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夜,傅伦,闫影的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闫影的,对于某个怪物,他绝对有发言权,这个怪物就他妈不是东西。
闫隋曜摇头,“不曾听说过,影,你说的地方在哪里?湖底有什么?”
闫影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下去过湖底,除了看到一个庞然大物的身躯,还有他老哥那一拳拳砸开血浆的画面,其他的他也不知道了。
闫隋曜点头,让闫影给说具体位置,转身就去交代事情去了。
娄芯雅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闫弑天的伤,具啊夜的说法,这次这小子伤的真的不轻,还是被她给说中了,是啊易让人将他给抬着进去的
娄芯雅更加忧心忡忡了。
五个人又在手术室门口等了快半个小时,天都快亮了,手术室的灯也终于灭了,啊易是首先走出来的那个,摘了手套,和口罩。
娄芯雅上前,“啊易,你哥怎么样?还活着吗?”
宴易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娄芯雅,还有难得见一面的闫隋曜,“干妈,干爸?你们怎么都来了?”
娄芯雅让他赶紧脱衣服,“事情出大了,我们哪坐得住,先说说,你哥还活着没有?”
要不是时候不对,宴易真的会笑场,有他这干妈这问话的吗?巴不得老大活不过来似的。“干妈,干爸,你们放心吧,哥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还有留在医院里观察两天才能出院。”
他哥的伤口不是问题,只要做些缝合手术,就行了,难就难在他哥的心脏问题。
到现在,他都非常好奇,闫家每隔三个月都会做一次身体报告,彻底检查一次身体,可是对于他哥的这个心脏,之前的报告一直都是没问题的,现在要不是这才那道狰狞的伤口深到快到心脏位置,他也不会发现他哥的心脏原来也存在问题…
宴易有些发呆,闫影,傅伦啊夜都紧张的看着他,就连娄芯雅也是双手抱胸,直直的等着宴易发完呆。
反正知道闫面瘫活过来了,她也就没啥好担心的了。她的心性向来很宽的。
宴易回过神来后,抽了抽嘴角,他这呆发得真够是时候的,勉强笑笑后,说道,“你们先回去吧,别都守着医院了,哥还在晕迷中,你们守着他也没那么快醒来,至少要在明天中午前他才能醒来,干妈,你和干爸先回去,等哥醒来后,我在第一时间叫你们。”
身后,几个护士推着行动床出来,娄芯雅等人围了上去,就连闫隋曜也不例外,但是都被护士长给喝住了,他们身上有细菌,病人身体太弱,进的还是无菌室,不能有接触到细菌的几率。
娄芯雅等人都不知无知小儿,也知道护士长说得道理,几个人就站在无菌玻璃外,看着几个护士将闫弑天推了进去,抬着他睡在房间大床中央,宴易也跟着进去了,拿过护士长递过来的夹板,开始写写画画后将夹板给了护士长。
娄芯雅看了一会,觉得心头堵得慌,果断留下傅伦,啊夜和闫影三人,拉着闫隋曜转身离开了医院。
闫隋曜开着闫影开来的车朝别墅驶去,侧头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还抽鼻子的妻子,淡淡的笑了,“还难受?”
“嗯。”能不难受吗?闫面瘫那小子自小身体强硬,什么时候见过他像今天这样,躺在病床上,是被抬着上床的?
闫隋曜轻笑,“啊易不是说了,弑天没有危险了,别难受了。你难受了,那混小子也躺在床上睡得舒舒服服的,完全不领你的情。”
娄芯雅哭笑不得的瞪着这个男人,娇哼的哼了他一声,“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你儿子还躺在病床上呢。”
“那我说我难受,他就会醒过来让我别难受吗?我这说得不是事实?”
得,跟这个男人没得沟通,娄芯雅侧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她不理这个能气得人肝疼的男人总可以了吧?
