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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高潮的余味渐减,理智终于回到宋毓华身上,她想起了对这个男人的计划和决心,厌恶自己这么快就屈服在他的挑逗下而愤怒的颤抖。
喔!老天,她怎能让自己对他那样放荡。她仿佛中了他的蛊毒似的,被蒙蔽了心智,走向毁灭的道路。
无可否认的,她在他身上寻到欢愉,南师父曾经跟她说过,激情不是男人专享之物,苗人视分享激情为一个礼物,如果双方不能坦然给予,就失去了男女在情欲上的公平。
但这种想法跟她所受的教养违背,她一直认为只能奉献给丈夫的东西已经让连斐轩给夺走,不但如此,她更发现他有操纵她肉体的力量。这份认知使她心中充满了羞耻。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热泪盈眶,羞愧的流下泪来。喔!看看她把自己拉进什么样的难堪中,她居然走在自己无法认同的道路上,被男人当妓女一般泄欲,没有爱,只有感官的快乐。
连斐轩抬起头看她,指尖拂过她颊上的泪痕,“你哭了?为什么?”他困惑的皱起眉头,“花儿,我确定自己没有伤到你,这次我可是忍住欲望,等到你湿润得足以容纳我的冲刺才爱你的。”
爱?喔!这个自大的混蛋,她知道这句他对任何女人都说过的话不具意义,但她仍忍不住想对他怒吼,请不要把这个字用在她身上,这个高贵的字眼让他恶劣的行为玷污了,他对她所做的事跟爱扯不上关系。
突然间,她失去贞操时的羞辱记忆又涌了上来。他是没有伤了她的身体,但是她失去的尊严是他无论如何也补偿不了的。宋毓华羞愤地咬紧下唇。
“走开,不要管我。”她推着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愤怒的指控道:“都是因为你,让我丧失了与自己所爱的人该享受的欢愉。”
听到她这么说,连斐轩感到一阵愤怒和嫉妒,“是吗?”他的声音轻柔,却充满危险,“花儿,那么或许你该好好想想,在你心里,我是你的什么人?我不否认男女之间可以只分享肉体而得到快乐,可是你不同,高傲如你,应该会强迫自己抵抗它,不可能得到欢乐的,但你确实享受它,不是吗?”
宋毓华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把脸转开。
连斐轩箝住她的下颚,缓缓转过她闪躲的脸,“你应该问问你的心,如果对我没有感觉,怎么会让你如此忘我的放纵自己迎合我?”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恨恨地啐他一口,脸却红透了,这一刻她已无法冷静地思考他的话,反而因他的话重新唤起对那些热情的记忆。
这些想法使她又惊又怕,只能用愤怒来掩饰它,提醒自己意志要坚定,否则她将永远迷失在其中。
闻言,连斐轩只是轻柔地笑着,然后在她忿然的唇上印下一吻。
“花儿,如果你真如所表现的,对我如此嗤之以鼻,那么你为什么要答应陪我去大理?”他继续强迫她正视问题。
宋毓华这时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现在可好,引起他的怀疑了。
连斐轩不是傻瓜,而是只狐狸,只要让他抓住一点小辫子,她就甭想执行她的计划,还会落得万分凄惨的下场。
她必须满足他的自大,又能解释自己反常的行为,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把陆昊的事搬出来。“我并不是陪你到大理,而是‘顺便’带你到大理,你可别忘了我是受师父所托去医治病人的。”
“喔!我都忘了这回事。”连斐轩好整以暇地带着兴味说道,“那么,你又为何一改对我的态度,从冷漠以待到亲切迷人,我甚至可以说它是相当‘诱惑’人的行为。”
“我说过,那只是苗疆的待客之道,没其他的用意,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们以后就大眼瞪小眼好了。”没有错,那是诱惑他的手段,但不是让他以为她喜欢他,且容许他对她为所欲为的暗示。
“好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听,这么美好的时光,我可不愿浪费在和你争论上。”他的嘴角挂着了然的微笑。喔!他高傲的美人想要保有她的尊严,还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沦陷的事实,他暂时让她如此认为也罢,总之这是一场精采绝伦的棋局,他等待着她向他投降的那一刻。
“告诉我,苗人之间真的不懂吃醋和嫉妒吗?”他改变话题,想多了解一些他们的风俗习惯,这或许对如何掌握她会有相当大的助益也说不定。
宋毓华看他一眼,沉吟半晌后慢慢地回答,“这里没有一个男人会‘强迫’一个女人,如果那个女人愿意让他上她的床,那是一种荣幸,他们分享肉体的欢乐,直至双方都认定自己是对方的一部分时,他们才决定共度一生。”
她看着连斐轩困惑且无法认同的表情,很清楚这跟汉人的男女观念大相迳庭。
“在她们年轻的生命中,激情存在着相当重要的地位。诚如你所言,男女之间是分享肉体而得到快乐,不过在这里,激情不是男人的专享之物,女人努力地去追寻它,直到找到适合自己的爱人,而男人尊重她们的选择,所以从没有吃醋和嫉妒的情形发生。”她说着此地历来已久的事实,心里也知道跟他说这些简直是浪费时间,他怎么可能会了解何谓尊重女人,否则她怎么会落到这样凄惨的地步,不是吗?
