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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无理取闹了。人们都把谴责目光对准了我,一致认定我是该出去的人。
我退出去了,走前还瞪了范希文一眼。所有跟他有关的不愉快记忆纷纷出炉,新仇加旧恨,我下定决心排斥他。
餐厅里人满为患,我端着餐盘找位置。
“这里,这里。”李度很快就占到两个人的位置,不久前范希文坐这里。
椅子上还有他的余温。
“差点就要站着吃了,今天好多人。”勺入第一口饭,李度说。
“因为原本不会来的人都来了。”他不就是。
“是哦,以前我还没在餐厅里见过范希文。”
“好端端的偏要来抢我们的位置。”
“听说接了个大项目,赶时间才就近解决,最近都这样。”她低下头吐出鱼刺,“范希文还满有风度,见得我们就让位了,我看他的餐盘的东西根本没怎么动。”
“他那是吃不惯这里的东西。”我吃下一大口饭。
“你怎么知道?”她抬头。
“他没这么好心。”一口咬下大半东坡肉。
“何以见得?”
“他素行不良。”灌下大杯奶茶。
“你又知道?”
“我当。。。”咽下差点呛着我的奶茶:“然猜的。”
“你好象对他很有意见。”
“恩。我讨厌他。”说完我发现用‘讨厌’似乎亲昵了点?
“为什么?”
“他跟单月隐狼狈为奸。”想起电梯事件就来气,叉死他,我叉起个肉丸就往嘴里塞。
“又是这件事,单小妹挑上你是她的问题,但他说那些话也是从公事出发啊,要我我也这么说。”她对我态度不以为然。
“哇,连你也替他说话?”
“你当我没说。”她看气氛不对,连忙改口。
我更不平了,居然还能让我的朋友倒戈。
我跟他的梁子结大了。
我在发火,他们说发丝都发着呲呲声。
上司韦庄看出来了,他提醒我要克制、冷静的分析问题;
同事李度看出来了,她劝我注意维持形象。
总机小姐唐糖也看出来,她不跟我同乘一架电梯下班,即使当时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
其实她大可不必,我不是会迁怒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我想要切八段的也只有范希文,不对,还有那个谁?单月隐!
李度还说我对他有敌意,事实上的确是他有问题。
我主持一个公司内部的培训讲座。期间有一个职员接二连三的打断我,问一些与主题无关的事。那个人我认得范希文的下属,还是单隐月的表亲。在我隐忍着请他把问题留到我发言后提出时,我不小心瞄到了坐在后排范希文。这并不是面向管理层的讲座,加上他一脸饶有兴致的表情 ,让我不得不的怀疑起他的动机。比如事先知道单月隐的这位表亲的行为,前来看热闹。他乐于见我出丑,这并不是没有先例。
我就知道有人会说是我敏感。
刚才那件不是重点,今天这件事才是让我彻底鄙视他的主因。
就是单月隐的这位表亲,他在公司的年度业绩考核中得了最后一名,按照公司规定该被辞退。我们按例向高层做了反映,却迟迟得不到回应。今天下午从总经理秘书处得知,范希文找过总经理,因而那位就被留下了。最后一名的都能被留下来,以后谁还会拿规定当回事,我们维持一套考核制度的辛苦岂不是都白费了。我一直以为他在公事上还是个有原则的人,可如今他却可以为了一个单月隐偏袒下属到这种地步。我觉得失望,不是,是看不起他!自己以前太高估他了。
电梯下到六楼停下,随着电梯门的开启,印入我眼帘的是范希文和单隐月,不觉间胸中翻涌的气流欲加猛烈。
借用句很俗的话,如果眼神能杀人,范希文早就血溅八步,命丧当场了。
他也感觉到了我的怒气是冲他而去,疑惑的目光和微皱的眉头表明他在纳闷我的怒气从何而来。
单月隐显然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迟迟不敢上前。哼,无胆鼠类。
不等他们作出反应,我按下关门键,将两人隔绝在我视线之外。
出了公司,西边落日进行中,代表着幕夜的紫色由西向东层层渲染开来,依旧蔚蓝的
东方月亮已经高悬。其实她又何必急于一时,等到属于太阳的最后一缕光消失,整个黑夜都将为她所有,可她偏偏就这么迫不及待,连个完美的谢幕都不愿给。
最近情绪起伏很大,刚才还怒火中烧,现在又无端的悲从中来。年纪大了就这么不好,以前这样子只需想是不是生理期就可以,年龄渐长还得担心是否更年期的因素。
一阵尖锐的急刹声刺痛了我的耳膜。
“蔚蓝上车,我们得谈谈。”范希文把宝马停到了我身旁。
“我们不熟。”我不觉的有什么好谈,迈开步伐往前。
“为电梯的事气到现在,是不是幼稚了点?”他开车跟着我。
“不好意思,我是闲人是只配为这种事情生气了。”我的态度可没任何不好意思,甚至压根没看他。我拐了个弯,可在这里车子却不能。
“小姐,作为你生气的对象你也该让我知道我错在哪?”他在我身后喊到。
我没理会,只顾走我的路。
没走多远,我就被追上来的他拉住了。
“该死,你到底在气些什么?”他气急败坏,脏话都溜了出来。
我甩开他的手,“你不必管我,管好你的单月隐就可以了。”看到他微楞,我才查觉这话说得暧昧,可话已出口收不回去,只能转身走人。
才迈开一步,手肘又置于他的束缚中,“跟月隐有什么关系?”