两人回了别墅,娄芯雅看着这空荡荡像是没人气,有血气的客厅,又是一阵惆怅。
想她上次来的时候,还是热热闹闹的一家人,怎么才过了没个把月啊,这事儿给闹得,都堵心了。
闫隋曜是不进厨房的,两人这么两天都在忙碌,都觉得有些累了,娄芯雅想着就这个点了,还是吃过早饭在去补眠。就钻进了厨房,留下闫隋曜坐在客厅,想着刚刚宴易的话。
他的神色不对,话里肯定有保留的。
闫隋曜想了想还是给打了个电话,啊夜要了闫家内部档案这件事,他是知道的,至于查什么,他估计也知道一些。
只是他的两个孩子从小就表现得健康,也没有心脏病诱发的前兆,他就没有在这方面做足功课下去,直到啊夜要了闫家内部资料,紧接着就是听到了悦悦的事情。他这才没有处理啊夜。
可如今他大儿子也进了医院……闫隋曜有些拿不定主意,他的大儿子是不是也有心脏方面的疾病…
第二天中午过后,娄芯雅和闫隋曜又去了医院,他们离开的时候,时冰和燕娉婷还没有起来,也就没跟她们两个打招呼了。等他们一离开,主卧房隔壁的房间门就被从里打开了,时冰疲惫的托着脚步回了主卧房,扑在床上倒床就睡。
一点过后,燕娉婷从客房里走出来,先去看了看时相国的情况,其实,她们都知道,时相国的那两个看护,将时相国照顾得很好,根本不需要她们担心,可她们还是想要亲眼看着,亲生照顾着。
她们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这也是作为子女该该孝顺的。
去看了时相国后,燕娉婷就下楼去厨房,弄点了吃的,自己吃完才去叫时冰,知道她才睡了没多久,本来不想将她叫醒的,可空腹吃饭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燕娉婷还是将她给从床上挖了起来,让她起来吃饭。
时冰双眼通红,这不是哭的,是熬夜给敖的,燕娉婷到嘴的话在看到时冰这脸色不对劲后,直接缄口。
“吃了在睡,不然睡到一半肚子饿,更痛苦。”
时冰烦躁的爬了爬头发,跟着燕娉婷下了楼,端着碗窝在沙发上吃饭。
驰爱给燕娉婷打电话,说下午会跟驰美抱着痒痒回家,燕娉婷顿住,“爱爱,你说要回来?”
“对啊,鹰长空将安国徽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我们缴获的那批军火也都处理好了,那我还留在基地干嘛?就训练这群猴子,无聊死了。而且我想悦悦宝贝儿了,她都好久没叫我三妈了,我不干。”
燕娉婷瞬间没了声音,这爱爱在这当口回来,岂不是会将所有事情越缴越乱?
“怎么了?婷,你好像不太像我回去?说,因为什么?告儿你,坦白从宽,原因我满意了,我就放过你。”
燕娉婷捂额,看了眼端着碗,面无表情吃饭的时冰后,问驰爱,“让你姐接电话。”
驰爱非常爽快,将电话丢给抱着痒痒站在她不远处的驰美身上,“啰,姐,婷她找你。”
驰美将痒痒给驰爱抱着,接过电话后,跟在驰爱身后一起朝越野车走去。“婷,有事?”
“有。”燕娉婷郑重其事的说道,“你们突然回来,基地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放心吧,有孙猴子,猪八戒,和书生几个在,出不了乱子。而且我们回去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怎么了?婷?听你的口气,似乎不太对头?”
知道就好。燕娉婷朝天翻了个白眼,“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和冰这里现在乱遭遭的,很多事情发生得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你和爱爱回来后,记着跟紧着爱爱,别让她闯祸。我现在想到爱爱那性子,我就头疼。”
驰美的脚步停顿了下,看了眼走在前方太阳底下,跟着痒痒嬉皮笑脸的妹妹驰爱,下意识的拧起眉头,“事情很严重吗?”