“花儿,你们的风俗习惯我不便批评,但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人专享,我会完全满足你,所以不准你有追逐其他男人的想法。”连斐轩再次紧捧着她的脸,严厉地看着她,“我再郑重警告你一次,你是我的,别人休想拥有你,休想!”接着,他仿佛要在她唇上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狠狠地吻上她。
宋毓华因愤怒而颤抖,她就知道这个自大的混蛋绝对不会用心体会她话中的含意,只会断章取义,任意曲解,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强迫她同意他的话。
她放浪的行为违背她所受教养的事实已无关紧要,反正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永远不问便强取,现在她更迫切想要报复这个夺去了她贞操和纯洁心灵的男人。
好吧!她会扮演好诱惑者的角色,争取他的爱,如果那意味着需要牺牲自己的身体,她也会尽力忍受那份羞辱,但她绝不会出卖自己的感情,她在心里呐喊,知道自己必须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要不然便无法击败他。
她提醒自己,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忍受;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在作这个决定时,她也把这一切羞辱都衡量进去了,不是吗?
宋毓华强迫自己忽略他带来的激情,但当连斐轩分开她的唇,舌头与她的交缠时,她随即忘了一切,热切地迎向他的舌,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回应着他的吻。
“嗯……”一阵热流从她腹部升起,她嘴里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渴望欢迎他的呻吟。
她懊恼地想,她必须加快速度进行计划,否则最后她恐怕会输掉这场重要的战役。
连斐轩、宋毓华和李珞三人翻山越岭往大理前进。
沿途,宋毓华有机会便教导李珞一些基本的草药知识,并告诉他成为一个好大夫的条件。
“小珞,身为大夫,人们无论贫、富、贵、贱,在我们眼里都是平等的,说明白一点,只要是人,碰上了我们都得救,至于他是不是罪人、值不值得救,那全由老天爷决定,知道吗?”她一脸严肃地说。
李珞点点头,转过头来,仰着仍稚气十足的小脸道:“我明白。就像那天你可以杀了焦雄,却只把他伤了,交给曾经受他蹂躏过的人,由他们来决定他的命运。你要我心中有正义,不滥杀无辜,也不妄加罪过在他人身上,对吧?”
宋毓华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没错,你真正懂了。”她心中暗忖,这孩子真是聪明,而且懂事乖巧,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仁心,这在他那日不顾己身安危维护小宝,宁愿忍受拳打脚踢也要警告她身后有危险时她就知道了。
看着前头共乘一骑的两人,连斐轩心里感触良多,从他下定决心要带她回家开始,他从不担心自己以后的安危,哪怕她一个不高兴便下蛊害他,他也不在意。他想,这也是汉人为什么只爱她们的肉体,而从没考虑娶她们的原因吧。
不过这一刻,他从她脸上的表情更得到证实,她是个十分有爱心的女人,像李珞这种汉人和苗人的私生子,通常是受到轻视的,但花儿却无视于他低贱的身分,完全接纳他。
连斐轩知道自己没看错人,她外表看似冷漠,实则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而这个内外皆美的女人,现在已完全属于他。他志得意满的想,老天爷不止让他得到她的人,也给了他获得她那颗心的权利。
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满足于只能占有她甜美的身躯,他更渴望她的爱,两者缺一不可,而他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毕竟她已经回应他的热情了,不是吗?
宋毓华暗暗数着,自从和连斐轩相遇后,已经快一个月,无可否认的,她从他身上看到一种能够自然地吸引他人的力量。
这日午后,她坐在路旁的大树下,看着连斐轩利用休息时教导李珞练武。
“小鬼,你是娘儿们吗?把背挺直。”连斐轩伸手用力一拍李珞的背脊,指点他蹲马步的姿势。“嗯!这个样子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接着,他继续教导李珞几招功夫。
李珞似乎对习武十分感兴趣,这十几天来一直缠着他口中的大哥哥,而且她也看得出来,这一大一小已成了忘年之交。
这是另一个连斐轩,他对李珞说话时充满慈爱的兄长之情,当初宋毓华对这样的他感到震惊,一个强调妻子必须拥有高贵血统的男人,居然会对李珞这种身分的孩子付出真感情。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能使李珞在短短的时日内就对他又爱又敬,他们之间那种属于男人的情谊,有时甚至让她感到莫名的嫉妒。
他们两个男人似乎能互相了解,可是为什么连斐轩反而不了解她的想法、她的个性呢?
他对李珞明显的关怀,更是温暖了她的心。她受南破天的影响,一向很重视扶弱除强、有爱心的男人。
这段日子,虽然她已尽力抵挡,仍无法抗拒自己受这个她所轻蔑的男人吸引,而且他身上那份天生的魅力也让她有些心动。
老天爷为什么不让他保持可恶的面貌,为什么要让她看见他温暖的一面?对于这样的他,她报复的意念不知怎地淡化了……
不,无论他对李珞做了什么,或是已改过自新,她都无法忘掉他的罪孽!
他该死!宋毓华恨恨地在心中道。
想到她计划对他做的事,她连忙把其他的想法抛开,提醒自己,完成计划逃离这个恶梦才是她心中第一要务,其他的事她不该再多想。
第四章
他们抵达大理城外时已是黄昏。
远远看见前头正等候着她的陆昊后,宋毓华转过头对连斐轩道:“前面那个作平民百姓打扮的应该就是陆昊,原大理国禁卫军首领。”说到此处,她停顿了一下,沉吟半晌后继续道:“这次你进宫面见大理国主,请不要透露他和我会面的消息,我将十分感激。”
连斐轩皱着眉狐疑地看她一眼,“为什么?”
“陆昊因为某件事犯了大理国主的忌讳,而被下了蛊,这次我奉师父之命来为他解毒,帮他逃出国主的掌控,所以如果你能不提此事,对我和他而言都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