我想挣脱却挣脱不了,于是直面他,反正我理直气壮没什么不好说。“你想看我出丑也就罢了,请你别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里,把制度视于无物,让其他同事难做!”
“个人感情?”他很快明白过来,“你以为我为了月隐才把她表哥留下来?”
“不是吗?我不觉得年度考核最后一名的人还有什么理由值得留下来?”我不就不信他还能编出什么合理理由来。
“他在公司多年,业务网铺的比较大,立即辞退可能会造成损失,所以建议暂缓辞退,先巩固他手里的客户资源。”听起来这是个合理的建议,就像韦庄说的公司可能有其他方面的考虑,也许是我误会他了。
在我无话可说的时候,他看着我,然后突然咧开嘴笑了,我不禁头皮发麻,他以前设计我的时候就这么的笑。条件反射的我主动道歉:“对不起,也。。也许我真的误会你了。”
“我接受,那么现在我觉得有必要探讨一下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中的问题。”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扶正我向后倾的身子。
“呵呵,没必要吧,不早了,我想回家。”我忍不住想后退,却发现整个人已被他圈住。
“我觉得很有必要,要不然我们中某个人很容易犯同样的错误。”
他的目光灼得我两眼发痛,无法直视,顺带连心也慌起来。“是我错了,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们都不是,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蔚蓝,我们我们真的得好好谈谈。”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低沉,如此具有诱惑力。
不行了,我不能在呆在这里,要窒息了。
“韦庄!”我朝着他身后大喊。
趁着他一时不察,我挣脱他的双手,头也不回的拼了命的奔跑。直到上了一辆的士,
待车子发动了,我才敢大口的喘气。可没等我静下来,耳边萦绕着的属于他的声音信号正式被脑细胞接收: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里的其实是你自己!我的脑袋白茫茫糊成了一片,当机了。
当晚,我失眠了。
范希文。。。他就是悠悠的前未婚夫。
我喜欢他。
悸动
记不清哪天是起点了。
也许是他转学到我们班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埋下了种子。
也许是不对父母以外的人掉眼泪的我第一次在他怀里放声哭泣的时候开始萌芽。
也许是喝醉了的他拉着我说可能喜欢我时才破土而出。
迷茫
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
为什么会喜欢这样恶劣的一个人?
以捉弄我为娱乐,跟我抬杠为副业,气炸我为最终目标。
至今都没有结论,感情里包含着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或许我还不够老,待到白发苍苍时一切都才会有定论。
遗憾
他不是我能轻易触碰的人。
他不是我能随心所欲去爱的人。
他是我得压抑自己不去探究的人。
他是属于悠悠的。
这是他以悠悠男友的身份再次出现时就注明了的。
所以从没让他知道我的感情。
伤痛
五年前的那场婚变带给大家太多的伤痛。
一度让三个人都没了爱人的勇气。
至今仍心有余悸。
哪怕看似尘埃落定。
我也介意悠悠的感受,唯有确定她的幸福。
我才能心安理得追求我的自己的幸福。第三章
昨天一夜无眠,第二天只能顶着熊猫眼去上班。
“不会吧,不就是相个亲嘛,何必紧张得连觉都谁不着。”李度一见我就来这么一句,搞得我一头雾水。
“什么相亲,我以为昨晚没睡好的只有我一个。”我去休息室给自己泡了杯特浓的咖啡。
李度跟着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传真,交到我手上:“那!令尊的相亲通缉令。”
我狐疑的接过来,一张男性的照片下面附着姓名、年龄、学历等等,居然还有生辰八字,这我又看不懂。
跟着是一封信,内容如下:
蔚蓝:
我找人给你算过一卦说,你今年红鸾星动,有望找到如意郎君(我过了25岁生日后,他每年打电话跟我说相亲都先来这么一句)。我大喜过望,动员亲朋好友行动开来,搜集了大批青年才俊的资料,经过层层删选,我们一致认为传真中的三高男性最适合你。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跟你在同一个城市工作,你老说你忙没时间回来相亲,那这个你去见上一面是最方便的了。所谓有缘千里来相间,他能从层层选拔中脱颖而出,这就是与你的缘分,你可要好好把握。
PS:我已帮你约好今晚见面,具体的时间地点他与你电话联络后商定。
父亲上
后面他有他龙飞凤舞的签名。
我猜想这份公文似的信就是他的秘书拟的,他只是浏览过后在上面签个名,就跟他签公文一样。
“这份东西谁先发现的?”现在离上班还有些时间,希