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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擎雷憔悴许多。
他知道楚楚一定在台北,因为她不是那种会因私忘公的女人。所以,凭他在圈内的势力,真要找楚楚并不难。但是,他这三天来并没有主动打探过楚楚的讯息。
道理很简单,根据他的经验,女人是一种很狡猾的生物!
当一个女人真的移情别恋且不打算再回头时,男人愈是摆出低姿态,表现出自己是多么在乎她、舍不得她,只会令她更加轻视不屑而心生厌倦,加速她逃离他身边的速度。
所以,最好的万法就是表现得无动于衷,好像没有她也无所谓。这么一来,至少在那女人心中还能保有男性的尊严,让她觉得你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酷男;幸运一点的话,她说不定还会因此而舍不得你,自动重回你的怀抱。
他现在遇到的正是这样的情形,因此,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
等待!
他对自己的魅力有绝对的自信,他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舍得轻易离开他。这当然包括楚楚。所以楚楚现在虽然已有了新欢韦涛,仍然举棋不定,不会快刀斩乱麻的断然离开他——他相信如此。
因此他深信等待一定会得到回报,楚楚一定会再一次回到他身边。
到时,他再施展比韦涛更致命的男性魅力来征服楚楚,楚楚便会对他更加不舍,慢慢的,楚楚一定会再一次完全只属于他,把韦涛踢到太平洋喂食人鲨去。
只是,等待的时间对他而言是漫长而残酷的。楚楚才离开他三天,他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三个世纪。他落寞悲凄的苦笑,开启了楚楚住处的大门门锁。
大门方启,一道艳光便擅闯他的双眸,使他的眼睛为之一亮——
“楚楚?”
第六章
孟擎雷甫踏进屋内,煽情的脱衣舞曲便鱼贯入耳。
按着,应楚楚便以他‘传授’给她的性感姿势,体态婀娜的斜倚在电视机旁,和着脱衣舞曲的节奏,开始大跳艳舞。
黑色蕾丝内衣裤外套上一件红色半透明薄纱睡衣的妆扮,已经够呛人了;这会儿,她又浑身是劲的摆弄香躯,跳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超辣脱衣舞,就算性冷感的男人也无法无动于衷。
眼看孟擎雷看得如痴如醉,随时可能扑上来‘吃’了她,应楚楚便愈跳愈带劲。这几天的苦练总算没有白费!
她跟着拍子,伸出纤纤柔荑,俐落的褪去薄纱睡衣,下一个动作便是打开前扣式的胸衣衣扣——
咦?怎么打不开?应楚楚心中一惊,更加用力的尝试打开胸衣衣扣。
经过了数秒的努力,依然没能解开,应楚楚急出满头大汗。
糟了!她已衔接不上、跟不上舞曲的节奏,不知该怎么跳了!
应楚楚被迫停下舞步,低垂着沮丧的头,不停咒骂自己的无能。
她为什么这么笨?都练了那么多天了,偏偏在最重要的节骨眼上出差错。
怎么办?这次的诱惑行动失败了。应楚楚愈想愈难过。
“怎么了?”孟擎雷悄悄走近她面前,温柔的问。
应楚楚依然低着头,很颓丧的说:
“人家打不开胸衣的扣子。”她灰心的搅动交缠的手指。
“是吗?我试试。”孟擎雷伸出手,熟练的碰触她的胸口。
啪——嚓——
“瞧!这不是开了?”他轻而易举便解开了她的胸衣衣扣。
“呃!?”她白里透红的酥胸旋即裸裎在他眼前。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点尴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比较妥当,但彼此却都感受到一股难言的甜蜜。
“你——的胸好漂亮——”笨蛋!他在说什么蠢话?
“它是为你而漂亮的——”白痴!她干嘛讲这么恶心巴啦的话?
“我——”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急欲弥补自己的笨拙。
哈——啾——应楚楚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穿上,小心感冒。”孟擎雷赶紧褪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紧紧的包裹住,好小心、好温柔的搂抱在怀中呵宠。
“谢谢——”应楚楚很自然的偎在她熟悉的胸膛,心中急得跳脚:
不该是这样的:在她的计划中现在应该是她跳完艳舞、顺利脱光衣服,雷情不自禁的和她翻云覆雨才对。而不足像这样静静的相拥,人演纯情戏码。
可是,她却爱极了这份纯纯的温柔。
静静地数着雷的心跳,竟是如此幸福而令她眷恋不舍,以致于使她忘了今天的首要任务是用身体诱惑雷。
孟擎雷从没有想过,仅是这样深情地拥抱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没有炽烈的深吻,也没有火辣的鱼水交欢,居然会如此的甜蜜,比占有彼此的呼吸、身体还令他激动流连。
他好想就这么拥抱着楚楚,什么也不去多想——不想韦涛,也不想其他的男人,只是紧紧的抱着楚楚。
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凝滞,他拿起身边的音响摇控器,随便按了一个Radio的按键。恰巧按到一个播放国语情歌的频道,正播放着轻柔纯情的古老情歌——
抱着你的感觉好好 静静数着你的心跳
情愿让世界都停了
抱着你的感觉好好 只是还有一点烦恼
如果这是最后的拥抱 为何爱情总是结束得那么早
你说你真的爱我 还说舍不得离开我
可是你眼中明明诉说着孤独
而我装做没看到 就这样拥抱在一起
我已心碎我已醉在泪光里……
——改编自歌手张淘淘之(抱着你的感觉)
这首感伤的情歌正好道尽孟擎雷和应楚楚心中的旁徨不安,奈何彼此都没有勇气试探对方的真心,于是两人互拥得更紧,似乎想藉着感受彼此的体温,来证明自己还拥有对方。
然而,身体是温暖了,两颗心却是冰冷的、都在偷偷哭泣——
为什么不再爱我?为什么不能永远只爱我一个?
