反省。
(14)
最近小珂和他的女朋友真可谓鸳鸯戏水,比翼双飞。那叫一个恩爱,小珂天天早晨晚上各打一个电话,语气让所有的人都受不了:“嘉嘉,睡了吗?别睡得太晚,对身体不好。
你瞧瞧,嘉仁都不叫嘉仁,都改这么叫嘉嘉了。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嘉仁送给他一小盆魔豆,上面刻着“I LOVE YOU ”小珂天天当宝贝一样捧着。 凌雨说小珂对那盆小豆芽比对他都好,天天给小豆芽浇水晒太阳。凌雨和遥遥心里头那叫一个吃醋啊。对小珂的不满,全部发泄在那盆刻着字的小豆芽上,遥遥用它的叶子捻烟头、凌雨往它的花盆里弹烟灰。凌雨和遥遥还经常给这盆小豆芽灌溉,什么喝剩下的牛奶、剩半瓶的啤酒、还有学校食堂卖得无比难喝豆浆,统统送给魔豆喝。
小珂被这两个无赖给气疯了,可是又没办法。
遥遥说:“我就是看们两个太幸福,心里不舒服。”
“你这是嫉妒,对我甜蜜爱情的赤裸裸的嫉妒。”小珂气愤地说。
“对,我们就是赤裸裸的嫉妒。” 凌雨坐在小石凳上,晃悠这两条腿笑眯眯的说。
最后遥遥非让小珂请客吃饭,算是对冷落了他的补偿。当然,一定要嘉仁作陪,遥遥的用心大家明白得很,吃饭是假,他想见那个‘芙蓉如面柳如眉’的PPMM才是真正目的。
小珂请我们去吃烤鸭。我一进包间,就看见雅黎打扮得特……特风骚,遥遥也是人模么狗样的可他那一脸的笑容真让人怀疑他是从事色情交易的。
雅黎正和漂亮姐姐谈得投机。小珂一看就我一个人进来了问我凌雨呢?
我想亲亲你的脸(1)
我和凌雨一起出的门,本来是要一起来的,结果艾闪闪一个电话,凌雨踮踮的就去了。
雅黎说:“这凌雨,反了他啦,居然敢不来。”
我说:“不是,不是,好像艾闪闪跟凌雨说他要是不去,艾闪闪就自杀。 ”
雅黎说:“哇天呐——这女人居然这么嚣张,我也给凌雨打电话,他要是敢不来我也自杀,艾闪闪也就是吓唬吓唬凌雨这心善的。”
正说着凌雨进来了。不过旁边站着艾闪闪。
如果我是艾闪闪我肯定不会跟凌雨过来。她应该知道,这儿没什么人待见她。
嘉仁冲着艾闪闪走了过去,用一种不冷不热的口气说:“艾闪闪,是你啊?”
“艾闪闪也咸不淡地说:“这世界真小,我早就听说小珂的女朋友是个绝世美女,原来是嘉仁姐啊?”
我说:“你们认识啊?”看她们这种寒暄的语气,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会太好
艾闪闪说:“我们初中是一个学校的,她比我大一届。”
每次和雅黎吃饭,雅黎总不忘叫一样菜——咸鱼饼子。 凌雨一边给雅黎夹了一块儿小饼子, 一边不解的问:“这饼子有什么好吃的?你怎么这么喜欢吃着玩意。”
遥遥嘴里含着菜,含糊不清地说:“要不怎么说咱们像一家人呢?我奶奶也特喜欢吃饼子,你给鲍鱼都不换。”
雅黎得意地说:“你想知道你奶奶对我比对你还要亲的原因吗?”
遥遥乖乖地说想知道。
“告诉你吧,我能和你奶奶搞好关系的重要原因就是我经常拉着她老人家说——走奶奶,咱吃饼子去……”
我们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吃菜,气氛倒也融洽。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一盘腰果虾仁进来了,艾闪闪嗲声嗲气的让凌雨帮他把里面的腰果挑出来,她说她不吃腰果。
凌雨说:“你找事吧?还让我给你挑出来?别夹腰果不就得了 。
艾闪闪挑了挑眉毛说:“我对腰果过敏,不但不能吃,如果筷子碰倒也不行。”
我彻底无奈了:“艾闪闪,按理说你可是受过良好的家教的,夹出来别人怎么吃啊?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雅黎的脾气本来就火爆,最看不惯这种事,骂道:“艾闪闪你爱吃不吃,别这么矫情。”
艾闪闪比雅黎表现得有风度的多,没有回骂,而是用胳膊一碰凌雨,气定神闲得对凌雨说:“你自己看着办。”
艾闪闪意味深长的看着凌雨,凌雨就在这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凌雨在我们惊异的目光之下,先替艾闪闪把菜夹到她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又把碟子里的腰果挑出来,最后再把碟子推倒艾闪闪面前。
哎!凌雨对艾闪闪就是比对我要好得多。我想如果是我让凌雨这么做,估计凌雨一巴掌已经飞到我身上了。
我感到满身怨气,却又无处发泄,于是我指着自己面前的橙汁恶狠狠的骂道:“你对腰果过敏,我对你更过敏!”
房间里的空气好像慢慢的变冷了,凝固了。
嘉仁为了调解气氛,对大家露出妩媚的微笑,提议做个游戏,也就是就是相当于国王大冒险之类的。但是我们没有骰子,于是我们就拿汤勺放在可旋转的餐桌上,如果勺子的柄正好指着谁,大家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大家一致赞同。
嘉仁推了一把可旋转的餐桌,在力的作用下,汤勺随桌子转了起来,当汤勺快要转到艾闪闪身边的时候,雅黎故意使坏,她用手按住了桌子的边缘,因为受到了阻力汤勺正好冲着艾闪闪停了下了。
艾闪闪当然不干,说道:“我看到了,刚才有人动桌子,不然不会停在我这里的。”
我们配合默契,一起否定说:“没有的事。”
于是艾闪闪把希望寄托于凌雨的身上,万分哀怨的看着凌雨,凌雨开始装傻充愣,硬说自己没看见,艾闪闪一生气,就用她的长指甲掐凌雨,她的指甲都要扣到凌雨肉里去了,我看的真真切切的,掐的我都心疼。
凌雨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说:“你掐我干什么,我刚才光顾着吃菜了,真的没看见。”
雅黎指责艾闪闪:“艾闪闪,你还想玩儿赖啊。”
艾闪闪看到这么多人都针对她,只好被迫接受事实,一脸苦大仇深的问我们要她做什么。
雅黎没有说话,却对她诡异得一笑,然后杀气腾腾的冲着服务员说:“小姐,上芥末油。”
嘉仁也不闲着,对服务员说:“小姐,来一碟辣椒油。”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深刻理解花容失色的含义。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端着一碟儿芥末油和一碟儿辣椒油,诚惶诚恐的问我们‘够吗?够吗?如果不够,您尽管说。’
我伸长脖子看着两个大大的碟子,急忙回答:“够了,足够了。”
雅黎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东西,把辣椒油和芥末油一股脑的都倒进一个高脚酒杯里,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雅黎把它递到艾闪闪嘴边,吐气如兰:“喝了它。”把艾闪闪吓的眼睛都直了。
遥遥笑着说:“她一个弱女子,这对于她来说也过于残酷了点吧。”
我想亲亲你的脸(2)
我刚想骂遥遥居然叛变。谁知遥遥接着说道:“艾闪闪不是吃腰果过敏吗,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