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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会捏小泥人吗?
她说,小时候玩过。
她怎么就记不得小泥人了呢?
十几年的光景,真的就让她把有关他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亦是她不敢面对,当初她将奄奄一息的他抛弃在医院门口的事实?
一想到当时近似惨烈的场景,秦子迁心像被掏空了。
若她承认了,他又该如何?
这个心结藏在他心里整整十六年。
一个急促电,话拉回他的思绪,是周景濠。
他说邬清清在会所喝醉了,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秦子迁皱了皱眉。
他拎起外套赶过去的时候,邬清清确实已经醉了,她自己坐在地毯上,谁都不要,一定要见到秦子迁她才要回家。
周景濠与秦静束手无策地守在她旁边。
看到秦子迁,秦静把周景濠给拉走了。
对于这件事,她已经不想多说什么。
在她印象,邬清清一向是个善解人意,柔柔弱弱的姑娘。
她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与自己的弟弟脱不了干系。
秦子迁把邬清清抱起来,“回家了。”
邬清清一看是他,眼泪哗地往下落,紧紧地黏着他。
“子迁哥,你终于来了,他们都欺负我……”
秦子迁把她抱上车,往邬家送去,到了家门口,醉酒的她像回到当年那个任性的小姑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哪儿也不肯去。
“子迁哥,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一直总是很忙,只有喝醉酒的时候,她才敢缠着子迁哥哥,无所顾忌地吐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秦子迁一句话不说,任凭她折腾。
“我们结婚好不好?”她踮起脚尖,仰起美丽绝伦的脸蛋,唇笨重地凑至他唇边,学着别人那样去亲吻他。
秦子迁皱眉,推开她。
“清清,我只把你当妹妹。”
“为什么颜裴行,我就不行?”邬清清哭着,“为什么你只要她,不要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样可以满足你的,子迁哥哥……”
她跟他可以算是两小无猜,他身边的女人她一个个都PK了下去,她不想输给一个横空出现的颜裴。
秦子迁见她越说越离谱,拦腰将她抱起来,把她交给邬家门口的保安。
邬清清很伤心,推开保安,跺了跺脚,边哭边独自跑了进去。
…………………………………………………………
第二天,却传来邬清清要自杀的消息。
晚上佣人进房给她送热牛奶的时候,看到桌子上大量的安眠药瓶,惊得脸色都苍白,惊慌失措地下楼去叫人。
邬家乱成了一团。
在国外旅游的邬太太,心急火燎地赶了回来,在秦启远与何居芳面前完全失控,哭得呼天抢地。
邬天南心疼病床上要死要活的女儿,但他毕竟是在人生风雨中走过几十年的人,什么伤痛都经历过,所以再大的悲痛他都隐藏在他那双锐眸下。
当年他前妻与刚出生的孩子双双离世时,他把自己这一生中的眼泪都哭干了。
当秦启远夫妇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秦家表态。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秦启远脸始终是板着的。
最终,在秦启远的默认下,他们瞒着秦子迁,找了个机会,用霸道土豪的手段,强行将颜裴从秦子迁别墅里弄到了医院。
要颜裴这个无耻的第三者跪下发誓,不许再靠近秦子迁,然后给她一笔钱让她滚蛋。
颜裴只觉得这一切太可笑,倔强地站着,无所畏惧地对视着端坐在沙发上的邬天南。
这个中年男人,有一双锐不可当的深眸,如出鞘的利剑,仅是轻轻一扫,难以掩饰潜在他锐眸底下的戾气。
邬天南觉得她那双倔强的眸子很是熟悉。
但他并不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人,一旦做下决定绝不会轻易改变。
她不跪可以,但她必须抽身离开。
他绝不能再让心爱的女儿受委屈,更不能让别的女人跟她抢未婚夫。
一个示意,管家模样的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机票跟支票,他们大言不惭地说要送她离国,永远离开秦子迁。
颜裴冷冷一笑,一把夺过,将这张两张票据撕得粉碎,扔向邬天南。
“你们凭什么安排我的命运?”
她不会再是那个任人售卖的物品,一次有过就够了。
在场的人怔了怔,她竟敢反抗邬天南?
啪!
如众人所料那般,暴戾脾性的邬天南黝黑的眸子里似有一股阴霾的光芒闪过,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别以为仗着有秦子迁,就敢为所欲为。”
颜裴脸上一阵阵发麻,眼冒金星,嘴角有血溢了出来。
她纤瘦的身子往后踉跄了一步。
不过,她没有哭。
不知为何,打下这一巴掌,邬天南觉得一阵晕眩,这段时间为了邬清清,他真的太累了。
殊不知,在他后来的岁月里,对他这个举动愧疚了后半辈子。
强壮的保镖按住颜裴,将她找起来,强行塞进车里,朝机场的方向开去。
躺在病床上的邬清清,笑了。
一路上,颜裴玩命的挣扎。
车开到机场,还没停稳的时候,她突然拉开车门,纵身跳了下去。
看着摔得人仰马翻的颜裴,车上的人都惊住了。
见此情况,他们也不敢上前强行将她送进飞机站,急忙打电,话向邬天南汇报。
邬天南听完,他一时也怔住了。
他怕着电,话,发呆了很久,“她倒是个倔强的角色。”
难不成你想找别的男人来替你洗?(5000)
更新时间:2014…1…3 20:03:38 本章字数:9677
颜裴额头,手臂,腿……浑身上下都有擦伤,好在都不致命。
包扎换药的时候,她咬着牙,忍着痛,一声不吭。
在集团开会的秦子迁接到电。。话后,他立马冲出来,红着眼,像发疯般地赶到医院,看到她凌乱的秀发,身上被擦破的衣裳与伤痕,就像是一个被人虐待过的漂亮娃娃。
拳头倏地握紧。
可她,竟然没有哭,神情淡然地好像仅仅不小心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旄。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疼。
也不知道她这样不顾一切跳下来,有没有摔到脑震荡,把脑子给摔坏,不会哭了?
