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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伫立在餐厅入口的孟擎雷,若不是因为韦涛主动约他谈生意,他根本不想来见他。
“你来了?”韦涛对孟擎雷也有着以往所没有的明显敌意。
这更加深孟擎雷对他的戒心。“你约我,我当然来了。”
难不成还怕你?真是笑话。
韦涛没有忽略他言语中的挑□,复杂地瞪视他半晌才冷冷的道:
“我话说在前头,要不是楚楚的关系,根本不想约你出来。”
“你是什么意思!?”他说楚楚.他果然认识楚楚!
“我的意思是说:要不是楚楚来拜托我,我根本不打算同意这项合作案。”韦涛不屑的冷哼。
“你说什么!?”
应楚楚怀着雀跃的心情,准备好xo和浪漫的烛光,不时望向墙上的钟,恨不得它能走快一点。
雷和涛一定谈得很顺利,这么一来雷一定会很高兴,不再愁眉不展。她只要等他回来,以烛光美酒为雷庆祝就行了。
想到自己能帮上雷的忙,让雷从此不再郁郁寡欢,应楚楚便喜不自胜。
“雷应该快回来了才是。”她又看了看时间。
叮——当——
“来了!”她终于等到引领企盼的门铃,三步并两步地迎上前去。
当她笑容可掬的用力打开门之后,笑容旋即僵凝在脸上——
“雷?”
孟擎雷重重的甩上门,充满恨意地死瞪住她,咄咄逼人的问:
“你去找过韦涛,是不是?”
“我——”他知道了?涛真可恶,他明明答应过她不会告诉雷的。
“是不是?”她的畏缩令他火上加油,并加深他的误解。
“我只是想帮你,所以才——”她心虚而呐呐的说,面对勃然大怒的他,有点不知所措。
“你这个贱人——”她承认了!她真的背着他和韦涛——,但他实在狠不下心掴她,只好恶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地。
应楚楚重摔于地之际,才赫然想起,雷的“情妇十诫”其中一诚便是:
不准介入他的工作与事业之中!
完了,她居然忘了这点,难怪雷会这么生气,她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了。“雷,我真的是——”
她试着挽回,孟擎雷却不给她机会,“你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全都知道了,你这个贱人,居然自作聪明的去和那个韦涛谈条件,你把我当成什么?”
“我——”她只是想帮他让他高兴,但现在说这些根本无济于事,他也不会相信。
孟擎雷朝她身边重重的摔过去一只花瓶,漫天狂啸:
“我孟擎雷不需要你用身体帮我换来工作,我还没有窝囊无能到这种地步,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才叫骂着,他又朝她身边摔了第二只花瓶。
“你说什么!?”听到这儿应楚楚一阵惊诧,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原有的自责不安旋即被愈烧愈旺的熊熊怒火取代。
“我说我孟擎雷不需要你用身体替我换来的工作!”他又摔了第三只花瓶。
“你把我当成什么?”应楚楚判若两人,气得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掴了他一掌。她最恨他不信任她、污蔑她!
只可惜尚未掴着便被孟擎雷拦阻,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使劲捏紧,面目狰狞的咧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你背着我和韦涛搞的那些下流勾当我都不知道,告诉你,我清楚得很!”她的张牙舞爪看进他眼里全然是占了便宜还卖乖、死不认错的天大恶行,气得他不顾一切地豁出去了。
“我和韦涛究竟做了什么事?你说清楚!”冰雪聪明的她至此已完全明白他的心态,因此更加愤恨,变得更咄咄逼人。
她毫无愧疚的盛气凌人,激得他连日来所累积的妒恨像山洪爆发一样,一泻千里,促使他鄙夷妒恨的瞪视着她,并用最刻薄残忍的语气,把一切全挑明抖出——
“够了,别再演戏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和韦涛还有其他男人上床的事!最该死的是你竟敢自作聪明地去求你的姘夫韦涛和我做生意,你——”孟擎雷痛心疾苜,夹带而来的是一种呕血般的不堪与痛楚,“这像什么话?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又龌龊的男人,不要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肮脏。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用这类的事来伤害我,说你会信任我,为什么现在又这样无情残忍的伤害我?”应楚楚所受到的创击与伤害并不下于孟擎雷。雷不信任她!原来雷自始至终都不曾信任过她!
她终于明白促使他这一个多月来变得抑郁寡欢的真正原因。
“你搞清楚,无情而残忍的是你不是我,我这么爱你、在乎你,甚至一再容忍你对我的背叛、舍不得责骂你,一心期望你能被我的爱和包容所感动,及时回头,回到只有我一个男人的情况;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击溃我对你的期望。现在,你甚至还无耻的利用身体交易介入我的事业——”
他激动得红热了深邃的黑眸,“你居然还敢叫屈,甚至厚颜无耻的反过来咬我一口,说我无情残忍,真亏你说得出口,你这个全世界最可恶无情的贱女人——你该死——”
“既然在你心里我是这么可恶残忍又无情的女人,那我们就分手吧!”应楚楚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出奇冷静的说。
“哼——呵——”孟擎雷首次尝到欲哭无泪的绝望与悲怆,“果真如此……你的目的果然是离开我……好……很好——太好了——”
“没错,我就是想离开你,所以你就像个大男人乾脆一点,爽快的和我分手。
”她缺乏温度的冰唇,吐露着冷冽逼人的寒气。
“滚——你滚——马上滚——”在这刹那,孟擎雷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乓——随着猛力甩上门的巨响,应楚楚像阵风似的,没有任何犹疑、乾脆俐落地消失在他的眼前。在门被关上的刹那,孟擎雷的心跳也跟着停止。一切的愤恨突然变得毫无意义,唯一停留在心中的事是——楚楚走了!楚楚不要他了!