一个月下来,孟擎雷总是处于患得患失之中。
楚楚经常突然出现又突然失踪,让他在狂喜之后,霍然掉入绝望失落的深渊;
然后在他极度沮丧恐惧时,她又以更诱惑他的姿态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每一次都让他多爱她一些,每一次也都让他更害怕失去她一些。
于是,他在狂悲狂喜之间日渐憔悴。
“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应楚楚见他又在发呆,忍不住关心的问。
重逢的这一个多用来,虽然她利用“若即若离”之计,证实了雷还是很在乎她,但是她也发现雷变得心事重重、不太爱说话,总是欲言又止、落落寡欢。
难道他在后悔重回她身边?她心头一颤,更加紧张的说: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心事?”她讨厌自己变得和其他女人一样害怕失去雷,却身不由己的感到不安恐惧。
“没事——只是最近公事上有些令人心烦的事——”孟擎雷随便搪塞。
他无法坦白的告诉她:他是因为害怕失去她,害怕她把韦涛看得比他重要,害怕她会为了韦涛而离开他。所以,他只能找藉口掩饰心中的强烈不安。
“真的?”她狐疑的深凝着他。
“嗯!”他想说得更潇洒些,却反而泄露了更多的沮丧。
应楚楚决定打探事实的真相,看看雷是不是真的是因公事而闷闷不乐,如果真的是,那她一定要想办法帮他。
首先,她必须先取得可靠的资讯,而最快的方法就是从孟擎雷身边的心腹口中套话,最佳人选便是企划部经理郝周道。
所以,她刻意打扮得很性感,趁着孟擎雷不在公司时,偷偷溜去找郝周道,打算施展媚功向他套话。
“哈罗!郝经理。”她一副辣妹的性感打扮,挑了四下无人的机会出现在郝周道的办公室,声音嗲得教人全身麻酥酥。
郝周道一脸惊艳地死命瞪视着她丰满雪白的酥胸,口水差点流出来,“原来是应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我能为你效劳?”
“你当真会帮人家吗?”她风姿绰约地贴近郝周道的办公桌,微倾香躯,两只白皙的双臂搭靠在桌面,诱人的乳沟不偏不倚地正对郝周道的眼睛。
“当然会帮,只要是我知道的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郝周道马屁精的本领立刻显露无遗,两颗眼珠子则始终没有离开过那白嫩的双峰。
“听说……你们老董最近正为重要的工作烦心,有没有这回事?”她太了解如何应付郝周道这一型的男人。
“老董为事业烦心?”怎么他跟了孟擎雷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有哪件工作让他那个号称企业鬼才的大老板烦心过?
应楚楚以为他是口风紧故做迷糊,加把劲娇嗲,以攻破他的心防——
“哎呀,人家并没有什么恶意。你也知道的,人家是个专门采访政商名流的娱乐记者,所以对这类的事总是比较敏感、好奇,你就告诉人家嘛!听说足一件什么合作案之类的事啦!”
她刻意扭了几下小蛮腰,双峰旋即在郝周道眼前轻汤了好几下,汤得郝周道意乱情迷,绞尽脑汁想讨好眼前这个惹火至极的性感尤物。
“合作案?难道是指那件?”
“哪件?”
“最近我们董事长是有打算和人合作一个案子没错,只是还没有谈成。”那是因为双方在某些重要环节上还没达成共识,也算不上什么大难题,更没道理令老董心烦才是。不过,他实在想不出比这档事更是以造成谣言的事了。
“很重要吗?”应楚楚很认真。
“应该是说,若能顺利谈成将会是一大笔获利。”老董说过这笔生意是赚定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为什么谣言会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郝周道纳闷极了,但为了满足大美人的好奇心,他还是很古道热肠的说道。
应该就是这件事没错了!应楚楚更加关心的问:
“那你知不知道对方是谁?”证实雷闷闷不乐的原因,真是为了事业烦心而不是后悔重回她身边的藉口,应楚楚非常开心。
“好像是和老董同为年轻企业家的韦涛。”
是他?应楚楚喜出望外,真是天助我也,是韦涛就好办了!
“谢谢你,郝经理,你真是个大好人。”得到想要的答案,应楚楚便打算走人。
“哪里,小事一桩,你别客气。”郝周道的色眼一直死盯住她的胸口。
“你不会告诉别人我来跟你问过这事吧?”封住他的嘴是离去前最后的工作。
“当然不会,我保证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尤其是我们老董。”除非他想被孟擎雷炒鱿鱼,否则他绝不会损人不利己地多嘴。
“太好了,那我先走了,咱们下次有空再一起喝个下午茶,拜拜!”应楚楚送他一个飞吻,便绝尘而去。
“拜拜!”郝周道醉得七荤八素,为自己从天而降的艳遇兴奋不已。
尽管典雅高贵的法式餐厅里,坐满了绅士名流和名媛淑女。
然而,坐在最不醒眼角落一桌的韦涛依然是最抢眼的一个——因为他那年轻、出色又一脸不近女色的酷相。
过去,孟擎雷对韦涛这个男人有种英雄惜英雄的情愫,不过这份惺惺相惜的感情在将他列为头号情敌之后,便已荡然无存。
此刻伫立在餐厅入口的孟擎雷,若不是因为韦涛主动约他谈生意,他根本不想来见他。
“你来了?”韦涛对孟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