“知道我是谁么?崤”
他轻轻摇晃了一下清眸眨都不眨的颜裴。
颜裴看他满脸认真,问的话却很好笑,她不由得笑了。
接着,落泪了。
其实,哪有伤不痛的。
她拼命地想忍住,不要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可是他对她的紧张,不管这份情是真亦假,她都有一刹那的感动。
在她决定从车上跳下来那刻,已抱着必死的心态。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去做,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没事了没事了。”
秦子迁拥着她,像哄洋娃娃般,温柔地拍着她的背。
……………………
秦家的气氛,因秦子迁的发怒而变得剑拔弩张,秦子迁与秦启远的关系越发僵化。
看到俩父子在客厅里对峙着,谁也没有退让的地意。
何居芳死死抱着秦子迁,秦静则拦在秦启远跟前,生怕他们俩父子掐起架来。
最后,不审秦启远被气倒作罢。
秦子迁公然得罪了邬天南,秦、邬两家的联姻成了泡影。
对于这事,一向站在父亲立场的秦静头一回没作声。
一向喜欢邬清清的她没再为邬清汪说好话,她知道邬家这次做得的确过份。
反而,她对颜裴倒是刮目相看了一次。
得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跳下车去?
“你为什么不想离开?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弟弟了吧?”
秦静当时问这句话的时候,秦子迁也在场,他黑眸动了动,似也在等她的答案。
颜裴垂下眸,什么都没说。
“子迁他不怕得罪世交,毁了婚约,都是为了你。”
颜裴冷笑了一下。
在这场他本就不接受的婚姻里,她只不过是起了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
——————
婚约取消后,邬天南怕邬清清再出意外,每天都派人轮流寸步不离地守着情绪低落的她。
房间里所有能伤害到皮肤的利器都被他命人没收。
她性子从小就要强,她需要时间慢慢去消化。
在见到秦子迁后,邬清清反而不再寻死觅活了。
她跟着秦子迁来到医院,楚楚可怜地走到颜裴跟前,握着她的手,诚恳地说。
“对不起,请原谅我们这次的行为。你打我骂我都行。”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听到这话都颇有感触。
谁还忍心跟如此善良的她过不得去。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大家都还是好朋友。”周景濠说。
秦家与邬家几代都是世友,关系一直很牢固,相信这事很快就会过去。
邬清清温柔地笑了。
…………
回到邬家后,邬清清紧紧捂着心口,胸口窒闷得难受,瘫坐在沙发上,美眸空洞。
颜裴,颜裴,他眼里只有颜裴。
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有什么。
在她这一生,什么都不缺,只缺子迁哥哥对她的那份在意。
她扫了一眼床上半个人大的布娃娃。
这是四年前她获得小提琴一等奖,秦子迁特意从国外给她空运回来。
那时候,她收到这个娃娃,比拿到奖还要高兴。
只要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她会把娃娃当成子迁哥哥,敞开心怀,向他诉说。
可是后来,慢慢的,他连她什么时候生日都淡忘了。
现在,看着这个布娃娃,她觉得是一种讽刺。
邬清清抓起娃娃的手,拎在手里,拖出房间。
手里拿着打火机,飞奔下楼。
保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敢上前去阻拦她,全跟在她身后跑。
邬清清一直走到楼下后花园的空地上,打开打火机,点燃布娃娃美丽的粟色卷发。
咻。
火苗一下窜得老高,她把布娃娃扔在地上,没一会,布娃娃全身都烧着了。
看着布娃娃一点一点地变成灰烬。
她美丽的眸子闪过一抹古怪的光芒。
不属于她的,她宁愿毁去。
邬天南站在楼上,看到女儿的举动,脸上多了一份忧虑。
他不是不命人查探这个颜裴到底什么来历。
…………………………
颜裴养伤这段时间,俨然成了秦子迁的重点保护对象。
从医院把她接回来后,她身边就多了几个面生的保镖。
只要秦子迁不在家,他们都会对她寸步不离,严关把守。
她手上跟腿上的伤比较严重,医生嘱咐伤口不能过水。
第一次洗澡的时候,颜裴站在浴室里,很犯难。
她正要喊保姆的时候,秦子迁却悄然推门了进来。
身上毫无遮敝物的颜裴窘迫尴尬地站在那里,急忙扯过毛巾慌乱地挡着身体。
小小的空间突然多出一个人,她觉得很有压迫感,想轰他出去。
秦子迁勾唇一笑,二话不说,拉掉她身上的毛巾,淡定而细心地为她擦洗着。
颜裴身体僵直。
他修长的手指不知是有意亦无意般,在她柔软的部位划过时,她微微颤粟了一下,脸红彤彤的。
感觉到他身体也有了变化,她下意识地往后躲。
虽然有过肌肤亲密,可她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情形下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