他因而像个失了魂的木偶,无知无觉的杵在那儿,直瞪视着冷清的门口、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回复知觉,开始有了反应——
“楚楚——楚楚——”他像发狂的野兽,跟跄的夺门而出,想要去追回什么、挽回什么,却又意识到已来不及的驻足不前。
“别走——楚楚——我爱你……我不是真心要你走的,我只是太妒嫉韦涛了,楚楚回来——别走,回来……”他无力的斜倚在敞开的门边,像在哭泣似地反反覆覆着相同的真心,是后悔、也是痴心,是祈求、亦是绝望。
刹那间,他恍然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
为什么对于情妇出轨极度憎恶的他,宁愿忍受被戴绿帽的奇耻大辱,也情愿假装不知道,而留住楚楚在他身边。
为什么一向对爱情提得起放得下的他,面对若即若离的楚楚总是潇洒不起来,老是患得患失,深怕楚楚会离开他。
为什么当楚楚遵从他订下的“情妇十诫”,性感妩媚、风情万种的流连在其他男人之间,他会妒恨难耐、抱醋狂饮。
全是因为他爱楚楚!他爱楚楚爱得比预估的还深还切,他的生命中似乎已少不了楚楚,除了楚楚,他已经无力去爱其他女人、也不想再爱。
所以——他要娶她!
孟擎雷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想成为“婚姻神话”男主角的一天。
但是,这都已无所谓,只要能永远拥有楚楚,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目标既定,他便不再患得患失,更不再失魂落魄。此刻的他已找回原来那个自信自负的自己,唇边挂着志在必得的笑意,一切的妒恨恐惧一扫而空,全身散发着为爱而战的高昂斗志——
他要主动出击了。首要目标是和楚楚重修旧好,让她心甘情愿的再度回到他身边。但是他知道他刚才把楚楚伤得太深,依照楚楚的个性绝对不可能轻易原谅他、和他重新开始的。
所以他必须用点脑筋、要点手段,就算阴险一点也照做不误,因为这场情战他输不得,也输不起!
应楚楚一直飞奔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才肯放声痛哭。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一次,她真的彻彻底底地失去雷了!
“为什么不信任我——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她伤心至极,痛彻心然而,不被信任、无端受辱的愤恨却也同时侵蚀着她哀哀欲绝的心,激起她波涛汹涌的怒气。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蒙受如此的不白之冤而被抛弃,我绝对不甘心,简直太瞧不起人了——”应楚楚愈骂愈恨,却也愈哭愈伤心。
她变得更加矛盾而痛苦,但好胜斗狠的性格特质偏又大肆兴风作浪,让她愈想愈不甘心。
“孟擎雷,你等着瞧,我应楚楚不是好欺负的,少看扁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她决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爱恨交织的心情,激发了她高昂的斗志,让她挥去了爱恨交错的热泪,全心投入反攻的思虑之中。
应楚楚万万没有想到,当她刻意天天和韦涛出双人对,而且总是故意出现在孟擎雷经常会出现的场合,存心气死孟擎雷的计划居然会触礁!
是的,她的确天天都如愿地和孟擎雷在同样的场合碰面,但是孟擎雷并未如她所愿的像以往一样生气妒恨,而总是一脸漠然、毫不在乎地天天挽着三八兮兮的珍妮佛出现,好像在向她示威似的。
更教人气结的是:无论她如何挑□,孟擎雷都无动于衷,甚至是无视于她的存在,风流倜傥的穿梭于美女丛中,对惹人嫌的珍妮佛尤其宠爱。
这一切看进应楚楚眼里,全都变成促使她火山爆发的导火线。
结果一个多星期下来,她不但没能如愿气死孟擎雷,反倒是自己吃了好几吨的火药。
“可恶,想向我示威?想都别想,我不会轻易示弱的!你休想在自以为是的任意抹黑我、羞辱我之后,就理所当然地否定我的存在,我应楚楚绝对咽不下这口鸟气和不白之冤!”应楚楚忿忿不平的低声咒骂。
今晚,她决定再一次挑□孟擎雷,非逼得他正视她的存在,重新面对她,向她道歉、听她解释不可!
孟擎雷不负应楚楚的等待,出现在灿烂夺目的晚宴——和多余的珍妮佛。
应楚楚一直想找机会激怒孟擎雷,可恨的是孟擎雷和往常一样,自始至终都不曾看向她这边,分明是存心忽视她的存在。
“可恶——”眼看孟擎雷和珍妮佛状甚亲匿的翩翩共舞,应楚楚便妒恨得想冲过去揍扁不时向她抛以示威视线的珍妮佛。
“那个男人还是没变,一样花心风流,你就别理他算了。”一直守在应楚楚身后的韦涛,气愤难平的从应楚楚身后热情如火地紧抱住她的纤腰,并俯下身子,用烫热的唇瓣摩挲着应楚楚因身穿无肩低胸晚礼服而完全坦露的雪白香肩。
“涛,你喝酒了?”应楚楚巧妙的阻止韦涛的热情,扑鼻的浓郁酒气让她有点心慌。
韦涛的动作比先前更加大胆火辣,甚至还往应楚楚柔软的耳垂猛吹热气——
“只喝一点点,不要紧的。好了,别管那些。楚楚,听我的话别再理那个处处留情的男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