“严重。”
驰美点头,不在迟疑,也不在细问,“好,我知道了,我会看着爱爱。”
“行,等你回来,我在跟你细说,先这样。”
“好,挂了。”
时冰抬头看燕娉婷,“是爱爱带痒痒回来?”
燕娉婷点头,表情严肃,“嗯,爱爱和美美下午就到,痒痒宝贝儿自然跟着回来,这小宝贝肯定想坏你了,在电话里还听到他一直叫妈咪。小家伙!”
时冰将碗放下,“小家伙一天没见着了。”
“下午就回来了,你还怕他不赖着你啊?”
时冰摇头,放下碗后就不想吃饭了,碗里还剩下一大半的饭,燕娉婷皱眉,让她多吃点。
时冰吃不下,既然醒了也在睡不着了,索性去换了衣服,拉着燕娉婷出门去医院。
燕娉婷自然没意见,时相国有专户看着,她们不用担心,直接去了闫家私人医院。
闫弑天已经醒了,娄芯雅和闫隋曜在病房里陪他,其他人都被娄芯雅给打发出去了。
闫弑天的精神意外的要好,并不像是个重伤的人,娄芯雅知道他的身体自小就强悍,没什么灾痛,现在看他醒来双眼清明,也送了口气。
亲自给他调床位,将闫弑天半倚在床头,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怎么伤到的?这么不小心?”
母亲难得这么温柔的对他轻声细语关怀,闫弑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娄芯雅,然后看向站在床边的闫隋曜,“父亲,母亲。”
闫隋曜难得开金口,“怎么受伤的?”
闫弑天扯了扯唇角,“别担心,没大碍。”对他是怎么是受伤的这话题却决口不提。
闫隋曜和娄芯雅都知道他这性子,也就不在过问,反正该知道的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娄芯雅坐下给他削苹果,这还是闫弑天近三十年来第一次有这待遇,想当年,他还是个学走路的小屁孩的时候,他老妈还没这么伺候过他呢。
闫弑天眼神有些微妙,看向闫隋曜的时候,有些不解。
闫隋曜坐在闫弑天身边,娄芯雅刚削好的苹果,三分之二都进了他的嘴巴里,另外三分之一就被闫隋曜强硬的给塞到了娄芯雅的嘴巴里,看得闫弑天非常无语。
他还想着他老妈什么时候转性了,给他削苹果吃,感情这两人在他病房秀恩爱来的啊?
护士进来,给闫弑天倒了杯温水,让他服过药后,又出去了,中间半秒钟都没有间歇。
娄芯雅抬眼问闫弑天,“我的悦悦怎么样了?”
闫弑天垂下眼梁,没有隐瞒,“不知道。”他也确实不知道悦悦的近况,不过只是提到悦悦的名字,心口就一抽抽的疼着。
他醒来就没看到时冰,那个他第一眼就想看到的女人,不在。说没有失望那是骗自己的,可是他也知道,那个女人还没有原谅自己,本来就霸道倔强没什么道理可言的女人,又怎么会来看他呢?
他正想着,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时冰和燕娉婷从门口进来,走向看着她的男人,“我来看看你。”
闫弑天的双眼瞬间就亮了,眸光紧紧的黏在他的身上。
娄芯雅拉着闫隋曜起来,“你媳妇儿来了,我和你爸去外头走走,待会来接你回去。”
“好。”
两人出门的时候,还笑眯眯的看着时冰,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燕娉婷也知趣的去找闫影去了,时冰坐在闫弑天的床边,看男人的精神不错,醒来了就连脸上的血色也跟着回来了,这男人身体的强悍程度,她五年前就知道了。
“你怎么来了?”
时冰挑眉,“不想我来?行啊,我走人。”
闫弑天怒瞪着她,这个女人,一天不赌他,她就不舒服是吧?
宴易说,闫弑天要在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